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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沉浮之萧后野史-第2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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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赢缊在殿上停留半晌,方才起身,失魂落魄的回去了。
萧清婉回至寝宫,看着那床上被褥,只嫌扎眼,遂下令撤换。穆秋兰恐太后烦心,不敢支使别人,自家亲手换了,又说道:“娘娘那般教训皇上,然而今日娘娘也太冒失。这摄政王盛怒而去,下头还不知要怎样呢。”萧清婉摇头道:“听到那消息,我便一心只想同他问个清楚,再也想不到别的。先帝待他再不好,终究还是他父亲,他怎能够……”穆秋兰接口道:“娘娘同先帝素来恩深情厚,乍闻此讯,一时难以承受,也是人之常情。然而娘娘如今预备怎样?只怕摄政王不会善罢甘休。”萧清婉冷冷道:“他便要善罢甘休,哀家也不答应了!只是眼下时机尚不成熟,还是冒进了些。”说着,心头忽然忆起一事,又道:“你倒是去查查,是哪个这般大胆,敢去养心殿报信,当真不将我这太后放在眼里!”穆秋兰一口应下,因今日太后不快,不敢怠慢,连忙去查问。
宫中人多眼杂,不出一时三刻,便将那晴雪揪了出来。
萧清婉因她屡次三番卖弄聪明,此次又将自己陷入难堪境地,益发厌恶,便令悉官局将她领了出去。那晴雪聪明反被聪明误,也只得抱愧而去。
自此事过后,这两人之间一时却并无动静。原来,这二人虽知局面已然打破,一时半刻却又不能将对方如何,便心照不宣的将此事暂压了下去。
因前番李敏回宫之时,三皇子赢纪于寿康宫门前言行露骨,虽则李敏替他瞒了,然而那慈宁宫、寿康宫两宫宫人瞧在眼中,岂有不告状的道理?那赢绵又有替他求娶李敏、挑拨萧李两家之意,同他颇有粘连。那两宫娘娘皆厌了他,萧清婉便于京中世族之内随意择了一名女子,与他配成夫妻,又暗令萧相在朝中上折,称三皇子赢纪年纪渐长,留与宫中不合礼法,奏请与他封爵赐府,出宫居住。那赢绵原就只当他是个不中用的小卒,随时可弃,又因前番之事,自觉无礼,便也不曾驳回。众人依着太后意思,将其随意封了个安乐公,择了一处府邸与他居住,就拟旨令他十日之内搬出皇宫。
那赢纪本就是个懦弱脾性,此番又知自己得罪了太后,宫内已是存身不住。他也窝囊惯了,倒不觉什么,收拾了一番,到了日子拜别两位娘娘,就出宫去了。
这釜底之薪已去,萧清婉便即下了懿旨与皇帝议亲,要聘李敏为后。那内阁之中,除却那周斌略有些两头倒,旁人皆是萧氏一派,自无异议,赢绵亦不能阻挡。礼部便定了日子,往李家行纳采、问名、纳吉、纳征之礼,这皇家下聘自与民间不同,各样礼节繁琐至极。好容易到了请期,因李敏未满及笄,便将日子定在了隔年。
在此之际,萧清婉借口换防,以手中兵符将河南境内一支军队调至京郊,与赢绵那支军队成对峙之势。那赢绵正为此事头疼不已,也顾不上再管皇帝的亲事,此事便就定了。
这日午后,朝中无事,赢绵出宫回府,那司徒仲早已在堂中等候多时。二人见过,宾主落座,赢绵便问道:“上回让你打探的事如何了?”司徒仲摇头道:“那二人都愚忠于皇帝,并无渗透可能。依我之见,不如除掉便了。然而除掉他二人并非难事,但太后手里既有兵符,便可再调兵马过来,此局依然僵死。王爷还是早作打算为好。”赢绵道:“这倒无妨,太后手里虽有兵符,但她身居后宫,鞭长莫及,兵部却在我们手里,她所能调动的极为有限。”司徒仲道:“话虽如此,但我看那周斌有些颠倒不定。”赢绵道:“这个无需忧虑,他并不敢违背我的吩咐。”又问道:“御前可有什么动静?”司徒仲道:“昨日见了张副统领,他妹妹送来消息,说皇帝近来只顾着高兴订亲,并不曾有什么动向。”说毕,又问道:“王爷倒为何不趁此时机,干脆反了?倘或王爷心中顾念太后,待登基为帝,将那小皇帝兄妹三人尽囚为人质,还怕太后不顺服于王爷么?待明年皇帝大婚已毕,咱们可就再无理由阻其亲政了。”
赢绵摇头道:“我心中也屡次谋划此事,然而盘算一番,只觉咱们赢面并未占尽,强行硬拼未必就能占得好处。此事非同小可,若无十足把握,不能出手。”司徒仲也知此话有理,叹了口气,也就罢了。
皇帝订亲一事方才落定,东海忽又送来急奏,报称本初再度来犯!
 第二百九十三章
塘报送抵京城;震动朝野。朝廷立时调拨大批粮草前往东海以作军粮,又责令东海镇守将领徐文达并其子徐怀凛、副将莫华忠领兵出战。
然而此次初有备而来;且事前海上足足刮了半月风暴,沿海官员不曾留意海上动静,本初贼兵趁虚而入,大队兵马乘运输船只偷抵上岸,大举来犯。这本初人本性残暴,此次又是奉了国王号令,乱兵过处,县镇村落无不杀掠一空。当地官员因疏于防备;这些贼寇又似对宣朝沿海地形十分熟稔,几番交兵竟大败宣朝驻防军。这起贼兵势如破竹,更攻下两座城池,斩下守城官员一家首级,悬于城头,并以此作为据点,不住向内地肆扰侵袭。
那徐文达虽几度与其等交手,奈何那两座城池倚仗天险,易守难攻,吃了许多苦头亦不能收复失地。这徐文达虽是沙场名将,奈何年事已高,临阵杀敌已力不从心。其子年纪尚轻,阅历不丰,难当重用。莫华忠更于一次交战之中,中了地方将领的拖刀计,将身殉国。那本初更不断增兵,竟有狂蛇吞象之势。
京城收得前线战报,天颜震怒。
这日武英殿中,众臣商讨战况,李十洲道:“徐家父子抗敌不力,莫将军又战死沙场。诸位同僚,是否当另派良将前往征讨?”萧鼎仁捻须道:“东海地形殊异,朝中将领虽多,能担此重任者却并无几人。据老夫所见,摄政王当年领兵攻打本初,兵法精熟,神勇过人,且于本初国情颇为熟稔,乃是不二人选。且本初几度来犯,先帝在时,那本初战败,那本初王上表求和,许诺累岁朝供,世代称臣,据此尚不足十年,便背弃盟约。如此反复小人,须得斩草除根,以绝后患才是。”
赢绵听闻此语,乃是要已亲自领兵出征之意,便道:“丞相之言虽也有理,然而本王另有摄政之重任,不敢轻离。且皇帝年少,本王须得护卫王都,倘或一朝离京,致使为小人所乘,岂非得不偿失?”萧鼎仁笑道:“摄政王顾虑的固然不错,然而王都深处腹地,又有禁卫军、京城王师护卫,岂会因摄政王一时不在,便生变故?摄政王未免多虑。”时任礼部尚书的柳修文更道:“护卫王土,乃臣子份内之责。摄政王如此推脱,不肯上阵,却为何故?”
赢绵只睨了他一眼,淡淡道:“柳尚书这般慷慨激昂,不如就请尚书大人亲自上阵,以成全大人为国尽忠之情。”那摄政王一班同党,趁机纷纷质问道:“柳修文,你亟不可待撵摄政王离京,居心何在?!”柳修文不甘示弱,出言回击,两派人马唇枪舌战,又推兵部尚书说话。
周斌见躲不过,则道:“丞相说的有理,然而摄政王所虑也不错,两位都为国家计,还当仔细谋划,思量个万全之策才好。”众人见他只顾和稀泥,又吵的不可开交,直至日西时分,亦不见个分晓。
赢绵不肯出征,旁人亦不能相强。内阁只得另行调遣兵马前往东海,助徐家父子退敌。
那赢缊在位上看着,一团怒火直透泥丸,奈何自己尚未亲政,不能插口,只得冷眼瞧着。好容易待众人散去,他径自归入后面,在养心殿小憩了片刻,便往慈宁宫陪太后用膳。
席间,萧清婉见他眉头紧锁,面有怒容,便出言问道:“怎么这等不快,可是前线战事不利?”赢缊点了点头,将今日之事述说了一遍,又道:“本初可恶倒也罢了,那群臣子也恁般惫赖!各个只为一己之私,勾心斗角,全不为大局考量。朝廷每岁花费银钱无数,就是养了这么一帮混账!真不知父皇在时,到底是怎么使动他们的。”萧清婉微微一笑,说道:“人人皆有一把自己的小算盘,前朝后宫莫不如此。你就是撵跑了他们,再招来一群,也还是这般。这皇帝功课,可不是那么容易做的呢。你要学着用其所想,为己所用,更要平衡各方局势,方可大治天下。这君威是你自己立下的,可不是头上顶着冠,人就怕你了。何况你是儿皇帝,登基这些年,人看着的都是摄政王。日后你亲政,要使动这群人,可要费些心思呢。”
赢缊低头不语,萧清婉又蹙眉道:“倒是前线战事这等失利,不可不虑。那徐文达也曾是沙场宿将,镇东将军的名号叫了十多年,如今却败在本初手中,想必也是老了。”赢缊闷声道:“今日外祖在殿上,一力的要拱摄政王出去,那厮死活不肯,旁人见状也只好罢了。”萧清婉皱眉不语,赢缊亦是闷闷不乐,一顿饭吃的极是气闷。
赢绵不愿出征,朝廷另行派遣将领率部前往东海助徐氏父子退敌。然而这内陆将领不熟沿海战情,也只是于事无补。那本初却不断增派精兵强将,沿海防线失守,不能阻挡。宣超防军战事失利,连连后退,一月之内,又丢两城。
朝中为此焦头烂额,只是苦无良策。内阁虽下严令:再退必斩,却也自知是虚张声势,自欺欺人。
萧清婉于后宫收得消息,心中盘算了一番,遂将赢缊召至慈宁宫,见面说道:“如今沿海已连丢四座城池,再这般下去,内陆腹地必受侵袭。虽说本初孤悬海外,粮草军备运送不便,却可于这四座城池之内获得补给。长此以往,国将不保。目下也别无他法,你明日将摄政王请来,哀家同他有话说。”
赢缊圆睁了双目,望着母亲道:“母后莫不是要去央求那厮?!不成,儿子决不答应!”萧清婉向他柔声道:“前番你还痛骂满朝臣子只顾自己,不以大局为重,怎么事到自家身上,也发起执拗脾气来了?”赢缊将头一转,闭口不言。萧清婉又劝道:“先帝的教诲,你全都忘了么?”赢缊这才沉声道:“那旁人便不成么?非要他去才行么?”萧清婉说道:“你不知,咱们宣朝虽也临海,到底是陆地为多,朝中将领多半只善陆战,不识水性。你外祖的意思,是要永绝后患,那便不止收复失地了。本初国内情形,唯有他熟稔,且早年曾与其交战,阅历丰厚不说,至今余威仍在。若要除去这后世之忧,他是不二人选。”
赢缊虽极不情愿,但眼看国土逐渐沦陷,又情知母亲所言有理,无奈之下,只得依从吩咐。
隔日,赢绵便应邀来了慈宁宫。
自从前回二人争闹一场,这赢绵是再不曾踏足慈宁宫,萧清婉亦也不理不睬,就此断了来往。今番相见,为免尴尬,二人皆绝口不提前回之事。
赢绵进得正殿,宾主落座已毕,便开口道:“太后娘娘今次相招,却不知有何见教?”萧清婉见他说的冷淡,亦不在意,只说道:“本初来犯,朝中大将皆不能敌,至今已连丢四座城池。摄政王往年征战本初,战功赫赫,听闻朝中大臣提议摄政王亲自领兵出征,击退贼寇,摄政王却为何不肯呢?”摄政王听闻此言,冷笑道:“原来太后娘娘是来做说客的,本王倒为何要领兵出征?!”萧清婉早料他有此语,淡淡说道:“江山动摇至此,你倒也能坐得住。也罢,事到如今你我之间也不必再打那等哑谜。你自去领兵出征,我许你京中必不出变故。你京中耳目亲信极多,该当不会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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