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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只是心口堵得慌,现在好了。”司空云珂说完,一口气顺过来之后却又恢复如初了,这使他更奇怪了。
尚非卿眸光流转,伸出修长的手掐指一算,道:“凤星危矣!”
“皇上请看,凤星的光正在慢慢黯淡。”尚非卿再一次指着天空说道,“臣斗胆猜想,刚才皇上的不适应该也跟凤星有关,说明皇上和凤星有缘。”
“那孤该做什么?”经过刚才那奇异的现象,司空云珂不由得有些相信了尚非卿的话,如果真的如他所说,得凤星得天下,那他是否在这个时候做些什么。
尚非卿摇头,“请恕臣暂时无法算出下一步变化,只能静观其变了。”
三日后,天玄皇宫,宣政殿。
“皇上,青龙集团的二管家求见。”正上早朝,有侍卫急匆匆地前来禀报。
青云?他这个时候来做什么?他们不是拒绝了联盟吗?司空云珂略一沉吟,扬声道:“宣!”
“青龙集团二管家青云见过天玄皇!”青云快步进入殿中,也不行什么大礼,让殿中文武百官很是不满,青龙集团不与他们联盟就算了,如今到了天子面前也无视天威,当真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了!
司空云珂以眼神镇住骚动的百官,虎目含威,声音浑厚,“不知二管家今日求见是为何事?”
“请天玄皇移驾云遥一趟。”
“放肆!你们青龙集团算什么东西,敢这般侮辱我皇!”白离清率先出口斥道,殿中所有人也是满脸愤恨,感情他们万金之躯的皇上可以让他们召之即来呼之即去?这是赤裸裸的侮辱!
司空云珂的脸色也不大好看,但仍旧镇定地开口,“说说理由。”
“我主病危,望天玄皇前往见上最后一面。”青云的声音略显悲伤,只见他从怀里掏出一枚玉佩双手呈上。
司空云珂猛然起身,高大的身躯差点栽下龙椅,把殿中所有人吓得惊呼出声,他的手紧紧握住龙椅上的龙头,颤着声道:“把物件传上来。”
纯白玉质,通体光滑,虽然玉质很好,但略显单调,只是在玉佩下端以发丝系了一个同心结,这是他送给她的,这同心结是她用他们的发丝编成的,当初她将它系在提拉米苏上,后来他将它取下,命人将它和这枚淑月壁一起送到魁星楼,没想到今日竟然是由别人来交回给他。
紧紧地将玉佩握在掌心,司空云珂沉声道:“乔斯,备马!”
“皇上,万万不可!”众人不明就里,听司空云珂真要去云遥,大伙儿都慌了,现在是两国交战时期,他这样孤身前往,性命堪忧啊!
“天玄皇,她已经等不了了。”青云道,如果这个男人因为危险而不敢前去探望,了却她今生最后一个心愿,那她就真的爱错人了。
“备马!”司空云珂大喝一声,也不顾众人的阻拦,飞身出了大殿。他满脑子只有一个声音,“她等不了了”!上虞离云遥有半个月的日程,就算骑上千里马,日夜兼程也至少要五六天的时间。
他不知道她到底怎么了,这才多久,她就病危,她得的是什么病?为什么之前一点消息都没有?她是打算瞒他吗?此时此刻他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到她的身边去,五年前的那种慌乱和恐惧再一次席卷他的内心。
官道上,几匹骏马飞驰而过,马上的几个人皆是俊朗模样,但满面风尘,疲惫之色尽显。原本司空云珂的去云遥就很危险,如今又因为要节省时间,大张旗鼓地走官道,更是增添了危险,但他已经完全无暇顾及自己了,他只想快一点,再快一点,希望一切还来得及,甚至他还奢望能够赶过去挽回她。
“换马!”又是一个驿站,司空云珂、青云和乔斯三人已经是第三次换马了,从上虞出来,他们几乎没有下过马背,水也是在马背上喝的,而饭三天来根本就没吃过。
一匹千里马已经很难得了,可官道上居然每隔几个驿站就有人牵着千里马在那候着,原本行走的行人和商队在他们还没到之前就已经被拦下了,这些都是青龙集团一早就安排好的,先不说他们的速度之快,就是人力物力也是一个堪比一个大国,这不得不让乔斯腾出时间来想一想,青龙集团到底是怎么一个组织,里面到底是怎样的藏龙卧虎。如果此次皇上能挽回柳姑娘的性命,那是不是两人都可以因祸得福?照这么个情形看,青龙与天玄联盟,自然是所向披靡,无坚不摧的,但所有的一切都得要柳姑娘留住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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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不得安息
“怜儿,醒醒,你睁开眼看看,别再睡了!”自从柳月怜昏迷以来,青凤便不眠不休地守在她的床前,面容憔悴,身心俱瘁,一向爱美爱干净的他此时胡子拉碴,这么大热天也不沐浴更衣,寸步不离,看得一干人极是不忍,就是平日里被他作弄的人也偷偷抹着眼泪。
“青凤,你先回去休息一会,再这样下去,你自己都会撑不下去的。”青龙轻轻拍了拍青凤的背,劝道。他自己也是几天几夜没合眼,一向硬朗的他突然之间好似老了好几岁。他虽然尊柳月怜为主子,可私底下他却当她是自己的女儿,看到她辛苦他就心疼,看到她成就他也开心,而今……他心里的悲恸自是不言而喻的。
“不,我要守着她,直到她醒来。”青凤坚定地说,声音沙哑,气息也逐渐弱了。
青龙知道他对柳月怜情深,但不能让他因此而毁了自己,于是出手为刀劈向他的后颈,将他敲晕,对一旁的青峰道:“把你三师兄背回房去。”
“嗯。”青峰沉闷地点头,背着青凤出去了,灵儿也忙跟在身后帮忙照顾。
“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好好的人会从屋顶上摔下来?还摔成这个样子?”屋里的人正默默为柳月怜哀痛祈祷,屋外一道苍老的声音便传了进来。青龙连忙领着众人出门迎接。
“见过老主子!”青龙率先行了一个半跪礼,其他人才知道这个鹤发童颜的老者就是威名赫赫的若耶国老皇帝,青龙军的老主人,他身后还跟着两个人,一个是翟白,一个则是他刚接回山埯谷的刘君宝。
刘旦宅冷哼一声,根本不理青龙,大踏步进了屋,几步到了柳月怜的床前,一下子老泪纵横,泣不成声,“女娃儿,你可不能让师父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翟白在一旁给柳月怜把脉,刘旦宅忙问:“如何?”
“脉象很虚弱。”说完,翟白又看了看柳月怜的眼睛,探了一下她的脖颈处的脉搏,心一点点凉了下来,艰难地开口,“已经回天乏力了。”
“青凤那小子呢?给我拿过来!”刘旦宅泪崩了,喑哑着声音喊的捶胸顿足,“一个人都接不住,他还学功夫作甚,废了算了!”
“回老主子,青凤他也是自责不已,这些天日日守着主子,我怕出什么事,把他敲晕了。”青龙道,言语中还是为他求情,毕竟柳月怜如今这个样子他是最痛苦的一个,他完全相信青凤可以为主子毫不犹豫地付出性命。
“他活该!若是女娃儿真的去了,他就该随她一道去,省得她黄泉路上孤孤单单!”
青龙知道刘旦宅心里悲恸,这些不过是气话,但幸好青凤不在这,要是这话被他听到,指不定他真的就这样做了。一干人也由刘旦宅发脾气,默默地候在一旁,青龙私底下也让下面的人开始准备后事,不要到最后什么都一起来,慌乱之下失了礼数。
“怜儿!”又是一道呼唤,众人还为回过神来,一身风尘的司空云珂已经到了柳月怜的床前,愣是把刘旦宅和翟白挤开了。
“你是谁?”刘旦宅很生气,特别生气,这人真是反了天了,居然敢在他头上动土,而且他本来心情就不好。
翟白拉住抓狂的刘旦宅,低声道:“他就是天玄皇。”
刘旦宅闻言,仔细地瞧了司空云珂一眼,长的还不错,尽管胡子拉渣,面色苍白,还是看得出原本俊朗的面目的。这个时候他也敢为女娃儿只身闯云遥,也足以见得他对她的心。想到这,刘旦宅也不再说什么,很自觉地让到了一旁。
“怜儿,是我,我来了,你听得见吗?你若是听见了就睁开眼看看我,看看我。”司空云珂大手握住柳月怜的柔荑,另一只手掌微颤着抚上她那苍白如纸的脸,声音沙哑。
“怜儿,对不起,我不该让你离开的,不该对你不管不顾的,对不起。你醒过来,求你,醒过来好不好?”
“只要你醒过来,我便什么都依你。”
“咱们这么多年来总是聚少离多,你若醒来,我们便再也不分开,从此天南海北,你想到哪我都陪你。”
……
柳月怜只觉得自己处在一片黑暗中,看不见一丝光明,她慌乱地奔跑着,可好像永无尽头。她无助地蹲下身,双手紧紧抱住自己。她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她就像一缕孤魂,在无尽的黑暗中飘啊飘,没有一点希望。
“女儿啊,你醒一醒吧,你都睡了这么久了,也该醒了。他们都说你不会醒来了,可妈妈不信,妈妈相信你一定可以醒过来的。你那么孝顺,你一定不忍心让妈妈等的太久的……”
是谁?谁在那里说话?这声音为什么那么熟悉?为什么她会觉得心疼,难过?
柳月怜循着声音而去,那声音断断续续,却一直很柔和。
“医生!医生!快来,我女儿的手动了一下,你们快来看一下!”
那道熟悉而柔和的声音突然高了起来,显得兴奋而激动,接着便是一阵脚步声。
柳月怜奇怪地循着声音又快步走去,突然眼前出现一点亮光,虽然只是很微弱的一点点,但足以让柳月怜激动地往前冲,她终于看到希望了。
“柳太太,病人的手脚或眼珠转动这些现象在医学上是可以理解的,它只是出于神经的非条件反射或对敏感事物产生的刺激,仅此而已,抱歉!”
“可是我刚才明明看见……哎,医生……”
那点亮光突然就消失了,之后连声音都听不见了,柳月怜急忙往前跑,大声呼喊道:“别走,不要走,不要撇下我,求求你们!”
“她在说话,你们听见了吗?她说话!”司空云珂先是愣了一下,之后便激动起来。
“我看看。”翟白赶忙帮她把脉,却没觉得情况更好,难不成是回光返照,于是,他催促道:“皇上,您赶紧跟她说话,看能不能唤醒她。”
司空云珂侧着头仔细地去听柳月怜说话,她的声音小的几不可闻,“别走,别丢下我,不要丢下我……”
“怜儿,你醒醒,没人丢下你,你睁开眼来看看,大家都等着你呢,你睁开眼来看一看好不好?”司空云珂心中难受的很,他不知道柳月怜到底梦见了什么,他第一次这般明晰地感觉到她的无助和恐慌,他的心也被那一声声乞求撕扯的体无完肤。
“主子,您快醒醒,我们都在呢!”青龙也在一旁唤道。
“女娃儿,你睁开眼看一看,师父大老远跑来,你不迎接就算了,但一定不能不送啊,不然师父要跟你急!你看,君宝也来了,你找了那么多年才把他找到,怎么舍得这么快就离开他呢。”刘旦宅说着拉了一把刘君宝,刘君宝张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