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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羽朗顿了顿,继续欣然问:“不知,你找我是要说什么事情?”
“啊,哦,是啊。是这样的,那个……”冰雁吭哧吭哧的,自己都有点急,暗暗吁了口气,摒弃心中杂念,正起色,道:“羽朗,我找你,是想问你,你可还有什么能补气啊补血啊补内力的仙丹灵药?”
羽朗清眸流转,略带迟疑,“是你有什么不适吗?”仔细看她,眼底确是黯然。
“不是我啦,是……是茜朗。”冰雁笑的还是稍有尴尬。不管如何,她身为老大的老婆却为了情人老三来向初恋老二求助,呃,挺绕口的是吧。
“原来你,是为了茜朗而来。”羽朗轻似呢喃的说,眼神里掠过一丝失落,但立即又温和的问:“茜朗他是怎么了?”
“看你这二哥,一点都不关心弟弟。”冰雁本是为了调和气氛,却说的羽朗一脸羞愧,她不由又不好意思了,“呵呵,开玩笑,其实这也不怪别人,是他自己不肯说,谁会知道。”
羽朗沉吟了片刻,淡然一笑,说:“我本是可以看出来的。”
冰雁敛了笑,“是吗?你,看来你是神医级别的呵。那真是太好了,茜朗有救了!羽朗,你一定要帮他啊!”
羽朗认真的点头,“嗯。你先说说看,茜朗身体状况的来龙去脉?”
恶女嫁三夫 100,此女骚气侧露冰雁便将茜朗受伤受苦的前前后后,左左右右,曲曲弯弯,以及现在他身上的每一星每一点,都说的仔仔细细,完完全全。她说的声情并茂,波澜壮阔,一时也忘了该有的避讳,竟连同茜朗的隐私之处也说的有理有据,真真切切,不仅充分的表现了她爱护茜朗之情,更是毫无保留的暴露了她与茜朗的亲密关系。
羽朗的脸上缓慢转换着细微的表情,眼睛里也极力隐忍着不易察觉的情绪,直到冰雁唾沫横飞的讲完,他也暗暗的压抑下内心的波澜,展现出一向的平淡和清浅,“没想到,茜朗受过那样大的苦。”
“就是啊,你知道他这些事后,就更加心疼了。”冰雁感慨地说,眼睛望向别处,涌现出疼惜之色。
羽朗捕捉到,只觉得心底有一股股酸涩之感流窜,却不能表露,只能强压下去。“茜朗应该体内还存有毒素,可是时间太久了,恐怕不好排除。这样,今日让我准备准备,明日我让霖其唤他过来院中,我先仔细给他把了脉再说。”
冰雁一听,乐疯了,“真的!羽朗你真是太厉害了!你简直是华佗再世!不是,你是赛华佗!”
羽朗脸上一闪而过的羞赧,“别这样说,他是我弟弟,我却没有关心到,已经很惭愧了。”
冰雁笑,转念一想,又道:“哎,还有啊,他身上的疤痕,不知道能不能减轻一点。唉呀我也知道,时间久了,现在又没有植皮的手术,可能会太难了。虽然他说不在意,我也不在意,可是他那样高傲爱美的人,肯定不想有一身蛇皮的。为这事,他已经很自卑了。羽朗,你看,能不能想想办法,拜托你了……”
羽朗很认真的轻轻点了点头,眼睛里是纯洁而淡静的,此时全然没有妒意。“我明白,我会尽力的。但目前我要先把他身体的状况调理好。而且不管体内还是体外的伤,都不要一个长时间的疗程,茜朗性子急,这点,你要好好去劝说他。”
冰雁激动的连连点头,“好!你放心,那小子在我面前不敢说半个‘不’字!羽朗,你真是……哎!怎么说,你简直就是神仙哥哥!”
羽朗微微一愣,又既而温柔一笑,“神仙哥哥?”
“嗯,是啊,第一次见你我就觉得你是神仙哥哥,果然你是无所不能无所不通的!”冰雁说的来劲,全身都开心的扭动着,活泼的不得了。“茜朗有你这样的哥哥真是天大的福气!其实你吧,人挺好的,开始见你还以为你多冷血呢,其实你非常善良,好相处!真是太好了!太好了!”
虽然知道她很大程度上是为了茜朗而“夸”他,但羽朗还是禁不住的心悦,犹豫再三,还是鼓足勇气说:“你能这样想就好,以后,也希望……你能够常来。”
“会的会的!我以后每次都陪茜朗来,反正我也没事,而且在这儿可以给你当助手哈!”冰雁喜气盈盈的起身,“那,就这样说定了!我得赶紧把这个好消息告诉茜朗去!不耽误你的实际那了,哎,好好研究那个灵丹妙药哈!”说着,人已站起来往外走。
羽朗也来不及挽留,也没理由挽留,便只能被动的起身相送,“明日,我会一早去请茜朗。”
“哎呀,我送茜朗来就是了!不老您大驾!”冰雁回头冲他甜美一笑,雀跃的跑走了。
羽朗一直微笑着望着那一抹艳丽的背影消失,心底依然塞的满满的,在这样万物枯败的无趣时节,她就像一只美丽的花蝴蝶,带给他唯一一道亮丽风景。
霖其悄悄的走近他,双眼哀怨的收回,怜惜的看向羽朗,忍不住埋怨,“少主,原来她是为了三少主才找你的。”
羽朗转眸淡淡看他一眼,点头,“是。”
霖其双眉一竖,气道:“少主,你还是温温良良的,你不生气吗?你等她那么久,这时候来了,还是为了三少主!”
“莫这样说,茜朗是我弟弟。”羽朗错开视线,其实心里何尝不苦涩,但他又有何办法。
霖其也收敛了气焰,但还是满脸的不爽,“少夫人也真是的,就一点不关心你。我看她满心想的都是三少主。”
“茜朗活泼机灵,他们相处的多,冰雁喜欢他也是情理之中。”羽朗沉闷的说着,转身,走向练功房。
霖其无奈的跟在后面,“少主,她要是真不知好,你就别喜欢她了。有什么了不起,像少主你这样的人,她根本也配不上!只要你肯,多少漂亮姑娘……”
羽朗一转头,冷厉的看了他一眼,他立即变了脸,不敢再嚣张,小心地解释:“我,我就那么随口一说,发泄而已,少主你大人不记小人过。”
羽朗没作声,回过声继续走,只是脸色甚是阴沉。他现在没有时间多想别的,他答应了冰雁,就要做好,而且茜朗是他弟弟,他有何怨言可说?
霖其见他进了练功房内,这才停在门外冲着他做了个鬼脸,小声嘀咕:“死心眼!”
两主仆什么心情,冰雁可不管,一个人喜气洋洋的皱在回家的小路上,虽然早就知道羽朗有非凡的本事,但这么顺利还是让她心情大好,不由的一边走一边哼起了小曲儿:“买一块萝卜,切吧切吧剁了……”
“咯咯咯……”突然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冰雁忙住了口,四下去望,遥见一华丽丽的女子迎面而来。“这位就是少夫人吧,没想到少夫人还这么有趣儿,唱的真欢快呀。”
冰雁对来人定睛看,只觉得此女眼角眉梢暗藏风流,浑身上下骚气侧露,女人的直觉,丫一定不是好鸟。本能的停住脚,与之保持了一定的距离,“我怎么不记得,家里有这么一大美女?”她最讨厌喧宾夺主的主,特别是后院后宫的女子,常常插根草就当自己是大尾巴鸟。
益西又是万种风情的掩口一笑,“少夫人客气了,少夫人也是美女呢。”说着,眼角不停的在冰雁身上打量,带着明显的挑衅和蔑视。
冰雁懒得跟她多话,在这里除了夫人,还没有人跟她一般地位,她也没有站在这里给人审察的爱好。想当年她也当过公主似的人物,但看来人,穿戴气势又不像下人,只得硬着头皮招呼了句:“本少夫人还有事,不陪姑娘了。”
“哎,别这么着急呀。”怎料益西却拦住了她,看样子是专门来找事的。“少夫人这是要去哪儿啊?是去找大少主吗?”
听益西说到美朗,冰雁提高了警惕,抬起头也居高临下的扫了她一圈,问:“听你这话音,你是专程来通知我美朗的去处。”
益西眼一眯,略带娇羞地说:“既然少夫人如此爽快,那益西也明人不说暗话,您不在的日子里,益西可是多费心了呢。”
冰雁脸色开始阴沉,“这么说,昨晚,他在你那里?”
恶女嫁三夫 101,婚姻是牢笼
“呀!少夫人可真是聪明,看来,你挺了解自己的夫君呢!”益西做天真欢喜状。
证实了此事,冰雁心里着实憎恶之极,也痛心之极,不管怎么说,美朗毕竟是她的丈夫,虽然这样正好抓住他的错,可是心里还是极不舒服,特别是被另一个女人上来挑衅的时候。不过,她若是发怒不是上了当了么?眼下她可不想让人看笑话,于是努力压下心底气,她浅笑嫣然,落落大方的说:“哟,难得见到做小三这么开心的,哦不,你算不上,按我对美朗的了解,他现在只是当你是没有名份的侍妾吧。我见你也是貌美如花,做个低贱的奴婢真是可惜了,你知道少夫人可是有一定权威的,若是你肯诚心求我,说不定我会让我夫君给你个小老婆做做。”
“你!”益西的小脸通红,眼睛瞪了瞪又很明智的恢复了鄙视,“少夫人还不知道我的出身吧,我可是英吉土司的女儿,不要张口闭口奴婢奴婢的,就算是土司夫人,也得称一声益西小姐。”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在我们的小家,你和我只有正妻和侍妾之分。就算你是公主,若要嫁给美朗也是少主之妾,一样要给我磕头敬茶。”冰雁一本正经的说。
益西憋不住了,怒道:“你好大胆!竟然敢这样跟我说话!别仗着你现在是少夫人就摆什么高姿态,只要除去少夫人的名号,你才真正是一乡野村妇!连本小姐的一根指头也比不上!”
冰雁凉凉的笑了,眼神在益西身上打量了一番,才幽声说:“那么,就等你爬到转正的资格再来吹牛吧,我等着你。而现在,益西小姐,我希望你懂得客随主便,做到一个客人的本份。”说完,不屑的收回视线,转身绕过她朝前走去。
“好,我会让你等到的!哼!”益西皱着眉头怒瞪着她的背影,气的胸脯一鼓一鼓的,一双丰硕的圆球几乎要在低胸的抹领下脱眶而出。她就不信,就这么个干瘦的丫头,能让美朗又什么舍不得!哼,现在美朗迷她迷得要死,几乎夜夜春宵,她一定要好好刮刮她的枕头风,让这个嚣张的女人自打嘴巴,恶梦成真!
冰雁出了林荫路,就到了院门口,她吁了口气,侧眸往后瞥了一眼,心底加沉了几分。
对不起,美朗。是她先惹上门的。
临近天黑时分,美朗便回来了。冰雁坐在屋里,听到他沉稳的脚步声就开始心跳加快。
门口一暗,他走了进来,冷着脸盯了她一眼。她也淡淡回了他一眼,两人都没有吭声,气氛怪异非常。冰雁感觉到他的欲言又止,但她就是不去问,在这件事上,她决定被动到底。因为谁越着急,越先出招就会输的越彻底。
“小麦,晚饭端上来。”既然还是妻子,那么该招呼的家事还是要招呼。她恭敬的和小麦一起摆好碗筷,就对呆坐在一旁的美朗说:“相公,吃饭吧。”
美朗表情僵硬的看了看她,便随她坐到桌前,两人看似相敬如宾的用饭,各吃各的,谁也没有说话,就像两个拼桌的人。小麦见这状况,总感觉会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于是一直在屋外守着,待他们吃完后,便火速收了碗筷躲的远远的。
冰雁以为美朗吃完饭还要走的,但奇怪了,他又稳稳的坐到了窗前的椅子上,毫无外出的意思。虽然很别扭,但她无法出言驱赶啊,于是,做了点针线活后,她便收了摊,独自铺了床,又按之前他们的相处规则,在床边的榻上铺了张兽皮,又加了两床被子,这才官方的说了句:“天不早了,你也睡吧。”然后就自己褪了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