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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一个月就有那么多银子可领,怎么不让姐妹三人拼死奋斗的红叶眼冒金星啊!
“叶儿姐,你放心,我自己有分寸!”楚棺下意识的捂了捂肋下,无视那里的隐隐作痛,他脸上依旧带着笑,没露一丁点的破绽!
楚棺是在人们的白眼,厌恶和咒骂中长大的,在出个门都会被人指指点点,面对同龄的孩子们永远都是口水和石块的环境中,楚棺抓住了唯一疼他的爷爷困难的生存了下来!
爷爷死了,他身无分文的被赶出家门,几经周转,求救无门,四处乞讨,好几次差点被人拐卖,被狗追咬,被人打骂,他虽是小小的年纪,但也算尝尽了人间的苦难!
其实,红叶姐并不知道,在遇到她的那天,是他第二次被姜豹子等人殴打,他在第一次被打时,就已经下定了决心,如果在有第二次,他便要跟楚家人同归于尽,轰轰烈烈一把算没白活,下辈子投个技术性好一点胎算了!
结果,在第二次被殴打,楚棺下定决心回家就找到火折子,一起去看火焰满屋的时候,红叶姐出现了,她不怕他,没看不起他,扶他回家,笑着跟他一起吃饭,亲手给他抹药……
甚至,她还把两个妹妹带到那鬼屋,挣钱开铺子从不瞒他,为了攒银子买房开铺子,红叶姐就算顿顿馒头吃的眼睛发绿,对他,却从来都是大方的,认识了红叶姐四个月,他手里有了十两银子!
十两啊,红叶姐手里才有多少啊,他知道,红叶姐是真心心疼他,希望他能存下银子,日后娶房媳妇,过正常人的生活,所以才会多多分他银子,他也知道,日后不管红叶姐做什么买卖,都不会少他那一份儿,靠着红叶姐,他就可以活的很体面!
可是,他不甘心,他不甘心看着楚家高高在上,如蔑视垃圾一样对他,打他骂他,他却完全没有反抗之力,他也不愿意看着红叶姐在刘家拼命挣扎,却眼睁睁的帮不上任何忙!
他不愿意被人欺压却无反抗之力,也万分想帮助如他救赎一般的红叶姐,那么,他就要拼命挣扎,努力做那人上人!
士农工商,统笼算来,也就这四样行当了!
读书,他虽说认识一些字,但那烧银子的行当真心不适合他,他也不觉得他有当官的潜质!
种田,就他这小身板,不用多,两亩地种下来,估计当场就累死在那儿了!
做工,他到是会做木匠活儿,但素,就他那半瓶子的水平,除了卖身去当学徒之外,他觉得,他没有任何希望能成为一代大家!
经商,他没有本钱,就算有,就他那名声,谁敢跟他做卖买,不是所有人都有红叶姐那样的胆量的!
眼看着正道的路条条被堵,楚棺急的抓耳挠腮,在偶尔出去采买兼散心的时候遇见收保护费的流氓时,楚棺眼睛一亮,他觉得,他看见了未来的希望!
正道不行,还有黑道啊,联系上以前混街面的时候的小伙伴,楚棺一头扎进了黑道里,连个浪花都没打起,迅速的就沉下去了!
远距离偷摸跟踪了肖二少十来天,一宿一宿的琢磨着他的脾气行事,在花光了红叶姐给他的所有银子,楚棺成功勾搭上了小*,成了他的‘兄弟’。
跟小*混了半个多月,见了肖老大和帮里一众中高层,混了个脸熟,见面也有小棺子,小楚哥的乱叫,看着像是挺亲热,但是楚棺清楚的知道,这绝对不够,帮派没有接受他,就算被小*引荐进去了,他也无法成为肖老大的心腹!
信任问题,楚棺无法解决,只有时间才能考验一切,他表面广交朋友,暗地里积极观察,机会是给有准备的人,终于,五天之前,肖老大偶遇青山县另一个帮派的二当家时,被狂犬病发作一样的二当家当街捅了!
在看见肖老大胳膊上连中两刀,眼瞧着就要被抹脖子的瞬间,楚棺抓住了机会,他窜起身,猛的抱住肖老大的脑袋,连街十八滚,圆润的滚离了二当家的攻击范围!
等他们滚远了之后,肖老大身边跟着护卫们终于反应过来,把那二当家当街拿住,借着月光扔进了护城河!
胳膊鲜血淋漓,脖子歪到肩膀的肖老大感慨的表示,楚棺救他一命,从今开始,就是肖老二一样,是他的亲弟弟了,在帮派里头,他终于站稳了一席之地!
他进了帮派,当上了中等的头目,肖老大分了他手下,还给了他一条街的保护费算作零花,不过十几天,他就进帐了四十多两银子!
看起来很好是吧,可这并不是没有代价的,他的左肋被那二当家划开一条两个巴掌长的口子,别看那伤口浅,像是只划破了点,但若不是滚的快,他就被横着一刀两断了!
不过,他不后悔,现在,他有了力量,不在惧怕楚家,甚至可以帮助红叶姐!
“叶儿姐,白秀才那房子我已经弄明白了,特意找的县里帐房,他那边答应了,说是二十两银子就能过户,啥时候有工夫的话,你跟我去一趟官府,直接办了就成了!”楚棺见红叶满脸的不赞同,很明智的转移了话题!
“真的,可是我岁数没到,还没户籍呢,这也能办!”红叶果断的被吸引了注意力,她心水那房子好久了,原本她想着偷出她娘的户籍过买卖,不过,听楚棺这意思,用她的也行?
“红叶姐是正月的生日吧,这不翻年就十四了,我们偷偷的塞些银子,可以让户籍官给你多加一岁,十五岁就可单独立户了,到时候,可以把你单拎出来!”楚棺说的轻松,其实若不是有肖老大的关系在,这种好事,想都别想!
红叶听了这话,陷入了沉思,楚棺陪在一旁,只是看着她,也不打扰,半晌,红叶才抬起头,正色的问:“棺儿哥,你能帮我立个女户吗?”
是的,女户,在这个朝代,是准许女子立户的,当家做主的,像红叶家这种情况,无男丁继承家业,又不愿意过继别人儿子的,是完全附合立女户的标准的!
穿越过来初步解决了吃喝问题之后,红叶就一直在考虑当里的情况,她爹是残废,她娘没法生了,几个妹妹还小,她十三了,顶多在家呆了五,六年就得出嫁了,她们家四个女孩,爹娘又是疼闺女的,光嫁妆就足以把老两口愁死!
是,她可以帮忙,可是,她是老大,算起来,一定是先出嫁,就算她能耗着,可红花小她四岁,红芽小她十三岁,这得耗到什么时候啊,就算她愿意当个单身贵族,她娘不能同意啊!
综合四处打听来的所有消息,红叶觉得,不管怎么样,都不如她立个女户,坐产招夫来的痛快,这个地方男尊女卑,还三妻四妾,以她的性格就算嫁出去了,打黄了的可能性也比过的甜蜜的可能性大,还不如自己当家做主!
红叶完全不想嫁个在这个社会千好万好的读书郎,尽心尽力给他操持家事,奉送双亲,生儿育女,满手是茧子的供他当官做宰,然后在人老珠黄的时候,丈夫娶妾纳婢,左拥右抱,还美其名约给正室体面,尊严啊,有几年幸福生活,在有个儿子,熬死婆婆丈夫当老太太就圆满人生了什么的。
这一点都不是夸张,冯夫人是多么血淋淋的典型啊!
红叶表示,她一点都不幸福,相比于这样的‘圆满人生’,她宁愿立起女户,招个没多大本事的丈夫,生下属于自己的孩子,继承她爹的香火,堂堂正正的当个女强人!
就算招赘的女婿一般都穷的叮当响,没啥大本事即老实又窝囊能怎么样?被说成吃软饭的又怎么样?老娘有软饭给他吃,甚至什么招赘婿没安好心眼,日后女方爹娘死了肯定得恢复原姓什么的,红叶冷笑的表示,吃了她的饭,就得听她的话,要不然,哼哼,她不介意当个寡妇!
彪悍的人生不需要丈夫!
作者有话要说:老娘在也不去我们楼底下那小破诊所了,那什么破手艺啊,五天的点滴,扎了我十四针啊,就是我手背厚度‘沉重’了点,也不至于扎这么多针吧,多大仇啊!
跟亲们报告一下,渣燕基本没啥事了,不用在点滴,吃药就行了!
PS:我跟楼底诊所的破太夫誓不两立!
☆、第61章 那个科举啊是个体力活!
定好了日子偷出户籍去办女户顺便买房子;楚棺目送走了兴奋不已的红叶,直到转过街角看不见身影了;他才反回铺子;无言的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不知道为什么;谈起女户的时候,红叶姐的眼神让他有些毛骨悚然!
握着手里钥匙,楚棺招呼着身边带来的几个手下;让他们去找些新瓦,这铺子空了一年来了,多少有些破旧,这样的环境;是没法引来那些挑剔的富家小姐的!
他带的人身强力壮的,使了他们,就不用红叶姐她们一点点的忙活了!
屋里摆设妥当,楚棺站在门口看整体效果,正满意的想点头的时候,余光一闪,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一闪身躲进门后(业务熟练啊),藏的好好的保证不会被人发现,楚棺这才仔细去看,那个带着十七,八岁大姑娘的白皙俊美,儒雅温和的中年美男子,好像是红叶姐她二伯吧!
记忆里,这个二伯的媳妇横着是他三倍,女儿不过红叶姐大小,在成熟也无法跟眼前这位熟透了的姑娘比,楚棺满脑袋黑线,这么亲密的手牵手散步压马路,说是正当男女关系,这没有相信吧!
青松林的街道上,在落日的余晖下,俊美儒雅的中年帅哥不知说了什么,逗的那熟透了的姑娘红着小脸笑弯了腰,边笑还边用手拍着中年帅哥的胸膛,那中年帅哥眼中满是疼爱,纵容的看着那姑娘,一时间,画面无比美好!
用手摸着下巴,楚棺笑的一脸奸相,似乎好像刘家二房对红叶姐一家一直不怎么好的样子,这种八卦,是不是要跟红叶姐分享一下,或者,在刘家传播一下呢,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啊!
时间如水,转眼间,一年一度的童生试接近尾生,三天的蹲号考试马上就要结束,在县府的大门口,刘老爷子满脸焦急的等待着,不多时,府门大开,守在门口的一众家长或仆役一拥而上,你推我挤,热闹非常,刘老爷子无比奋勇,仿若余氏附身一般挤在了最前头!
睁开老眼,推搡着周围的人群,刘老爷子仔细寻找,终于,一个瘦弱的身影摇摇晃晃的走出府门,出现在他的视线中,刘老爷子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扶住马上就要摔倒的人影,眼中满是希望的泪光!
不远处,刘有良守着个驴车,无比阴郁的蹲在地上,双手抱头,自带着阴影效果,他的眼啊,他纯洁的眼啊,一年一次快闪瞎了,爹啊,求你调回正常的频道吧,周围人用‘那样’的感光看着你和二郎,你们真的感觉不到吗?
眼看着在那目光对视的两位还要在‘缠绵’一会儿,刘有良把脑袋塞进裤档,用双层布料挡住头脸,无所谓,他就当没看见,周围的人,你们看不见我,你们看不见我!
刘家大宅里,因为一年一度科举倒致女学放假,娘娘庙也没什么人的红叶姐妹难得的全在家里,帮着孟氏干完了一天的活计,姐妹三个歪在炕上,手里不停的做着玩偶的同时,嘴里也没消停!
“姐,你们说今年二郎哥能不能竖着进门?”红花歪在炕上,一边扎着小猪耳朵,一脸的兴致勃勃!
“就他那小身板,我看挺玄!”红朵撇嘴,分外表示出鄙视:“我看啊,还得跟前两年似的,让爷和大伯抬进来!”
“吃那么多好东西,也不知道补到哪去了?那么虚!”红花咂吧咂吧嘴,摇头叹息!
“得了,得了,好好做活就行了,反正有你们爷和大伯在,总归能把二郎弄回来!”孟氏没好眼的拍了拍桌子,最近她脾气相当相当冲,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