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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大人,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大了,有这么一个女人老是跟老子过不去。以前在京城里给我捣乱,现在在杭州居然还有她的死士,并且昨天晚上就有人跟那个严森联系了。这个女人所图甚大,不管怎么样。你们以后一定多注意。”
杨凌抓了这么多的人,当然不可能是用来自己过瘾的。现在严森已经死了。这些人就可以不用死了,但是杨凌也知道什么叫“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面对严家这样好像庞然大物一样的百年世家,打蛇不死,最后被咬的就是自己了。更何况,杨凌还需要拿严家的事情来警告溧阳的史家呢,所以这件案子必须办成一起铁案。
杨凌走近好像人间地狱一般的大牢,严家除了几个主要人物,其余下人什么的都密密麻麻挤在了一间牢房里。看到杨凌进来,这些人都畏惧地看着这个刚把自己打入大牢的年轻人。
杨凌迎着众人畏惧的眼神,温和地笑了一笑:“不要害怕嘛!本官也不是那种吃人不吐骨头的魔王,只要你坦白从宽,圣上慈悲为怀,一定会对你们重新发落的。”
“事到如今,杨凌,我劝你还是免开尊口吧!”老狐狸逼着眼睛说道,今天的打击,是原本看上去精神矍铄的他,显得很是苍老,那白发,亮得有些刺眼。
“哦,对了,严老太爷,忘了提醒你一句了。”杨凌丝毫不以为意:“就凭你孙子犯下的谋逆之罪,你全家可都不得好死!”
“谋逆?”老狐狸眼神骤然一缩,话语几乎是从牙齿里挤出来的一样:“杨凌,你想栽赃陷害我严家?”
“所以我时常对人说,我成朝的法治建设还很不完善啊,还需要大力普法。”杨凌笑眯眯地说道:“栽赃陷害多难听啊,应该是我杨凌不畏艰难险阻,冲破层层迷雾,终于捣破了一起有组织、有预谋的谋逆之罪,罪名莫须有吧,你觉得怎么样?”
“哼!”老狐狸冷哼一声,别过头去。
还听傲娇的一个老头,杨凌很喜欢,对着边上关押的一众人说道:“现在严家犯了谋逆之罪,这可是诛九族的死罪,你们也不想死吧?”
“大人,我们不想死啊!”众人一起痛哭道。
“哎呀,我这个人就是心软啊!”杨凌假模假样地流下几滴鳄鱼的眼泪:“既然你们都不想死,我呢,也给你们一个机会,只要你们能和严家划清关系,我就打你们十大板,然后就放你们走,怎么样?”
“就这样?”众人惊奇地问道。
“不然你们还想怎么样?这十大板是为了告诉你们,以后投效人家,要把眼睛睁大了,千万不要再在像严家这样的人家做事。”
“大人,那怎么才算划清和严家的关系呢?”有人停止了抽噎,满怀期待地看着杨凌。
“这个就更简单了,只要你们说出一件严家人干过的缺德事,就算是和严家人划清关系了。”
“我!我!我来!”众人一听生路就在眼前,那还等什么呀,一个高叫着,好像小学生回答问题一样踊跃。
“啧啧!”杨凌咂咂嘴,对老狐狸说道:“看看,你严家的缺德事看来没少干啊,有这么多呢!”
第三六二章偷香窃玉
杨凌以雷霆手段拿下严家,极大地震慑了江南的世家,更关键的,杨凌帮严家罗列了许多奇奇怪怪的罪名,其中“绑架并意图伤害朝廷命官”这条罪名反而是最不被人所注意的一条了。其中有便后不洗手,被杨凌认为这些世家的人不讲卫生,想要传播病毒,还有半夜三更找婢女敲腿按摩,并且没有加班工资,杨凌则是认为这些世家不尊重人权,是反人类的行为。
这些七七八八的罪名,看得江南世家们是一阵心惊胆战,由此可见,杨凌是多么会罗织罪名啊,这其中又以史家感到最悲哀,同时又有些庆幸,看来上次杨凌对他们反而是格外开恩了。
这样一来,杨凌为苏晴岚争取到了极大的主动权,当苏晴岚再次表示要修路的时候,杭州的这些世家也终于乖乖地松了口,同时表示愿意出四成的钱粮,以此来表达对百姓们的一片厚爱,当然其中的利润,也是要四六开的。
杨凌对此很满意,也终于没有再做出什么祸害世家的举动,等厘清完罪状之后,杨凌将严家的那些仆人都解散了,只派人将严家人给押进京城,同时写了一封信来汇报这次反黑行动的过程。杨凌相信,世家之间彼此往来,为了共同的利益,也肯定是会出面求情的,而皇帝要的也只是一次震慑,现在严森已经死了,没必要再抓着,必然会和世家之间做上一笔交易,给杨凌创造更大的空间,当然。严家经过此事之后,近期内想要翻身是再也不可能的了。
杨凌和苏晴岚回到溧阳多久。就收到了京城的来信,自己两个老婆自然是对自己的关怀之语。沈老头则是对杨凌孤身犯险的举动表示了极大的斥责,最后是菊花关的,菊花关的意思也是皇帝的意思,就是杨凌的民生举措算是做得不错,但是对于朝廷收入并没有多大的改善,同时也对杨凌提供的情报表示了极大的兴趣,一定会努力追查这个所谓的“夫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杨凌很委屈,这皇帝简直就是活脱脱的周扒皮啊,老子做的这些从来就不是短期可以见效的东西。同时杨凌回信去说,放心,税收肯定是没问题的,因为我准备对交易所征税了。
这样的结果可想而知,皇帝又让菊花关写了信,严厉警告杨凌,杨凌对此不以为然,银行这玩意可以说是国之重器,直接上缴中央财政的。这交易所可是你皇家的小金库,老子凭什么不能征税?否则,你那十万两的目标,非得逼死老子不可!
写完信。杨凌换上一身月白色儒衫,头上系着文士方巾,腰悬一块福寿双全玉佩。也不顾季节不对,又配上了一把折扇。对着模糊的铜镜照了一照,倒也颇有几分出尘飘逸的浊世佳公子的意味。杨凌暗自感叹,长成这副模样,还给不给别的男人一点生路?
杨凌是去看苏晴岚的,自从苏晴岚回来之后,苏家上下都知道,自家大小姐为了知县大人身中一刀,这得也多大的勇气啊。杨凌身为当事人,自然要表达一番关切了,所以经常来看苏晴岚,已经到了一天一次的地步了,这样一来,苏晴岚的母亲总算是消了火,要知道,头几天,杨凌可是没得到过什么好脸色的,爱女之心,可以理解。
苏家人对于这个把苏家当自己家的杨知县,已经是见怪不怪了,杨凌现在到苏家,已经可以不用通报了,直接由人领着来到苏晴岚的绣楼前。
苏晴岚的贴身侍女出来迎接,将杨凌领进了小楼,奉上了香茗,有些不耐烦道:“杨大人,你每次来看我们家小姐,怎么都空着手呀!”
这个势力的小侍女,杨凌翘起二郎腿,慢条斯理品了口茶,悠悠道:“你懂什么?我跟你家小姐那是牢固的阶级感情。懂什么叫君子之交淡如水吗?再说了,你们苏家已经够有钱了,还能看上我那仨瓜俩枣的?对了,你家小姐呢?”
侍女没好脸色,淡淡地回道:“小姐刚吩咐人准备热水,要沐浴一番,还请杨大人稍等。”
“大家都这么熟了,来就来了,招待我一顿晚饭就成了,还沐浴什么呀。”杨凌笑道,然后才挥了挥手:“行了,我在这等着,你忙你的去吧。”
侍女对于这位经常来自己家蹭饭的知县大人已经没什么防范心了,福了一礼,就告退了。不过,显然苏家人低估了杨知县的无耻程度。
小楼前堂只剩杨凌一个人,说实话,一听苏晴岚在洗澡,杨凌原本骚动的心立刻就变得躁动了,半年了,只能自己安慰自己的杨凌,现在满脑子都是苏晴岚那天雪白的背影,一想到这个,杨凌和杨凌的小伙伴就觉得再也把持不住了。
杨凌抬头,鬼鬼祟祟打量了一下四周,确定周围没人,这才撩起长衫下摆,像个贼似的,蹑手蹑脚地朝楼梯口走去。偷看美人,在杨凌看来,是一件很正常很合逻辑的事,丝毫不觉得这样做有道德败坏之嫌,男人欣赏女人,本就是天经地义的,所以他干这事理直气壮。
女人不给他看怎么办?不给看我也要偷着看!女人穿衣服给谁看?当然是给男人!女人脱衣服给谁看?还是给男人。杨凌一直认为自己正好是男人中的男人。
楼梯口有点窄,这幢小楼的占地面积本就不大,不过里面的装饰却显得非常豪奢。用料考究,选材华贵,连楼梯的扶手都是檀木所制,打磨得非常光滑顺手。楼中处处透着世家大族的大气,遗憾的就是显得冷清了一些,一如主人的性格,隐隐却又带着几分女子的脂粉香气,使得这幢小楼的气氛显得有点矛盾。
杨凌没在意这些,他又不是装修工。楼中气氛关他屁事,他是来偷香的。嗯,干的是一件高雅事。最起码和变态兄偷荷包相比起来,要高雅多了不是?
顺着楼梯往上,二楼楼道口垂着一幅粉色珠帘,珠帘由珍珠串成,在昏暗的楼口处,闪耀着夺目的光芒,苏家果然有钱,不知从哪里弄来的这大小色泽一模一样的粉色珍珠。杨凌轻轻掀开珠帘,闪身进去。没发出半点声音,偷香窃玉这种事儿,男人不需要训练也是非常娴熟的,更何况杨凌还是理论和实践都非常有经验的人,男人!
珠帘内是苏晴岚的香闺,以粉色为基调,处处透着女子独有的香味,分不清是脂粉香还是她天然的体香。闺房显得很古朴,红木梳妆台上搁着一块硕大的铜镜。台上零散放着一些女人用的钗子发暮珠花之类的饰物,就是上面有一把小木梳显得很是突兀,丑不拉几的,跟周围流光溢彩的首饰一比起来非常丢份。也不知道苏晴岚的审美到底是什么样的。梳妆台旁边是一张檀木大床,粉色帐幔为罩,朦胧中隐隐见帐内锦被玉枕。一想到美人海棠春睡于内,冰肌玉骨。钗横鬓乱,那是何种风情?杨凌不由开始心猿意马。大床之后是一道厚重的粉色帷幕。里面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杨凌轻轻淫笑数声,搓了搓手,想必苏晴岚就在里面,八拜都拜了,也不差这一哆嗦。杨凌蹑手蹑脚上前,以非常缓慢的动作,小心的掀开了帷幕一角。
定睛望去,杨凌口水立马流了出来。美!实在是太美了!女人脱了衣服果然比穿着衣服好看多了。怪不得人家严森严公子会为了苏晴岚而疯狂。要是看到这一幕,估计就不会是疯狂了,直接变神经病了。好在杨凌的身心都是经过淬炼的,心智很是坚强,就是虽然是冬天了,也没必要把屋内搞得这么暖和吧,鼻血都流下来了。
帷幕内,苏晴岚背对着杨凌,慢慢解开腰带,小对襟儿的暗扣也松散开来,锦绣罗衣悄悄滑落,露出白皙稚嫩、欺霜赛雪的香肩,罗衣往下滑,露出的肌肤也愈多,当衣裳完全离开她的娇躯,那嫩白若凝脂的背部便完全裸露在杨凌眼中。
明眸皓齿、蛾颦翠眉、脸如红莲,江南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还看就是要人命了。
果然是绝色姿容,人间哪得几回见?杨凌大流口水,楞楞地盯着苏晴岚只着肚兜的娇躯,只觉得浑身血脉贲张,血气倒流,连呼吸都仿佛停顿了。
苏晴岚浑然未觉身后有一双色眯眯的眼睛在盯着她,这是她的绣楼,就连自己的父亲都不常来,更不是外人可以上来的。她视此处为绝对安全的避风港,自然不会想到有个猥琐的偷窥狂竟会趁机溜上来。素手轻解,她又褪下了罗裙,浑身只着绣着鸳鸯戏水的肚兜儿和粉色亵裤。她的身材很完美,完美得像一座艺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