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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鲁盈盈的事,心宝对祁风的看法彻底改变,她一向敬佩用情专一之人,便不再以前一样时时刻刻处于提防冷对状态,而是态度柔和起来,早晨起来对他笑一笑,晚上回来笑着问他,晚上尽量的对着他呼吸。
“记得本王不在,不要随便出门,就呆这静安园内,过几天本王要去绿沙国和单于国王谈判,也许会有人来破坏,目标也许就是爱妃。”一天早上祁风临出门前弯下腰上对心宝说。
心宝还在迷迷糊糊的,听祁风说微微睁开一条眼缝:“王爷放心去吧,我不会出去的,我只在寝室里呆着。”
祁风放心的离去,心宝睡到太阳冒花才起身,明珠带着佩珠进来伺候,自从她被祁风从听雪阁带回来,明珠对她的态度发生一百八十度的变化,虽然还是不善言语,眉眼之间和气多了。心宝一向不记仇,明珠在她眼里还是个孩子,她便对着明珠微微一笑,想起了晶珠很长时间不见了,前两天她想晶珠一定是被她的事牵连,正在受惩罚,可是她回来这么多天了,难道惩罚还没完?
她虽不喜欢晶珠,但是作为过来人也能理解,作为一位下人她对自己还算是尽心尽力的,对祁风更是没话说;过了这么久,什么惩罚也该结束了吧?
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中帮她将头发高高挽起的明珠,装作随意问:“明珠,这些天怎么不见晶珠,她是回家了吗?”
明珠不知道心宝问这话是什么意思,也从镜子里看,两人的目光在镜子里相视,明珠收回眼光,小声说:“回娘娘,晶珠还在接受惩罚,关在后面的仓库思过,惩罚完也许会被赶回家去。”
“赶回家?”这有点严重了吧,晶珠只不过是个丫鬟,充其量也就是对她有点仇视,并不是害她的主谋,这孩子从小跟着祁风,做到大丫鬟不容易啊。
心宝有点不相信,祁风这么器重晶珠,府里什么重要的事都交给她去做,府里几百位丫鬟,她是首席,就因为没有看好自己,就要被惩罚还要被赶出去,这就是所谓的又打又罚,听明珠的语气里透着惋惜和无奈,慢慢转过身对明珠说:“明珠,不会这么严重吧,是王爷下的旨意?”
明珠圆圆的眼睛在心宝脸上转了一圈,看不出心宝是八卦还是有什么意图,小声说:“是王爷的旨意,王爷让她滚,还说不要再看见她。”
明珠从小和晶珠一起长大,平时很害怕晶珠比她更早得到祁风的临幸,也嫉妒她比自己漂亮,可是晶珠被这样,她心里也不好受,现在她更清楚的知道不管是她还是晶珠都得没什么机会了,听心宝说话,似乎一点都不计较晶珠没保护好她,慌忙跪下:“心妃娘娘,晶珠真的不是故意的,求娘娘在王爷面前美言几句,不要将她赶出去,如果她被赶出去,会很惨的。”(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二百四十四章 天香阁内
晚上祁风回来两人之间一下明朗起来,祁风不再摆个脸色,心宝也不再提防。
“回来了?吃饭了没?”看见祁风心宝面带笑容,娇声娇气问,不知怎么的心宝觉得祁风忽然很可怜需要关心。
祁风深邃的目光停在她脸上,很意味深长的说:“爱妃这么说话,是不是有事要求本王,说说,是想见见你娘亲还是想见见那个谁呢?”
祁风说的那个谁就是紫贵妃,这几天两人说话随便了,心宝被识破了讪讪一笑:“被你猜中了,不过不是见她们,是想求王爷撤了对晶珠的惩罚,这次事件王爷很清楚,不关晶珠的事,就算她时时刻刻都在我身边,还是会出事,况且那天她穿了那么笨重的熊皮,我又跑得那么快,要怪就怪我任性好了。”
祁风神秘的一笑,转身坐在椅子上:“爱妃真是菩萨心肠,本王自然知道晶珠尽力了,不过她对爱妃一向不敬,受受惩罚也好。”
“受惩罚会不会包括被赶出府呢?”心宝凑过来问,这才是她关心的,如果被赶出府晴雯的下场估计就是她的下场,那样的话她会很内疚的。
祁风凝神看着心宝:“那要看本王是不是需要她,这个晶珠虽然做事尽心尽力,也都能做好,可是忘了自己的本分。”
心宝听祁风说话有回旋的余地,知道他也不想将晶珠赶出府去,便取笑他:“王爷,不是她忘了自己的本分。而是她想改变自己的身份,王爷要是方便的话,就算做做好事。”
祁风伸手摸了摸心宝的头:“爱妃是在给本王机会吗?可惜本王无能为力,如你所说本王连自己的亲老婆都应付不了。还敢有别的花花肠子?”
心宝嗤之以鼻:“那可说不准,说不定面对另一个人王爷就行了,男人没有不偷腥的。不过王爷如果想做什么就不叫偷腥,叫临幸,不用偷偷摸摸的。”
祁风微微扯起嘴角:“好好的事,说成偷,听着龌龊。”
“本来就很龌龊,一个人只有一颗心,如果想要的太多。就是偷,真不明白你们男人为什么总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难道不能一辈子只爱一个女人么?”心宝很感慨地说。
“一个女人?”祁风嘲笑般的扯起嘴角歪起嘴巴:“本王中毒在身,都有三位,就算本王不想。也由不得本王啊。”
“王爷好艳福,燕环肥瘦想要什么就要什么,以后毒解了,享受的时候别忘了我的功劳。”心宝很揶揄的说。
祁风眼里透出坏坏的光:“本王怎么能忘了爱妃呢?如果爱妃能让本王记忆再深刻一点,本王一定会将爱妃刻在骨头里。”说完凑了过来。
心宝慌忙躲开:“免了,我又不是甲骨文,干嘛要刻在骨头上,王爷还是将我忘了吧。”
祁风不知道甲骨文是什么,他知道心宝说话一向古古怪怪的也不知道是哪里的语言。微微一笑。
两人关系缓和,心宝不再提起出去的事宜,柳妃燕妃这些天也不来,不用提心吊胆揣摩别人,内心的豪气柔情都被调动起来,心想如果帮祁风找到解药。找出下毒之人,也许会化解它和周暮尘之间的恩怨,算是为了周暮尘,也算是一件功德无量的好事,心无杂念日子过得还算不错。
府里安定了,府外却乱作一团,国外形势很是严峻,据潜伏在绿沙国的细作回报,从周国已经准备第二次派出使者,如果出使成功,有可能借道向祁国发起进攻,而且据细作回报从周国还加强训练水军,建造了上千艘战船,准备水陆夹击,看来从周国这次是不惜代价一洗雪耻。
皇上没了主意,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祁风身上,他感觉压力很大,不能很果断的作出决定,因为一旦爆发战争,祁国和从周国两败俱伤,另一边相邻的雪原国,也是接洽着祁国和从从周国的另一个国家,如果借机冒犯,两面夹击,后果不堪设想,可是如果从周国真的作出决定,也不能等着挨打。
李潇杨李潇然看祁风一筹莫展,心里也很压抑,一天随祁风处理完政事,两人相约一起去天香阁,有姜九歌守在天香阁,李潇杨对于天香阁的情况了解的一清二楚。
走到天香阁门口,李潇杨远远地看姜九歌带着两个兄弟做花花公子状进了天香阁,微微一笑,转脸对李潇然说:“大哥,今天我们坐靠窗户的位置,说不定会有什么发现。”
李潇然点了点头,两兄弟和祁风除了心宝的事,亲密无间,没有什么秘密,现在正是关键时候,如果仇公公真的有什么阴谋,那么一定会对付祁风,据姜九歌探听到的消息,仇公公每隔几天就会亲自来一趟,这两天一有时间两人就一起来这里,却并没有见到。
进了天香阁,侍者将两人请到阁楼上,点了牛羊肉,外加一坛酒,还捎带了请舞女助兴。
李潇然坐在窗口处,看着阁楼下,果然没等多久,仇公公风俗翩翩的走了进来,李潇杨用眼睛示意李潇然等他,自己起身出了雅间,根据姜九歌提供的线索,躲过门口的下人,溜至阁楼侧面供天香阁做工的厨子小儿门童舞女住的地方,找到一处单独的房间,闪身躲了起来。
不一会传来了脚步声,李潇杨轻轻一推门门虚掩着,闪了进去,一股甜腻的味道扑面而来,,香腻的熏得睁不开眼,李潇杨挤了挤眼睛,才看清自己站在里外两间的屋内,有点像祁风的寝室,外面古色古香淡雅,圆形的门内却是活色活香,粉色的床幔,粉色家俱,地上铺着粉色的毯子,床幔上的纱帐微微飘动,李潇杨心里一紧,门外的脚步声渐渐逼近。
他轻柔的闪进里间。一股带着热气的香味直冲过来,他忙闭气,随即暗暗运气。
“我道是谁这么大胆,胆敢闯进本姑娘的香阁,原来是李公子,李公子久违了,还记得小女吗?”一声柔腻的能让心脏停止跳动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李潇然定眼一看,正是有着湖蓝色迷人眼神的红衣舞女,天香阁掌柜的娇汉娜。
李潇杨微微一笑,他一般都是装酷,眼里总是带着一股寒光,脸上也是冷酷无情的,此刻对一位女子微笑,他自己都愣了。
笑过之后即可恢复冷酷:“原来是姑娘你,在下来了好多次也没见过姑娘,原来姑娘躲在这里。”
娇汉娜从梳妆台前的坐墩上妖娆无比的起身,风韵无比的走近李潇杨:“公子。你说错了,本姑娘住在这里,倒是公子你好好的来这里做什么?哦。是你在躲什么人吧?”
门外的脚步声原来越近,李潇杨的眼睛在里里外外看了一圈,娇汉娜湖蓝色的眼睛一点一点的靠近,甜腻诱人的声音软绵绵的说:“公子,这次你失算了,本姑娘这里无处可躲。”
李潇杨寒光闪闪的眼睛泛起一丝电光,语气很是揶揄:“躲不了,本公子就不躲了,和这样一位腰软手软身段美,眼美唇美脸蛋美得美女在一起,有什么好躲得。”李潇杨话音一落说时迟那时快。一双坚强有力的手迅速揽起娇汉娜柔软丰腴的腰肢,薄而柔软的嘴唇霸道的落下。
娇汉娜长长的睫毛闪了闪,湖蓝色的眼光泛出幽幽的光,全身蛇一样的软软缠在李潇杨身上。
“是不是该让进来的人看看。我不介意的。”李潇杨只觉得全身血涌,心脏飞出胸膛,娇汉娜软绵绵的胸部让他觉得靠在了棉花上般的舒服,双手紧了紧。
娇汉娜身体蛇一样的扭动,脸上泛出神采,声音越发的甜腻诱人:“公子不介意,本姑娘也不介意,不过等会公子要是、、、、、、。”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外面的脚步声戈然而止,不大一会传来三声跺脚声,娇汉娜忽然推开李潇杨,拉开衣柜大门:“快点进去,如果不想死的话。”
李潇杨进了衣柜,娇汉娜随手关上柜门,想起了什么又猛的打开,手里拿着一只瓷瓶扒开瓶塞,往里胡乱一撒,一股香味直冲李潇杨脑门。
李潇杨心里有准备,一直闭着气,刚才说了几句话,现在慌忙运气,已经觉得头昏昏沉沉,迷迷糊糊之中听到娇汉娜恭恭敬敬的说:“恭迎义父,不知义父驾到有失远迎。”
原来是干爹,李潇杨心里释然,软软的靠在衣柜上。
“女儿,义父只是想起了一件事,特来亲自告诉女儿,女儿啊,本来定好的下月皇后生辰,女儿要用肚香迷住太子爷或者心妃,必要时、、、、、、、。”果然是仇公公的声音,李潇杨很费力地听着,。尽可能地不让自己昏迷,可是眼睛越来越睁不开,耳朵也慢慢地听不见,不一会什么都不知道了。
李潇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