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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包呢,红色很鲜艳,很吸引她的眼球。
王妃把荷包给了璃儿,璃儿拽在手里玩,想着之前王爷要抱她走,赶紧的瞪脚,让王妃抱她,王妃从王爷怀里接过璃儿,王爷那脸色红的,瞪着璃儿道,“下回喊人喊两个字,免得父王再弄错了,听到没有?喊父王听听。”
结果回答王爷的还是妃妃,王爷好挫败,儿子不听话,女儿似乎也不听话,回头得好好教,王妃抱璃儿坐好,那边小厮就进来禀告,“右相大人来了。”
王爷听的愣了一下,不过大概能猜出来为的什么事,只怕是与宸儿有关,王爷也没有去书房见右相,直接就让人将右相大人领这儿来了,右相来时,王妃抱着璃儿玩荷包,王爷全神贯注的看着,时不时的叫璃儿喊他父王,所以右相大人就认为王爷不上朝处理政务在家教璃儿说话,这话一传到皇上耳朵里,可以想象的出来皇上有多气闷,恨不得亲自登门打王爷板子才好,教小郡主说话何时成了他的活了?!不务正业!
右相进来给王爷行礼,王爷扭眉看着他,“右相来是因为什么事?”
右相大人没把奏折呈给皇上呢,直接就带出了宫,这会儿直接给了王爷,王爷瞅着直蹙眉头,“皇上什么意思,同意了?”
右相大人摇头,“暂时还没有,就怕北瀚只给出这两个选择,到时候,文武百官肯定会向皇上施压的。”
宛清在一旁听着,不用看都知道是什么事,那个白眼翻得,两个选择,一嫁她,二嫁她相公,总之要送一个给北瀚就是了,难不成就没第三个选择,真真令人头疼啊,宛清突然觉得璟萧然在北瀚逗留许久,不是为她,而是因为半月公子,之前的协议定的那么离谱也是为了让皇上能爽快的同意把半月公子送给他做妹夫?宛清打寒颤。
那边王爷瞅着手里的奏折,不知所思,最后直接就起了身,进宫,右相给王妃行了一礼,也走了。
王妃瞧得直眨眉头,最后忍不住问宛清,“可是与宸儿有关?”
宛清走过去凑到王妃身边,逗着璃儿,才小声回道,“北瀚想皇上把半月公子赐给若芷公主做驸马,应该是这事。”
王妃听了嘴角抽了一下,有抹哭笑不得,“宸儿人呢,出门都一个多月了,也不见他给母妃送个消息回来,他什么时候回来?”
宛清摇头,大诉苦水,“每回相公都说半个月就回来,可半个月早过去了,不知道他人现在在哪里。”
不知道莫流宸的消息,王妃知道宛清肯定想,只是每回写信不写归程的日子,她们也没办法,王妃劝了宛清两句,宛清就带着悠儿然儿回绛紫轩了,半道上,竹云问道,“少奶奶,后头就是七皇子娶城吟郡主的日子了,您是不是该给城吟郡主送份添妆去,毕竟上一回,您给城绮姑娘送了。”
宛清胎膜看了眼天色,现在已经入秋了,九月份的天气也热,但不及八月份的热的人想住进冰窖,只是她和城吟郡主很熟吗?就因为给城绮姑娘送了一份,就得给她送一份去,宛清郁闷,可要是不送,回头被闹到台面上来,还不得又将她庶出的身份重新翻出来贬斥一遍,可是,天气热,她不大想跑一趟啊!
宛清想了一想,“你去准备一份添妆,替我跑一趟,就说我中暑了,不方便出门。”
竹云的点头应下,下午就送添妆去了。
北瀚出了难题,王爷和皇上又杆上了,王爷不同意任何一份协议,可北瀚只给两分,二选一,不再退步,皇上权衡再三,觉得第二份他比较能接受一些,当然了,不接受最好,可王爷一说,皇上脾气一上来,就答应第二个条件,王爷要是不同意,这事就交给王爷处理,这就是撂挑子了。
王爷看着皇上,“事情是你惹出来的,怎么全推我这儿来了。”
皇上瞪眼,“什么叫我惹出来的,朕是那么一意孤行的人吗?哪一条命令下达前不是多数人都赞同的,朕是皇上,命令你去处理这事。”
王爷拿着皇上巴巴的给他准备的圣旨,王爷气的咬牙啊,这事让他怎么处理,杀了璟萧然,刀架他脖子上逼他改协议?那边皇上蹙眉问道,“宸儿这一个月到底跑哪里去了?”
“之前说是去了北瀚,后来好像跑东冽去了,现在应该在大御了吧,具体在哪里,我也不知道。”
皇上凌乱了,一个月跑这么多的地方,他到底忙和些什么,皇上不确定的问道,“他在找铁匣子?”
王爷看着皇上,“可能吧,他闲在家里也不上朝,皇上管他上哪儿去了。”
打击,纯粹的打击,皇上脸沉的,王爷没理会,他从明儿起得上朝了,那群拿了俸禄不正经干活的就知道捡便宜事,回头没得把他儿子送人了,宸儿到底忙什么,找铁匣子也不用先去北瀚吧?
这一日一早,宛清就醒了,起床洗漱好就去了王妃屋子,随在王爷王妃身后去了七皇子府参加喜宴,那热闹的场景就不提了,大同小异,温贵妃昨儿就被皇上接出了浣衣院,一会儿只怕会和皇上一块儿来喝喜酒的,宛容被禁足,七皇子府喜宴有礼部着手办理,没有女主子震着,府里就显的有些凌乱,至少跟洛亲王世子娶颜容公主那儿比要乱一些,宛清和王妃去的时候,屋子里欢声笑语的闲谈着,谈的话五花八门的,宛清才坐下,那边就有丫鬟来禀告,“温贵妃来了!”
宛清听得眉头挑起,没一会儿,温贵妃就一身华贵喜气的迈步进来了,宛清细细瞧了一下,恩,瘦了不少,眼神比之前凌厉了不少,瞧见人们打探的眼神,眸底有戾气飘出来,温贵妃去首座上坐着,然后就是客套话了,没人提浣衣院的事。
宛清对那些事不感兴趣,相比较而言,她更关系被禁足的宛容,当下跟王妃道,“母妃,我去瞧瞧二姐姐。”
王妃点点头,让宛清小心点儿,宛清起身,那边就有人发问了,“世子妃这是要去哪儿?”
宛清翻了个白眼回头,笑道,“宛清去瞧瞧侧妃,顺带瞧瞧她病情如何了,要一块儿去么?”
那位少夫人当下有些讪然,连着摇头,“我还以为世子妃是去赏晚莲呢。”
温贵妃笑着,“你想去就去吧,多找两个丫鬟陪着,至于宛清,宛容身子不适,你还是别去打扰她了吧。”
宛清挑眉笑着,“二姐姐的性子我了解,这会儿她肯定没有睡着,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我还是去陪她聊天解闷比较好一些。”
温贵妃听着宛清那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不由的怔了两下,想着这两天在浣衣院,消息有些闭塞,但是基本的大事还是听了些,贤惠大度的皇后又要给皇上挑美人相伴左右了,想起那些年轻的姑娘,温贵妃就一阵气闷,不由的攒紧云袖下的手,这些日子天天泡在水里,皮肤远不如之前光滑了,她觉得在浣衣院这半个月,日子就像三五年那么难熬,每天躺在床榻上,她都会摸着自己的脸,问自己是不是老了,不在对皇上有吸引力了,以前何曾有过半月之久皇上不来她这里的时候,再想着皇后想皇上提议纳妃时,皇上也没像以前一样拒绝,温贵妃心里就更是气,挥挥手,让宛清去了。
宛清带着梳云和南儿去了宛容那里,碧玉出门就瞧见了宛清,有一瞬的怔住,宛清没让她禀告,直接就进去了,宛容一身绿枝裙坐在窗户前,手上是一把剪刀,正在剪碎一件衣裳,瞧样子似乎是做给七皇子的,宛清挑眉,碧玉主动道,“前儿侧妃做了身衣裳让奴婢给七皇子送去,七皇子让奴婢原样拿了回来,让侧妃好好养病,别再费那个心力了。”
宛容越剪火气越是大,最后把剪刀往桌上重重一放,然后双手一推,一堆破布就全掉地上去了,宛容瞥眼就瞧见宛清站在珠帘处看着她,当下咬牙,“看什么看,瞧见我这么狼狈,你很高兴是吧?!”
宛清翻着白眼从容迈步,“你过的好不好与我有何干系,我自己的麻烦都够多了,没那个闲情逸致管你过的舒坦与否,今儿来,不过就是借你这地儿歇歇脚。”
宛容听宛清说的这么云淡风轻,蹙了下眉头,当即换了副笑脸,吩咐碧玉道,“倒茶来,要君山毛峰。”
碧玉福身就下去了,宛容坐到宛清跟前,“之前碧玉说,城吟郡主回门之日就是我解禁之时,你真能帮我,只要你帮了我这一回,我保证以后都不找你麻烦了。”
宛清瞥眼看宛容,她以为就这三言两语的保证就能说服她,“我记得三姐姐对我多次保证过,似乎没有哪一回实现过,容我考虑个三五年,再回复你。”
宛容嘴角挤出来的笑当即僵硬了,“三妹妹说话可真幽默,我现在心里闷着呢,没那个心思陪你说笑。”
那边碧玉端了茶上来,宛清端起来喝着,“二姐姐也知道这时候幽默不合时宜。”
宛容被宛清闲适的话闹得一肚子憋屈,可现在能帮她的只有宛清了,前些日子宛芸也来见过她,说宛清在洛亲王世子娶颜容公主的喜宴上当着洛亲王妃的面说请半月公子来给她治病,她知道自己没病,需要的只是一个噱头罢了,太医院那群太医都是温贵妃的人,有谁敢冒着得罪温贵妃得罪洛亲王府的危险来帮她,连她自己都不抱希望,只能求助宛清了,宛容伸手拽了宛清的手,“三妹妹,求你帮我这一回吧,我发誓,若是我还与你为敌,我不得好死,二姐给你跪下了。”
宛容这突然起来的一拽一摇,没差点把宛清手里的杯子给摇地上去,茶水拨出来差一点就烫到她了,宛清眉头沉着,梳云忙过来帮宛清接了茶,眼神微冷,“二姑奶奶小心点儿,烫着我们少奶奶了怎么办?”
宛清也不扶宛容起来,是她自己要跪的,不关她什么事,宛清示意宛容把手拿出来,宛清闭着眼睛给宛容把脉,宛容扭着眉头瞧着,问道,“三妹妹的医术是跟谁学的,靠谱吗?”
一句话啊,把梳云和南儿的脸脖子都哽红了,心底的火气呲的一下涌上脑门,要不是被宛清培养出来的制止力,这会儿不拉宛清走才怪,少奶奶什么医术,她还嫌少奶奶医术不靠谱,气死人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忍无可忍了!
被贬低的当事人只是轻抬了眉头,“二姐姐放心,我只是看一下而已,回头给你找个靠谱的来,二姐姐性命宝贵,我可不敢随意给你开方子。”
宛清说完,收了手,宛容还想着给她治病的事,“半月公子真会来给我治病吗?”
宛清挑着眉头,“这我可不敢打包票,二姐姐安心的待在这里就是了,迟早有出去那一日的,匕首的事查的怎么样了?别说你还怀疑是我杀的二姨娘。”
宛容哼了鼻子道,“我知道不是你,是温贵妃,迟早有她报应的,我等着看,她不是被关在了浣衣院一个月吗,这才半个月,她怎么就出来蹦跶了,人是你送进去的,她出来你怎么不拦着?”
宛清听得是极度无语,她当后宫是她的内院呢,想不许温贵妃出来就不许她出来,她可真是看得起她,“二姐姐说笑了,我只是帮了思容公主罢了,送温贵妃去浣衣院的可是皇上,与我半点关系也无,要说有也可以,希望二姐姐以后说话的时候把脑子把牙齿都带上。”
“你……!”听见宛清暗讽她说话不带脑子,宛容气结,牙齿咯吱的磨着,有气无处发,宛清清眸淡淡的看着宛容,“二姐姐要是行事带着脑子会被温贵妃三言两语就给禁足这么长时间吗?温贵妃是什么人,太后皇后那么多的妃子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