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廷彦,没得把睿王府的后院闹成一团糟,再说了,她之前还瞧不起他皇叔的孙儿呢,现在凭着她看中谁就嫁给谁?她倒是能想,皇上不会由着她的,只是温贵妃求上门来,不应不行,但是不还有个瑞王吗?世子同未娶妻,就嫁给他吧!
宛清现在肚子里都能打结了,难怪端宁笑的掩都掩不住了,的确够高兴的,宛清笑看着端宁,“你刻意跑一趟把这么值得高兴的消息告诉我,可是有什么企图?老实交代。”
端宁听了就要拿帕子去打宛清,“把我想的太唯利是图了些,我才没有企图呢,我就是在家闲的无聊了些,娘忙着帮二弟准备娶平妻,你四妹妹没事就找我说话,还唆使我让娘不给定伯候的三姑娘举行什么隆重的喜堂,我是逃出来的。”
宛清听得眼角挑起,宛玉那性子,不在背地里做点什么怕是不可能的,现在阮文霖的亲事捏在右相夫人手里,她面子没那么大,就唆使端宁去,端宁只怕还是看在她的面子没有冷眼相待,现在来估计是想看看她对宛玉是个什么样的态度吧,要是她不将宛玉当回事,她也就不当回事了,宛清笑道,“亲事是右相夫人上顾府说的,顾府同意了,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你别理会宛玉的胡闹。”
端宁听的直松了口气,“就知道姐姐会站在我这边的。”
宛清笑笑,世界就是这么奇妙,宛玉竟然跟端宁成了妯娌,宛清无奈的轻摇了下脑袋,和端宁在湖边树荫下溜达着,说着宫里头的事,宛清这才知道皇上今儿除了下温君嫒和瑞王世子的亲事,再就是莫城谨和颜容公主的亲事,好巧不巧的日子正好是下个月的十五,和宛清给冷灼冷魄挑的日子重了,宛清揉着太阳穴,这下可怎么办是好啊?
端宁瞅着宛清眸底的为难之色,忍不住问道,“怎么了?颜容公主嫁给洛亲王世子不正好么?”
宛清摇着头,“好是好,只是下个月十五我原是打算给竹云梳云成亲的日子,现在颜容公主也是那一天。”
端宁听得愕然睁大了眼睛,那可真是不大凑巧了,她知道宛清身边这几个丫鬟都是好手,宛清待她们就像姐妹一样,且这几个丫鬟也不简单,随便哪一个出手,都比街上那些寻常大夫高明不少呢,宛清还在想怎么办好,一旁站着的梳云头都能低土里去了,谁让云香一听她要成亲了,就恭喜她,现在一听日子重了,梳云忙道,“少奶奶,奴婢不着急。”
宛清翻了个小白眼,“我知道你嘴上不急,心里着急。”
这下梳云脸唰的一下红透了,直跺脚啊,“奴婢出府了。”
宛清叮嘱了一句,“事无巨细,我都要知道个清清楚楚的。”
梳云回头应了一声,提起裙摆就跑了起来,宛清在后面直摇头啊,武功见长,可惜运用起来还是欠火候啊,这么大热天,用轻功不知道多凉快拉风呢,宛清回头笑着,“回头我再重新挑个日子给她们成亲。”
端宁笑着道,“姐姐是在打听国公府里发生的事吗?我知道,方才在太后寝殿里,皇后也在说这事呢。”
宛清睁大了眼睛,端宁鼓了嘴,把事情说了,宛清这才知道现在皇后是公然查当年的事了,完全半点顾忌温贵妃的意思也没有,所以潜伏在国公府的人一直有消息往外露,比如昨晚国公一家回府后,连夜审理温君琛和二太太的事,一早就禀告给了皇后,皇后再说给太后听,端宁是自己人,也就不瞒着了。
话分两头,国公爷和二老爷回了国公府,就在审理温君琛的事,因为天地赌坊是宛清开的,中计的又只有他和陈铣,所以这错就可以往宛清脑门上推,可推归推,可之前在御书房宛清也做过解释了,在国公爷有大老爷和大太太帮着宛清说话呢,要是温君琛不涉足那三教九流之地,谁能坑他的银子?再者瞧不起人家的可是他们两个,被人吭银子也怨不得别人,现在事情闹得皇上都知道了,要是不重重的惩治温君琛,给皇上留下一个偏颇的恶名就得不偿失了,所以温君琛唉了五十大板子,打过后在祠堂祖宗牌位跟前背家训,背了整整一晚上呢,直到晕过去不省人事,才被人抬回屋子里医治上药。
至于二太太嘛,在刑部挨了三十大板子,记了挡,看她以后在京都一众贵夫人里有何脸面抬起头来,这内院是她们当家主母耍手段的地方,怎么出格都成,谁家主母能完全做到清清白白半点流言蜚语都没有的,可二太太这回做的实在是过了火一些,先是捅出来王妃戴着陌生男子送的手镯二十年,给王爷戴绿帽子不算,你还雇人去冒认送镯子的人,证实外面流言蜚语属实,这完全就是诬告了,现在送王妃镯子的人已经弄清楚了,是王爷自己送的,不管是何理由,王爷不知道,但是王爷认了,那就是,再者,没谁愿意顶着绿帽子的,这是尊严问题,既是认了那八成是真的,那她的铁板直接就踢到锦亲王了,没要她小命已经是开恩了,三十板子算什么?
二太太在刑部挨了三十大板子,就被送回了国公府,国公爷气的都病倒了,国公夫人也是咬牙,整个国公府的脸面这一回就被丢个干干净净了,要不是留着她还有用,她真想活刮了她了事,但是国公爷执意要二老爷休妻,二老爷原也认了,这么祸害人的媳妇不要也罢,可温君嫒不同意,温君琛也不同意,休了他们的娘亲,那势必是要另娶的,国公府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将来他们也要过着二老爷对大老爷那样的生活,人嘛,习惯了宽以待己严以待人,一想到未来的日子,温君嫒是死活不同意。
二太太也不是吃素的,她知道的事情足够威胁二老爷和国公夫人,要是真要休了她,她就鱼死网破,谁也别想有好日子过,宛清听到这里,忍不住揉着太阳穴了,都是一群奇葩级人物了,难怪二太太有胆子在国公府里胡作非为了,国公夫人纵容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怕是不得已吧,一条船上踏了这么多年,不由着也不成,宛清倒是想知道什么事情足矣威胁二老爷和国公夫人。
宛清问端宁,端宁摇着头,“你和太后问的问题一样,可二太太说这么多,就被国公夫人一巴掌给打停了,不过倒是有另一件事被捅了出来,前些日子二老爷被人废了武功,又挨了国公爷几十板子,二老爷已经不能再生孩子了。”
端宁说的时候,脸大红着,宛清嘴角抽的没行了,二太太还休屁啊,二老爷简直就是她的护身符,二老爷不能再生了正好,免得还有人跟她抢,反正她已经儿女齐全了,年纪也不小了,想生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如果她被休了,以二老爷没法再生的事实,谁家愿意把正经嫡女嫁给他?若是嫁个庶女,她拿什么跟大太太斗?这又是一个把柄拿捏住了国公夫人。
这一把柄只怕不仅将国公夫人拿住了,更是将国公爷给拿住了,温君琛将来不会有任何的威胁了,就是他犯了十恶不赦的罪,也得想办法抱住这唯一的独苗丫,所以最后国公府的惩治就是二太太拖下去再打三十大板,国公府这算偏袒了,不过更离奇的事还在后面呢,陈太医怕国公爷休了他的女儿,回府就写了封断绝关系的书信送到国公府,言外之意就是国公府要休了二太太,那她只能沿街乞讨了,国公府不可能允许出现这样的情况的,若真容不下二太太,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暗暗赐死她,免得她来丢两府的脸面,宛清想陈府想护住自己的面子是一方面,只怕更多的还是想保住自己的女儿吧,虽然错犯的大了些,但只要王府不追究,二太太就罪不致死,将休妻这一条路给堵死了,女儿就安全了。
宛清听着端宁说这些,忍不住感慨啊,以陈太医这样的心机手段教出二太太这样的女儿也就不足为奇了,耳濡目染嘛!可惜他还是小瞧了自己女儿的手段,没有他相助,也能够脱困,现在断绝关系的书信送到国公府了,原本对二太太是件好事,现在只怕二太太要抓狂了。
虽然对二太太惩罚不是很令宛清满意,但二老爷没法再生这个消息也算是做了弥补吧,这么一来,国公爷自然是倚重大老爷多一些了,要是温君帆出现点什么万一,这头一个怀疑的只怕就是二老爷头上了,有暗害大老爷这个先例在前,看他不得夹起尾巴做人,再说了,二老爷毕竟是男人,就算能行人事,可不能再生的消息没谁愿意听到的,二太太以后会有好日过才怪呢,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二老爷为了洗清他不能人道的流言,必定会纳好多妾室回来,国公夫人也会从中另外培养可以抗衡大太太的势力,依着二太太敢出言威胁的性子,心中肯定不会满意的,这婆媳斗争也该上演了,虽然迟到了二十年,可有总比没有好,宛清嘴角弧起,心中闪过一抹算计,那边竹云从王妃屋子里出来,宛清招手招呼她过来,低声吩咐了两句,竹云用心记下了。
宛清现在要做的就是打消国公爷因为打二老爷板子把他打废了而心中生出来的愧疚,宛清怕呀,怕国公夫人在国公爷面前提这事,把过错全推国公爷身上去,那几个下板子的小厮命肯定是没有了,只怕临死前还会被人指使说是受了大老爷和大太太的吩咐,这国公府就乱成一团了,国公夫人现在一肚子火气,宛清怕她转架到大房,二老爷这病肯定是要医治的,太医院最好的太医就是林老太医了,宛清可还记得他说过她有什么吩咐他都照做的呢,今儿还真有,宛清要他亲口说出来,二老爷的病与打板子半点关系没有,而是后期照顾不好导致的,这就是二太太的错了,看二老爷不恨死她才怪呢!
二太太用碧玉镯设计王妃的事到这里就算是落幕了,她自己惹出来一身的祸,但是对于王妃来说未尝不是件好事,总算是知道碧玉镯是谁送给她的了,虽然是王爷送的,心底有些失望,可对王爷来说是件好事啊,不然他能轻易饶过二太太才怪呢,这是看在她偷鸡不成蚀把米的份上,想着被王妃挂着心里二十年的人就是自己,王爷做梦估计都能乐醒了。
宛清想着嘴角忍不住露出来一丝的笑容,站在宛清对面的端宁忍不住作了下呕,宛清嘴角的笑意顿时木有了,苦瘪瘪的瞪着端宁,“我笑的有那么难看?”
端宁抽着嘴角,额头有黑线,连着摇头,云香没料到宛清会说出来,还一副惨不忍赌的表情,嘴角也在打颤呢,帮着端宁解释道,“不关世子妃什么事,从今儿早上起,我们郡主就不大舒服了,进宫原是想找太医瞧瞧的,可是郡主急着来您这里给耽搁了,反正世子妃的医术比那些太医高多了,您给我们郡主瞧瞧?”
宛清轻挑了下眉头,牵过端宁的手,帮着把气脉来,好半天才把好呢,脸耷拉着,神情很严肃,云香和端宁的心都提了起来,那边阮文浩找端宁来了,云香的话他听得清楚着呢,这会儿见宛清那表情,心都在打颤啊,见宛清收了手,阮文浩忙凑了上来,“端宁的病怎么样?”
宛清重重的叹息一声,“没得治了,还有九个月的安生日子过。”
阮文浩当即面如死灰,端宁还好一些,宛清把脉的时候她心里就有底了,当初她母妃太医都说没得治了也没见宛清露出这样的表情,可见她病的有多重了,这会子听宛清说,虽然承受的住,可眼眶还是红了,云香眼眶泪珠打转,宛清瞅着这些人的表情,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竹云站在宛清一旁,憋笑憋的肩膀直抖,笑对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