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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里一会东一会西的,第n次的又查询过守卫,他心里知道心宝绝对不可能出去,太子府自从他驻进,特意重新设计过,在周暮尘以前的太子府的基础生增加了一些设置,府内高墙增加了一层,两道两之间的地面用透明琉璃铺就,比镜子还清晰,府内府外只要有人越墙就能清晰的照见,甚至毫不客气地说就算是一只鸟儿飞进飞出都能照得见,全天有人监视。
所以心宝铁定是在府里,可是到底在哪里,找了这么多天一点线索都没有。
实在找找得没辙了,心里的希望一点一点的减少甚至消失,残留的最后一点念头竟然是哪怕找着尸体也好,就这样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他不安心,另一种想法也随之出现,如果真的找到尸体他该如何面对,以后他怎样活下去。
夜半时分天气变了,冷飕飕的,没有了月亮星星,一会的功夫下起了零零星星的雨,祁风从府里一角落下,坐在一棵大树下仰起头任雨点一滴一滴的落在脸上。
不知道坐了多久,估计已经是后半夜,这一处角落也挂着几个宫灯,雨打湿了灯笼,红红的颜色变得血红。
“雪绒,多亏你陪我一起去茅厕,如果不是跑肚子我宁可憋一晚上,你不知道前天晚上我看见那一边的听雪阁里面好像烟升起,你知道听雪阁根本就没人,我们快点走。”正在发呆,耳边响起一个女子神秘兮兮的声音,虽然细小如蚊子般,他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这里是府里最偏僻的地方,住在这里的是一些最下等的丫鬟仆妇,祁风转过连去看,两个女子一路小跑着从墙角的简易茅厕跑出:“云姐姐,你一定是看错了,听雪阁这半个月都不会有人的,本来何伯带着两个小厮隔天就会去清理,可是娘娘说这段时间王爷不会去听雪阁,让何伯先回家一趟,下月就是收麦子的季节,几位乡下的要回去收麦子,两个小厮也不用去了。”
两位女子边说边跑,听雪阁,祁风脑子忽然机灵一下,飞身而起,两位丫鬟边跑边说话,忽然看见一个庞大的身影从眼前闪过,吓得失声喊叫起来。
祁风飞一般的冲向听雪阁,将女子凄惨的惊叫留在身后。
跃进听雪阁,他的脑子里有种欣喜若狂的预感,果然除了湖水传出来的鱼腥味泥土的清香,还有一股焦味,听雪阁内没有宫灯,一片漆黑,可以说是伸手不见五指,雨水落在湖水里打破寂静。
向着焦味摸索着边走边拿出火镰,这些天为了找心宝他特意拿了一只火镰,平直这些东西他连碰都不会去碰,打着了火,又摸出移动小火把,火把是特制的就是一直短小木头上绑上一团火绒一样的东西,火着了,他快速的跑向湖边的,看见一堆已经被雨浇的四分五裂的惨灰,心里一喜。
以最快的速度看了一眼四周,被雨水要浇灭的火把发出微弱的惨淡的光,他一眼看见心宝躺在湖边到听雪阁之间,可以看得出她是爬了一段路,随手扔掉火把,扑也似的上前一把抱起。
心宝的脸冰凉冰凉,身体软软的,刚才悬着的心稍微放下一点,还好身体是软的不是硬的,运好气点起脚尖飞过大门,只一会就落在静安园门口。
小顺将门打开,见到祁风,吃了一惊,几天不见胡子长出一大截,整个下巴黑茬茬的,慌忙打起一把伞,还没等伞罩在头上,祁风已经到了寝室门口,没回头对他喊了声:“快去请太医,请宫里的太医。”
小顺被祁风语气的急迫吓了一跳,提着还没收起来的伞撒腿就要跑,祁风将心宝放在床上,见她双目紧闭,呼吸轻微,伸手去试了试很微弱,明珠端进一盆热水,祁风努了努嘴:“先暖暖脚。”然后低下头去,轻轻地吻着依然红润的嘴唇。(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二百三十九章 互相依赖的关系
嘴唇很冰凉,冰凉中透着柔软,祁风贪婪的吮着,他想将她吻醒,或者吻起她有力地呼吸,吻了好一会,淡淡的幽香直接进了他的嘴唇,这段时间无暇顾及此刻蠢蠢欲动的肺腑开始宁静舒适,心宝依然无动于衷,他长长的叹了口气,支起身子,深邃的眼睛直直的凝视着软软的躺着毫无生气双眼紧闭的心宝,很害怕她从此这样下去。
明珠低垂着头,慢慢的轻柔的用洁白的毛巾细心地擦着心宝湿漉漉的脚,她不敢抬头,祁风高大的身体充满着野性的沧桑,刚才那长时间的一吻,她已经彻底死心,以后还是好好的伺候好祁风,顺便捎带的伺候好心宝,不敢再有什么非分之想,就算是有什么意想不到的机会,这种机会只有心宝能给她。
寝室里静悄悄的,祁风一双眼睛未曾离开过心宝的脸,似乎怎么看都看不够或者多看一会她就会突然睁开眼睛,小顺轻轻地进来小声通报:“王爷,司马太医到。”
祁风点点头,对着胡须皆白的司马平了平手,已经跪下的司马慌忙站了起来,拿出一根丝线,祁风摇了摇头:“司马太医,不用那么麻烦,直接把脉就行。”
司马太医略微犹豫一下,上前伸手压住心宝光洁的手腕,凝神屏气,祁风紧张地站在一边,关住的程度让小顺明珠不敢大声出气,空气凝聚了很长时间,司马太医终于站了起来,很严谨的对祁风说:“王爷,娘娘身体并无大碍,只不过感受风寒体内虚弱,气血两亏,不才开几服药调理调理应该无甚大碍。”
祁风悬着的心稍微放松下来,疑问的看着胡须洁白面容慈祥的司马太医:“那么她为什么昏睡不醒?”
司马太医随手从衣袖中取出一个布包,从里面拿出几枚银针,对着心宝的太阳穴扎进去。祁风心疼得呲牙咧嘴躲开眼睛。
不大一会,心宝慢慢睁开眼睛。一眼看见俯身凝神看她的祁风,狠狠地闭上眼睛,祁风只觉得心里一酸,对着司马太医点点头:“有劳太医,去那边开药吧。司马太医果然医术高明,小顺有赏。”
司马太医诚惶诚恐的谢过,又严谨的对祁风说:“等会先熬点粥给娘娘喝下,等肠胃适应后再吃点别的。然后再吃药。让娘娘好好休息几天了,虽说是没事,可是要是迟一两天就麻烦了。”
祁风点点头。小顺带太医去圆桌边开药方,明珠忙去吩咐厨房熬粥,祁风轻轻地坐在床前深深地看着,全身上下一时间如散架般,实在有点支撑不住。不顾太医还在开药自己先躺下来,太医开完药,想起了什么,转脸看祁风已经躺下,犹豫一下对小顺说:“不才再为王爷开几服药吧。看王爷满眼血丝,身体疲惫。是劳心劳力过度,得好好调理调理,看王爷的情形似乎比娘娘还要严重。”
小顺认同的点点头,心宝此刻已经醒来,两人的话听的一清二楚,在听雪阁她已经想得很清楚了,不管起风怎样待她,最起码现在没有恶意,有些事情只是无奈之举,作为一个抵债的,还是在遥远的古代,一代太子爷能这样待她已经算是不错的了,如果他动用武力强制他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实在不需要处处和他为敌,目前看来放她会去的几率不大,还是好好活下去,留得青山在才能有柴烧。
所以她决定如果能够活着出来,不再和他置气,这事一点都不怪他,是两人的关系太过亲密引起了嫉妒或者有人想用她打击祁风。
但是当她终于睁开来眼睛,确认自己还活着却又下意识的闭起眼睛不想听见到他,全身软软的一丝力气都没有,肚子咕咕叫着却已经不知道是饿还是难受,闭上眼睛才想起刚才只一眼看见祁风满脸沧桑似乎老了很多,平时几乎看不见的胡子黑茬茬的。
这些天不在不知道他毒发时有多难受,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找到的她,心里一柔一感动微微睁开眼睛看过去,躺在身边的祁风浑身散发着酸味,以往光洁健康的麦色肌肤粗糙起来,蓬乱的头发随意的散在脸上,像脑海里的虬髯客。
两人都不容易啊,她心里轻轻一叹,如果不是因为她有心花飘香也不会对他有如此重要,她也说不定已经不在了,她帮他解毒他努力让她好好活下去,不管两人是怎样的关系怎样的立场,现在目前来说属于相互依赖,身体困乏肠胃难受小腹坠疼,没有精力想得太多,微微合起眼睛。
“心妃娘娘,喝点粥。”耳边响起明珠细微声音。
祁风睁着布满血丝的双眼,起身将心宝抱在怀里接过明珠手里的碗勺,细心地喂她喝下,心宝张开嘴巴配合,感觉像一对难兄难妹,眼泪很不争气的涌了出来,祁风端着碗的手顿了顿,继续讲粥边吹边喂进她嘴里。
心宝“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边哭便钻进祁风怀里,明珠慌忙低下头去,祁风将碗递给明珠,一只手轻轻的拍着。他其实已经太疲乏了,可还是不能安心的睡去。
“说说,怎么进的听雪阁?”他知道听雪阁平时是不开的,只有他下过命令,或者府里有什么大事才能打开,所以他找遍了全府上下,翻遍了每个角落,就是没想起心宝会进听雪阁,这听雪阁铜墙铁壁,以心宝弱小的身躯怎么可以进去,,所以他断定一定有人帮忙,便稍微带点责怪的语气。
心宝正被祁风感动,说实话除了老爸老妈还没人这么在乎她,这一世虽然什么都不缺,总感觉都点生疏,爹娘父慈母爱,却总不能像老爸老妈那样血浓于水,周暮尘虽然用情至深好像也不会有祁风这样为她而沧桑,一时有种终于见到了亲人的激动,听他这么责备的一问,正在发泄的眼泪瞬间凝固,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抽身而出。
委屈的眼泪还停留在脸上:“怎么进的?走进去的呗,说是用的都是软箭头,为什么要用铁的,你看看如果不是穿着狐狸皮,我早就死了,听雪阁的门开着,我还以为是可以进去躲一躲,谁知道转了一圈,门就关上,这么多天不管怎样砸门都没人开,晚上我还专门用潮湿的柴禾求救,都没人看见,王爷,是不是给我设的套啊?”
祁风看着心宝小小的脸,一时不知说什么,看来背后之人影藏得很深,虽然猎会之前他都部署的自以为天衣无缝,还是出了误差,他都失算心宝有什么办法,看心宝像被风雨摧残过的小花,衣服都破了,脸上满是泥垢,轻轻地揽过她;嘴里呢喃着说:“好了,好好洗个澡睡吧,以后不会了。”
祁风起身来到外间,明珠忙将一只圆圆的浴桶提进来,身后跟着两个小丫鬟,看不见晶珠,心宝心里有点内疚,一定是因为她的事连累了晶珠,那个晶珠虽然很讨厌,可是对于她的保护真的是尽力了,那一天她穿着一身笨重的熊皮一直跟在她身边,不时地提醒她不要跑,是她心里生气一时使小性赌气躲开。
身体实在没一点力气,明珠将她抱起来,她都能闻到自己身上一股难闻的气味。
洗完澡祁风又小心的将一碗黑乎乎的药灌进她嘴里,看她喝药跟喝水似的,喝完连糖水都不用,想起她以前的样子,估计一直是喝药长大的,怜悯的将她放在床上,心里抽丝般的绞疼,这个女孩自从来到这里虽然看起来很娇弱却一直很顽强,基本上没什么病,这么长时间天天在帮他,而他身为太子却几乎连一个小小的她都保护不了,如果说刚一开始他是想用两位妃子的嫉恨让她更加依赖自己,现在他已经在努力地保护她,因为现在已经不只只是两位妃子的嫉妒,而是有心怀不轨的之人用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