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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欠你的。”李双儿见柳月怜将话挑明了,也不再绕弯子。
“你是想把她接回去吗?”迟早也有这么一天的,柳月怜早就做好了准备。
“不。”李双儿摇头。
“难道你就甘愿自己的女儿永远寄人篱下?”柳月怜不明白了,难道她怕自己没能力保护自己的孩子?
“自然不愿。”李双儿道,继而极为认真地盯着柳月怜的眸子,“我只想知道他在哪儿。”
“他?”柳月怜一下子还真不明白李双儿说的他是谁。
“翟白。”
柳月怜“霍”地一下站了起来,当年她就知道灵双,也就是李双儿喜欢翟白,可她也没想太多,因为之后她就带着翟白去了山埯谷,五年多了,翟白也一直隐居在山埯谷,不问世事。只是今天听李双儿这般认真地问她翟白的去处,这使她不由得就往哪方面去想了。“小怜儿,不,思儿姓什么?她是谁的孩子?”
“你问的太多了。”李双儿撇开眼,淡淡说道。
“你若想知道阿白的去向,最好老老实实告诉我。”柳月怜道,继而又若无其事地坐回椅子上,“你也别妄想靠自己的能力去找,那样的话,怕是你一辈子都找不到他。”
李双儿闻言,眸子立时泛起红光,扯着柳月怜的衣襟,问道:“你把他怎么了?”
柳月怜看了一眼抓住自己衣襟的那只手,淡淡说道:“你以为呢?”
“不,你不会对他如何的,他那么爱你……”李双儿松开手,颓然地坐回椅子,似一下子沧桑了。
柳月怜看见她这个样子,几乎可以肯定自己心中的猜想,“思儿是阿白的孩子对不对?”
“……”李双儿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我不知道你和他之间发生过什么,但……”
“不,他什么也不知道。”李双儿连忙说道,“那天他喝醉了,把我当成了你。”
简短的一句话却透出李双儿的无力和凄楚,以她的能力她完全有可能不让事情发生的,除非她愿意,哪怕只是当别人的影子,足以看出她对阿白的爱有多深,可是他却不知道,什么也不知道。在她最痛苦最无助的时候,她想到的必定是他,可处在谷中的翟白早已心无一物。
“当初你就知道怀了思儿对吗?你为什么不告诉他,也许……”
李双儿摇头,“他心里只有你,我不想用一个孩子去套住一个没心的人。”
“你这样值得吗?”像她这般优秀的女子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怎就偏偏痴心一人。
“当你真正爱上一个人就不会去管值不值得,遇到他,我哪怕卑微如尘埃,心里也是甜的。”
“那你为什么现在要找到他?”
“我只想知道他过的好不好。”
“可他也许早就忘了你的存在。”这话很残忍,可柳月怜说的也是事实。
李双儿眸中闪着晶莹,嘴角却依然笑着,“我知道,但我还是爱着他,只要知道他在某一处安好,我就能安心。”
“他很好。”柳月怜实在不忍心看下去,既然她和阿白无缘,为何不促成他们的姻缘,事在人为,何况他们已经有了一个聪明可爱的孩子。
“那他的腿……”
“已经好了。”她和师父都没有想到,翟白竟然非常有医学天赋,久病成医,经过四年多的医治,他和师父合力研制出了治疗他双腿的药方。
“那就好。”李双儿笑了,这个答案她很满意。
“你可以去看看他,或者我给他飞鸽传书,他知道此事后定会前来。”翟白不是一个不负责任的人,如果他得知了一切,定然会立即出谷的。
“不,不要!”李双儿连忙摇头,她轻轻抚着自己那半边狰狞的脸,心中是满满的害怕和自卑,她本来就比他大好几岁,而今还被毁了容,她怕见了面会吓着他。不管怎样,她只希望在他的心中留一个完美的形象,也许真的像柳月怜说的,他根本就记不起她这个人来。
“阿白的医术已经独步天下,连我师父都自叹不如,对于你的脸,相信他能够帮你恢复的。”女为悦己者容,柳月怜是理解这种心境的,她几乎可以想象,如果有朝一日她也成了这个样子,那她定然不会愿意让司空云珂见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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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青凤逆袭
“他学了医术?”李双儿眸子一亮,对于柳月怜的话也还是很动心的,但她还是没有勇气面对他,于是摇摇头道:“算了,只要他安好就行了。”
“那你今后如何打算?”魔教覆灭,她成了众矢之的,江湖上到处有人追杀她,她要是再带着思儿,那更是举步维艰。
李双儿摇摇头道,“不知道,原本我只是想着在哪里找到他,现在既然知道他过的好,那也就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了。”
不知道是爱伟大,还是女人的爱伟大,爱上一个人,生命的全部意义就是那个人了,柳月怜暗自叹息,再次劝说道:“那就跟他见上一面吧,把事情都说清楚,你能一辈子孤独度过,但思儿不能没有父亲,有些坎你总是要跨过去的。”
“先让我想一想。”李双儿犹疑起来,柳月怜的话很有道理,她不能自私地决定思儿的人生,让她成为一个没有父亲的孩子。“对了,那你和他?”
“我们不合适。”柳月怜笑笑,她终于知道为什么以前看电视,一到分手的时候,先劈腿的那边总会来一句“我们不合适”,其实也没什么合适不合适的,就是对方实在太好,挑不出毛病,只能用这么一句蹩脚的话来掩饰。
“你和你的三管家好上了?”刚才那场面可真是赤裸裸地秀恩爱呢,不知道看了之后会不会长针眼。
“嘎?”柳月怜愣住了,这是什么和什么呀?但转而一想,罢了,跟她讲那么清楚干什么,只要她明白她柳月怜和翟白已经不会有半毛钱的关系了就行,她跟谁好自然就不重要了。
李双儿笑笑,权当柳月怜是默认了。她站起身来,笑道:“不知可否借贵地借住几日?”
“当然。”她很直白,柳月怜也很爽快,这时候的李双儿也没什么地方可以去了,而且她还得好好地想一想该不该见翟白这么件大事。
“灵儿,替李教主收拾一间上房,吩咐下去,好好招待。”
“是,主子。”听到柳月怜在屋内的喊声,灵儿赶忙开门请李双儿随她走,脸色有些苍白,而她的身后就站着青凤。
“你对灵儿做了什么?”李双儿和灵儿一走,柳月怜便问,眸子危险地瞥向他的某一处。
“我什么也没做,怜儿,你不会真的要……”青凤第一次觉得柳月怜的眸光和他一样邪恶,尤其是她现在居然毫不避讳地看着他的胯下,难不成她真的要阉了他?就为一个才见一面的小丫鬟?现在他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脚了,悔不当初啊,他怎么就那么犯贱的帮她养了一个白眼狼,还是很具威胁性的那种。
“怜儿才见她一面就对我这般绝情,人家真的很伤心!不信,你来听听,我的心正在哭泣呢。”青凤一副小媳妇的模样蹭到柳月怜的身边,将自己的整个人贴了上去。
柳月怜的唇角抽搐了几下,这家伙怎么狗改不了吃屎,尽耍这么狐媚手段。柳月怜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是吗?那我来帮你安慰一下它可好?”
“嗷!”青凤早知道柳月怜没那么乖,于是早就防了一手,可没想到她前一脚是虚招,后一膝盖很准快,正中目标!青凤捂住自己的命根子,哀叫连连,绝美的脸因为痛苦都皱成一团了,冷汗直流。
“那个,你,没事吧?”看他这个样子,柳月怜不由得有些心虚,她刚才下手似乎真的重了些。
“怎么会没事,怜儿,你真的太狠了,我要是断子绝孙了,我的下半辈子就你来负责了。”
“没,那么,严重,吧。”柳月怜看着他,心里越来越没底,不由得上去扶他,说道:“要不,我帮你看看?”
青凤闻言,眸中流光飞转,继续哀嚎,“那你快些。”
“哦。”柳月怜应道,根本没有反应过来自己说的话有多么忌讳。但当她的手触到他的裤子时她就呆住了,脸色“轰”的一下爆红了,这下轮到她冷汗直流了,她此时真是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天,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怎么了?”青凤继续装傻,心中却早乐翻天了,真没想到他的怜儿也会有这般可爱的时候。
“那个,我,我,我叫青峰来帮你……”柳月怜话音未落,人就如一阵风般夺门而出。
“哎,等等!哦!”叫青峰?那小子正记恨着他上次给他下药,这时叫他来岂不是给了他报复的机会?这怎么行?于是,青凤也顾不得其他,赶忙将柳月怜拦住,却没想到柳月怜会在门口停住,两个人一下失了重心,青凤连忙把柳月怜拉到自己的上面,做了一次人肉垫子。可他那地方刚受重创,再这么一撞,更惨了,他心中不禁哀叫,这一下真的要断子绝孙了。
“你没事吧?”柳月怜赶紧从他身上爬起来,一脸的焦急,这下好像伤的更严重了,唉,真是越急越乱!
“扶我起来。”青凤抬起手,就着柳月怜的手起身,整个人都压在了她的肩上。柳月怜努力扶住他,这么重一个人,把她压的快喘不过气来,心中不禁暗咒,这厮都这样了还不忘揩油,真想海扁他一顿。不过,他现在受了伤,就勉强照顾照顾他,不跟他一般见识吧。
“唉哟……疼疼疼!”
“你不是已经上过药了吗?怎么还叫的这么凶?”柳月怜郁闷,这都过去好几个时辰了,除了没帮他擦药,她几乎是把他当祖宗一样照顾,可他还一个劲地喊疼,喊的她心慌不已,“要不,我找个大夫来给你看看?”
“哎,你别走。”青凤连忙拉住她,“刚才灵儿不是已经去叫了吗,你留下来陪我吧。”
“可是……”可是那大夫这么久还没来,晚了的话会不会真出什么事啊?“早知道会这样的话,我就下手轻点了。”
青凤满头黑线,八成是她还想对他的老二下手?这女人也太狠了!青凤有些气闷地甩开柳月怜的手,曲着身体面朝里睡。
柳月怜先是愣了一下,再一回想自己刚才说的话,不由得尴尬一笑,“那个,我就是一时口快……”
柳月怜有一股咬舌头的冲动,今儿个是怎么了,怎么话都说不好了?伸手推了推青凤,他只是轻轻哼了一声,不理她。柳月怜再推了推他,“哎,我,我发誓,我再也不对你干这事了,这样总行了吧?”
“……”
还是不理我?柳月怜苦恼了,这可是青凤第一次跟她使小性子啊,关键还是她先对不住人家,肿么办呢?
“这样吧,为了弥补我的无心之过,我许你一个愿望,只要我办得到,你说什么我都答应,怎么样?”据说,男人也是需要哄的。
“才一个?”青凤回过头,很是鄙夷低撇了柳月怜一眼,真小气!
“那两个?”
“……”
“三个!”柳月怜豁出去了,谁让她理亏呢。
“成交!”青凤回身,抓起柳月怜的手就连击了三下,心里乐的开花,可脸上不露一点痕迹,“我们已经三击掌了,怜儿不准反悔。”
“切,你这家伙现在倒生龙活虎了,刚才你就是作给我看的!”三击掌却把柳月怜拍醒了,担心则乱,现在静下心来想想,这家伙一直都在演戏给她看呢。
“冤枉啊怜儿,我敢对天发誓……”被她看出来也继续装。
“行了,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柳月怜极是鄙视地瞧了他一眼。
“哎哟哟,又疼了,好疼,怜儿……”
“别装了!”柳月怜没好气地说道,白白给他允了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