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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谢无极俊朗的眉毛狠狠一抽,颇是纠结不解的看了我一眼,声音有些僵硬:
“随你。”
那边白衣女子似乎往这望了一眼,英气的眼尾似乎有着一丝笑意,什么闪闪的东西滑下脸颊,被她很快的转身给掩了个干净,再抬头的一刻,恢复一贯的冷漠铁面。
“怎么,你吃不饱?”
我望了眼仍自看着崖下的谢无极,他在跟我说话?我也顺着他的视线探头到崖边,“没有啊~狐狸亲自学了那些个我喜欢的吃食,天天做给我吃~”
谢无极皱眉,“狐狸?打哪多出来的小白脸?青龙不是陪在你身边么?瞧着刚才还着紧你。”
我歪歪头,这下面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如头顶上的天空好看咧,真不知道这两个元老级别的前辈怎么就喜欢瞅着崖下呢~
“青龙?哦~我说的狐狸就是他啊~听那些人都喊他龙尊~可我就喜欢叫他狐狸!老奸巨猾的像个泥鳅~想抓他把柄都难~真不知道世界上还有什么能成为他的把柄~”
我叹气~要是他能讨厌甜食都好,给我知道他一个弱点我就能咸鱼翻身了!看他还敢嚣张!
谢无极偏了偏头,似乎暗中有人跟他报告着什么,那边的白衣女子也侧了下头,二人皆缓缓对视一眼,我这才感觉到暗中的那人唰的一下离去,什么时候来的根本不知道。
“没钱花,就拿玉佩合着术法把石头变成钱,铜钱银子金子都随你,没人能看得出来……若真遇到困难,你拿着它到九华云海宫找我,玉佩有我灵息在,会带着你过来,万万不可丢了它,知道?”
眼见那谢无极要走,我忽然有些不舍,继而扁嘴,“又要走啊……”
谢无极同那白衣女子转身的脚步蓦地一顿,倒是那白衣女子开了口,带着一丝温柔:
“我们会常来看你的,要听慕容的话。”
谢无极缓缓侧首,“世上只有一个龙尊叫慕容越溪,唯一的那只凤凰……”转身离去,携着二人嘴角骄傲的笑容,“她姓谢,谢临风。莫再忘了……”
一阵山风刮来,扬起了我那未束起来的红发,山道上,哪还再见那一黑一白的潇洒身影?然而,那样仿佛双侠般令人崇敬的二人身影,永远的印在了我的内心,他们是谁?我知道自己是一只小凤凰,不成气候的那种,可他们为什么说唯一?世上难道只有我一个凤凰?
谢临风……
这名字真好听。
之后我迷迷糊糊的回到狐狸的府邸,缠着狐狸问谢临风到底是谁,哪知狐狸却吱吱唔唔的就是不说,我一个生气,撇下他随便找了另一个偏远的房间灯也没点,估摸着房间的位置倒头就睡。
直到天明睁眼,不出意外的就发现狐狸依旧睡得安静的躺在我身边,同盖一床被子!
我气得一脚就将他踹下床板,哼哼的在他揉着眼睛还未清醒的状态下,光速的穿好外衫,一个甩袖招来一股邪风将他一卷,结实的抛向床内,我脚下一个借力,跳窗而逃……
不对!我为什么要跳窗而逃?!我应该正大光明的从正门出去啊!这里又不是他的房间!
然而我刚一跳进院子,就看见那狐狸唤着亲热的什么“红莺”,正恭敬的低着头端着一个冒着热气的铜盆立在屋外。
当下立刻大步迈过去,恶声恶气的瞪着那规矩的仙婢,“喂,这里是最偏北的院落吧,你不在狐狸那主院伺候,跑来这里干什么?!”
小仙婢不卑不亢的回道,“回夫人,这里就是尊君的主院,尊君昨夜亲自将夫人抱过来就寝的。”
我双眼几欲喷火,瞪着身后紧闭的大门,“慕容越溪,你今晚死定了!”
“哟~口气不小呐?”
哪知那门“吱呀”一声应了那道性感沙哑的男声缓缓打开,歪歪斜斜披了件青衫在肩头的狐狸妖娆性感的斜椅在门边。
第141章 仙池忆故人 之 黑铠男喜欢的人!
小仙婢不卑不亢的回道,“回夫人,这里就是尊君的主院,尊君昨夜亲自将夫人抱过来就寝的。”
我双眼几欲喷火,瞪着身后紧闭的大门,“慕容越溪,你今晚死定了!”
“哟~口气不小呐?”
哪知那门“吱呀”一声应了那道性感沙哑的男声缓缓打开,歪歪斜斜披了件青衫在肩头的狐狸妖娆性感的斜椅在门边,慵懒道:
“今晚谁压谁还不一定呢~你躲哪都没用~出去玩可要看着时辰,若是回来太晚,我不介意提着剑出去开开荤……哦,对了,你那个叫什么小可怜的跟班和苍溪今天就会到了,你出去最好蹭些什么老君啊仙君的好东西回来,不然又得吵翻天去~”
“啊?!”我忽然耸下肩膀哭丧,“那两个大胃王,那些个吝啬小气的老家伙能拿出来送我就不错了,我哪还能指望填饱他们的馋嘴?我只能尽力……”
狐狸袖子都没伸进去,将手跨在划拉到腰带的衣襟口处,眯眼特狂野一笑,“早去早回~不然……”眼神蓦地闪过一道寒光。
我赶紧吓得一溜烟跑出了院子,一路上差点还绊了几绊滚上数个跟头。
臭狐狸!一大早就在那亮骚!好险是祸害我,要是出去祸害别的无知少女,我看他怎么死!
我无意中缓缓步入一片荷花池中,其实,我并不知道这是哪里,却莫名的有一股熟悉的感觉,这种感觉里,掺杂着一股子叫做悲伤的味道,令人忍不住鼻子发酸喉头发堵。
委屈的扁扁嘴,我刚要离开,忽然发现一片云雾缭绕的几片花叶之后,隐隐约约的立着个黑影。
“鬼、鬼……鬼啊……”我吓得转身正想跑,结果那黑影听到动静缓缓将身子转过来,对上一双无波无澜的鸽子灰眼眸,登时脚下淤泥一滑,整个人重心不稳的就向后仰去……
“哗啦!”
视线转啊转,我浑浑噩噩的醒了过来,转头看了看四周,还是那片荷花池,还是晴朗的天空,还是迷雾般缭绕神秘的境地,唯一不同的是,那个拥有着鸽子灰眼睛的面瘫男人已经从池水中,转移到了不远处的岸边。
这回总算是回过神,我长长的舒了口气,原来不是鬼啊……
话说,九重天上怎么可能还有鬼?若是侥幸上来一只,那在过南天门的时候不都给照得原形毕露一把天火净化得渣都不剩了么?
人家谢无极夫妇都走了,他还没走么?我记得他好像是叫……
“玄左?”
那人没有转身,淡淡的点点头,也不应我,难不成这人是个哑巴?我颇同情的看了他一眼,只得继续自说自话;
“嘿嘿,那什么,这里的风景倒是不错,你来这里散步还真是选对地方了~”
对方仍是不答话,也对,我这种胡扯的家伙谁还会有空搭理?对方又是个哑巴面瘫,恐怕这世上也只有狐狸会忍受我这种不厌其烦无理取闹的家伙乱来了~
前方一阵动静,我将将一抬头,眼见那厮又要踏进那冰冷刺骨的莲花池,我赶紧飞身上去拦住了他的腰,还未反应过来他动作一僵的那刻,我扯着嗓子就在喊:
“大哥你可别想不开啊!就你那身板,这池水淹不到你头顶的……要说你想寻短见,你只消纵身一跳,不浮起来就行,不管是沉尸还是浮尸,你等我走了之后再冒出来,别把祸端扯我身上,我可不想再同那天帝有任何牵扯了!”
那厮身上的黑铠甲还没有卸下来,我一双手圈过他的腰际都抱不过去,拖着走实在是难为我,好在这厮在我碰到他的一刹那当真停了下来,半晌没见反应。
“这座莲花池,以前不是种莲花的地方。”
那厮缓缓开了口,声音有着一丝沧桑的嘶哑,哦~原来他不是哑巴啊~我松开手,跑到一边的围栏上,撑着下巴好奇的看着男人,这人似乎知道这个地方的来由~
“百万年的时光,这里一直被众神唤作往生池,犯了重罪的神仙都要被投下这个池子,灰飞烟灭。”
嗯?!我立刻恶寒的抖了抖身子,猛地一把跳开那围栏,试图离那池水远一些,难怪我一进来就有种很不好的感觉,原来同凡间的墓地差不多!亏我之前还觉着这里漂亮呢~
“我的一位故人,曾经也从这里跳了下去。”
我疑惑的看着他不动如山的背影,口气也冷冷淡淡的,这厮真的是在怀念故友么?不过也是~冰山面瘫要是也能被旁人察觉出情绪,那也不用叫面瘫了~
“我们很早以前就认识,当初我本就打算拿回自已应得的那份封地,就再不理会那帮家伙的纷争,同她隐居避世……哪承想,青龙卑鄙,趁我不在,以我名义诱她去同谢无极拼命……擅自断了我与她身上的红线,倒把他自己给续上。”
嗯……这厮原来和谢无极同辈啊,看样子似乎地位也不小,怎么,那只凤凰原来是跟他在一起的?天帝还说已经把那些元老级的前辈们都耗得歇菜了,居然还漏了这一只?
看来天帝也不过如此,难怪当初成为那些诸神老大的不是他,我倒是好奇,能当那些前辈老大的家伙会长什么样,该不会同眼前这个男人一样是个面瘫吧?再说了,老大那是怎样的一个位置?又怎会被女人所牵制?应该不会是他这样的~
“自此之后,她转世数回,眼里心里只有那个青龙,不管我离她多近,不惜抽了仙筋毁了仙身,同她一样落成凡人不想被她排斥,可……那又能如何?月老从不会有多余的红线,我与她的那份缘,早就断得彻底。”
似乎说的好像是别人的事,跟自己没有半分关系一样,可偏偏那个最无辜最委屈的男主角偏偏是他!
切~这个外表面瘫内里闷骚的家伙,“你手脚都废了不成?不知道去抢啊?抢不到再说,至少你努力争取过,也不遗憾不是?”
哪承想那厮缓缓转身,那冰冷的鸽子灰看得我总是有种发毛的感觉,就像看着地上的一只蚂蚁那样,他喂喂皱眉,似是迷茫的开口,“抢?当年混沌初开,我要什么没有?何必去抢。”
哟~这厮长得人高马大的,智商居然同那三岁幼童有得一拼!我内心人不住腹徘。
男人再次皱眉,“不许骂人。”
我惊了一下,对哦,自从上了这地方,似乎谁都能知晓我心里在想什么,真不是个滋味!
却见他袖袍一挥,一阵光芒罩在我身上,渐渐幻进我身体,我赶紧胡乱的挥了挥,仍是没能阻止那道光,我有些惊恐,“你你你、你做了什么?我不是要死了吧?!”
“有了这道光壁,再无人能窥探你的内心。”
我疑惑的放下挣扎的手,“你为什么帮我?我不认识你啊?”
男人沉吟,良久侧身,“你同我那故人,很像。”
我笑笑,“我不知道自己是谁,狐狸总叫我小银子,不可能会是你那位故人啦~”
他缓缓转过头,摄人的眸子定定的看着我,直到我嘴角的笑开始一抽一抽的有些撑不下去了,他才把视线挪开一些,“凡人的名字变成谁都无妨,你只需记着,九重天上,只有你一个谢临风。”
“噫?!”我大喜的跳起来,“我真的有名字?!狐狸打死也不告诉我我叫什么我还郁闷了好久呢~我就说这个名字好听,好!不管这名字是不是我的,总之以后我就叫这个名了~临风~谢临风~”
头顶一暖,转眼间那男人的大掌便揉上了我的发顶,阵阵暖意传来。
“名字便是身份,往后万不可再让别人欺负了去,可懂了?”
我脑海中不知为何隐约出现一个人影,也曾是这般揉着我发顶嘱咐,可一场大火就将一切烧了个干净,连着那虚空中一扯而断的红线,一切的记忆画面便像教堂中那些四散的彩色碎玻璃一样,落了一地,隐约中那男人在一片大火里静静的蹲下身,伸手掬了一捧五彩碎沙,缓缓滑过指缝,只留下一根断了绳那头的红线,残破,凄凉……
“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