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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风听她孩子气的话,扯了扯嘴角:“男人就是要有气势,怎么能像女人一样的娟秀呢,这样很好啊,刚柔并济,你看看是不是显得画面更加柔美了。”
心宝听了祁风的画,又看了一遍。果然画面更加的秀美,有种隐逸灵空如临仙境的唯美。
刚才也许只是自己的心理作用,因为祁风的气势太强让她有种压迫感,不由得释然一笑,不是说以柔克刚嘛,就算他气势再强,必要的时候也会变成绕指柔。
收好了画,心宝先上了床,她想要闭上眼睛回味一下刚才那种心花崩裂欲放的感觉,好好感受一下是心有灵犀还是什么预兆,却什么也感受不到。
祁风又走到花架前,弯腰深深吸了几口已经换作金钱树的叶子,吸了几次肺腑并无舒展的迹象,想了想回到床上,躺在心宝身边。
祁风想着翠玉的事,心宝想着画的事,两人都辗转反侧,心宝努力地将心思全都用在那幅画上,甚至闭目冥想,看能不能挖掘出本尊的记忆,可是一点都没有。
那么刚才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心花欲放的感觉是来自哪里呢?绝对不会是前世,前世她没有心花飘香。
想的脑子都痛,一点效果都没有,不知什么时候她才迷迷糊糊的睡去,睡意朦胧中,感觉身子轻飘飘,好像飞上了云端,身体被轻柔的云朵包围,每寸肌肤都享受着抚慰,欲仙欲死的快感从心底飞出,嘴里不由得发出轻轻地呻吟。
睁开眼睛,祁风赤身的在她身躯上游走纠缠,痴迷而疯狂,她感觉到强有力的坚硬也跟着不安风的横冲直闯,只是没有进入该去的地方,她脑子里一片空白,身体的渴望,内体的饥渴,促使她发疯的迎合起来,她甚至迫切的渴望他的进入。
祁风被心宝的激情所感染,更加激烈的游走在她的大门之外,虽然用力撞击,却并没有进去。
心宝几乎竭尽全力才压抑住哀求,窗外透进一丝光亮,祁风终于发出一声震动心扉的低吼,软软的趴在心宝身上,心宝早已无数次,全身湿透。
从中清醒过来,心宝为自己刚才的冲动感到可耻,明明是不能做的事,为什么有时候就会不管不顾呢,如果不是祁风克制力强,她以后该怎么面对所有的亲人。
她不由得怜爱的看了一眼祁风,他那么坚硬,甚至几次都想如果真的进入身体,会不会被刺穿,绝对不会是性无能,缠绵那么长时间也不会是早泄,那么就是他不想进入或者是全力克制。
这样做的原因只有两个,一个是以这种方式羞辱周暮尘,不想真的占有他的太子妃,另一个就是为她着想,也许是因为她为他解毒,他不想害她以后难做人。
不管是什么原因,都算是帮了她一把,她刚才已经是近乎哀求了。
想起刚才的疯狂嘶喊,心宝觉得很羞怯很惭愧,口口声声的说要回到周慕尘身边,如果他知道这样的情况,还会接纳她吗?
一遍一遍的抵触祁风,可是关键时候比他还疯狂,这是怎么了,这样下去后果不堪设想,刚才面对画面的感觉,是在提醒她本尊和自己的亲人之间的灵犀,亲情永远是扯不断的,从来到这个时空,她就认定这里的每一个亲人就是前世的亲人,现在越来越证明确实如此。
按理说她是来自多年以后科学发达的时代,完全可以只相信穿越只是一个偶然,亲人只是这具躯体的,灵魂是她自己的,没有必要那么顾忌她们的感受,可是她就是一个都放不下,那种血肉相连的感觉只有经历过生死,感受过亲情的人才能体会到。
还好祁风没有进入身体,只要没有实质性的发展,就算是清白的了,这已经很不容易了,以后注意一点,就行了,安慰过自己又自我解嘲后,她伸手将压在身上的祁风轻轻推下去。
祁风微微扯起嘴角,看了眼有点沮丧的心宝,拉过被子替她盖着,心宝这才注意到,他今天是赤身,腹腔内的枝枝条条花蕾很壮观的在透明的皮肤下呈安静状,她斜着眼睛看了一眼,没好气的说:“长了一肚子的枝枝条条,还有花,看起来很好看,都是坏水。”(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九章 腹内惨状
祁风有点倦怠,听心宝说他一肚子坏水,微微张来眼睛,看着怒目而视的花瓣般的小脸,扯了扯嘴角:“坏水还是自己留着,没送给你、”
心宝的脸瞬间爆红,过来人自然明白祁风话里的意思,白了他一眼:“你自己留着吧。”
祁风扯了扯嘴角:“睡一会,天亮好好准备一下,三弟请吃饭,去天香阁。”
不是说要抄妃子规吗?还是现定版的,怎么又说去吃饭,吃饭更好,心宝反转身子一会就睡着了,缠绵比干活还累人。
祁风也是睡到中午才睁开眼睛,昨晚他实在是心里憋屈得慌,心花毒几乎毁了他辉煌的人生,如果不是顾忌到母后四弟,他都想过以死来解脱,好不容易得到心宝,算是上天眷顾他,可是这残酷的斗争,对他下毒的人还在背后,这些天他才刚刚觉得毒性有所控制,背后的下毒人又来了。
昨天突发性的毒发,并不像平时那样还有一点预感,还有一丝缓解,而是如体内吸进了一种催化剂,催促安静的枝条花蕾疯狂起来、
这绝对不是心宝所说的,花和体内的景物有什么联系,而是针对他体内毒性的慢性药。
看来这个下毒之人还留在京城,甚至宫里,这个人不会是燕妃,当年他中毒的时候她也不在现在也不知道他的病到底到了什么地步,燕妃的父亲虽然贵为将军,也镇守边关,可是他是因富贵为官,权力不大,也没有必要冒这个险,但是一定和燕妃有间接地关系,是谁将药通过一盆花送进来的呢?
一定是另有其人,祁风脑子里一遍遍的排除。除了心宝别的人都值得考察。
想起了什么推醒身边的心宝:“爱妃,你帮本王一个忙。”
心宝睡的正香,糊里糊涂的就答应了,祁风快速的穿好衣服,看心宝还在昏睡拉起她帮她套好衣服,喊来小顺。
小顺进屋微微低头:“王爷,刚才柳妃娘娘燕妃娘娘来请安,奴才见王爷还没起身,便告诉两位娘娘,王爷今天迟一点起来。两位娘娘说中午再来、”
中午快要到了,心宝看了一眼放在桌子上的画,画没落款倒是不用怕。她还是快点走吧,万一再纠缠起来很烦,祁风已经说了事情就那样过去了,被污蔑了就当被狗咬了,继续纠缠只有她吃的亏。人家两人,她一个。人家有权有势她孤零零一个,她只能靠祁风衬撑腰,他大半时间还不在。
祁风见她有溜走的动机,微微扯起嘴角对小顺说:“等会去告诉柳妃燕妃,本王一会要去见父皇,请安就免了,明天本王无事,一起吃饭。现在先将那盆翠玉端来。”
小顺低头出去。心宝看着他的背影,这孩子真听话,昨天她明明听祁风说。只要他在翠玉就端出去,他离开再端进来,今天要端进来,小顺问都不问。
小顺蒋翠玉端进来,心宝发现翠玉的叶子没昨天的青翠,多了点黛色,颜色又深了一点,小顺将玲珑剔透的翠玉放在花架上,等待祁风的吩咐。“小顺,你先下去,不要让人靠近。”祁风透过窗户看到晶珠明珠向这边走来,两人是来伺候洗漱的。
小顺应了一声走出去,祁风看了眼心宝,眉头皱了皱走近翠玉,弯下腰对着它深深呼吸几次,只是呼吸之间体内枝条似乎听到了命令,蠢蠢欲动,祁风忙将身后看着的心宝拉过来,狠狠地吻了几口,体内的生物停止了骚动,慢慢安静下来。
“有什么感觉?”心宝擦了擦被祁风吻痛的嘴唇,看出他的意思,好奇地问。
“好像毒性发作,来得很快。”祁风直起腰,又对着旁边的金钱树呼吸几次,体内平静安详。
“王爷,再试试,我看看你肚皮上会有什么变化?”心宝听着祁风的话,忽然有点好奇,想要看看他那透明如玻璃的肚皮下的壮观景物中毒是什么样子。
“也许会很吓人、”祁风凝神看着心宝,他也只是在无人的时候低头看过,毒发时根本顾不上看。
“我什么没见过,比你这还吓人的都见过,看看到底是什么毒将你折磨成那样。”心宝说着话上前将他的短棉袄掀起,温暖的肌肤散发着男人的肉香,想起昨晚的事她有点脸红。
祁风没去看心宝脸上的变化,担心的说:“如果你觉得害怕,就不要看了,不过只看一眼,你就得给本王输送呼吸。”
祁风弯下腰,深深地对着翠玉吸了几口 ,心宝目不转睛的盯着,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只见祁风体内那些看似横七竖八却都很有规律的围着中间蔫里吧唧,无精打采的粉色花蕾的枝枝条条丫丫的枝头,接到命令般的竖起,万头攒动,中间的花蕾也由粉白色渐渐转红,带点血腥味,随即像是看到猎物的狼群迅速向前冲去,蔓延的速度比显微镜下流动血液里的细胞还迅速,心宝吓傻了,这样惨烈祁风血肉之躯怎样受得了,那些疯狂的枝条像前世吞噬血肉骨头的病菌,她觉得它们已经延伸到了自己体内,还没等祁风拉她,自己跳也似的蹦了起来,柔软的嘴唇快速的压住祁风的,不等他吸气,直接将气呼给他。
心宝是跳着蹦起来的,两条腿夹住祁风的身子,身体微微颤抖,祁风肚子里悲壮惨烈的万头奔腾,让她重新感受到久违了的生不如死的摧残。
那时候她住在医院,医生护士走马灯似的,止痛药止痛针不停的换,各种仪器轮番上阵,专家隔几天就会诊,方案一套换一套,老爸老妈老哥强装笑脸,她还是自杀过好几次,对老爸老妈不停的发脾气。
祁风这是什么条件,如果没有她的心花飘香就得乖乖的忍着,活生生的生命力如此旺盛的的枝条疯了般的长,不知长向哪里。
祁风深深地吸进几口心宝喂来的呼吸,心里的暴动平缓下来,感觉心宝还在狠狠地往他嘴里呼气,小声说:“可以了,只是呼气不吸,会憋死的。”
心宝这才长长的吸了一口气,软软的趴在祁风肩头。
经过再次实验,翠玉确实有毒,最起码是对祁风的心花毒有推泼助澜的作用,小宝喊来小顺:“小顺,蒋翠玉端出去。”
小顺将翠玉端了出去,寝室里的两人默默无语,有着同样经历的心宝担心的看着祁风,到底是男子,忍受这样的痛苦还能天天处理政事,回来应付老婆,做母后的靠山。
她觉得祁风没有那样可恶了,最起码他做的一切都值得原谅,“王爷,不对啊,你一直说是尘哥哥将你害成这样的 ,现在尘哥哥已经走了,怎么还会有给你下毒,对了还有上次在听雪阁。”心宝忽然想起了刚才脑子里的疑问。
祁风的眼神冷了一下,随即平和:“刚才本王也在考虑,按理说如果周慕尘要害我,不可能他都走了这么长时间,还将这个人留在这里,况且以前宫里重要的人几乎都死了,祁国已经代替了大周国,杀死本王有什么意义呢。”
总算为周暮尘说了一句话,心宝接着说:“该不会是有人故意挑拨离间,给王爷下了毒嫁祸给尘哥哥,然后借王爷的手灭了大周国,现在又给你下毒。”
祁风凝重的看着心宝,微微点了点头:“爱妃说的很对,本王好好考虑一下,不过不管是不是有人栽赃陷害,借刀杀人,周暮尘都罪该万死,如果不是他这个毒怎能下到本王身上,还有他那死一万次都不足以解恨的老爹。”说到最后,祁风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