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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嘁!谁说跟在爷身边的人品行就一定好,俗话说得好,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随从,你家爷就是个混蛋,我看娄风也是个看着正经,其实内里一肚子的坏水……”
话还没说完,那头就传来阴侧侧的声音:“为夫倒不知道,原来在娘子的心里为夫的形象竟是这般。”
“喝!”
熟悉的声音飘来,吓得正在说某人坏话的喻歆跳了起来,当瞧见门口的叶子言后恨不得念起‘你看我不到你看我不到’的咒语,从房间里消失,但上天听不到她的求救,她没有消失,而叶子言深邃的眼眸一刻不离的锁住她,让她无所遁形。
“相公,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喻歆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更是瞪了一眼秋菊,爷来了也不通报一声,让她被当场逮到了说他坏话,难道她不知道她们爷是个小气鬼么!
“我要是不来这里岂不是到死那一天也不知道娘子竟是如此讨厌为夫,为夫是混蛋?为夫一肚子的坏水?嗯?”叶子言似笑非笑的盯着喻歆,若不是顾忌着她肩上的伤,他肯定会将她揪过来,狠狠的打一顿屁股,让她记住什么叫夫为妻纲。她竟然躲起来跟下人说起丈夫的坏话来,真真是可怒。
那一声意味不明九曲十八弯的嗯让喻歆打了个冷颤,好汉不吃眼前亏,立马赔着笑道:“相公听错了,我只说娄风是个混蛋,相公你不知道,娄风现在的胆子可大了,竟然天天在女眷屋前徘徊,不晓得的还以为他在偷窥呢,相公你该好好的罚罚他,让他长长记性,女孩子的名声要紧,容不得他败坏。”
喻歆机灵的转了转眼睛,将话题引到娄风身上,话刚说完,眼前一闪,娄风就立在叶子言身后,那双眼睛冷冷的盯着自己,喻歆吓得差点闪到了舌头。丫的,臭娄风,竟然敢吓她,最好他以后别跟她讨红棉,否则看她怎么整治他!
红棉听了不禁急了,少奶奶怎么可以这样,明明是她说了爷的坏话,怕被爷惩罚就祸水东引。
然而,天公不作美,某人并没有将她的指责听进去,反而抓着她的话反问道:“娘子是指为夫除了肚子坏掉外,连耳朵也不好使了?”
叶子言挑了挑眉,带着威胁压迫感,喻歆暗恨,她就知道这个小气鬼记仇得紧,肯定不会轻易的放过自己,也怪自己今天怎么就这么背,被他抓了个当场。
喻歆顾不得其他人,跑到叶子言身前,拉着他的手臂摇着,鼓着脸颊撒娇道:“相公你是好蛋,相公你耳朵也没坏,相公,咱们回去吧好不好,我累了!”喻歆极力的讨好着。
叶子言眸里闪着两束火苗,也知道当着下人不好落她的面子,冷哼了一声便拉着她走了。
红棉见少爷并没有为难娄风也松了口气,抬头间正好对上看过来的娄风,心扑通扑通的直跳,羞得转开眼不敢再看,再抬眼时,门外已没了那人的身影,心头难免失落。
再说喻歆被叶子言拖回了房间,惩罚性的在她翘一臀上拍了两下,力度可是不少,打得喻歆哇哇直叫。
“出门前我是怎么叮嘱的,一转眼你就溜出去,是不把为夫放在眼里是吧,竟还敢说我是混蛋,我看你是不知死活!这话要是传了出去,看他们怎么整治你!”
喻歆自知理亏,也蛮后悔口没遮拦,但是他是男人,是她的丈夫,他怎么可以对妻子动粗,还那么用力,很痛耶!她现在可是伤患呢,他也下得了手,喻歆的倔脾气一下子就冲了上来,忿恨的推开他,正要骂回去,门正好被敲响。
“少爷少奶奶,奴婢已经把药热好了。”良辰推开门走进来,叶子言扫了一眼那碗黑漆漆的药,瞪着喻歆责备:“为了溜出去,连药也不吃了?”
然后亲自端起那碗药,走到喻歆身边,喻歆看都不看他一眼,哼的一声把头撇到一边。叶子言对良辰道:“药还烫着,你先下去吧!”
良辰咬着唇,好想说药已经不烫了,但见少爷黑沉着脸,不敢多说便也退了下去,还顺道把门掩上。
良辰走后喻歆才转过头来,瞪了叶子言一眼恨恨的道:“不是要我吃药吗,舀来,我现在就吃!”边说边伸手去抢他手里的药。
叶子言眼眸一沉,他知她是在生气,但也不能拿自己的身体来开玩笑,如今是非常时期,这药可是不能乱吃的。见她来抢,叶子言快速移动,将一碗药从窗子里泼了出去,然后又重重的将碗砸在桌上。
“闹够了吗?”叶子言不轻不重的责道,喻歆很是委屈,她哪里在闹了,明明是他在找茬,还反过来指责她。喻歆吸了吸鼻子,“你个混蛋,我什么时候闹了,是谁一回来就打我屁屁的,娶我的时候还说一辈子都疼我,现在才成亲三个月你就腻歪了是不是,你个坏蛋混蛋臭蛋,我再也不要理你了。”扭过头不去看他。
叶子言见如此,心里也揪一揪,知道自己方才打她也是太用力了,一定很疼吧,心里就不舍起来。走过去拉过她的身子,瞧见她的泪水心里一颤,更难受了。
心疼的替她拭去泪水,但又不知道怎么去安慰,搂着她右边绕到她背后,抚上她的翘一臀,道:“疼不?”
丫丫的,这个该死的男人还敢吃她豆腐!
喻歆一手拍掉他的猪手,喝道:“你试下不就知道了!”叶子言闻言想了想,也觉得有理,竟拉起她的手放到自己的屁股上,痞痞地道:“娘子说的是,只要娘子愿意,为夫的屁股就等着你报复,来吧!”
、第三卷106 平妻风波(3)
还故意把臀翘,好方便让某女下手,还有脸上显露出来的享受模样,喻歆黑线,去你妹纸的,吃她豆腐都算了,还强迫她反吃他豆腐,喻歆报复性的狠狠在他屁股上捏了一把,叶子言哎哟哎哟的叫了起来。
“娘子,你下手也忒重了,打坏了为夫你就不心疼么。”叶子言一手搂着喻歆的腰,一手揉着屁股,挤眉弄眼。
“活该!看你下次还敢不敢打我!”喻歆拿手指戳着他的胸膛,谆谆诱导:“娘子娶来是疼的,而不是给你当出气桶,也不是给你打的。”
叶子言好笑的刮了下她的鼻子,一脸受教的道:“娘子说的是,为夫知错了,娘子你下手重了些,打得为夫现在还疼着呢,刚才我给你揉了,你也得给我揉下才公平。”
无耻!
喻歆在心里骂了声,他皮厚肉糙的,她不过轻轻掐了一下,非要装模作样,还真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骂归骂,最后还是如他所愿的替他揉了起来,不过喻歆还是抱着报复心的,边揉边捏。
某人还时不时发出让人误会的哎哟哎哟声,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把他怎么样了。两具躯体相贴着,喻歆揉了几下,发现某人的身体起了不寻常的变化,那灼热坚硬的触感让喻歆的脸臊红了起来。
“你……臭流氓!”随时发情的猪!摸一下就起反应,喻歆快速的收回了手,就去推他。叶子言才不会放开她呢,一只手搭在她的腰上,轻松的桎梏着她。
他脸上也微红,也不知道是生理反应还是羞的,唇角轻轻勾起道:“对娘子流氓是合法的。”然后又将她搂紧了些,双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移,惹得喻歆娇喘连连,听到叶子言耳里,又是一番天人交战。
其实叶子言也很憋屈的,夜夜美人怀抱却吃不得,最苦的就数他了,天知道他这五个日夜来洗了多少次的冷水澡。该死的!要是他能把她保护好,就不会让她受伤,也不会让她被下了那种阴损的药。
肩上的伤有师叔的药,顶多十天就能痊愈了,但是那不足之症可是要吃一个月的药,一个月内是不允许同房,一个月啊啊啊!叶子言差点就仰天长啸,他想那是师叔故意整他的!
“你……给我住手,你个没正经的!”喻歆受不了的娇嗔,在他怀里扭来扭去,拿眼睛直瞪他。
叶子言原本就一身欲火,哪经得住喻歆这般挑逗,软软的身子在怀里,尤其她胸前的柔软正摩擦着他的胸膛,差点就让他破功,不顾一切的将她压在身下,品尝她甜美的山峰。他呼吸越来越急促,最后伏在她肩上含住她的耳垂,低吼道:“别动!再动我就不保证接下来发生什么事了。”
灼热的气息拂在脖子敏感住,惹得喻歆一阵轻颤,全身酥酥麻麻的,竟然软倒在某人怀里。却也不敢再动了,其实喻歆心里是很得意的,能轻易挑起自己男人的欲火,不过她还是保留了底线,生怕他一时刹不住车,那之前的努力就白费了。
良久,叶子言的呼吸终于慢慢平稳下来,稍稍放松了她,紧贴之处稍一相离,两人均感觉到胸前传来一股凉意,此时才发现各自竟出了一层薄汗。
喻歆红着脸轻轻将他推开,走到桌边倒了杯茶递给他,叶子言也不客气的接过,仰头一饮而尽,又将茶杯递还给喻歆,道了声还要,喻歆又给他倒满,待他喝了个够才出声问道。
“今天爹叫你去是为何事?”平常大老爷都是不管他们的,她嫁过来两个多月,跟他一起同桌吃饭的次数是屈指可数,对他的四个儿子都是放养政策,甚少理教。今日倒是新奇,竟唤人来请他去书房,喻歆料想定是有要事的。
叶子言锦袍一掀,潇洒从容的坐在凳子上,又指了指旁边的凳子示意喻歆也坐,待她坐好方道:“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喻歆嘟嚷着嘴,很不给面子的翻了个白眼,都多大了还玩这么无聊的游戏,懒懒的道:“坏消息吧!”
“南望县今年四月开始出现了旱灾,指不定还会发生瘟疫,如今全镇都已经被封锁起来。”叶子言的声音有些低沉,似是在容忍着什么似的。
喻歆听了瞪大眼睛,天灾是最让人恐惧的事情,农民都是靠天吃饭的,一个处理不慎,天灾往往就能毁灭整个国家。而且四月份出现了旱灾,现在已是九月份了,她记得南望县在板芙城的南边,马车程要走三至四天,但好歹也不是太偏远的地区,怎么灾情到现在才上报呢?
叶子言似是能看出她心中所想似的,接着道:“南望县的知县在灾情能控制住的时候已经带着一家子跑路了,也没有将灾情上报上来,若不是经商的商人路过,爹还不知道这回事呢。”
“那爹准备怎么做?”喻歆问道。那个知县实在太可恶了,竟然把百姓都丢下,自己逃难去了,也不怕被全国通缉,保住了性命也保不住饭碗。
“能怎么办?将灾情报上去,等待皇上拨灾款物资下来。最麻烦的就是瘟疫的问题,天花,鼠疫,时间拖得越长,随之而来的事情只会越来越多。”
那些农作物四五个月没有水滋润早就死了,百姓没吃的,又没水,可是饿死了一大片。不仅人缺吃缺喝的,就连动物也是一样,动物饿死了,尸体腐烂,滋生出无数的细菌,百姓饿得顶不住了只能吃动物的尸体,也因此将病菌带到人体内,从而爆发了瘟疫。
“光等那是无补于事的,最重要是要疏散灾民,把他们安置好,稳定好,再慢慢等灾情过去。”
叶子言摇了摇头,这些话他也跟大老爷说了,但是大老爷咬着瘟疫的传染,不同意将灾民往无灾的城镇里移。大老爷找他们几兄弟去也不过是问他们有没有法子控制灾情,他们又不是神仙,如何入手,提出来的他又觉得太过危险,不同意,叶子言便悻悻的退了出来。
喻歆拧紧了眉头在苦想,天花就是二十一世纪俗称的水痘,在二十一世纪,几针就能搞定的事情,但是对于这些落后的朝代而言却是致命的病,这里没有疫苗,也没有西医,甚至连很多药都不一样找得到。
百姓对于预防传染的知识薄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