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得很不舒服,似乎有个什么东西搭在她胸口上,另外自己的屁股那里好像也被一根硬硬的东西顶着,弄得她一阵不爽。
待看清自己身处的环境的时候,当家的美目顿时变得惊恐万状。平素惯来胆大心粗的她,此时也禁不住花容失色。浑身颤抖不已,虽然衣服都好好的穿在身上。完好无损,可是高耸的胸口之上,赫然搁着一只手,一只男人的手!
这只手紧紧的抓在她的柔软之处,毫不放松,不时还动作娴熟地捏弄两下,捏得自己的心跳快了好几拍,虽然平时很注意男女之防,但是身在山贼窝里。对于男人的身体,虽说没有亲眼见过,可是此时此景,她哪能不知道,顶在她臀部的那根东西是什么?
此时当家的脑子一片空白,一双俏生生的美目六神无主地望着搁在她酥胸上的那只色手,那只手还在捏。幸亏当家的也是见过血的人,此时倒也没有吓得尖叫出声。她咬了咬下唇,扭过头朝枕边看去。映入她眼帘的,是一张放大了的脸。吴天宇正睡得熟熟的,唇边带着一抹浅浅的笑,不时从嘴里淌下一线晶莹剔透的口水。顺着唇边,一直流到枕头上,不知在做着什么美梦。
看着吴天宇熟睡的面孔。当家的忽然觉得欲哭无泪。一直的洁身自好,却已经成为了过去。而枕边的这个与她无名无份的男人。就这样轻薄地抓着她的酥胸,沉沉睡着。丝毫没有察觉。难道自己真的是一个不三不四的女人吗?
怎么办?当家的心念电转,女子的名节重于一切,事到如今除了杀了他,便只能嫁给他。可是自己已经打定主意要嫁给赵尹了,以全自己死鬼老爹的遗愿了。如此,我便只能杀了他,以全自己的名节了,谁叫这小子酒后无德,占了老娘的便宜呢?
当家的定定地看着吴天宇,眼睛之中渐渐浮上几分杀机,悄悄将浑身的力量都灌注在了自己的手掌之上。只待一掌下去,所有人都不会知道曾经发生过什么什么事情了。
一时间,浓烈的杀机弥漫在这一间小小的屋子里。许是吴天宇在梦中感应到了杀气,就在当家的即将出掌活劈了他的一瞬间,吴天宇幽幽地醒了过来。
当家的一楞,所有的气力不由一泄,望着吴天宇睡意惺松的眼睛,当家的心中却不争气地感到一阵羞涩和尴尬,连她自己都不明白为何会有这种感觉。
吴天宇刚醒,脑子仍有些迷糊,眨了眨眼,扣了扣眼屎,却见当家的就躺在一旁,于是笑着招呼道:“当家的,早啊!”
当家的闻言,刚升起的些许羞涩之情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心中的怒气勃然而发,这个无耻的王八蛋,占了老娘的便宜,还装作没事人似的,居然还若无其事地跟我打招呼,此人活在世上不知还会祸害多少女子,委实该杀!
消失的杀机重新浮现,于是当家的朝吴天宇妩媚地一笑,俏目微微眯起,眼中的杀机像一支支利箭,直直地射向吴天宇。
虽说接触的时间也算不得长,但是吴天宇又不是傻瓜,这是个很危险的讯号,还有一些迷糊的吴天宇奇怪地道:“当家的,你怎么了?大早上的,你干嘛一副被人非礼了的表情?”
当家的脸色被气得通红,她咬着牙,示意性地垂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口。胸口上,吴天宇的色手仍轻轻松松地搭在上面,这家伙实在太过无耻,睡醒了居然还下意识地仍不时捏弄两下。
吴天宇呆呆地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见自己的手搭在她的酥胸上,不由一楞,接着吴天宇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讶异地叫道:“咦?当家的,你的身子怎么跑到我的手下面来了?真奇怪啊!还有你怎么会出现我的屋子里,黄京呢?黄京!”
当家的闻言笑得更妩媚了,眼中杀机却是愈加炽烈,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的从齿缝中蹦出来:“是吗?如此说来。倒是我不该了?”
吴天宇见她美目中杀机炽烈,不由浑身一抖,像被烫着了似的,赶紧收回手来,惊恐地看着当家的几欲杀人的目光,颤声道:“当家的……你……你你想干嘛?你的眼神很不友善呐!当家的,你别这样看着我,我会害羞的!”
当家的咬着牙道:“二当家的,昨夜大家都喝醉了,谁对谁错就不必再说。但你坏了我名节,我只有杀了你。才能保住我的名节,所以。对不住了!”说完便二话不说,五指并拢,化作手刀,狠狠朝吴天宇的脖颈劈去。
生死之间,吴天宇的身手反应倒也比以前快了许多,见一掌劈来,赶紧一个懒驴打滚,滚落到床下,嘴里惶恐地大叫道:“冤枉呐!当家的。我昨晚可什么都没干啊!你看,咱们都好好穿着衣服呢!”
当家的见一击不中,也蹦下了床,闻言怒道:“你碰了我的身子,便是坏了我的名节,不杀你不足以平我心头之愤!”说完她化掌为拳,直朝吴天宇的心口击来,拳势生风,快如闪电。出手便是杀招,显然是下定了决心,要将吴天宇击杀当场。
吴天宇反应奇快地将身子一缩,避开了这要命的一招。接着连滚带爬。在狭小的屋子内抱头鼠窜,边跑边叫道:“什么名节不名节的?我又没做什么,凭什么要我的命?还讲不讲理了?”
吴天宇心里这个冤呐!如果昨晚真对她做了点什么。此时被追杀倒也说得过去。可是二人昨夜都喝多了,一整晚合衣而卧。而且老子具有这么多理论知识,一看便知道自己昨夜老老实实的什么都没干。顶多也就隔着衣服摸了她。难道凭这个就要杀老子?再说了,也许是你昨晚将老子的手放在上面的呢?凭什么摸了你几下就非得要我的命?
吴天宇叹一口气,前世看的那些穿越小说,都说男女主角都不用在一张床上一起睡一夜,第二天一早,纵然脾气再暴躁的女主角,也会变得羞答答的,羞答答得像只被猪拱过的小白菜一般,这种狗血剧情是哪些王八蛋想出来的?再看看眼前这个两眼通红,头发披散像个疯子、满屋子追杀他的女人,哪有一丝一毫羞答答的模样?这是要杀人呐!
情况危急,不能再待在这屋子里了,还是跑路要紧!吴天宇抱着脑袋,连滚带爬地拉开房门,朝前院跑去。喜不喜欢她的先放在一边,保住命再说,命没了,再喜欢她有什么用?
“给老娘站住!别跑!”当家的追在吴天宇的身后,毫不放松,此刻她头发披散,衣衫凌乱,两只俏生生的眸子中,闪着血红的怒光,状若痴狂。
不跑的是傻子!吴天宇头也不回,身影化作一道黑烟,飞快地往外跑去,不得不说,当家的对吴天宇的训练还是挺有成果的。
前院处,胡子睡眼惺忪地走过来,忽见一道黑影在自己眼前一闪而过,不由一楞。接着他不解地挠挠头,自言自语道:“大早上的,二当家的怎么会从当家的房里跑出来?”
越想越是迷茫,胡子本是个憨直的人,想不通就要问个清楚。,是他赶紧运起脚力,追上了吴天宇,边跑边打招呼道:“二当家的,早啊!”
吴天宇奔跑中扭头一看,却见是胡子追了上来,不由欲哭无泪,已经够乱的了,你跑出来凑什么热闹呀?
胡子犹自不觉,仍乐呵呵边跑边笑着问道:“二当家的,跑得这么快,干嘛去呀?是不是有什么好事呀?呵呵,我也要跟你一块去,带上我呗!”
吴天宇已经跑得快没力气了,闻言也没力气答话,有气无力地伸出手指,朝他身后指了指。
胡子脸顺着吴天宇的手指诧异地回头,却见身后不足二丈之处,衣衫有些不整的当家的,也没拿她惯用的那柄软剑,手里提着一把不知从何处捞来的鬼头圆环大砍刀,披头散发,瞪着血红的双眼,挟着风雷之势,朝他们扑了过来,嘴里还大叫着:“姓吴的!你别跑,给老娘纳命来!”
胡子大惊失色,原本黝黑的脸孔霎时吓得苍白无比,赶紧毫不犹豫地拐了一个弯,与吴天宇隔得远远的,然后一个俯冲,往路边的草丛中狠狠一扑。接着他便觉得一阵劲风拂过,那道凌厉的身影毫不停留的追着二当家的,绝尘而去。
冷汗一滴一滴地顺着胡子的脸流了下来,他庆幸地拍了拍胸口,擦着满脸的冷汗,喘着粗气道:“好险,好险,差点卷入私人恩怨!”
奔跑中的吴天宇仿佛一条死狗一般,已经累得舌头都快吐出来了,可是他不敢停下来,停下来就会没命的。此时他的耳边除了呼呼的风声,什么都听不到了。他越跑越觉得冤枉,老子什么都没干,清清白白的,凭什么要杀老子?这古代的女人太不讲理了,不就摸了你几下吗?至于要杀人吗?前世那么多女人,陪人上床跟吃饭一样平常,也没见她们睡醒了便提着刀满世界砍人呀,有的态度还很好,会跟你说“欢迎再次光临!”当然,这个时候要吴天宇转回去跟当家的去评理,他是死也不敢的,不管怎么样,还是先保住命再说吧!
第四零八章毒誓
扭头见当家的越追越近,吴天宇吓得脸都绿了,每个人在遭遇生死考验的时候通常都会爆发出无穷的潜力。在面对着当家的不依不饶的追杀的时候,吴天宇的身形越愈发的敏捷,慌不择路地便窜入了山贼们居住的木屋群中,不见了踪影。
情急之中,吴天宇也顾不上认门,随便选了间木屋子,一脚踹开门。闪身躲了进去,然后赶紧将门关上,背靠在门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抚摸着自己还在“砰砰”乱跳的小心脏。吴天宇边喘气边琢磨,都说女人是这个世界最难琢磨的生物,看来这话果然不假,泡妞的事情对于自己而言果然还是太难了,算了,还是等当家的怒气平息了再说。下一次,老子一定要挑她心防最脆弱的时候,而且必定一击就远遁,绝不能再被追杀一次,否则老子作为二当家的尊严何在?
“你来干什么?”木屋内传来一个不太和善的声音。
吴天宇一楞,定睛望去,哎哟!我靠!这是哪一出呀?好死不死的,怎么正好躲进了赵尹养伤的房间?重重地叹了口气,吴天宇愁眉苦脸地耷拉下脑袋,事情好象越来越严重了,以这小白脸卑鄙无耻的性格来讲,肯定会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给卖了的。
不过好在赵尹也不知道昨天晚上吴天宇和当家的之间的那点破事,见吴天宇垂头不语,还以为吴天宇正憋着坏,想着怎么继续折磨自己。赵尹的眼神闪过一丝慌张,随即强自镇定下来。带着大无畏的精神,傲娇地对吴天宇冷笑道:“姓吴的。有什么手段你尽管试出来吧!如果我皱一下眉头,我就枉为读书人。”
“哎呀。赵兄,你说这话的时候,能不能别让你的眉毛在那乱抖啊?”吴天宇不屑地说道,当然吴天宇此时也没什么闲工夫和小白脸磨牙,说完之后便神色惶急地从门缝中瞄了瞄,还好,暂时完全。
拍了拍惊吓过度的胸脯,吴天宇看了看躺在床上的赵尹,忽然笑道:“赵兄啊。你能不能换一个眼神看我呀?这多伤感情呐!要不咱们好好聊聊,增进一下感情?”
赵尹冷笑道:“你又想要什么鬼花样?姓吴的,虽然你耍起手段来既无耻又卑鄙,不过告诉你,我可是不会上你的当的!”
吴天宇擦着满头的冷汗,不住地趴在门缝边观察外面的动静,心不在焉地回道:“你不上当就不上当吧,我今日来不是为了你那点破事的。你放心,就你那点小样。肯定被老子玩死!”
赵尹大怒道:“姓吴的,你别真当老子好欺负吗?俗话说,泥人还有三分土性呢,你三番两次地折辱于我。你知不知道,匹夫一怒,血溅五步。你要是真把我逼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