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终于在摸了又有一丈远的地方,她幸运地摸到一张桌子,拉开抽屉,思索着要不要把手伸进去找东西。在一个完全陌生而且黑暗的环境里,把手伸进一个更狭小的空间,那是需要一些勇气的。亦和觉得自己头上都冒出了一头冷汗时,才猛地一狠心一咬牙把手探了进去。
等摸到东西时,她高兴得几乎尖叫起来。
最外面这个抽屉里放着竟然是蜡烛,竟然有满满一抽屉的蜡烛,亦和拿出一支,又重新把这个抽屉摸了一遍,确认只有蜡烛以后关了起来。她有了一个小小的胜利,对这间屋子有些放心了,摸第二个抽屉时就没费那么大的力气。很快,她就找到了蜡烛和火折子。
等到她燃起了蜡烛时,满眼都是喜悦。在一个黑暗封闭的环境里,有一盏灯光是最幸福的事,她终于把心放回肚子里,不再害怕黑暗里那些未知的东西。兴趣着蜡烛把屋子巡视了一圈。
这是一间很大的屋子,所有的东西都是贴着墙壁放的,看样子似乎只有这么一个出口。就在房间最靠里边的位置,墙上似乎挂着什么东西,亦和举着蜡烛走了过去,看到那似乎是挂着一副画,用一块藏青色的布蒙着,光线不太好,如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这里与其它墙面的不同。
亦和本来准备伸手扯下布看一下里边挂的是什么东西,但想了想做罢。她不是胆子大的人,若是里边挂着什么可怕的东西,她恐怕自己接受不了。于是继续去找其它东西。
屋子正中间的位置有一个石头高台,分不出是什么石头,
但足够光滑,而且在灯光下竟然有些反光,似乎是玉石,但是玉石她却没见这种似乎泛着紫色光芳的,于是上前摸了一把,光滑温润,并不像想像中的那样冷。
靠墙的地方还有几个柜子,因为有了打开抽屉的经验,亦和心理上对这类东西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便一个接一个打开来看都是什么东西。里边竟然是一些生活用品,比如说被子枕头,甚至还有几坛酒,酒坛上已经蒙了一层不薄的灰尘,看样子很久没有人动过了。
亦和摸到酒坛上的灰尘,忽然想起什么,又用手去摸那些柜子桌子上面,竟然干净得很,看样子竟然是经常有人擦试的。亦和放下心下,只有人来打扫,就能发现自己,找机关的事不太着急了。
台阶周围已经找了三四遍,差不多把每一寸都摸了个遍,却没有找到任何机关,推翻了亦和心里猜想机关一定在门附近的猜想。
作者有话要说:贺随兰的秘密会素什么呢,童鞋们可以猜一猜。
还有,如果同学们懒得点“下一章”只要写几个字留个评,自动就会跳转到下一章的哦,不要大意地给偶撒花哒,扑倒各位。
哈哈哈,不知道有没有人猜得出来。求花花,继续求支持。喜欢朱朱滴,收了偶滴专栏吧。
、第25章,贺随兰的秘密
台阶周围已经找了三四遍,差不多把每一寸都摸了个遍,却没有找到任何机关,推翻了亦和心里猜想机关一定在门附近的猜想。看样子,这一时半会儿也不可能出去,还不如把其他地方再细细找找。
亦和想到这里,把蜡烛拿回到屋子中央,放在中间那块似玉非玉的石头上放好,然后又从抽屉里拿出一把蜡烛,每隔不远就燃一只,屋子里的角角落终于照得清楚了。
这么多蜡烛同时燃烧,亦和呼吸起来却没有丝毫不适,这屋子必定有很好的通风设施,只是不知道隐藏在什么地方。
除了那面挂着布的墙,其它地方亦和都找了一遍,没有任何地方是可以打开机关的,她本来对这面墙有些忌讳,但这会儿光线亮了起来,她看着那布,总觉得下面有着什么神秘的东西,心里的好奇再也按捺不住了。
她鼓足了勇气,走到那面墙近前,用力扯下那块布。
做好的心理准备在看到布后面的东西时,她有点失望。虽然有布蒙着,但后面的东西上还落了一层不薄的尘土,好像很多年没有人动过一样。她举着蜡烛去看,看到那层厚厚的灰尘下面,似乎是一幅巨大的人物画像。
亦和随手扯过布,又费尽力气挪过来一个矮一些的柜子,她爬上柜子用布去擦试那幅画。从最上面轻轻扫落上面的尘土,亦和小心翼翼地扫着,生怕把这幅画弄坏了。但是只擦试了一尺来宽时,亦和呆住了。
擦试出来的部分是一个女子的脸部,一对如秋水般的眼睛栩栩如生,美丽脱尘的五官,嘴角带着俏皮的笑。一个美丽的女子不足以让亦和吃惊,她吃惊的是这个女子的发型,一头直发披在肩上,有几缕不安会的俏皮地垂在脸估颊上。而露出来的领口部分,也绝对不是那自己身上所穿着的这种古代衣饰,那竟然是小方块的衬衫领,亦和的手不受自己控制的发起抖来,她想把所有的灰尘都拂去,看看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但是又怕把灰尘拂去以后,自己刚才看到的只是幻觉。据说,在一个封闭的环境里呆得久了,容易出现幻觉。
亦和深吸了一口气,用颤抖着的手把灰尘拂了下去,拂到这个幅画的腰部时,亦和手上的布掉落在地上,她用手紧紧握住自己的嘴,她忍不住尖叫了一声,那真的是一个穿着现代服饰的女子,剪裁得体的小格子衬衫,柔顺的长发,一对水汪汪的眼睛,腰肢极细,那衬衫是原来她极常见的样式,中间一排小小白色的扣子。但是就这种最平
常的衣服,出现在这里,是不是太过惊悚了。
她觉得这间屋子里,即使看到一个鬼,或者看到一个怪物,也比看到这幅画更正常吧。
亦和定了定神,确定自己不是幻觉,而后便不看那幅画一眼,闭着眼睛一口气把上面所有的灰尘都扫了去,她从柜子上下来,退后了一步,而后猛地眼开眼睛。
眼前的那幅画没有变,只是下半截看得更清楚了,那是两条修长的腿,穿着一条直筒长裤。
在这个贺随兰的院子的密室里,竟然被秘密收藏着这样一幅画,亦和的大脑顿时当机了,她想不清楚是出了什么状况?难道贺随兰也是穿越而来的?还是说这个贺随兰曾经穿越到自己原来的空间?或者是什么样……
隐隐地,亦和觉得这件事与自己的穿越有着很大的关联,她不知所措起来,忽然变得像个抽疯了小耗子一样,她低头在屋子里飞快地转了圈来,搓着手不知道做什么好。
忽然间,亦和像是发了疯了一样,她冲到柜子前将所有的柜子门全部打开,而后将里面的东西一古脑儿地扔了出来,她在自己扔出来的那堆破东西里找着,她不知道自己在找什么,只是潜意识让她不停地找着,仿佛只有这个样子才能缓解她内心受到的巨大的冲击。
她觉得自己有什么真相就在距离自己一步之遥的地方,却无论如何也找不到如休触摸到真相,她此刻就像一个真正的瞎子,茫然地四顾,却发现四周一片迷雾,而有人却在雾里为自己传递着某些来历不明,不易辩解的信息。
亦和不停地翻着东西,她重伤初愈,身子本就有些虚弱,如此剧烈急切的动作让她的呼吸有些紧迫,肺部像是被人抽干了空气,她张大了嘴,还是堵得难受,仿佛每一口气都是用尽全身的力气在呼吸。
汗水迅速浸透了她的衣服,她丝毫没有察觉,只是一味的找着翻着,手忙乱着把找过的东西再翻一遍再翻一遍。
柜子里的东西不过是一些日常用品,像是有一个人在这里生活了很长时间一样,亦和搞不清楚状况,难道是贺随兰私自圈养了一个从自己原来的时空穿越而来的人。否则,这幅画怎么解释?为什么会有这样一幅出现在这里?
她找遍了所有的东西,一无所获,呆坐在地面上,想着各种可能性。她想得很入迷,以至于那块似玉非玉的东西动了一下也没发觉。
那个圆台一样的东西转了一下
,从一旁的地面上移开,露出一个地道,贺随兰一脸阴沉地从地道里走了出来,一出来他就看到亦和正背对着他,呆坐在地上,四周扔了一地的东西,而正中间那面墙上的布被扯了下来。他忍住不让自己抬头去看那幅画,但是眼睛却不受控制地看了过去,一看就把画中那人看进眼睛里去,她像生前那样,站在自己面前,嘴角还挂着俏皮的笑意。
贺随兰眼睛一片湿热,他几乎忘记了地上还坐着一个亦和。
这幅画有多少年没看了,五年,七年,或者是十年?贺随兰迷茫起来,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来到这里,只是呆呆望着画中那人。
他看着那画里的女子,觉得似乎一切都还是昨天的样子,心口上被生生撕开一个口子,露出里面细嫩的思念,一碰触就疼到骨子里的思念。
亦和坐在地上,陷入自己的沉思中……
贺随兰呆立在亦和身后,陷入自己的回忆中……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最先燃起的那支蜡烛忽然跳了一下灭了下去,没过多大会儿功夫,又有几支蜡烛灭了下去,屋子里的光线猛地暗了下来。亦和从沉思中回过神来,贺随兰也呆了一呆,眼睛看着那幅看得不太真切的画回过神来。
亦和觉得自己身后有人,慢慢回过身就看到了距离自己不过一步之遥的贺随兰,他正贪婪地看着画上的人,似乎眼睛已经长到里面去了。
“她是谁?你的朋友吗?她现在在什么地方?”亦和站了起来,一把抓住了贺随兰的衣衫急急地问。
“你怎么会到这里来?”贺随兰冷冷地问。
“她是谁?你告诉告诉我,她到底是谁?”亦和不理会贺随兰的话,她像疯魔一样摇着贺随兰的身子,眼睛发红地盯着他问。
“你怎么到这里来了?”贺随兰一把挥开亦和拉着自己衣服的手,冷冷地继续追问。
亦和一个没防备被他随手一挥,身子忽然一歪倒在地上,贺随兰眼睛不仅没有半分恭敬,而且还多添了几分暴戾之气,他盯着她冷冷地问:“你怎么会来到这里?”
“你快告诉我,这是谁?真的很重要的。”亦和急得眼睛都快流出来了,她坐在地上,完全忽略了地上的冰凉以及自己身子撞到的疼痛。
“告诉你也无妨,反正你活不过今天了。”贺随兰道。
这幅画是他深藏了多年的秘密,
自己都不敢去碰触的秘密,他几乎忘记了这个院子里还有这样一个密室,今日自己心尖上最珍贵的东西被一个女人看到了,他在想如何了结了她的性命。
“这种衣服,这种装饰,我很熟悉很熟悉的,或许我还认得这个人。”亦和看着那幅画道,她说罢回头看着贺随兰道:“你对她很了解,她一定是你很熟悉的人,如果她还在,我要见见她。”
亦和看着贺随兰有些发狂的眼睛,慢慢冷静了下来。她知道这个贺随兰必定是认识她的,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如果是用这种眼神,那必定是爱得极深的。如果真自己猜想的情况,那么自己是不是有回去的机会了?亦和慢慢恢复了神智,她环顾四周以后,再次把盯住那副画,她想了一会儿慢慢地开口说:“她身上的衣服,我很熟悉,原来上学的时候我们都有穿的,格子衫,直筒裤,还有脚下穿着的板鞋。”
亦和的声音不大,听在贺随兰的耳朵里却如同惊雷。是的,这些名称他都听说过,是从她嘴里听说的。贺随兰忽然想起她坐在山石上,靠着自己的肩膀愉快地说:“你们这里的衣服好麻烦,还是穿着格子衫简单,如果我能回去……唉,看样子是没可能的了。”
亦和认真地盯着贺随兰的脸看,注意着他脸上的每一个表情变化。她看到了他眼神里的眷恋和不舍,还有隐隐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