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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啊,你究竟要他答应你什么条件?男人有时候要面子,你可别为难他,不然我和你娘又要继续为你担心了!”苏华健赶忙劝道。
“没什么!”苏晴岚此刻像一只高傲的孔雀:“如果他真的是因为我,才娶我的话,那么这个条件,他一定会答应的。”苏晴岚说着就开始写信。
“三弟啊,真是苦了你了,你为国捐躯的崇高美德,真是令我们感到无比自豪!”菊花关动情地说道:“天下百姓会记住三弟的丰功伟绩的。”
“得了,大哥,你何必尽给三弟他脸上贴金呢!”小菠萝酸溜溜地说道:“他这叫什么牺牲?人家苏小姐也是咱们见过的,那么漂亮,平白无故就让他娶了,他心里肯定乐开了花。”
“二哥,话不能这么说啊!”杨凌不高兴地反驳道:“要不,让你去娶?”
“娶就娶,三弟,你可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大哥,这话你可听见了,咱们回头对二嫂去学一学,你可得为我证明啊!”
一听说自己的妻子,小菠萝顿时就像泄了气的气球,不高兴地说道:“三弟啊,不带这样的,每次说事情,就把你二嫂拉进来,我们知道,就你娶了一个好妻子,不带这样的啊!”
就在兄弟三人说笑的时候,忽然从外面进来一个小黄门:“杨大人,这是从江南刚来的信件,陛下说,请你立刻一观。”
皇帝这次是真急了,为了早日拿到那一百万两银子,对杨凌这次的婚事比什么都重视。杨凌从小黄门手里接过信件,映入眼帘的就是娟秀的字体,杨凌一看就知道这是苏晴岚的字体。
苏晴岚在信中提及,虽然杨凌将这次的婚事,理由说得是多么的高端大气上档次,但是作为一个孔夫子都说过难养也的小女子,苏晴岚对此完全不感冒。不过,苏晴岚又说,想要娶她也不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只要答应她,将来她生的儿子得跟着她姓苏。
信还没看完,菊花关和小菠萝就怒不可遏道:“这个女人真是得寸进尺,从未听说过儿子跟母亲姓的,也不怕等孩子将来长大了,抬不起头!三弟,这个要求太过分了,你还是跟他好好商量商量。”
杨凌叹了一口气道:“这女人是得有多急?这还没成亲呢,就考虑到孩子的事情了,这未免也考虑得太长远了。我就不明白了,没有我,难道光凭她一个人就能生出孩子?”
杨凌看着义愤填膺的两个兄弟,笑道:“你们这么生气干什么?”
“难道三弟你不生气?”
“这有什么好生气的?只要儿子还是我的种就行了,姓苏姓杨,不都得管我叫爹吗?”杨凌笑着说道:“只要她不拿别人的儿子来跟我姓,这个要求实在是合情合理的一件事情,我答应她了!”
“三弟你果然豁达!”小菠萝一挑大拇指道。
“就是!就是!”菊花关深有同感:“原以为三弟真是万事不挂怀,现在看来,三弟你根本就是一个没心没肺的人啊!”
“那怎么办?”杨凌一脸悲愤道:“你老爹现在天天就盼着我早点和她成亲呢!现在我何止是为国捐躯,连自己儿子我都给捐了!我也只能表现得豁达一点了!”
第三七八章刺杀钦差
时间进入酷热的七月,河北各地的夏收几乎绝产,越来越多的难民赶到京城,希冀能够在这天子脚下找到一个活下去的法子。看着这么多的难民,杨凌的心好像有千钧重,原以为自己做了这么多,百姓的日子应该好过了一点,原来一个人的力量终究是太小了一点,还有很多路需要走下去。
本来等宝贝女儿过了满月,杨凌就该带着家眷们一同去溧阳上任了。不过就在这时候,杨凌忽然上了一个折子,说自己想去赈灾的第一线。杨凌的理由很简单,做过最基层的官员之后,杨凌对于那些满口圣人之言的读书人更不放心了,尤其是这样的大灾之年,更是这些人上下其手的好时机,杨凌可不想自己卖身换来的一百万两银子,就这么白白地进了那些贪官的口袋里。
菊花关和小菠萝也劝杨凌,这些事交给别人去做就好了,没必要亲自上阵。
杨凌带着两个人来到难民之间,又将自己在杭州的所见所闻讲给他们听,说道:“下了基层之后,才发现有些顽疾已经侵入这个国家的骨子里了,我没有办法祛除这个顽疾,但是我必须保证最起码我这一百万两的赈灾银子要花在合适的地方!”
皇帝原本也不想让杨凌去的,实在是因为放心不下杨凌的安全,夺人财路,如杀人父母,皇帝不知道杨凌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又会引起什么样的后果。可是杨凌这个时候就像一头犟驴一样,怎么拉也拉不回头。还扬言,如果不让自己去一趟灾区。这一百万两银子就是杀了自己,也不会借的。面对杨凌的顽固。皇帝也只能选择了妥协,封杨凌为钦差大臣,去巡视河北灾区。
离京的前一晚,孔映雪一边为杨凌收拾行装,一边暗自流泪。杨凌抚上她柔弱的双肩,轻声安慰道:“好了,你家夫君又升了官,你应该高兴啊!”
“悔教夫婿觅封侯,”孔映雪幽幽地说道:“直到现在我才明白这句话的含义。这两年来,夫君在外奔波,都没有在家好好待过,原以为现在好不容易可以一家团聚,好好过上几天好日子,谁知道夫君居然又选择了这样的道路。”
杨凌叹口气道:“你不要怪我,我们一家可以安稳地过着自己的日子,可是你可知道,就在灾区。有多少人家要鬻儿卖女,只为能够换回一口活命的粮食?你们不要怪我,我原以为自己也不过是一个自私的人,可是有些事情见得多了。才知道原来我还有另外一份责任在肩头。”
“我并没有怪夫君,只是请夫君在外,无论如何也要保重自己的身体。就算不为了我,也要为咱们的孩子考虑考虑。还有苏家妹妹,也在等着夫君回来迎娶她呢!”
面对着孔映雪的通情达理。杨凌真的是愁肠百结,可是这份责任始终压在杨凌的心头,不得解脱,这是属于自己的责任,自己义不容辞。
第二天一早,杨凌轻轻地吻了一下还在摇篮里熟睡的孩子,然后在自己两个夫人不舍的眼光中出了门。钦差的全副仪仗已经在外面等着了,杨凌走得静悄悄的,除了早起的人们,几乎没什么人发现,有一队人马向西而去。
杨凌坐在晃晃悠悠的马车上,开口问二师兄道:“二师兄,你说我这次的选择是对的吗?”
二师兄微笑道:“这个我不知道,可是我知道,这件事是老板你必然要做的一件事,既然如此,又何必管它对不对呢?只要做到心中无憾就是了。”
杨凌掀开车窗,看着不时在从外面经过的难民,他们脸上满是麻木,这样的表情让杨凌感到心痛,杨凌叹一口气道:“你说得对,如果不能让那些救命的粮食落到这些灾民的手里,我这一辈子都会不安的。”
在河北某地,一个院子里,此处雕凿得如苏州园林一般,雕梁画栋,曲水蜿蜒,一个巨大的人工湖上,还有一座凉亭。凉亭里已经坐了好些人,石桌上的红泥小炉里正烧着清香扑鼻的茶水,在周围则摆放着无数的冰盆,将所有的暑气都赶走。
壶里的水已经滚了,只是这些人脸色都低沉着,谁也没有想去将烧开的茶水撤下来。过了良久,终于有一个人开口道:“此次皇帝派杨凌前来,虽说是杨凌他自己要求的,但是也不得不防皇帝还交待他有别的什么任务。”
“杨凌此人做事如羚羊挂角,毫无规律可言,我们必须时刻小心,栽在他手里的人可不少了。”有一个老者,嘶哑着声音说道。
“诸位,听我一言,”有人站起身来,环顾了一圈,忽然笑道:“诸位,夫人他谋划日久,天师说此刻也正是起事的好时机,所以夫人要求,务必要激起各地的民怨,待到秋风吹起,夫人他振臂一呼,天下必定景从!”
“可是这个杨凌怎么办?”有人不放心地问道。
“不过是一个跳梁小丑。”男人冷笑一声:“夫人原本还怜惜他有一身敛财的本事,想着能够招揽他做桑公羊,既然他急着要找死,那就成全他!现在谁挡在夫人他面前,就是一个死!”
“统领的意思……”有人犹豫道:“杨凌这次是以钦差的身份来巡视河北的,身边的护卫力量想必不会弱,这样一来会不会暴露咱们的力量?”
那统领冷冷一笑:“看路程的话,杨凌他应该已经进入太行山脉了,这里土匪横行,如果有穷疯了的土匪,斗胆袭击钦差仪驾,也不是不可能的。”
“是!我们明白了,这就安排人去做,绝对不让姓杨的活着走出太行山脉。”
杨凌看着外面影影绰绰、连绵不绝的山头,不禁感到一阵憋闷。拉过一个人问道:“我们到了什么地方?怎么这四周到处都是山?”
“禀大人,咱们已经进入太行山脉了。”
“太行山?”杨凌的心骤然一紧。这里曾经在抗日战争期间可是根据地,但是这里向来民风彪悍。在古代,这里出的土匪,就好像秋天的韭菜一样,割了一茬又有一茬。杨凌不放心地问道:“我听说太行山的匪患向来严重,咱们走这里,安全吗?”
“大人放心,那些土匪欺负一下一般过路的客商还成,咱们这里都是可以以一当十的好手,不会有那股不开眼的土匪来骚扰我们的。”
“话虽这么说。可是我这心里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男人的直觉告诉杨凌,这一趟河北之行肯定没有那么容易,只能下令道:“传令,队伍加速行进,必须尽快离开太行山。”
“啊?大人,这个恐怕有些难,俗话说,八百里太行山,咱们人马又多。恐怕没那么容易走出去的。”
“这样啊!”杨凌的眉头皱得紧紧的:“不管怎么样,命令队伍小心行进,千万不要出什么事。”
“是!”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杨凌对于太行山如此排斥,但是队伍终究还是小心地行进。
一连好几天。路上都是风平浪静的,杨凌都觉得是不是自己反应过度了。这一天,队伍来到一个狭长的谷口。仰头看着头上突出的怪石,杨凌心头忽然闪过一阵很不好的感觉。谷口、狭长。这两个关键词,让杨凌想到了历史上很多著名的以少胜多的战役。杨凌忽然对已经进去了一半的队伍下令道:“都不准再走了,今天就在谷口扎营,同时派出大量斥候看看两侧。”
众人无奈,只得在谷口扎营,同时派出斥候侦测谷口的两侧,不过,好在反馈回来的信息,都是平安无事。杨凌甚至都觉得自己有些神经质了,可是那一股不祥的念头却始终压在自己的心头。
夜幕降临,天空上繁星点点,在夜幕下正有一双冰冷的眼睛居高临下地死死盯住杨凌的营地,他的嘴角泛起一丝冷笑:“这个姓杨的,还真是贪生怕死,可惜啊,这次你再也没有好运气了,保管叫你埋骨在这连绵的太行山里。吩咐下去,三更时分,咱们就动手!”
“糖糖!”熟睡中的杨凌忽然惊坐而起,脸上满是汗水。
跟杨凌一个帐篷的二师兄也立刻惊醒,揉着眼睛说道:“老板,怎么了?”
“我……我梦到了糖糖。”杨凌心有余悸地说道。
“老板一定是太想念她了,所以才会梦到她。”
“不对!”杨凌擦擦头山的汗说道:“人都说小孩子都是通灵的,我梦到我家糖糖一个劲地对我哭,神情很是惶急,可是她说不出话来,只是向我爬来。”
“老板,你不是一向都不信这个的吗?”
“我也不知道,可是这种感觉一直压在我的心头,我总觉得好像要出什么事情。”杨凌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