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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福宫,苏贵妃正在为四殿下刚才所说的话担忧,自皇上有了梅妃后她也不知自己的话如今还能不能起到些作用,虽是心系在皇上一人身上,可就是揣测不出皇上的心究竟是如何想的,人便夜夜不能成寐,此时也觉得疲乏的很。
“娘娘”春香慌乱的大声喊着冲进了祥福宫内,苏贵妃迟疑的抬头望去,身旁的夏月面色早已经有些怒气,厉声说道:“春香怎么这般不懂规矩,你可知在宫中这番跑着进来犯了何罪,难道还嫌娘娘不落人家口舌?”
春香面容有些慌乱却又急得话不成句,便“扑通”跪在地上,手向外指着,苏贵妃见春香似乎有话要说此番怕是外边发生了什么事情才会如此慌乱,见夏月仍怒视着春香便抬手拉住夏月,笑意满面的看着春香,“说吧,外边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春香长舒了口气,此刻也不再慌乱,“回娘娘,春香经过祥福宫时远远便瞧见皇上往这处来,现在怕已经快到宫外了,一时着急才会跑着进来的,还请娘娘恕罪!”
“哦?皇上还真来了。快,夏月快安排前去接驾。”苏贵妃心中大喜,真如奕儿所说皇上自会前来,只是心中对奕儿所求之事实为不知该如何说起,匆匆检查了自己的装束便听得随喜的声音由远及近的传了来,“皇上驾到,苏贵妃前来接驾。”
“皇上万福!”苏贵妃冲崎远帝福了一礼。
“不必多礼,平身。”
随着崎远帝的身影渐行渐近,苏贵妃的心竟止不住的乱跳,如此熟悉的身影,如此熟悉的气息竟牢牢在扎根自己心中,萦绕在心中的万千话语也如乱麻般哽咽在喉,梦中与他相见万次千次可如今当心爱之人近在咫尺却又不知要如何将满心相思诉与他听。湿了杏眼,朦胧的看着崎远帝。
崎远帝被苏贵妃这双朦胧的眼眸惹的心痛不已,深切知道当年自己母妃是如何得到父皇专宠冤死在这深宫之中,自己立为太子后又是如何在一次次的暗杀之中逃生出来,所受之苦不是常人可想。所以这十几年来为了保护奕儿便狠心的将心爱的女人置于一旁,将她的柔情慢慢耗尽,将她的爱意渐渐磨灭,将她对他的一整颗心挖空。每次翻到她的牌更是狠心换成梅妃或是其他妃子,只是当苏贵妃现在依然用仰视的充满爱意的眼神瞧着自己时,还是会心痛不已那种当年狂乱的心跳也还是会伴着自己,想去拉住她的手却迟疑的只是停在半空,便转身先入了座,满面的柔情也在顷刻间消失不见,“坐吧。”
夏月端着茶幽怨的望着崎远帝,作为一个婢女她实为不解苏贵妃究竟哪里比不上梅妃,其他各位妃子暂且不论就是多才多情的苏贵妃哪个可以比得,为何皇上只偏爱梅妃一人?强自安抚住心绪为崎远帝奉了茶便静静立于一旁。
“皇上今日来臣妾这里所为何事?”苏贵妃语气依旧如常的清淡从容,目光柔和却没有半分幽怨。时光荏苒,当年的匆匆一瞥虽然已将自己的一生托付给了自己崇敬的男人,可是这个男人的心中却有着那么多的红颜,虽然明白他的这些举动是为了奕儿,可当夜深人静之时她还是会思念来自崎远帝的怀抱,虽然自己已不是当年那个懵懂的女子可还是暗暗的期冀着可以得到些什么,毕竟她只是一个女人。
“哦?难道爱妃不知朕今日来这所谓何事?”崎远帝狐疑的望向苏贵妃。
“臣妾不知。”
第七十八章 赐婚?赐与不赐(上)
崎远帝捧起茶杯,轻轻吹去飘在上边的茶叶,形容散淡只是心中不停嚼着苏贵妃刚才的话,明明莫言说过奕儿今日进了宫且先行到过祥福宫,为何苏贵妃要说不知?“奕儿不是先行来过?”
“是,皇上。奕儿确实先到这来过,不过已经回了寝宫。若是皇上找奕儿有事又为何来臣妾这?难道皇上只有在奕儿进宫之时才会想起臣妾吗?”苏贵妃今日说这话明显令崎远帝语塞,不但将一个难题抛给崎远帝,而且也为四殿下争得一些救雅瞳的时间。其实她骨子里不是一个喜爱争风吃醋的人,只是现在不清楚奕儿和瞳儿情形,若是药浴一事被崎远帝知道即便有再多理由且救人心切但日后谈到赐婚一事也还是有些困难,所以还是能拖一时是一时。
崎远帝依旧品茶只是斜睨着苏贵妃,见她此刻依旧风清淡雅虽然话是醋味挺浓可怎么看也都不似吃醋的样子,“爱妃今日这话说的可真是让朕语塞。朕也不是个冷血的人怎会只有在奕儿进宫时才会想起你。”
“这样说皇上心中还记挂着臣妾喽!只是为何迟迟不入祥福宫只夜夜在梅雨宫?若是臣妾哪里做的不妥还望皇上明说,不要如此折磨着臣妾。”说到这里苏贵妃忽然心中浅笑,真是有趣!睿智如他的崎远帝竟然自己跳进了这个套中,现在怕是想脱身也难。
“自然爱妃没有哪里不妥,只是有些不得已的苦衷。”
“既然皇上有苦难言,那臣妾也不好再问,既然皇上心中仍时时记挂臣妾那今日便在我祥福宫用午膳如何?正好臣妾也有些事情要与您商议。”崎远帝放下手中茶杯,苏贵妃如此说还能拒绝什么,难不成还真要他成一个薄情皇上不成?
“夏月,传膳!”苏贵妃命一旁夏月去传膳,夏月心中难掩的高兴,难得皇上今日能来且还要在祥福宫用膳,满心欢喜的便向祥福宫小厨房走去,不多时便准备妥当。
崎远帝心中虽然疑惑四殿下此时人在何处,难道是为了纳妃一事躲着自己?吃着桌上美味却也不知是何种滋味,“爱妃不是有事要与朕商议吗?”
“奕儿也不小了,比他小的几位皇子前些日子皇上也下旨赐了婚,唯奕儿极力反对所以才拖到现在,听随喜公公说上回皇上与奕儿提起过此事,奕儿却还是不同意。皇上也知奕儿脾气,只是今日奕儿主动求臣妾为他向皇上提赐婚一事。”
听闻苏贵妃是为奕儿纳妃一事才留自己在这用午膳,崎远帝忽然朗声大笑起来,“竟不想奕儿也会主动求这事,尚将军的千金婉仪他都瞧不上这次又是看上谁家小姐了?”
“是位绝色姑娘,有才有貌又有情,是奕儿在惜今茶社觅得的小老板,皇上是否也听说过京中传的实为邪乎的佟老板?那便是女扮男装的瞳儿。”苏贵妃似乎也很是喜欢雅瞳这个媳妇,只是话虽如此说可还是有些怜惜之意。
“哦?佟老板,听人说那可是个能人啊,竟不想原是个女子!只是为何人人称她佟老板你又称她瞳儿,究竟是谁家姑娘?若真如爱妃所说这门婚事朕也会同意,你也知朕素来不论出身,平头百姓家的女儿就不能进宫了吗?”崎远帝此时心中犹如阴天日出一般豁然敞亮,人也站了起来走至软榻处。
苏贵妃听了这话心中顿喜,忙踱到崎远帝身边,“回皇上,这你可要去问奕儿了,不如我叫春香去叫他来你亲自问问便可知,我只听说是姓‘辛’。”苏贵妃见时间已过许久,推测着奕儿与瞳儿此刻应该已经结束了药浴。
听到“辛”又想到“瞳儿”,崎远帝本还挂着笑的脸瞬时冰冷一片,难道会与琼州辛府有关系吗?遣了随喜去将莫言请来,便在祥福宫与苏贵妃三言两语的聊着。
四殿下寝宫,浴室。
雅瞳只觉得满身舒服的很,温暖又好像被一种淡淡的药香包围着,只是觉得自己腰间似乎有双有力的大手将自己紧紧抱坐着,用力的扭动下,慢慢睁开眼睛才忽然发现原来自己是在一个比泳池还大的浴室里,雕龙画凤的很是华贵,慢慢转身才猛然发现四殿下也与自己一同坐在这浴池之中,更可气的是他与自己竟是脱光抱在一起,身上只有几片少的可怜的布片,难道又被他吃了自己豆腐?忽然有些害羞的急忙躲闪却发现自己丝毫没有一丝力气,只能娇羞气愤的抬手轻轻抚在四殿下胸前。
四殿下也有些尴尬,要如何向她解释自己不是个好色之人,可她会听吗?便想着反正也是真心待她且刚刚也向母妃求了赐婚一事不如就一直“色”到底,看她日后还敢不敢再和瑞丰单独出去。便将头压在雅瞳颈窝,淡笑着说道:“你是我的!”
“去你的,难道我身上贴了君奕专属的标签不成?我还没嫁你,你就几次三番的这样轻薄我,这次更是可恨到彼此脱光,难道你……就算日后我嫁了你你也休想我能一直是你的,不行的话咱们还可以离婚!”雅瞳气愤异常,只是不知为何听到“你是我的”心中竟会如此紧张又莫名生了些兴奋,是真心还是假意,不想去追究?娇羞的转身又对四殿下说道:“还抱着我,既然要与我沐浴整这么多药做什么?怎么说也需得玫瑰花瓣吧?”
“哈哈”四殿下露出一个邪淫的笑,双手紧紧箍住雅瞳,“离婚可是写休书?就算你想我写我也会自断双手不去写,没有我写的休书你一辈子都是我龙君奕的女人,别人谁都别想打你的主意。”
“放开!再这样我可是要喊人了。”雅瞳恢复了力气狠命挣脱,却不想四殿下将怀中的雅瞳以单臂托住,另一只手则放在雅瞳小腹之上,唇便凑了上来。雅瞳惊慌的刚要大呼却不想口早已经被四殿下死死封住,只能瞪大眼睛,只是心中惊呼:少儿不宜,若是再进行下去怕事情会超出自己所想,虽然身上还有些布条遮蔽可此处仅有他两人,环境又如此飘渺真要是发生些什么可该如何好,只是可以肯定不是在惜今茶社看这装潢会是在皇宫吗?
正惊慌失措时,便听得外边闹哄哄的似乎是追心与什么人在争论着什么,口中呜呜的示意四殿下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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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赐婚?赐与不赐(下)
每每看到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女人因为自己的强吻而显出的惊慌就觉得是一件很令人兴奋的事情,只是现在却有些意犹未尽,极为不舍从雅瞳香唇之上移开,便对着门外的气恼的说道:“冷情,何事如此吵嚷?”
“是春香奉皇上口谕来请四殿下去往祥福宫,只是追心见时间还差一点说什么也不同意这时候通报便起了争执,四殿下尽管放心好了。”门外冷情大声回道。
雅瞳听闻冷情这话已猜到自己或许已经身在皇宫,难怪会在睁开眼睛后便见到这如泳池般大且奢华的浴池,只是四殿下带着自己进宫单只为了来这偌大奢华的浴室同沐浴也太不合常理了,并且这池子水还全是药味,便扬起充满疑惑的双瞳,悠然说道:“为什么带我进宫,不要对我说只为同浴。”
“我就是想多些轻薄你的机会,我说过你是我的。”四殿下轻轻刮了下雅瞳的翘鼻,眼睛弯成一轮弯月,见雅瞳似是真的气急强撑着上岸便猛地将雅瞳重新拉回到自己怀中坐好,用手轻抚着雅瞳长发,“好了不逗你了,只是现在你才清醒还要等些时候才可达到药效,至于个中原因以后再告诉你。乖!”
雅瞳没有回头去看四殿下是何种表情,便顺着刚才那话极为安静的坐在四殿下怀中,心中疑惑却并没有因此消退,上回也是如此情形,似乎最近总会泛冷、嗜睡、醒了便会忘记些事情,不过既然四殿下说了以后会告诉自己原因那她现在也懒得去想。倚靠在四殿下结实的胸膛上,微闭双眼神情极为放松,龙君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这是个一直纠结着自己的问题,如冰的冷漠,如冬风的清冷似乎给人的第一印象便处处与“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