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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晴岚看着杨凌勉为其难的样子,心中满是甜蜜,他愿意为了我,而不伤人命,这已经是他能做得极限了,我还能再奢求什么呢?而且,这是为了我!
等马车到了最近的小镇上,杨凌像个土匪一样,把唯一的郎中从被窝里给拽了出来,害得小镇上的人有人来抢劫呢!
郎中小心地隔了一块黑布,为苏晴岚清理伤口,开玩笑,男人到六十岁,小伙伴依旧是有反应的,这么美的背,自然只有老子一个人能看。好在,伤口不是很深,杨凌前期又帮着处理了一下,而且严森留下的金疮药也的确好用。据这个郎中说,将来疤痕可能还会有一些,但是不算太严重。
看着苏晴岚失落的眼神,杨凌安慰道:“没事,将来我给你准备一辈子也用不完的珍珠粉,天天抹,保证什么也看不出来。”
清理完伤口,杨凌把那个郎中拉到一旁问道:“对了,你会开发票吗?”
摸着刚到手的一片金叶子,郎中的脸挤得给一朵菊花一样:“这位大人,何谓发票?”
“就是收据!”杨凌笑道:“你帮我写上,这次受伤用了多少名贵的中药,什么人参、鹿茸、灵芝,还有天山雪莲什么的,反正什么名贵写什么,对了,就说,为了对抗伤疤,还需要珍珠粉十车,嗯,就这么写!”
“可是大人,我们就用了一块绷带啊!”
“啰嗦!”杨凌眼睛一瞪道:“让你怎么写就怎么写,不然你把金叶子还我,知道珍珠粉多名贵吗?老子这得花出去多少啊,京城有冤大头,自然是敲一点是一点了。”
刚刚还满心甜蜜的苏晴岚闻言,顺手抄过手边的枕头,一下砸在杨凌的头上:“杨凌,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大混蛋、大无赖!”
杨凌被砸得莫名其妙,这女人今天是怎么了?老子又不是敲她的竹杠,干什么骂我呢?
这个时候,那个猥琐的郎中,将杨凌拉到一边,看了一眼苏晴岚,低声说道:“大人,要不你看这样怎么样?我呢,那个发……票我帮你写,另外我这还有一瓶妙药,是我刚刚配制的,那个什么的时候有奇效。”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难看的瓷瓶。
“有前途!”杨凌拍拍郎中的肩膀:“居然知道敲诈我了。不错,不过,你这属于三无产品啊,万一你拿点面粉糊弄我怎么办?”
“混口饭吃!”郎中笑道:“大人尽管放心,请大人找一个暗门子过来,我亲自试药,给大人验证药效!”
“呸!”杨凌啐了他一脸:“想得倒挺美!还不如直接挖了我的眼睛呢!行了,再给你一片金叶子,也别废话了,赶紧走人吧!”
“多谢大人!”
苏晴岚看着杨凌嗔道:“你们两个人刚才嘀嘀咕咕说什么呢?是不是我的伤口有什么不妥?”
“别瞎想!”杨凌仔细为苏晴岚掖好被角:“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刚才跟那郎中探讨了一下人生哲学。”
苏晴岚投过来一个白眼,意思是信你有鬼了。
杨凌摸摸头:“你要是真的不信,明天进了杭州城,咱们再找一个好一点的医馆,仔细看看,这样你总放心了吧?”
第三六零章双面杨凌
“嗯!”苏晴岚的声音甜得让人发腻,一个人脆弱的时候,会展现跟自己平时完全不一样的一面,原来有时候当一个可以被照顾的小女人,比当一个事事都要算计的女强人要来得幸福得多。
苏晴岚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忽然一把抓住杨凌的手臂摇晃着,撒娇道:“听说你曾经为你的两位夫人唱过歌,现在也为我唱一首好吗?”
“唱歌?你确定?”杨凌一脸不解道:“别人唱歌那是要钱,我唱歌是要命的,你确定你还要听?”
“嗯!”苏晴岚坚定地点点头。
“既然这样,那好吧!”杨凌只能勉为其难的答应了,幸亏是让自己唱歌,要是让自己讲故事,就凭自己脑袋里的几个带点色彩的故事,估计能把自己的小伙伴给说硬了。
“大河向东流啊!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啊!嘿嘿……”杨凌立刻扯着嗓子嚎了起来。
“你这唱得都什么啊?”苏晴岚不满意地打断道:“里面都是煞气!不要,不要!”
“要不你点歌好了。”杨凌挠挠头:“我跟你说,要不是看在你受伤的份上,否则我才不唱呢,这都多晚了?老早就该睡觉去了。”
“我要听你唱给你两位夫人听的那种歌。就是……就是情歌。”苏晴岚羞涩得不能自已。
“好吧!不过说好啊,这首歌是从番邦那里传过来的,我大概翻译了一下,所以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你千万要包含啊。”杨凌说道。
“当然!”苏晴岚重重地点头,然后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杨凌。
杨凌被看得不好意思。清咳了一下,缓缓唱道:“我在这里。在这样的夜晚里,还是一样,勉强的笑声,虚伪的微笑,那个地方,也还是一样的,疲乏而孤单,虚伪毫无保留的如铜墙铁壁般将我包围,还是一样。飘忽不定的眼神,空空荡荡的房子,但是就在你出现的那一瞬间,这一切立即消失的无影无踪,我的零零碎碎的词字,只能拼凑出“我已经对你着了迷”,你的眼睛悄悄向我传达着“我们以前见过吗”,来自这个拥挤空间的另一个角落,你完美的侧脸已踏上了通向我心房的道路。一段俏皮的小交流,就这样有了开始,回应着你传达的每一个神态,就好象悄悄的传递着我们秘密的小纸条。那就是,我已经对你着迷,如此绚丽的夜晚。你会就这样让它成为记忆里的一个片段吗?我小小地惊讶着,害羞地走在回家的路上。我用了好久好久的时间来猜想,你是否知道。我已经对你着迷,这个夜晚是如此的完美无瑕,你会就这样让它成为记忆里的一个片段吗?我小小的惊讶着,脚尖一直不停的在地板上开出花朵,我用了好久好久的时间来猜想,你是否知道,我已经对你着迷……所以,请不要先爱上别人,请不要让某个人一直傻傻地等!”
“这歌真好听!”苏晴岚眼角隐隐地有泪光。
“我说就不要唱吧?你怎么哭了?”杨凌说着从怀里掏出丝巾为苏晴岚拭去眼角的泪水。
苏晴岚有些不好意思,问道:“这歌真好听!那这歌的名字叫什么?”
“着迷!”
“想不到番邦还有这么好听的歌,名字也取得贴切!”
“呵呵,唱歌的这人,是个女人,为了写歌,每次都要去喜欢一个人,然后两个人就没有然后了,然后她就写上一首歌。”
“这女人怎么这么水性杨花?一点廉耻要不要吗?”苏晴岚恨恨地说道:“你可不要做这样的人。”
“啊?”杨凌目瞪口呆:“这跟我没什么关系吧?”
“就有!”苏晴岚眼睛一瞪:“你要想想……你家里的两位夫人!”
这小妮子不是从老子对辽国的贸易里发现了什么踪迹吧?哎呀,这可不好了,这件事情,可是曝光不得的,老子是不是要痛下杀手呢?这个做不到啊!杨凌脸上的神情晦明晦暗的。
“你想什么呢?”苏晴岚看着杨凌变换的神色,忽然问道:“可是在想明天对于严家的处置?如果……如果你真的为难,你不用顾忌我的。”
“想哪里去了!”杨凌笑道:“就是想着肚子饿了,是不是派人去顺一条狗来,烤了当夜宵,你要不要来一条狗腿?”
“才不要!”苏晴岚听了杨凌的话,气呼呼地别开头去,这个呆子!
杨凌也是莫名其妙,这小妮子今天到底是怎么了?吃错药了?“那行吧,你先休息,等明天早上城门开了,我们就去杭州。”杨凌说完就轻轻地退出了房门,顺手将门给带上了。
杨凌不知道的是,就在他转身的那个时候,苏晴岚已经泪如泉涌,你已经先爱上了别人,千万不要再让某个人一直傻傻地等啊。
第二天一早,冬天天光亮得晚,外面还是漆黑一片,杨凌在睡梦中被人摇醒了,“杨大人,醒醒,天快亮了!”
“来人啊!二师兄,你在哪里,快来保护我,有人要杀我!”杨凌惊醒,忽然大叫道。
“杨大人,别喊,外面都是自己人!”那人赶忙解释道。
“自己人啊!”杨凌揉揉惺忪的睡眼,睁眼看去,果然是绣衣那帮人,不禁责怪道:“以后别玩这一套了,我可是梦中会杀人。”
来人一头雾水,只能上前一边为杨凌穿衣服,一边说道:“杨大人,军队已经调来了,没有一个本地人,只待城门一开,我们就进城抓绑匪。”
“好!”杨凌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对了,你们会审讯吗?我怀疑这次的首脑还不是他,估计幕后还有真凶。”杨凌一定要把幕后的那个老女人给找出来。
“杨大人放心,只要到了咱们手上,就算他下面有几根毛,也保管让他吐露出来!”
“能不能别这么低俗?”杨凌训斥道:“万一他要是刮了呢,当然能一口回答你了!显不出手段来。”
“额……”这个人显然跟不上杨凌跳脱的思维。
杭州城下已经聚集了等待着开门的百姓,却见路远处开过来一对杀气腾腾的人马,吓得大家纷纷四散奔逃,以为来了什么土匪。这对人马的到来,也吓坏了守城的人,连城门也不敢开了。直到这对人马领头的,亮出腰牌,这些人才心惊胆战地打开了城门。
杨凌看着城门打开,铁青着脸,大手一挥:“出发!不要放跑了一个人!”
军队带着肃杀之气稳步前行,气氛蔓延,吓得所有的人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就在这时候,路边忽然传来一阵嘹亮的嚎叫:“老板,你总算回来了!”
杨凌扭头看去,正是一副死了师父表情的二师兄,赶忙挥手让阻拦的士兵放他进来。等二师兄走到面前,杨凌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你个吃货!你昨天死到哪里去了,知不知道,我昨天差点被人宰了。要是没了我,我倒要看看,那个人会收留你这个吃货和尚!”
二师兄很委屈:“这又怪不得我,再说了,我昨天也已经把整个杭州城给找了一遍了。”
“行了,没工夫听你啰嗦!”杨凌不耐烦道:“现在我们一起去抓绑架我的人,待会要是再蹦出什么高手之类的,就要看你的了。”
“行!”二师兄从怀里掏出一根鸡腿,撕下一块肉。
“干什么?”杨凌骂道:“我们现在是正义之师,威武之师,瞧瞧你什么样子,咱们不是土匪,注意点形象行不行?就算吓不坏小朋友,吓坏了路边的花花草草也是不好的。”
三千军队将严家偌大的严家围得水泄不通,里面的人奔走呼号,杨凌仿佛完全没有听见一般,闭着眼睛假寐,好人当多了,有时候当个坏人也是不错的。
就在这个时候,严家厚重古朴的大门被缓缓打开,严家老狐狸带着一帮人出来站定,拐杖在台阶上敲得“咄咄”作响,大声喝问道:“杨大人,你带人包围我严府,究竟意欲何为?可别忘了,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七品知县,擅自调动军队,那是砍头的死罪!”
“少吓唬我!”杨凌大声道:“我既然能调动军队,你就该明白,我会犯这样的错嘛?倒是你,我看是你老糊涂了,所以才养了一个小糊涂,绑架并意图谋害朝廷命官,我看你严家今天还能翻出天去?”
“什么意思?你给我说清楚!”老狐狸大叫道。
“把你那宝贝孙子叫出来,你不就什么都知道了吗?何必跟我这多费唇舌呢?”
“去!把那个孽畜给我叫过来!”老狐狸愤怒地吩咐道,说完又转头对杨凌说道:“杨大人,我看这里面多有误会,我这就叫严森出来与你对质,你是不是先把军队撤去?我严家世代深受皇恩,断然不会做出你刚才所说的那种事!”
“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