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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亚斯紫眸不悦的倏地站起,目不转晴的盯着她道:
“谁说你可以不生的,总之,本王要你生,你就一定得生。”
“我不要!”
她继续叉腰,却是十分认真。
她才不要随便生孩子,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要等爹的病治好,一起回月明村,她还要挣好多好多的钱,照顾家人……
哼!谁要留在这鸟不生蛋的地方。
“不准!如果是这样,本王就把你锁在皇宫里,
不,就锁在龙华宫里,日夜缠绵,直到你顺利生下本王的皇儿不可!”
他一步步朝她走过来,俊美异常的脸不悦的蹙起来。
但稍后,想到最后那个可能,又跃起了一丝灼热的光。
“你……”
叶莺莺羞怒的瞪着他,
“无耻!”
囚禁她。竟然想出这种鬼主意,而且,还不准她出龙华宫,
哪有这样逼人生小孩的!真过份!
“那就乖乖的做本王的妃子,本王会宠爱你,听话的生下皇子之后,
本王就会准你出龙华宫,还有出宫玩。”
他来到她面前,大手伸过圈着她的纤腰,小小的腰身,
堪堪一握,只要他轻轻一拢紧,就能馨香抱满怀。
“哼!谁要管你准不准,我要走了。”
不打算对本王负责吗?(11)
她用力挣脱他的手,可是用力挣也挣不脱,急出了一头汗。
“谁说你可以走的?!”
这下他可名正言顺的收紧了,谁让她不乖乖的,就是因为她任性的个性。
才害得他这十天里日不能食,夜不能眠,这一切,都要算在她的头上。
她软香的身子陡地跌到他的怀里,叶莺莺气得懊恼极了!
“你干嘛?!放开我啦!”
她左挣右扎,却怎么也挣不开来。
兰亚斯馨香抱了个满怀,心里一阵荡漾,在她耳畔低声说道:
“你听不懂本王的话吗?本王要你陪本王一起回皇宫。”
叶莺莺被他挤在怀里,气鼓鼓着脸,却是认真的说:
“我-不-回。”
兰亚斯绷着脸抬起她曲线柔美的下鄂,
“你休想离开本王的身边,只要你生下了本王的皇儿,你就不会乱跑了。
这些天来,本王一直都很想你,知道吗?莺儿……”
他将她的下巴挑得高高的,他也俯下头去,薄削润泽的嘴唇朝她印了上去。
“走开啦!我说过,我才不要跟你回去和生宝宝,唔唔……555。。。”
干嘛堵住她的嘴,而且,又是用这种方式。
她的意见就不被接受吗?
她才十七岁好不好?生什么小孩,她本身就是小孩一个,生孩子那是大学毕业以后的事情。
算一算,应该要二十二岁之后吧,所以,……不能乖乖听他的。
然而,不管她脑子里在精灵古怪的想些什么,兰亚斯就是认定,他决定的事情,是不会改变的。
他吻得热烈,也带了一丝的惩罚性,似在惩罚这小妮子让他日不能食、夜不能眠了整整十日。
他发动御林军全城找,他料想,她要逃也逃不了很远。
可是十日之后,他是越来越慌了,还好,终于找到她了。
否则,他就要在全国范围内找她了,那就像是大海捞针一样。
不打算对本王负责吗?(12)
一记热吻过后,她枚红柔软的唇瓣已被吻得红肿。
她气呼呼的瞪着兰亚斯透着炙热又得意的紫眸,挥开他轻柔的摩挲她唇瓣的手指。
她正要发作,厢门这时敲开来,鸿宾楼的伙计们送来了一道道精致美味的菜肴。
兰亚斯轻笑的拉起她细白的柔荑,柔声道:
“乖,别气了,不是肚子饿了吗?
其实她吃饭也不算“好好”,她被按在他的膝间,他壮实双臂依然圈着她的纤腰。
她举起筷子动一动都很难,她索性气鼓鼓的只吃面前的那两碟菜,没有太多的选择。
满桌子的菜,她也只能干看着其它的,肚子饿,也没有办法。
她又不能乱动,这家伙像个禽兽一样,谁知道呆会儿又有什么主意对待她。
扒了几口饭,三吃两吃,总终填了个半饱,
中途休息,她捉了后餐巾擦擦嘴,打算再战。
可是,她从“奋斗”中回过神,才发现她衣襟的口子不知何时打得开开的。
他温热的右手已悄悄的探了进去,此时,正落在她凸好娇好的左边胸脯上。
隔着单薄的肚兜,他掌心的温热渗进了她柔嫩的肌肤。
“吃饱了吗?”
他哑磁着声线问道,炙热的紫眸牢牢盯着她,薄唇里温热的舔弄落在她白皙的颈脖上。
一股莫名的燥热透进了她的身体内。
“啊!——”
她丢掉了筷条,抬起头,对上他火热灼亮的紫眸。
“你,你……怎么可以在这里……”
她推开他,急忙拉好自己的衣襟,真是色君,在这里就想对她乱来。
对这家伙一点也不能省心,还是离他远远的最安全。她跳下去。
“想去哪里?”
她刚跳下来,又被他扣着纤腰。
“我要去小解啦,你放开啊!”
她急红脸推了推他。
“是吗?”
兰亚斯半信半疑的瞅着她,终于放开他。
不打算对本王负责吗?(13)
他跟着站了起来,严厉吩咐侍在外面的侍卫带着叶莺莺去,并命令一定要带她回去。
侍卫一凛应是。
叶莺莺偷偷吐了吐舌,要带她去茅房,也要下这么严厉的命令吗?
分明就是监视嘛!
不过,她倒也才能顺利的跑出了厢房。
等她从茅房出来,奇怪的是,那守在外面的侍卫居然不见了。
而代替他的,竟然是另一道颀长的身影——南宫曦。
他转过身,阴冷着脸注视着她说,
“你要出来为什么不和我说一声?”
“我……对不起嘛!”
她绞着手指,低下脑袋,有些委屈。
明明就是因为他不告诉她事实,所以,她才偷跑出来的嘛。
他是不是早就知道兰亚斯在找她,所以,才瞒着她的。
他不想让兰亚斯找到她吗?
南宫曦更冷沉的盯着她,让她一阵心颤,忽然有些害怕他的眼神。
他该不会是生气了吧?
她纠着手指,头垂着更低了,也不敢看向他隐怒的黑瞳。
这时,前方一阵骚动,南宫曦抿嘴走上前,一手箍着她的手腕说:
“跟我来!”
他拉着她来到后院一间厢房,扣上房门,
他把她按靠在墙壁上,幽冷的目光黯沉又深邃的盯着她。
叶莺莺低着头,浅咬着唇,南宫曦在生气对不对?
否则,也不会用这种幽黯隐怒的目光看着她。
可是,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兰亚斯为什么要找她?
而且,南宫曦又为什么这么生气?
她张嘴刚想问,这时,后院传来兰亚斯走出来的怒吼声:
“你说什么?!莺莺不见了?!”
“王,请饶命!卑职方才一直守着叶姑娘,可是忽然闻到一股迷香……”
“闭嘴!——如果找不到叶莺莺,你们全都要死!”
“她不会走得多远,给本王找!不管用什么方法,一定要把她找出来!”
不打算对本王负责吗?(14)
“王,怎么处置失职的侍卫?”
“死!”
……
叶莺莺身子一震。
她随后听到有人的拔剑声,似乎要将那方才守护她的侍卫杀死。
她张开嘴,转过身,想要跑出去阻止兰亚斯。
她怎么可以让兰亚斯杀死那个侍卫?
可南宫曦早她一步再次将她按靠在墙壁上,倾脸过来突然吻了她。
她唇瓣也被他整个含着,身子也被南宫曦扣着很紧,动也动不了。
仿佛特意不让她说话露出一丝声音,他的滑舌技巧的探入她的檀口,
卷着她柔嫩的丁香,肆意的撩拨起来。
她“呜呜”的委屈和低泣的欲推开他,可是他胸膛结实如铜壁,她怎么也推不开。
然后她双手被他扣着在头顶,他身子贴压上来,她更连动的机会也没有。
像只待罪羔羊一样,任他欺负。
她听见那侍卫惨叫一声,有人一定杀死了那个侍卫,就因为那侍卫没有守护她回去吗?
只是因为没有守着她,这样,就要了他一条性命吗?
她眼眶忽然有些烫热,滑下了一滴泪水,南宫曦含到了她的泪水,这才缓缓放开她。
她已泪流满脸,委委屈屈的低头抽着噎。
“我们走吧!你已经不能留在京城了,你放心,你会安排的。”
“离开京城?!可是……”
她一惊,她要离开京城吗?可是,他们能去哪里。
“你不想治好你爹的病了吗?”
南宫曦微眯黑眸瞬也瞬地盯着她说。
“我当然想。”
她咬着贝齿,她现在最主要的是治疗爹的病,其它什么都没关系。
“王,搜完了整间酒楼,也找不到叶姑娘的行踪!”
外面很快传来毕异的禀告。
兰亚斯绷着脸,冷意的立即下命令道:
“她一定还在京城里,守住城门,严加搜查,就算要将整个京城挖地三尺,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找到叶莺莺!”
不打算对本王负责吗?(15)
“是的,王。”
毕异领令下去。
……
叶莺莺这时左右看了看,才知道她身在一间包厢的夹层里,像是书房书柜里的夹层。
所以,方才御军进入鸿宾楼各个厢房搜查,也找不到他们。
这个夹层很宽阔,里面深处仿佛还有隐隐的灯光,南宫曦怎么知道这里?
“我们得马上离开这里。”
未等她再想下去,南宫曦已拉着她的手,从里面透着一丝光亮的通道走了出去。
他们很快走出鸿宾楼,到了后山坡,外面有马车前来接应,两人随即上了马车。
南宫曦又派人去别苑把叶莺莺的爹娘接了过来,一起坐上了马车。
行李也由下人搬上马车,来不急多拿,只是平常的几套。
“京城现在不太安宁,叶大叔的病需要绝对的清宁,
所以,我打算离开京城,去一个更幽静的地方继续治疗。”
南宫曦对叶书钧和施清儿如是说。
叶书钧和施清儿虽然困惑,但也只得听南宫大夫的话,点点头。
如果没有治好病,现在回去月明村也是无用的。
先听大夫的话,治好病再说吧。
两人顺从的上了马车,可是,令他们迷惑的说,女儿一直静静的不说话。
好象有一丝委屈,端端正正的和南宫曦坐在马车里,双手交握在膝间,微垂着头,稍后,又掀帘看向车外。
而南宫曦总是深沉又含着莫名深意的注视她,稍后,他吩咐车夫开车,车子便朝京城南大门驰去。
现在,京城各个城门已被重兵把守,每一个过往行人都被官兵严加查问。
接受南城门,叶莺莺抬头看向南宫曦。
南宫曦也只是淡淡的回视着她,没有言语。
看他的样子,似乎一点也不紧张,是早有准备了吗?
而,这些官兵,查得这么严,是要找她吗?
她心里一直很忐忑,兰亚斯为什么一定要找到她不可?
不打算对本王负责吗?(16)
她不过是个丫头,既不温柔体贴,又无才无貌,而且……
她咬了咬唇,她还对兰亚斯做出那样的事情?
那晚,她为了一万两黄金,把自己给了兰亚斯。
兰亚斯不知是因为高兴,还是怎么,整整纠缠了她一晚。
她羞愧的撇开头,不愿再去想那晚的事。
南宫曦忽然握着她的手,她一怔抬头,他正带着幽深冷沉的目光看着她。
“我不会把你再交给他,绝对不会!”
叶莺莺一震,正要开口问他指的“他”是谁?
这时,马车突然被一个官兵叫停,马车已经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