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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看起来所有的家俱都十分典雅高档,像是大户人家的小姐的寝房,而不像是她这种小丫头应该住的地方。
窗棂桌几,还有一盆精美的纯白兰花,正在绽放。
不知道是何种兰花,在深秋这个季节还会绽放。
她从布袋里取出几件从月明村带来的衣裳,放进衣柜。她现在,只有从家乡里带来的衣裳,别的没有了。
有空的时候,真应该去京城的街道裁剪几件好看的衣裳,年轻女孩子嘛,就应该要打扮得漂亮点。
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遇上自己命定的夫婿,不过,她眼神黯了黯,像她这样的女子应该不会嫁得好了吧?
古代男人很注重贞洁,像她这种失贞的女子是没人要的。
不嫁就不嫁了,反正嫁了爹娘没人照顾,那就留在家里照顾爹娘好了。
她堵气的坐在床沿,床很柔软,用的丝质绒褥,十分昂贵。
这个南宫曦,为什么要让她住上这么好的房间?
“叩叩叩”,房门有人轻敲。
叶莺莺困惑的走到外间,打开门。
门外站着的是,南宫曦。
南宫曦黑曜眸子闪着一丝深沉的光,正目不转晴的注视着她。
“我可以进来吗?”
他用一贯温和的声音问道。
“好的,请进。”
叶莺莺微愣了愣,随即让开身子,让他走进房间。
谁知,他一进了房间,却反手紧闭了房门,随后,回头看着她。
别以为你就可以乱来(1)
叶莺莺怔了怔,下意识微退一步,她就觉得,南宫曦今天的眼神好象有些不一样。
十分黯暗又深沉,似有什么想要翻涌出来,却又被他竭力克制住。
还没见过他这种眼神。
甚至是,今日早上,她出现在他面前。
也是这么深沉幽黯的看着她。
她当时拿了一万两黄金,和她仅剩的三百两黄金放在他面前。
请求他治疗她爹的病,和送她出宫。
他那时的眼神深邃得仿佛无底一般,
她第一次看见他这个眼神,
神秘深沉却又隐着翻滚的波浪。
“失礼了。”
还未待她反应过来,他忽然一手探向她的胸口。
“嘶”地一声,
她胸前衣襟的口子被撕开了一片,露出里面雪白细嫩的大片肌肤。
她雪白颈脖肌肤上,立时显现出几处红色刺目的吻痕。
如樱桃般红耀的印记,
代表着她昨晚被人恩爱的事实。
“你……你干什么?!”
叶莺莺大吃一惊,急忙后退一步,捂着衣襟羞辱的看着南宫曦。
这个混蛋!他到底要干什么?
别以为,他救她的爹,就可以乱来。
“果然,如此。”
南宫曦并没有下一步的举动,只是黑瞳继续深邃的注视她。
什么果然如此?
叶莺莺怔了怔,明白无故撕开她的衣服,就是想看她被人羞辱的证据吗?
混蛋,
这不都是你逼的吗?
她鼓着一堵气,还未动气,南宫曦却已转过身,打开门,离开了房间。
叶莺莺气得瞪向门口,真不知道搞什么鬼!
好了,是想羞辱她是不是?
看不起她的人,就不要理她啊。
只要他救她的爹就可以了,她才不要管他理不理她。
过一会儿,南宫曦竟然又再次走进她的房里。
而这一次,他手中拿着一碗汤药,递给她说:
“喝下去。”
别以为你就可以乱来(2)
叶莺莺困惑的看着面无表情的他,问:
“这是什么?”
干嘛要她喝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吃坏肚子怎么办?
南宫曦黑瞳跳跃起一丝异样的色泽,
抿着嘴,并没有言语。
叶莺莺怔了怔,又看向那碗热腾腾的汤药。
虽然,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让她喝这汤药。但她隐隐有些知道,这似乎是某种避孕的汤药。
他是想让她不要那么痛苦,是不是?
就算被人羞辱了,
也不会留下痛苦的记忆。
她接过来,蹙了蹙眉,然后憋着苦味,喝下去。
“以后,我会准备一些补身子的汤药给你,你一定要喝下去。”
他面无表情的说罢,便又再次离开了。
这次,他没有再来,只是到了晚上的时候,有个年纪很轻、容貌清秀的十四、五岁小丫头,手中端着碗汤药,向她屈了屈膝行礼说:
“公子吩咐奴婢以后就跟在小姐的身边,侍候小姐。这碗汤药,是公子吩咐让小姐喝下去,是滋补身子的药。”
叶莺莺颦了颦黛眉,又是汤药,今天早上喝的,苦死了。
她接过端在手里,看了看汤药的色泽,竟与早上的不同。
仿佛还飘着名贵灵芝和人参的味道,果然是滋补的汤药。
她轻啜了一口,一点也不苦,还有一种甘甜,缭绕在齿间。
“公子很少来别苑,而且,今儿还带小姐和叶大叔、叶大嫂来。看公子的样子,还打算在这里住下来。而且,公子还吩咐,在府里,所有的下人都要尊敬小姐和叶大叔、叶大嫂。”
“哎呀,是小眉多嘴了,小姐,您累了吗?要不,小眉吩咐下人给您准备洗澡水好吗?”
“好的,谢谢你,小眉。”
叶莺莺看见小眉十分活泼,而且没有心机,也十分喜欢。
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南宫曦会安排,她们一家住在他的别苑里。也许,是因为她爹的心病吧,需要一个极幽静的地方,所以,才选择了这处僻静的别苑。
虽然花费昂贵,但是,如果能治好她爹的病,她会十分感激他的。
别以为你就可以乱来(3)
夜晚,叶莺莺睡得很安稳。也许是累了,也因为心中可以为爹治疗的心病终于落下来。她放下心来,睡得很好,也睡着很沉。
睡得好,早上就起得早。
叶莺莺清晨就自然醒来,女婢小眉细心的帮她端来了洗脸水。
她起床,用温水扑了扑脸,更觉得清爽了很多。
过了一会儿,裁缝店的老板来了。
他的几个伙计搬了几大箱质材上乘的绫罗绸缎,给她挑选,和裁剪。
叶莺莺愣了原地半晌,
“这是怎么了?”
她好象没叫裁缝店的人来裁剪衣服吧?
而且,竟然拿了这么多昂贵的绸缎给她裁剪衣服,她钱可不多,可不能这样乱花。
“小姐,这是公子吩咐的。这是全国最有名的‘雪云坊’的宋老板,他们店里裁剪的衣服是全国最好的。做工精细,质料上乘,而且,款式也是国内最新颖的。”
小眉一脸羡慕的说道,听说“雪云坊”的衣服很贵,非千两银子也买不起。
平常人家一件衣服也买不起,如今“雪云坊”老板亲自上门,还送来几大箱的绸缎给小姐挑选,就算是要裁剪一百件衣裳,也是绰绰有余的。
叶莺莺纳闷的看着裁剪师傅上前一边给她量尺寸,她是想要买衣服。
可是,“雪云坊”是国内最好的裁缝店吧,那衣服一定很贵。她钱也不多,好辛苦才赚了几千两,可不能这么就花掉了吧?
“等一下,老板,我想以后再说好了,这个……”
太贵了呀,她可买不起。等爹的病好之后,她还要照顾家人,钱可不能这么乱花呀!
“小姐,这是南宫公子吩咐小人给您置办的衣裳,帐目当然是南宫公子支付,小姐不用担心。”
裁缝店老板看起来十分精明和善,他笑盈盈的对她说道。
什么不用担心?!
她和南宫曦又不是什么关系,他干嘛为她花这么多花啊!
别以为你就可以乱来(4)
“老板,我想还是……”
她颦了颦眉。
“要不小姐,就由小人帮您挑选好了,根据您的要求,先为您置裁二十件好吗?如有需要,我再上门给您裁剪。”
老板体贴又周到的继续微笑说。
二……二十件?!
叶莺莺眼瞪得老大,
如果按千两银子一件,那岂不是要两万两银子。
“老板,我还是……”
叶莺莺上前一步,不行,不管是入谁的帐目,她都不能花这么一大笔钱。
“宋老板,就按照你说的去做,你们先下去吧。”
一道轻磁温和的声音从门外响起,然后一道修长玉白的身影出现在门外。
南宫曦露出一贯温和的微笑,迈步走了进来。
“是的,南宫公子。”
宋老板赶紧躬身行了个礼,便让几个伙计退下去了。
按照南宫公子的要求,先裁剪二十件最上乘、新款的衣裳给叶姑娘,连夜赶做,三日内便要送到府上。
“南宫曦,我不需要这么多衣服,就算要买,我自己付帐就可以了。”
当然,如果要买,她也不会买这么昂贵的衣裳。真是天价,动则就两万两银子,南宫曦出手就是不一样,这家伙,天生是个不缺钱的主儿。
可是,她是缺钱的主儿啊,为了赚钱,她可是很努力的。
虽然,门道少了点,没有他这么厉害,一出手都有钱赚。
“叶姑娘,不用担心这个。”
他随后示意珠宝店的老板进门来,老板也带了一个伙计,手里小心翼翼的捧着一个黑色托盘,上面满满的是金银玉等名贵稀有珠宝首饰,一看,就知道价值连城,十分昂贵。
叶莺莺眼瞪得更大了,这才送走一个全国裁缝第一,又一个全国珠宝第一。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南宫曦,我……”
“看,这个很好看,你戴上去一定很美。”
南宫曦用挑剔的目光挑选出一枚紫金珠钗,然后别在她乌黑的云鬓上,珠钗垂着细碎的珠宝流苏。
在早晨光线下,分外的妖娆美丽。
别以为你就可以乱来(5)
南宫曦眸子深了深,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她。
叶莺莺也愣在一旁,
她殷唇微启,
这是怎么了?
他为什么要送她这么昂贵的首饰。
就算他们是朋友,他也勿须送她这么昂贵的东西。
更何况,他和她并不是朋友。
充其量,是哎呀助手。
不过这都别提了,是她硬安上的称号,人家根本就不承认。
“从今日开始,我就为你爹治病,所以,暂时我会住在别苑,你有什么需要可以吩咐下人。在这里,你也算是半个主人。”
南宫曦又恢复了平日温和的微笑,他琉璃一般的瞳子流泽着温和的光,眼底的那抹冷很淡,很淡,淡的让人看不见。
“可是,南宫曦,我只是一个客人……”
他挥了挥手,不想再说下去,
“没关系,就按照我说的去做。”
“哦。”
叶莺莺低了低头,只是一个月的时间,只要冶好她爹的病,她就会离开了。
这里,就当是他暂时租借给她,给她爹养病的别苑吧。
如果要租金啥的,只要不算贵,她会给他。
唉,就当是迈过这步大难,灾祸过后,就是彩虹了吧。
将来,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她对此,很乐观。
下午,南宫曦就正式给爹治病了。
他用的是针炙,还辅佐汤药治疗。
他们关在房里,一施针就施了一个下午。
看见南宫曦满头大汗的走出来,娘早就冲进去去看爹。叶莺莺则迎上前去,问南宫曦道,
“南宫医士,我爹怎么样了?”
南宫曦站定脚步,温和的淡淡说道:
“还需要针炙几次,我三天后再来。汤药我会吩咐下人定时煎好送来,叶大叔一定要准时服用。”
“谢谢你,南宫曦。”
叶莺莺手抓着丝帕,想帮他擦擦额头上的汗,却又有些不好意思。
她把丝帕递了递上去,微赧的说:
“你辛苦了,忙了一个下午,这个……给你擦擦汗。”
别以为你就可以乱来(6)
纯白绣花的丝帕从她白腻的手里递过来,南宫曦怔了怔,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