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让殿下见笑了。”自己一大把年纪难道还和一个小女孩计较不成,也许她只不过是骄纵些,毕竟这里是封建社会权力至上。
说完又想着小说里的男主……等润完笔再给书配上角色插画,这个是目前的小言还没有的,估计得花几天时间……
褚濶看着怔忪难掩惊讶失神的公主和浑不在意径直沉思的楼柯,心下叹气,这就是差别……这位已经算是几位公主中最为出色的了。
“开席吧”君西辞见斜对面的人没什么反应才松了口气,目光深沉瞟了一眼旁边的八妹,要不是这次接见公主怕惹祸上身,楼柯身份又不够,否则怎会轮到她在这里……她本来就不喜皇家……
随便夹了点菜趴饭,这是今天聚会的最后一层了吧。
有君孜漠在的地方气氛都会冷凝沉闷,现在还加上一个在旁边气息越来越冷的绯月……
“楼柯,你……”快到嘴边的菜被抢掉了,我呆住,凝神一看才发现旁边绯月的玉筷上俨然是一只大龙虾,……我海鲜过敏,海产品平时只能吃一些普通的鱼。
“喔,……刚才没注意”见整桌人都朝这边看来,我又是尴尬又是后怕,尴尬三百多天没见绯月一如即往我却心里陌生不知如何面对,后怕龙虾海鲜我沾一点点都会浑身疹子痒的想去死……
吃完饭散席后就只剩我和绯月尴尬对坐。
“你跟我来,有话对你说”绯月淡笑不在声音低沉,说完提气飞了出去,衣袍翩跹有如仙人之姿,飞掠轻过……
我跟在后面过了好久,停下才发现是千滟湖,心里诧异,他知道了?其实告诉他们事实也没关系,只是一来救的人是什么人,杀我的人是什么人我都不知道,这样怎么说的清楚,二来净莲宝录的事我不想任何人知道,毕竟不是凡间物,我怕给小熙惹麻烦……
他停在岸边转身,湛蓝的眼眸里满是认真“你知道我生气了么?”语气郑重隐有怒气,却依然如珠如玉。
我茫然摇头,为什么要生气?即便他知道了真相,那我也是救了人该表扬我,是因为我受了伤么?
“你……为什么要把识尘剥离出来?你知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音量提高陡然转急如银瓶乍破,面上一片怒色。
我心虚呐呐,缩着肩膀一副鹌鹑样,当时喝醉了哪想过那么多?“有刺客……当时没办——”
他截断我的话,钻蓝的瞳眸竟渗着血红妖异瑰丽,“你轻功已经无人能敌,有什么事不会回来说一声么?非要逞强!”
我痴痴看着他的瞳眸无法自拔没听清他说什么,想不到他这么清淡风华的人还有这么妖冶的一面,却见他神色忽然一转,语调平淡“我怎么忘了,你既没有把我们当成朋友,又如何会告知我们?”风好像大了些,吹得墨发翻飞盖住了泛血的瞳眸,我愕然一清……
突地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看向平时淡然从容的男子悲戚萧索仿佛天地也失色了一样,心里涩涩得痛,那天自己真是不可理喻,见他木然转身,大惊急忙拉住他被风吹到眼前的宽袖,扑了过去,“不是的,不是这样的,绯月,我没有……”经历了一番没有知觉的沉睡,我知道没有绯月我可能真的死掉了,真的会醒不过来……或者变成白痴生不如死……
“那是怎样的?”要走的背影轻轻孚开我的手,力道不大却如同巨掌拍到我的心上一样……钝痛刀割。
行云流水的动作让我酸涩难当,可是是我犯了错,就得承担后果,我决定认真解释一次,结果如何我都接受……
倘若他不肯原谅我,那我会记住他的恩情,一辈子……
反手按上左胸,死死咬着下唇涩然开口“绯月,对不起,我那天不是骗你的,我只是觉得我不适合这里,我不该在这里……你不会懂的……我入了魔障走不出来喝了很多酒,跑出来误闯了别人设的局……”
心里茫然涩痛却不想失去这个朋友,低声接着道,“我知道遇到危险没回来让你们帮忙,是我的不对,可是……我不能像藤蔓一样依附一颗大树,靠这棵大树存活,没有谁会一直为你负责的……绯月……”
过往的云烟清晰可见一幕幕如电影映射出来……噩梦般生生世世纠缠不清。妈妈嫁入豪门幸福灿烂,全心全意侍奉公婆隐忍坚强,那是我以为自己的妈妈是世界上最美最坚强的人呢,可是回报她的却是父亲理所当然的背叛和公婆无情的驱逐,可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她眼中的那种情绪叫做绝望恨和……疯狂……
温室里的菟丝花被赶出家门后无法养活自己和女儿,变得歇斯底里自暴自弃,毒死父亲自杀时的唇角猩红带血却泛着满足解脱的笑,可我这辈子都感谢她、不怨恨她,因为她最后还是把小熙生了下来……即便她从没想过她有一个嗷嗷待哺的儿子,和一个眼睁睁看着父母双亡的女儿……
警察判定食物中毒,小熙一直以为父母意外身亡去了天堂呢,这些阴暗的秘密埋在角落十几年,却越发清晰如昨日重现……
为什么要记得这些呢?楼柯,你该忘了的……
“绯月,我们回去吧,风大了,有些冷了”打了个颤我淡声道,冷静清晰的可怕……
淡然无绪的声音,从容温和的表情让云绯月回了神,仿佛刚才空洞虚妄脆弱得仿佛一碰就碎的样子只是自己的幻觉……
可是周身的疏离戒备为什么会这么通透明显,明显得像一堵冰冷完美的墙,没有任何缺口……
心脏像被丝线来回拉扯辗成了肉末,窒息得让人觉得无法呼吸,云绯月伸手将冰冷僵硬的身体拉入怀中,你为什么不哭呢?
“我不问了,再不问了,以后你想如何便如何罢,只要你……”只要你开开心心不像今天这般,即便我死后你就忘了我,那也没关系……云绯月无意识呢喃出声,紧了紧手臂,抬头望了望天,夕阳刺得眼睛酸涩痛彻心脾……
再不问了,如果那让你想起的不好的痛苦的回忆……
不知是不是错觉,风好像小了些,拥着我的怀抱温软坚实,指尖摸上耳边真实有力的心跳声,那里的热度一点点从指间传到我的心里血液里,那是包容不是质问,是给予不是索取……额头在他的胸膛蹭了蹭“绯月,我们做好朋友吧!一辈子那种,永远都不要生我的气好么?”
好朋友么?心里的失落苦涩多过释然开心,释然这本就是自己的想法,开心你终于愿意开始相信我,永远也不会对你生气,无法对你生气……
“……恩”音调黯哑仿佛用了所有的决心……我心里安定放软身体偎过去,这是他一辈子的承诺,楼柯,你不要辜负才好。
感觉时间过了好久,“绯月~~~~,我不想动,你运我回去~~”双手搂上他的脖子,抬头咬唇看着他,我知道他不会拒绝的。
“好。”云绯月低头看着面前鲜活动人的人儿,心悸酥麻,心下喟叹,以后你想怎样便怎样吧……
将睡着的人轻轻放回床上,掖好背角,负手站在床前,放任自己的目光中压抑的痴缠爱恋,贪心的看着黑暗中莹白精致的面容良久,被迷惑般慢慢弯下了腰,唇落下的瞬间却幡然清醒,顿了顿轻轻落在微微蹙起的眉间,温润的气息安抚了梦中人的不安,安静又祥和……
帐幔薄纱轻颤晃动,房中却不见了人影。
“出来吧”云绯月漫声道,不慌不忙不疾不徐。
、褚濶
作者有话要说:褚濶……………………
帐幔薄纱轻颤晃动,房中却不见了人影。
“出来吧”云绯月漫声道,不慌不忙不疾不徐。
“孜漠?来看她么?”一身黑衣融入夜色几寻不见。
“恩,睡着了?”
莫民斋。
“大婚你打算怎么办?不说朝廷内外,只怕到时各国公主你无法拒绝,毕竟现在还不是倒戈相向的时候,舒玄他们恐怕也难逃联姻。”
“放心,我不会逼迫她……”不仅仅是因为西辞他们,猛地回身,声音冰冷肃杀,“朝中的贵族世家,最好祈祷不要被查出什么,不然……”
“你打算肃清朝堂?”
“万事俱备只差一个契机,至于各国想安插探子么?”眼神一暗,那就让她们回国后再嫁不过来……
“呵呵,这次你薄情冷血的名声可是要传遍整个天玄大陆了。”云绯月摇头失笑,骄傲如他又怎会受人胁迫。
静默半响,云绯月方道“孜漠……花点精力查查她的身世。”不是想调查她,是想知道自己梦里心里放不下的女人为什么哀伤,为什么难过,她才十五岁而已……
君孜漠一怔,苦笑摇头,“再之前就查不到了……”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她隐居某个地方突然出山,可是她待人接物玲珑八面让人挑不出错不像久居山野,或者她是某个王侯贵族之女,丢失的消息被瞒了下来还有替身……她改没改名不知道,可整个大陆并没有姓楼的权贵。
“甚至查到的那些都让我觉得不是她……”陌生得仿佛是两个人。
褚濶回府拜见了老父亲,前任左相褚问。
拿着钓鱼竿的中年男子若有所思,自己这个独子接替自己的位子后越发深沉了,难得的是忧国忧民,自己也比较放心。
“父亲大人,皇上最近的作为儿子有的地方看不明白。”褚濶知道父亲虽然已不再过问朝中之事,却依然忧国忧民。
褚问有些诧异,这可不像他,挑挑眉,“说说看。”
“皇上颁布的诏令有几条,比如说奖励农耕减免赋税,刚刚经历战争国库空虚皇上也是知道的,群臣反对皇上还是态度强硬。”褚濶内心忧虑,孜漠虽然清冷肃杀,但也不是不分轻重的人,只是……这些主意提头的是楼柯,怕只怕红颜祸主。
见父亲规律敲击鱼竿的手指微微顿了顿,只得接着道,“若说这条是为了天下百姓,儿子勉强能接受,可是士农工商,诏令上说只要商贾之家正当营业后,按比例缴纳税款五年就可以赢得一个入京赶考的名额,朝堂上的反对声很大,有人死谏,皇上却一意孤行……”
自古商仕两家,一入商家子孙后代皆不可入朝为官,这是祖制,虽然是不合理,但目前皇上登基不久,实在没必要为此得罪世家贵族。
静默半响,褚问忽地睁开眼睛星芒大盛,“哈哈哈,儿子,你还是太年轻了些……”心下激荡,目光长远心机深沉杀伐决断,这才是一代明君该有的样子!
“褚濶,你该出去历练一番,屈居朝堂时间久了会如井底之蛙目光短浅……”
“你仔细想想看,每年上缴的那些赋税对商贾之家来说那便是九牛一毛,可一个参加科举的机会,恐怕大部分人家都梦寐以求,更不要说商贾人家,即使自己不想,也希望家族后代有光宗耀祖的机会……”
顿了顿方才接着道,“至于农耕上损失的钱粮,相对商人上缴的那部分,只不过是星点微末,根本不足为道……效果如何以后你就知道了。”名利双收,果然大才!
“你仔细琢磨,恐怕皇帝想做的不止这些,挑这时候……” 别有用意。
褚濶细细回想朝堂上皇帝的行为,醍醐灌顶醒悟过来,两名持反对意见的官员被罢免,罢免的原因却是门客滥用职权徇私谋法,证据也是当场就有人呈上来……
一朝天子一朝臣,头脑一清,皇上这是想要肃清世家贵族,想明白后心情大好,剔除这些老蛀虫后,朝堂上下可以清净不少,有利百姓的政令推行起来阻力就会小很多……
“父亲,儿子明白了。”说完就弯腰行礼告退。
“……褚濶,皇上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