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告诉你,你连我书房里有几本书都知道,那我除了这个秘密肯定没有什么是能瞒得住你的了,”头一回出门就被王妃给相中了,她还真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叫倒霉,不是她自恋啊,打心眼里她还是觉得王妃眼光不错,小小得瑟一下。
见宛清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莫流宸暗自摇头,想起一个一直困扰着他的问题,便问道,“娘子,你口中的极品基因下的优良品种日常熏陶出来的审美眼光,那是什么眼光?为什么你担心瞧你不上?”
宛清被说的一愣,这句话还多久以前她说的,还是对月空叹,竹云梳云都不知道,那不意味着多久以前他就派人守在她院子里了,监视她还是考察她呢,宛清嘟着嘴道,“母妃那么漂亮,你每天瞧着瞧着,会不会觉得所有人都难看的要命啊,还有你自己也长的够美了,娶个比不上你的,你心里能舒坦?”
莫流宸被宛清说的脸一黑,捏着宛清的鼻子道,“以后不许说我美,不然我就叫你丑八怪。”
宛清被气的牙痒痒,揉着鼻子,本来就没他长得漂亮了,要是再把鼻子给捏的变了形,那就更没法看了,宛清鼓着嘴,从他腿上站起来,“不说就不说,要是有人问我相公你相貌如何,我就告诉他,我相公长的丑死了,简直不堪入目,看一眼,可以少吃几顿饭了。”食不知味和秀色可餐同样节省粮食。
“你就不怕别人说你有眼无珠啊,”莫流宸白她一眼,在她眼里除了美就是丑了么,就没别的词了。
我才不怕呢,人家只会说你有眼无珠,宛清心里嘟嚷了一句,那边就传来一阵敲门声,宛清忙转身去开门了,竹云端着药立在那儿,宛清见了,忙接了过来,挥手示意她们下去了。
端了药又关上了门,宛清直接把药递到莫流宸跟前,眨着眼睛道,“你先喝试试,要是三天后不见效的话,再换别的药。”
莫流宸见她早就准备了汤药,有些好奇若是她一直生着气,她会如何喂药,也是用针把他扎晕掉,再喂么?
莫流宸接了碗,宛清却是转身去拿糖葫芦去了,拿到之后,自己就先咬了一个,再回来的时候,药碗已经空了,宛清忙叫他张了嘴,喂了一颗糖葫芦给他,“嘴里还苦么?把一根全吃下去就好了。”
莫流宸皱了眉头苦了脸,嘴里哪有苦味啊,全是酸味,牙都快酸没了,一根全吃下去,牙还要不要了,忙摇头,“不苦,一点都不苦。”喝惯了的,怎么会苦呢。
第二日一早,老夫人就遣了人来,莫流宸刚好也起了,正在屋里用早饭,宛清坐在小几对面,正夹了个玲珑香菇包咬了一口,觉得很好吃,又夹了个搁碗里,就听得外屋的小丫头进来禀报:“少爷,少奶奶,老夫人差了人来。”
宛清一口包子差点就噎住了喉,瞪了眼看外头,只见一团翠绿站在帘子外,一大清早的,老夫人就派人来找她,不会是什么大事吧?
那边莫流宸见了就舀了碗汤给她,轻笑道,“你是小孩子么?东西都不会吃。”
宛清端过汤,喝了一口,才咽了下去,又喝了一口,听了莫流宸的话,抽空白了他一眼,随即赶紧起身,莫流宸见了,伸手直接就抓住了她,“都噎着了,好好坐着吃饭,不过就是个奴婢,有丫鬟招呼着就成了,要你去接了。”
宛清手被拽住了,挣脱不得,只得坐下来,吩咐竹云道,“去将人请进来。”
竹云忙应声往外走,一眨眼功夫,就迎进来一个妇人,长得很福态,四十多岁的样子,白晰的脸上看不到几条皱纹,打扮也很得体,见宛清和莫流宸正在用早饭,忙福身行礼道,“老奴方氏给二少爷,二少奶奶请安,正吃着呢?”白皙的胖脸上是讨喜的笑。
那边竹云自觉的就搬来了绣墩,宛清见了便笑道,“方妈妈这么早就过来了,可是老夫人有什么急事,要是不急的话,不若在我这里再用些糕点?”
方妈妈听了忙摆手,说道,“奴婢用过了,谢二少奶奶,老夫人差奴婢请二少奶奶过去一趟,什么事,奴婢不知道。”
不是不知道,是不说吧,宛清一听,心里就有些打鼓,一大清早的老夫人就找她去,准没什么好事,不由的把眼睛往莫流宸身上睃,那位正老实在在的吃着自己的,方妈妈来了,他眼都没抬一下,就是方妈妈请安时,他也没吱声,典型地装聋卖哑,宛清盯了他好一会儿,才见他夹了个包子放宛清碗里,淡淡的瞥了方妈妈一眼,直接吩咐道,“请方妈妈出去喝两杯茶。”
宛清一听,嘴上就溢出了笑,这厮真是让人无语,请人喝茶有请两杯的么,看来是要有一阵时间的磨蹭了,竹云一听,忙扶着方妈妈出去了,方妈妈白皙的胖脸有些挂不住,这二少爷当真是谁的面子都不给,她可是老夫人身边最得力的,谁见了不给两份薄面,也就在他这儿每回都碰壁,好在没说请喝茶,不然八成喝水喝到吐,少不得福身跟着竹云身后出去了。
宛清夹了个包子放莫流宸碗里,讨好的道,“相公,你说老夫人一大清早的找我去是做什么,要不,你陪我去吧?”貌似这厮在府里胡作非为都没人敢管,有他在一旁护着,老夫人也会顾忌着点儿。
莫流宸淡淡的抬眸扫了宛清一眼,“不去,昨晚没睡好,待会儿还要补一觉。”真不知道她昨晚忙活到半夜是做什么,还不让他看,早上他醒来的时候,她就直接趴桌子上睡着了,也不怕冻着了。
宛清无语,就没见过这么小气的人,昨晚他睡得还不叫好啊,她才没睡好好不好,一张床一个人霸占了,她就是想缩进去眯一会儿都不成,额,主要还是她脸皮薄了一点儿,只要靠近床铺,脑子里就一片空白,总想着白天出格的举动,所以干脆就趴桌子上睡了,宛清从怀里掏出昨晚画的图纸,“喏,给你看总成了吧。”
莫流宸稍微抬眸瞄了一眼图纸,随即又低头继续吃饭,“今晚还用继续么?”
宛清怔了一下,耳根微红,摇头,莫流宸见了嘴角微弧,不露声色的道,“吃饭。”
他这应该算是答应了吧,宛清眼睛眨了又眨,只得一边拿眼睛瞄他一边啃着包子,脑子却是转着待会儿要是老夫人为难她,她该怎么办,她到底是招谁惹谁了,为毛谁都看她不顺眼呢,都说穿越女都有讨嫌的体质,真的假的。
吃完饭,宛清不由分说的推着莫流宸的轮椅就往外走,外间方妈妈早有望穿秋水之势,见他们出来,一脸逃出生天的庆幸,宛清就纳闷了,这厮到底做了什么让她这么忌讳啊?
方妈妈忙上前带路,见宛清一直推着莫流宸,脸色顿了一下还是继续带路,老夫人屋里又是济济一堂,王妃、沈侧妃、二太太和三太太都在,阵仗很大,气氛很诡异。
宛清推着莫流宸上前,又给她们一一见了礼,然后立在一旁,当起了木头桩子,莫流宸一直把玩着手里的珠子,眼睛都没抬,直接问道,“这么早把我娘子叫来,有什么事就快说,我们还要赶着回去睡觉。”
宛清没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满脸通红,狠狠的瞪着莫流宸的后脑勺,拜托,能不能事先给她通个气,让她有个心理准备啊,大庭广众之下,这厮竟然能将如此暖昧的事情这么直白地说了出来,不瑕想都不行,偏偏他还一副清纯无辜理所当然的样子,说睡觉就只是睡觉,你想歪了就是你不纯洁。
老夫人听了,眼睛不悦的扫了眼宛清,仿佛她是狐媚子似地,手里继续拨动着佛珠,宛清见了直翻白眼,心中不慈悲,就是把佛堂坐穿了,也没用,就听老夫人开口道,“明儿原是你回门的日子,只是与宁亲王府下聘的日子重了,派人去跟亲家说一声,就说推迟两日再回去,明儿好生打扮一番陪你母妃去宁王府下纳采礼去。”
宛清一听,眼睛就凝了起来,她回门的日子是定下的,去下聘什么时候去不成,非得和她的挤一块儿,驳她的面子去奉承人家宁王府是吧,还未进府就高她一等了,真是打的好算盘啊。
宛清不动声色的站在那儿,就听王妃开口道,“去宁王府提亲也不必急在一时,若实在等不及,沈侧妃可以自己先去。”
沈侧妃一听,又抬眼去看老夫人,竟拿起帕子就擦起了眼睛,呜咽着声音道,“暄儿早过了十八岁生辰了,不可再耽搁了,明儿下聘原是跟宁王府说好的,只是妾身身份不及姐姐尊贵,这王府也是姐姐当家作主,妾身不敢越距,妾身知道姐姐当年因为宁王妃没有答应将冰娴许给宸儿因此置了气,可是,也不能因此就断送了暄儿的一生啊。”
宛清听了愕然睁大了眼睛,好复杂的关系啊,老夫人跟沈侧妃明知道王妃不待见宁王府,还非得逼她们两个去,只要王妃踏进宁王府,某种程度上就算是赔礼道歉了吧,宛清冷笑着看着莫流宸,都是这厮惹出来的,莫流宸只感觉后脑勺一阵凄凉,眼神很无辜,这真不关他事。
那边方妈妈端了茶水递给老夫人,老夫人轻啜了一口,严厉着眼神望着王妃,“你是当家主母,该有的气度不能失了,冰娴是郡主,宸儿虽是王府的嫡子,可腿多有不便,宁王妃不愿意,那也是爱女心切,你也是做人家母亲的,以己度人设身处地的为别人想一想吧,总归还是做你儿媳,我如今也老了,想早日抱重孙子也不成么,难不成还让我亲去宁王府下聘。”
这话说的,貌似她要抱孙子非得莫流暄不成,莫流宸就不是她孙儿了,宛清只感觉到他身上发出来一丝的凄怆之气,宛清抬手搭在他肩上,轻轻的捏了捏,眼睛却是紧紧的锁着王妃,老夫人话里话外可都摆明了,要是王妃不去,就是没有当家主母的气度,让他抱不了重孙儿,就是不孝,还口口声声要王妃以己度人设身处地的为别人考虑,她怎么就不为别人设身处地的考虑考虑,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这地球还是什么球都绕着她转呢。
更让宛清气的是,老夫人摆明是说莫流宸腿有疾配不上人家冰娴郡主,宁王妃不愿意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如今宁王府还愿意与锦亲王府结亲,那是人家大度,这简直就是将王妃贬的一无是处啊。
逼着王妃去不算,还硬是要将她给扯上,老夫人根本就是为昨天的事生气,给她来下马威呢,宛清心底忍不住冷哼,王妃也是脸沉的吓人,宛清见了忙道,“老夫人,母妃不是不愿意去,只是明儿是孙媳回门的日子,孙媳不回门反而陪着母妃去宁王府给大哥提亲,知道的是奉了老夫人您的命,不知道的还以为孙媳只顾着攀权势没把娘家放在心上,这提亲下聘的日子也不知是谁定下的,明知会重了,还故意这么做,根本就是给孙媳难堪,给锦亲王府难堪。”
宛清滔滔不绝的说了一大窜,老夫人和沈侧妃脸色当即就冷了下来,这日子是她们定下的,岂容她一个小辈置喙,那边二太太见宛清如此笨嘴拙舌,心里止不住冷笑,原以为这个二少奶奶是个聪慧的,没想到如此笨拙,昨儿明白着告诉人家那是她故意设计的,今儿又没眼色的惹到老夫人和沈侧妃,以后的日子怕是难过了。
二太太笑道,“宸儿媳妇脾气有些冲呢,也难怪她气了,明儿是她回门的日子,却要她去宁王府提亲,也难为她了,只是下聘的日子早几个月就说好了,不想你回门的日子与它重了,锦亲王府素来重诚信,不去也不合适。”
当真这么巧了,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