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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祀隼。疏离有趣的摸了摸鼻子道,“五哥,真不厚道,跟我还遮遮掩掩的……”
转眸道,“来见过王叔,叫声王叔听听!”
字正腔圆脆生生的童音唤得疏离一喜,朗声笑道,“叫谨清瑾澈么?看起来可比我家那小子好太多,哎,不公平。”
“谨清瑾澈,来告诉王叔你们都会些什么?”
小谨清眨眨眼睛,小兔子一般表情真诚地说,“回王叔的话,会吃饭会睡觉……”
祀隼疏离满脸黑线表示无法理解小孩子的思维,耐心道,“谨清乖,会不会念书?琴棋书画都会么?有没有习武?”一般皇家的孩子这个年纪都该有所涉猎,五哥既然暗地有安排,该是不差吧?
谨清疑惑地嘟嘟嘴巴,瞪大眼睛看着眼前一脸和善笑容的‘王叔’,姐姐可说了,有的人看起来是好人,却不一定是好人,仰头真诚笑道,“琴棋书画是什么?父王没教!”
祀隼。疏崖额头上青筋乱跳,她都把自己的儿子教成什么样了?小小年纪就谎话连篇,琴是什么?府里每天清晨传来的琴声是鬼弹的啊。
瑾澈心里闷笑,眼珠转了转拉住了还想骗人的谨清,姐姐是叫不能告诉别人,可面前面色有些臭的‘父王’既给了武功秘籍……
上前躬身道,“父王传唤瑾澈谨清可是有什么事吩咐?”
清了清嗓子,疏离看着眼前一个小大人一个鬼精灵样的小侄子,心里欢喜道,“明天有人找你们的麻烦,其实也是找你们父王的麻烦,明天朝堂上好好证明给天下人看,祀隼。瑾澈,祀隼。谨清不是草包废物,明白么?”
瑾澈咬紧下唇,握紧袖袍中小小的手掌,眼里的期待和紧张落在疏离眼中好笑过后微微疑惑,这么有自信啊?
转瞬兴奋道,“五哥,你这么会教孩子,我把谨毅也送来给你帮我调教调教好不好?那小子皮实,管都管不住!”
祀隼。疏崖难以招架,头疼驱逐道,“好了,酒也喝过,人也看过,该回去了吧?”
怏怏闭上嘴巴道,“回就回,不然我家里的母老虎要发威了,谨清瑾澈,王叔今个没带礼物,明天表现好了再送你们一份大礼!走了……”
“没志气!”
作者有话要说:al
、奴役
一室静谧父子三人大眼瞪小眼站了半响,祀隼。疏崖甩袖坐下问道,“说说这六个月都学了些什么?配不配做我的儿子!”
谨清有些为难,一面是姐姐的嘱咐,一面是自己敬爱的父王,小脸皱成一团看向旁边自己的哥哥,道,“哥哥,你说……”
姜还是老的辣,毕竟是小孩子,祀隼。疏崖心里赞叹,能做到这般已是不易,出声温和道,“那女人是担心你们暴露实力招人残害才不让你说,如今父王已经把敌人都打退了,不必顾忌!”
瑾澈决定一半一半道,“学了武功,识了字,还学了琴,都只是初识还不精通!”
祀隼。疏崖点点头,六个月学会这些已是不易,遂道,“今晚就住在这里,明天随父王进宫……”
瑾澈皱皱眉,谨清一脸不情愿,祀隼疏崖唇角勾笑,碧翠的瞳眸里暗芒闪过,柔声道,“你看看你们穿的,得从头到脚换一套才进得了宫,安心睡吧,这身衣服今晚就可以丢掉!”
瑾澈皱眉炸毛一改恭敬的模样反驳道,“这是姐姐费心给我们做的,为什么要扔掉?”
祀隼疏崖脸色没道理没缘由难看,姐姐?自己的辈分平白大了她一辈,扫过针脚粗糙简单的童装,刺眼得很,心里不舒服恼怒道,“就住在这里,见不到你们回去她自然会来找你们!”
我才进门就听见祀隼。疏崖的大吼,急忙飘进去,怒道,“吼什么!有什么不会好好说么?”
谨清蹬蹬蹬跑到我背后,瑾澈精致的小脸绷得紧紧的,嘴巴紧紧的慢慢走到我身边一副受惊样,我心疼摸摸他的头,柔声问道,“瑾澈怎么了,他欺负你了?”
粉嫩精致的小脸上浓密的睫毛微垂黝黑的眼睛里狡黠的笑一闪而过,“他要把我们的衣服扒掉……”
祀隼。疏崖听着自家儿子类似挑拨的童言童语,挑眉道,“明天要参加宫宴,父皇指明要他们去,这个关系道他们的未来。”
我恍然,恐怕有心人利用他的孩子是废材这件事来拉他下马,可他们是父子,祀隼。疏崖不好了,恐怕他们两个也没什么盼头,虽不喜还是弯腰柔声道,“瑾澈谨清,明天要好好表现,不然姐姐作为老师可会很没面子的!”
谨清握握小拳头,小小的脑瓜郑重若有其事重重点了点,“嗯,不会让姐姐失望的!”
瑾澈抿唇仰头轻轻凑到我脸边,貌似是亲了一口,我捂住脸后退一步惊异看着面色绯红粉润的小男孩,“?”
“姐姐也去吧?我想姐姐看着我和弟弟!”小小的男孩儿眼神晶亮湿润,眉眼弯弯如谨清一般……
我跳起来怪叫,“不得了了,祀隼。疏崖快看,你儿子小小年纪便会使美人计……”他平时都不给碰,而且我还没教到美人计哈!
祀隼。疏崖哈哈大笑,明朗开阔,露出一口整齐洁白的牙齿,星眸灿烂无双,碧眸里都是悠悠青色,笑得眉眼弯弯透出点谨清的味道,我变成鬼也没改掉好色的本性,游神中仿佛青草样的气息溢满鼻尖,让人很舒服,我喃喃道,“你应该多笑笑,有利于城市美容……”
他被我色色的目光看得俊脸一红,微微转头殓笑道,“想掉脑袋么?胡言乱语!答应的话,本王可以把玉佩借你一天……”
本来瑾澈都这样了,我也有些不放心,倒不是怕他们应付不过来,只怕到时漏得太多引来麻烦,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这个度,他们毕竟是小孩子无法把握,却没想到还有额外收入……
眼神一转眉眼弯弯道,“一天是二十四时辰,那就从现在开始算起,今晚我先借半时辰,拿来!”
饶是祀隼。疏崖腹黑也没想到我是这么打算的,半响方摸出小块玉白的绕有银光的玉坠,光滑没有雕饰,不甘心道,“可要收好了!”
稳稳落在我的掌间真实润滑的触感我双手紧紧握住,半响仔细挂在脖子上……
祀隼。疏崖脸色一变脸上飘过一层红云目光随着玉坠落入一片酥白阴影,想着自己的贴身之物此刻和她肌肤相贴而且是那么私密的地方,开口想阻止却说不出话来,动了动有些发热的身体道,“夜深了,快睡觉!”
我没理会摸了摸谨清粉润的小脸,他一呆惊喜跳起来道,“姐姐摸到我啦?”
“呵呵呵呵,来谨清抱抱!”柔软实诚的小孩落入我的臂间,有真实的重量有真实的温度,我开心得抱着他在地上打转,化为实体的高跟鞋在地上磕磕作响不过还是只有自己能听到,谨清一边咯咯笑一边搂紧我的脖子,小脸笑得跟画里仙童一样,可爱极了……
“啵——哈”我狠狠的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果然跟果冻一样,香香嫩嫩的,“谨清亲亲我?呵呵”
他满脸通红还是依言重重在我脸上亲了又亲,我开心道,“要不是姐姐是个鬼,就把你偷走……以后你就归我啦,嘻嘻!”
裙角上微微的力道我微微低下头,瑾澈抿唇仰头看着我,小鹿一样黝黑湿润的眼睛看着我很不高兴,我弯腰道,“瑾澈也要抱抱么?”
呵呵,小心将谨清放在宽敞的玉床上,抱起这个有些害羞别扭的小男孩重重亲了一口,道,“瑾澈乖,呵呵,姐姐身体冰凉你不怕喔!”
小男孩犹豫片刻还是搂着我的脖子轻轻亲在我的脸颊上,脆脆的童音坚定道,“不怕,瑾澈身子暖和,给姐姐捂热……”
我感动的不行,还是小孩子好,你对他好一分,他就对你好一份,哪里像他们那个腹黑爹,尽想着压榨我……
祀隼。疏崖看着眼前一幕内心复杂得很,有些嫉妒有些温暖又有些失落,那样温馨开心幸福的笑着仿佛她和他们才是一家人,压下心里的不舒服感,硬声道,“快睡觉!”
我有些不舍,才借来几分钟就要进入睡眠不是很不划算么?
才想说让他们先睡我出去玩会儿就听祀隼。疏崖道,“今晚算送你玩,不计入那一天,快点把他们哄睡!”
我心里一喜这个笑面虎也不是很难处嘛。
把瑾澈也抱上床给他们盖好被子,我为难道,“我睡哪里?”
祀隼。疏崖似笑非笑道,“那张床足够你们三人睡,还是你想来本王这张床上睡,本王也不介意!”
“谁要来!”眼珠一转有了这个玉佩,我估计能盖被子,这样也不算尴尬……
我魂体冰凉,只能离得远远的躺下,给谨清,给瑾澈盖好被子,两个小孩都眼晶亮晶亮看着我,我无奈道,“瑾澈谨清,今晚太晚了没有床前故事,明天接着讲吧?”
“那姐姐唱歌。”
我看了看床上没出声反对的人,这是不反对吧?
瑾澈弯起唇和弟弟对视一眼,缩到那个要哄别人睡觉自己却先睡着了的人怀里紧紧拥住,触手冰凉却让两个小孩儿心里异常安心,和主床上的男子一样,每一会儿便陷入黑甜的梦乡……
翌日,晴。
天明祀隼。疏崖就小气把玉佩收回去,谨清瑾澈缠着我,我只能跟他们一样坐在摇摇晃晃的大马车里,半天才晃到皇宫,祀隼。疏崖不知是否是因为咸鱼翻身,反正心情好得很一直挂着笑,不过也不排除早上拿玉佩要挟我让我给他们做早餐做午饭……有些人就是虐待人会很开心。
雕檐画栋青砖碧瓦,看惯了地皇国皇宫到没什么稀奇,只不过这里的主色调是青色碧色罢了。
曲觞流水声瑟歌萧,宫装素娥来往不觉。
跟君孜漠的皇宫不一样的就是这里的美人特别多,也就是皇帝的妃子特别多,我看得如痴如醉应接不暇,入了正殿今天是寿宴十日最后一日,朝堂上下四品以上官员都要携子携女入宫参宴,可算是最为隆重的一日。
来时就给谨清瑾澈做过心理建设,倒没什么怯场之类的,看得祀隼。疏崖又多了些喜爱,我不知道的是眼前这两个精致娃娃见惯人情冷暖又受尽苦,此刻见到外人一个收起平日的跳脱,一个挂上和他父王如出一辙的淡笑,看得一路上人都夸是金童下凡,虽然不免很多是冲着拍马屁来的,不过我还是很高兴就像夸我自己一样……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鄙视地看了眼使眼色让我跪下的祀隼疏崖,切——
皇帝的年纪很大了,面白慈软,可身居高位积压积威,那种帝王不可侵犯的气质还是让我叹为观止,这就是这个年代的文化……
“平身入座!”身边空空如也,听说皇后已经按律处死,皇家绝情淡漠,我可没看出来这个皇帝哪里有伤心之色……
群臣朝拜祝寿一番我眼尖见到两个有些面熟的官员,想了半天转到他面前看了好久才想起来,君孜漠登基大典加寿诞时出使地皇国的祀隼国使臣,由于没带公主,由西辞他们接见我接触不多,只有几面之缘,同桌吃过饭还能记得一些……
祀隼。疏崖坐在大殿上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漫不尽心答着上面皇帝的问话,心里满是不悦和不舒服,她做什么一直盯着那个小官看,面目清秀只不过是普通而已,文采武功也只一般……
“皇儿?皇儿?”
“恩?父皇?”
“呵呵,皇儿若是看上哪家小姐,尽管说来,父皇等着你大婚!”
“呵呵,谢父皇恩典!”眼皮都不抬显然是没兴趣。
皇帝叹口气道,当年由于自己失察导致韵儿惨死,这个儿子便战战兢兢活了二十年,自己对他的亏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