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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云珂不禁在心底讽笑,早就听闻吕世荣生性多疑,爱贪小利,今日看来,果真如此,他还真想不费吹灰之力就将禹城打下来!这个人就算夺得了江山也是保不住的,看来这个合作伙伴是找对了。思及此,司空云珂敛去心绪,道:“我在皇宫还留有亲信,到时候他们会助吕公一臂之力,只是……”
“只是什么?”司空云珂的话让吕世荣心中暗喜,没想到今日竟平白得了这么个大好处,看来这贝叶江山不日便是他的了。只是,司空云珂话锋一转,让他不由得又紧张起来。
“只是我的老母和夫人还质于宫中,希望到时候……”
“元帅放心,此事自不在话下,若本公当真拿下皇宫,定当派人将老夫人和夫人完好送还。”还未等司空云珂说完,吕世荣便抢着说道,一副大义凛然的虚伪模样,令司空云珂忍不住皱了皱眉。
“吕公这般豪爽,我在此先行谢过!我在此以茶代酒,先干为敬,希望咱们合作愉快。”说着,司空云珂已将杯中的茶一饮而尽。
“哈哈哈,好,元帅果然爽快!来人,备上美酒佳肴,今日我要与司空小弟不醉不归!”对于此次的交易,吕世荣满意的很,以致对司空云珂的称呼都变得亲热起来。
“吕公的好意本不该拒绝,但这件事非同小可,我孤身前来,也是怕惹人注意,走漏消息,此地不便再多耽搁,以免多生事端。”
“嗯,司空小弟说的有理,既如此,本公也不便留你,待大业成就之后,我们再一起痛饮吧。”思及司空云珂的话在理,吕世荣便只好作罢,两人商量好互传消息的方式,便命人送司空云珂出营。
“对了,有件事我想有必要说一下,令弟现在我军中做客,吕公且放心,我自会把他当成是自己的家人一般照顾的。”在出得营帐的时候,司空云珂似突然想起来一般,对吕世荣说道。吕世荣闻言既吃惊又恼怒,司空云珂的话不言自明,如果到时候他吕世荣入主禹城,若他敢对司空云珂的家人做什么,司空云珂也会以相同的方式对待吕世成,这可是赤裸裸的威胁啊!
“那就有劳司空小弟了。”吕世荣皮笑若不笑地说,银牙暗咬。
司空云珂的黑眸闪了一闪,向吕世荣微微点了点头,然后极是潇洒地领着乔斯和叶凩离开,留给吕世荣一道极其完美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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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胜负难料
三日后,司空云珂的大军驻于焦山,离吕世荣的营地只五里之远,双方不可避免的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战斗,但也如同事先约定的,次日,吕世荣便率军败走武塬,司空云珂率军乘胜追击。
“元帅,属下认为,此时不宜追击。”翟白来到司空云珂身前,恳切的说道。
“哦?阿白为何这般说?”司空云珂高坐马上,淡淡的问。
“此战虽然对方伤亡很大,但我军也损失不小,敌军应该也知道此般情况,可却突然撤兵,属下以为,其中必定有诈。所以,还是先派人去查探一下为妥啊。”
“你分析的很不错,你的顾虑我也理解。但是行军打仗讲究的是抓住时机,如果一味的犹疑不定,时机便很容易错过,如今敌军败走,我军理应追击,不给他们任何喘息的机会。”
“可是……”
“你不必再说了,众将士听令,敌军现已溃败,且随本帅即刻追击!”打断翟白的言语,司空云珂坚定的发出指令。
见司空云珂执意如此,翟白即便心有疑虑也只得作罢,心底只希望不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
“他娘的,真是气煞我也,明明说好是假打,怎么动起真格的来了!司空云珂那小子到底在耍什么花招?”常武骑在高头大马上,极是气愤的咒骂。
吕世荣此时也是一脸的不悦,但却不气愤,听得常武一路牢骚,便说道:“常将军不必再恼了,要想成就大业,总要有些牺牲的。”
“可那天司空云珂不是和主公您说好的嘛,这……”
吕世荣摆摆手,道:“话是这么说,但如果不打的真一些,又怎么能瞒天过海呢。”
常武闻言,恍然大悟,点点头说道:“原来是这样!”
吕世荣又道:“不过,咱们可不能让那些将士白死,这个仇还是要报回来的。”
常武听了吕世荣的话,满心欢喜,心想下一场交战是司空云珂败,那可得好好准备一下,以报此役之仇。抬眸与吕世荣相视一笑,看来,两人是想到一块去了。
“报!”一侦察兵飞马前来向吕世荣禀道:“启禀主公,司空云珂正率大军追击我军,已快追上我军了!”
“什么?!”吕世荣一惊,心中直恨的牙痒痒的,这司空云珂到底在搞什么鬼,难道是中了他的圈套了?
“主公,这下该如何是好?”常武急切地问,按道理司空云珂不应该这么快的追上来的。
“快,让大军快速前行,以最快的速度抵达武塬!”吕世荣忙下令,现在也只有拼一拼了,希望司空云珂不要食言。
“乔斯,他们到哪了?”司空云珂问。
“听探子来报,已到十里坡。主子,我们是不是?”将下面的“放慢些速度”直接省去,乔斯知道,司空云珂比谁都清楚他的意思。
司空云珂摇摇头,此役他假戏真做,吕世荣必定会记恨他,而要报仇,下一役是最好的时机,吕世荣肯定会加紧做好准备。如果此时他放慢追击的速度,那岂不是让他更有时间去筹备谋害他的将士吗?这无论如何都是不允许的。而且,就这样让吕世荣逃他还逃不掉的话,那此人便是空有其名了,与他合作必然弊大于利,所以,司空云珂一点也不担心吕世荣,倒是担心他的将士。
“禀元帅,前方有两条岔道,不知该往何处去?”一士兵前来禀道。
“令翟侍郎领一万人从左翼去,秦将军领一万从右翼去,剩下的随本帅继续沿主干道追,天黑之前在乌木山会合。”司空云珂正愁该怎么减小最大伤亡而又不露破绽,这下一来就解了他的心头之忧。不仅分出了两万人,而且还把翟白和秦将军支开了,这样一来,就算有破绽,相信也不足为虑。
“禀翟侍郎,元帅命你率一万大军从左翼追击敌军,天黑之前在乌木山会合。”
“这……”翟白有些犹疑,这样安排可是兵家之大忌啊,司空云珂虽然第一次带兵,但也是自小驰骋疆场的,怎么可能不知道这般做的后果?难不成他真的被胜利冲昏了头脑?
虽然翟白明白这样做的后果可能很糟糕,但军令如山,他也无可奈何,本想去劝戒一下司空云珂,但他早已带领部队离开了。与翟白有着同样的忧虑的还有秦将军,他驰骋沙场几十年,也是明白阵前分兵的利害的,然他此时也只有依军令而行的份。
一切如司空云珂所预想的,在武塬,他的部队遭到了吕世荣复仇式的攻击,大军慌乱间败走岭原,吕世荣率大军追之,一夜奔袭三百里,最后在灵川止步回师。
“伤亡多少?”司空云珂背着手面向一湾清水问道。
“死一百又三十二人,伤上千人,其中重伤二百余人。”叶凩低声回道。
司空云珂轻轻的颔首,吩咐道:“将死者全部安葬,伤者优待,每人发放十两抚恤银。”
“是,属下这就去办。”
“等一下。”叶凩刚准备离开,司空云珂又叫住他,说道:“修书一份到禹城,将死伤将士数目多加三成,另,恳请朝廷发放每人十两银子的抚恤银。”
“是。”叶凩先是一愣,继而明白司空云珂的用意,转身便去办事。
“乔斯,让你整理的名册都整理好了?”司空云珂偏头问一旁候着的乔斯。
“已经整理好了。”乔斯说着,从怀中拿出一份名册,双手递给司空云珂。司空云珂翻看了几页,点点头,道:“将多报的伤亡将士秘密转移,最好赶在两队人马未会合之前。还有,云烟那边的情况如何?”
“回主子,小姐派人来报,说一切都按计划进行,让主子不必忧心。”乔斯应道。
太后和皇后一同为司空云烟说情,允许她随行军中,但在出征至半路时,司空云珂便让她悄悄离开了。因为司空云烟女扮男装,又以普通士兵混在军中,以致她的离开并没有遭到皇上的探子的发现。此时,司空云烟早已在南疆的某处训练那些他们偷偷转移的士兵,也在暗中筹备兵器粮草,为不久的将来的宏图大业做准备。
“嗯,你去吧。”司空云珂颔首,黑眸中闪着异样的光芒。
“是。”乔斯接过司空云珂还回的册子,躬身离开。
贝叶仁秀七年元月二十,正当司空云珂的军队士气大伤之时,加之两大部队还未归队,郭邦闻得消息,大喜,速率军直抵灵川,与司空云珂的军队混战多日,司空云珂寡不敌众,败走烨门。几经辗转,才与两大部队在启灵会合。
三月,司空云珂派翟白作主将,正面牵制郭邦主力于桂城,他则率五百精兵迂回郭邦后营,直捣黄龙,大胜!消息传回禹城,朝中大喜。
四月,司空云珂逼近郭邦老巢郾城,受到征南以来最大的阻挡,郭邦率部下负隅顽抗,后来竟是全城皆兵,两军相持数日,毫无进展,司空云珂只好以困为进,想着等郾城断粮之时自动投降。怎料此时郭邦之妹竟说动其丈夫,即迩祯国国王前来相助,一时,司空云珂腹背受敌,粮草又有些接应不足,只得暂退至袁城,休养生息。
☆、第三十五章:叛军入京
“皇上,皇上,皇……”袁公公手执拂尘,气喘吁吁地跑进御花园,也不知是因为着急还是因为跑路的原因,一张老脸涨得通红,豆大的汗珠从额头落下,但他也顾不上去擦。
“袁明,你怎的也这般不知规矩?孤不是说过不得来打搅的吗?”上官徇此时正与几个皇妃玩的兴起,袁明急切的声音传来,生生搅了他的好兴致,使得上官徇的脸色立刻暗了下来。怀中的美人也娇哼一声,很是不满地用手绞着手帕。
袁明见上官徇发怒了,吓得双膝一弯,跪在了地上,竟带着哭腔说道:“打搅了皇上的雅兴,奴才罪该万死!但是皇上,吕世荣的叛军,他他他……已经到了禹城外了呀!”
“那就让他……什么?!”上官徇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但接着便把怀中的美人一推,长身而起,睁大了双目,难以置信又惶恐不安地道:“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叛,叛,叛军已经到了禹城外了。”袁明颤着声音说道,话音刚落,那老泪也落了下来,这下可真要完了!
“他们不是在南疆吗?怎么会突然就出现在京城呢?”上官徇仍是不相信,至上次司空云珂与吕世荣在武塬一战后,那吕世荣可就没再冒过面了,也没见起义军有任何动静,这时却听说他们已经在城门外了,这要他怎么相信?!
“这,这奴才也不知道啊!”袁明涕泪横流地说道,继而擦了一把鼻涕,又道:“皇上,何将军和李侍郎正在全力抵抗叛军的进攻,他们恳请皇上立刻派兵支援,不然,这禹城很快就要破了呀。”
“怎么?出了这么大的事,翟天,上官焱和上官雄他们在干什么?!”上官徇气急败坏地问。
“这……”袁明一时禁了口,皇上是急晕了,还是气糊涂了,翟大将军在上个月就被派往北疆抗御南侵的霏雪国了,而上官焱和上官雄最近的关系是愈演愈烈,两边的战火一触即发,此时谁愿意自损兵力来帮上官徇啊!
“孤明白了,他们谁都想做渔翁啊!”上官徇此时才醒悟过来,但如今他是打也得打,不打也得打啊,他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