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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还是大周国时,他的父亲老可汗对大周国皇上卑躬屈膝以换来平安,为此老可汗一直耿耿于怀,临终之前嘱咐儿子以后要成就霸业,可是身处这样一个国家,能保证臣民不忍饥挨饿不受外来侵扰已经很不错了,哪里有精力去成就霸业,现在两个国家又因为家仇国恨苦苦相逼,不管到头来谁败谁胜对他都是一种灾难,所以他努力想阻止。
“这个简单,明天本汗就差人送帮你一把,如果这种方法确实管用,我会送你一朵神奇的血兰花。”可汗对着心宝想了一会说。
“血兰花?是什么,吃的还是用的?”心宝从未听过有这么一种花儿。
祁风也跟着看可汗,他也没听过,可汗笑了笑,浓浓的粗黑眉毛上下跳动:“那是我们绿沙国特有的一种花儿,只在冬天的沙漠中开花儿,每年只有两朵,妖艳如血,幽香如兰 故名血兰花,拥有此花着,如同绿沙国公主一般受人敬重。”
“我要做公主了”心宝惊呼一声,这么神奇的花儿,这么诱人的名头,做公主可是每个女孩小时候的梦想,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草原公主或者沙漠公主。
祁风微微扯起嘴角摇了摇头,对着可汗说:“可汗,别见笑。我这爱妃一向性情率真。”
可汗哈哈大笑起来:“太子爷说的哪里话,你这爱妃真是很让人心动,不打扰你们了,本汗告辞。”
可汗走了。心宝还在想刚才他说的公主的事,祁风微微扯起嘴角坐在她身边:“爱妃是怎么知道这些的,说得好像还有根有据的。”
“知道什么?”心宝还再重温儿时的梦。听祁风问一时不知道他问什么。
“就是沙漠的事?”祁风一双魅惑众生的眼睛含笑盯着她,心宝心里一慌神就说了实话:“这都是科学,你想啊,草原地势高风大,如果草原周围的树木不够茂密遮挡不 风沙,风吹着泥沙,当风头慢慢缓和下来泥沙就堆积起来。久而久之就成了沙漠,如果风再大点泥沙被冲走,就露出了里面的石子,刚才不是说过了吗。”
“本王是问你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你在沙漠里呆过?”祁风眼神不变,继续问。
“难道没呆过就不能知道?我呆没呆过我不知道。王爷你知道吗?”心宝被祁风一问,这才想起来这么深奥的学问古代人怎么会知道呢,只好装疯卖傻。
“这个本王倒是不知道?不过本王怎么觉得爱妃说的像是很有研究似的。”祁风盯着心宝说,眼睛一眨不眨好像一眼看穿她。
心宝讪讪一笑,打起了马虎眼:“这个我也不知道,刚才可汗一说 我好像记得在哪里看到过,就说了出来。”
祁风微微扯起嘴角。不相信的说:“真是这样吗?”
心宝有点生气的瞪了他一眼:“不是这样你说是那样?”
祁风继续扯起嘴角:“这个本王怎么会知道。”
“你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们两个都不知道,只有鬼才知道,好了睡觉了。今天吓死了,要压压惊。”心宝不知道祁风再问下去该怎样回答便上了床。
说起受惊,祁风的脸沉了下来,有点严厉:“说起这个,你今天很危险,不是告诉你让你不要离开本王的吗?怎么不听?”
再次经历了危险。心宝心有余悸,这次如果不是祁风和仇公公及时出手,她不知道是仇公公先杀死狼还是祁风先将自己推下马,总之是两人救了自己,这次是没人陷害是自然灾害。不能怨别人只能怨自己。
便讪讪一笑:“我哪里想到这样美丽的地方也隐藏着杀戮啊,看来我真的是人品太差,连野兽都想要我的命,这可是我第二次被野兽袭击了,上次是野猪,这次是狼,还好我福大命大造化大,两次都化险为夷。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看来我以后福气大大的。”
心宝近乎自我调侃的说完,见祁风面露愠色,吐了吐舌头,她对祁风很重要,没有她祁风就要受毒性摧残,所以祁风对她很重视,比他自己还要重视,有人在意自己的生死,不管是什么企图什么目的总是一件开心的事,便小心翼翼的说:“王爷不要生气,我也不知道会出现这样的事,我只顾着提防人了,谁知道畜生也提放,真是防不胜防啊,以后我会寸步不离王爷的,王爷放心。”
周慕尘暂时不和她相认,只能继续跟着祁风混,他的话地听,要不然就成了无组织无纪律的人了。
祁风坐在床边看着心宝打了保票,这才微微扯起嘴角,脱去鞋子上了床:“知道就好,你要知道万一你有什事, 本王真不知道该怎样,刚才本王差点失去了理智。”
祁风说的心宝绝对相信,就在她被滚落草地的一瞬间,看见了他眼里的惊恐,那绝对真情实意的,不管以后两人怎样吗,难得这一番情意,便小声说:“承蒙王爷厚爱,我记下了,以后小心。”
两人还没这么客气的说过话,祁风微微扯起嘴角长叹一声,轻轻揽过她,自从出了花草谷,祁风对心宝再没有过过分的行为,只是紧紧抱住她或者揽住她,这让心宝心里多少有点失落。
她知道和祁风是不能有感情的,两人从一开始就注定了没有结果只有互相依赖,而且确切的说是被迫互相利用,他利用她来缓解尅毒性,她利用他来活下来等候和周慕尘相见,。
可是现在她明确的感觉到,她在失落,在怀念两人只差没有实际的缠绵,这是个很危险的预兆,得及时刹车,心宝再次提醒自己不可用情,装作很困闭上眼睛。
祁风听着心宝的呼吸,知道她还未睡去用下巴压了压她的头定:“爱妃,有件事本王想弄明白,仇公公和爱妃有什么关系?”
心宝心一紧,对仇公公的感觉怪怪的,而且这种感觉很久以前就有过,可是有什么么关系呢,她刚才也好好想过,她来这里的几乎两年时间,真不知道和仇公公有什么关系,只是知道他和姑姑有关系,至于关系到什么程度,她也不知道,只好实话实说:“以前的事我又想不起来,以后就在这里了,我也不知道有什么关系,不过感觉很奇怪。”
祁风知道心宝没说谎,她来这里实属偶然连他自己都没想到,心宝第一次见仇公公他也在场,可是仇公公对心宝确实不是一般的关心,联想起来,很蹊跷,上次心宝落水仇公公比自己还紧张,从那以后就不时找借口看心宝,还送给她玉坠,是有机关的玉坠,他还不知道到底有什么玄机,但是一定有。
心宝不大一会睡着了,祁风睁大眼睛看着屋顶吗、,仇公公是圣草郎君,此人虽然陷害他,挑拨他和周慕尘的关系,间接性的亡了大周国,又对他穷追不舍的施毒 ,他却不能立刻将他绳之以法,甚至不能报仇雪恨,一是因为还未有确实的证据,二是还得从他这里拿解药,仇公公能这么多年深深地潜伏,还是在父皇母后身边,如果不是心宝几次识破了毒性,到现在他还不会怀疑他,如此厉害的角色,绝对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得想个什么办法。
祁风一夜无眠,第二天早早起起床,见心宝还在熟睡,不忍心叫醒她,也不想将她独自留下,便坐在床边等着,直到心宝自然醒来。
刚刚梳洗完毕,外面传来阿尔罕王子的高亢声音:“太子爷起来没有,小王今天特意准备了烤全羊为心妃娘娘压惊,昨天真是失职了,昨天那匹狼的肉也烤熟了,吃它一块。”
还要吃狼肉,心宝以为阿尔罕是在说笑,。一行人来到阿尔罕的住所,也是一所简单的木质建筑,简单的像个戏台子,不过这在绿沙国已经算是除了皇宫最高级别的了,穿着长袍的侍女们将烤肉献上,还真有一块黑乎乎的狼肉。
心宝看了眼祁风,看了眼燕妃,低下头去小声说:“还真的吃狼肉啊,可惜它敢吃我我却不敢吃,看在它已死去的份上,还是不吃为好。”
阿尔罕哈哈大笑起来,大声说:“太子爷,你这个妃子很慈悲啊,狼要吃她,她却不吃狼肉,还是我们绿沙国的人实在,如果有狼吃了我们中的谁,一定的将它抓住,将它的皮剥下吃了它的肉才算雪恨。”
心宝讪讪一笑,人怎么能和畜生一般见识呢。照这么说被狗咬一口难道要反咬狗一口不成,便低头浅笑:“这不我没被它吃掉吗?就饶了它了。”
阿尔罕继续哈哈大笑,边笑边说:“太子爷,你的爱妃既然不吃,就麻烦你替她吃下吧,我们绿沙国的规矩,的吃了害你之物,哪怕是人也得吃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二百七十九章 割肉相交
祁风微微扯起嘴角笑了笑,伸手将烤的黑乎乎的所谓狼肉拿过来吃掉,阿尔罕英俊的脸上露出欣赏的笑容:“太子爷够意思,我们绿沙国的人不管男女都勇猛彪悍 ,向来是对待敌人以牙还牙,比如这匹狼,如果它吃不了人,必然被人吃掉,但是如果是朋友,就可以将身上的肉割下来以示肝胆相照,小王和太子爷一见如故,不知道能否做个推心置腹的朋友。”
祁风凝重的看着豪爽的阿尔罕,微微扯起嘴角点了点头,:“能和王子做朋友,也是祁风心中所想,如果王子愿意,祁风愿意和王子割肉相交。”
心宝吓了一跳,怎么有这么野蛮的交友方式,要割肉那还不痛死,她慌忙站了起来,睁大惊慌的眼睛看着祁风再看看阿尔罕 ,见没人说话又坐了下来,自己的话也不起什么作用,刚才祁风已经很明确的说出了自己的态度,还将一直以来的自称本王改为直呼自己的名字。
祁风的眼睛余光扫了一眼心宝,很严肃的从李潇然手里接过一把短刀,对上同样严肃的阿尔罕,双眼凝重。
心宝的胃里开始翻滚,想象人肉被割下来的恶心,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里,既害怕看见又想看着是怎样原始野蛮的 行为。
阿尔罕王子郑重的点了点头,挽起衣袖,对着胳膊上的肌腱就是一刀,刀法很快只见寒光一闪一 片不带血的肉已经落如侍从手里的盘中,轻薄的一片肉,心宝吃惊的看着阿尔罕的胳膊上好半天才渗出血迹。
祁风也挽起胳膊学着阿尔罕王子的样子。对着胳膊一刀过去,心宝吓得闭上眼睛,一会睁开盘子里一片和阿尔罕王子一模一样的肉片,也不带血迹。
阿尔罕王子脸上颜色都没变。豪迈的大笑几声:“太子爷,好兄弟,从今天起我们就是朋友。兄弟这块肉太子爷吃下肚子,以后身上就有兄弟的肉,。”说完拿过祁风的肉吃下,心宝恶心的差点吐了出来,活生生的站在眼前的人身上的肉也吃得下。
祁风微微扯起嘴角拿过阿尔罕的肉吃了下去,对上心宝的呲牙咧嘴,眼里闪过一丝温柔。
吃完了狼肉吃完了人肉。侍者拿来药,气氛火爆起来,成了兄弟的两人关系好像立刻亲近起来,大块吃肉大碗喝酒,一点不像两国元首级的人。而像梁山好汉聚首,土匪头子庆功。
心宝那里吃得下,就算是阿尔罕王子照顾她和燕妃,面前放着素菜奶酪,也一口吃不下,燕妃比她好多了,依然一副高贵温柔的表情,吃着小块肉。
这一顿饭像是兄弟联盟,一直吃吃喝喝到晚上才回去。心宝一直在一边看着,一口都吃不下,她的样子惹得阿尔罕王子哈哈大笑。
回到寝室,心宝越想越觉得残忍,不知道从身上割一块肉下来,会有多痛。见阿尔罕祁风照样大吃大喝大喊大叫,有点奇怪,拉起祁风的胳膊挽起袖子。
伤口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