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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是每天像伺候爷爷一样的伺候它们,一天三餐不断。舒服的日子过习惯了,天天吃饱随意在水里游动两下,便趴在泥里呼呼大睡,肚子一饿再游上去,马上便有吃的。
现在好了,长的肥膘凸肚子,想游快点都不行,这下子真是在劫难逃上餐桌的命运。
呜呜,那路神仙显显灵出来救救咱们吧,咱们是吃鱼粮滴,这身上的肉不啥滴!还是促其它的东西吃吧。
等柳竹赶到时,小池塘里的那些青青活力十足的荷叶已经变成残枝黄叶了。
而自家小少爷此时小手里正拿着一根荷叶,当遮阳伞挡着太阳蹲在地上,逗着脚边一条条喘着大气时不时的垂死挣扎一下的鲤鱼,小家伙流着口水,咧着嘴巴,晒出大门牙,一脸乐的不得的样子。
看的柳竹没气出,天啊!小少爷你也太能搞了,瞧把池塘里的风水鱼都给搞死了,那可是值不少的银子呢!咱瞧着心痛啊!
再往前一瞧,柳竹再也无法淡定了,赶紧跑过去,单手将小猪猪给抱进怀里,叉腰怒骂着池塘里几个小家伙,太可恶了,竟然一边捉鱼,一边吃太恶心人了。
吴夫人领着一众本已送到冯府伺候外孙的下人,心情不好的回到自家府邸,一进到府里,便看到自家已经下朝的老头子,双眼不由一红,对着吴尚书哽咽了起来,拿着手帕不停的擦眼泪。
刚刚换了一身便服,想去看看外孙,现在怎么样了吴尚书,看到夫人这个模样,不由打了个咯,该不会是、、、。
吴尚书今天上早朝都没有什么精神,一直掂挂着鸣儿的伤势,这不告假一天连衙门也不去了,急巴巴的想往冯府冲去。
看到夫人如此惨凉的神情,误以为鸣儿的伤势有所变化,急急的冲上前去,一把捉住吴夫人的老手,着急万分的问道“怎么了,是不是鸣儿的伤势有所变化,哎呀!夫人你别顾着哭啊!快说”
心急的吴尚书看到吴夫人还在抽咽着,不由催问道,刚好小玲拿了茶水进来“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在鸣儿府上照顾鸣儿吗?”
吴尚书很是好奇,夫人身边的贴身丫头不是送到冯府里,去伺候外孙儿的吗?她怎么会回来呢?
“呜呜,老爷您一定要为奴婢做主啊!少夫人掂酸吃醋,教唆孙少爷将奴婢打发出府”跪在地上的小玲对着吴尚书,哭哭啼啼不停的往冯慧身上泼脏水。
什么?孙媳妇教唆鸣儿赶人走,不对啊!依老夫对于这位孙媳妇的了解,不至于这么做吧,她对于下人一向很好啊!再说她府里也有一些颜色不错的丫头在啊!怎么她们没事,反而咱府里的丫头会让她给赶出来呢!
“你先别哭,站一边去。夫人你先回我话啊!鸣儿的伤势是不是有什么变化,严不严重,要不要再去请太医进府去医治一翻呢!”
“呜,鸣儿没事,只是咱们日后也不用上那边去了,鸣儿对咱们的意见可大了,最重要的是他对于咱们当年,没有相信女儿是清白,对他们母子两人伸一把手,这事他牢牢的记在心头上,今天在那边府上他已经跟我说了,你说这事可咋办啊!”
吴夫人着急的不行说话言无论次的,吴尚书问她东,她却回了西。
吴尚书大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慢慢的问道,过了大半个时辰,吴尚书终于从夫人嘴里得知,这事全都是由眼前小玲所惹出来的,为什么他们府上的下人那么多,而孙媳谁都不说为啥只说她一人呢!
就是因为她这才将孙儿多年的心结给挖了出来,不值啊!真是太不值了,难得先前鸣儿不计较以往之事,看在死去多年的女儿面子上,照顾老迈的他们。
可是夫人却为了一小小的奴婢,和孙媳给顶上,还插手人家家务事,能不让孙儿生气吗?
听孙儿所说,逃到冯家村安顿下来后,因为要逃避京城的眼线,装成傻子在那里生活多年,那些年里只有他媳妇不嫌弃他,对他好的不得了,衣食住行样样都给他装备,开厂挣钱养他。
这样的女子有情又有意,孙儿怎么会不喜欢她呢!两口子的感情好的,让外人看到都会忍不住冒火,你却急巴巴的跑去给人家添堵,他不恼你才怪呢!至于小玲这事,不行他得搞清楚,免的夫人还在那里糊里糊涂的瞎闹。
站在一边的小玲,心里忐忑不安的很,老爷可不是夫人那般好糊弄,若是、、、,这、这可怎么办呢!心里已经急的不行的小玲,硬是让自已看起来若无其事的样子。
当听到老爷大声让同进冯府的下人,一一进来问话时,小玲的后背直冒冷汗,心里只有一句话,完了,这下死定了。
“说,这丫头在孙少爷府里都干了些什么事,为什么孙少爷会将你们通通打发回府,你们一五一十的说出来,若是让我晓得那位没有说实话,小心后果很严重”吴尚书一脸威严的问着话。
下面的丫头、奴才互望一眼,心想着要不要将实情说出来呢!可是,要是老爷不罚小玲只是随意问话,那她们还不是一样要倒大霉吗?
啪,吴尚书看到下面的奴才,竟然还有闲功夫在那里打眼色,气的忍不住怒拍桌子。
“说,将实情说出来,你们尽管说,老夫人保证没有人会秋后算帐,若是那个胆敢秋后算帐,尽管找老夫,老夫帮你们出气。但要是让老夫人查到你们有一句话不是老实话,老夫马上让人将你们卖到最寒苦的地方当奴才”
下面的奴才看到老爷当真是怒到了极点,不敢再有所迟疑,马上将自个所见所闻一一的向老爷禀报。
当吴尚书听到小玲持着夫人的疼爱,对孙媳妇不敬,当着众多下人的脸面给孙媳妇下面子,气的直瞪眼睛吹胡子,再一听到小玲当着众人的脸面给孙媳妇抹黑,尚书大人再也忍不住的站了起来,走到小玲的身边,一脚便踢了过去。
“该死的奴才,老夫看在你一向对夫人伺候得当,加上你的模样有点像我那可怜的女儿,这才让你当大丫头,平常主要是陪夫人聊聊天的,可没想到你却是人心不足蛇吞象,持着夫人对你的疼死,竟然无法无天,胆敢给我孙媳妇下脸子”都怪这溅奴,若不是她从中生事,孙儿也不会跟他们两老生分了。
“呜呜,老爷冤枉啊!奴婢也是好心提醒少夫人而已,奴婢不是有心给少夫人下面子,请老爷饶我一次吧”小玲跪在地上抱着吴尚书大腿,哭着狡辩。
坐在椅子上的吴夫人看到小玲那双和女儿一模一样的眼睛,心不由一软“老爷,我看小玲应该不是故意的,我看”
“给老夫闭嘴,这么明显的事你也看不出来吗?你啊!你怎么让她给糊弄到现在,还在认为她不是存心给孙媳妇添堵?”吴尚书一脸怒气冲气的对着夫人吼着。
“老爷、夫人,奴婢有事禀报”跪在地上的一个小丫头,对于小玲让她从冯府回到吴府继续当奴才,那见意见可大了,人家冯府里的伙食多好,顿顿有肉吃,月钱也不少,而且月底还有红包呢!
少夫人说了若是那位干的好,月底会有额外的红包一封,这让底下的奴才干劲十足,眼看好日子就快来临了,却让一位妄想飞上枝头当凤凰的土鸡给搅黄了,这能不让人生气吗?
看到老爷现在此不待见她,如此好机会她当然不能就这么放过她,痛打落水狗,这点咱还是会一点点滴。
“说”吴尚书年纪大了,一生气过了头,头有点晕晕的感觉,一脚踢开小玲坐在椅子上,拿起温茶喝了一口压压心中的怒气。
“回老爷,小玲姐她经常背着夫人,做了很多不利于孙少夫人的事,还动不动的跑到孙少爷面前勾引少爷,只不过孙少爷并不理会她而已。
这事不止少夫人知道连下面的奴才也晓是。就是因为这事,少夫人这才对她有意见,再加上小玲姐时不时的在夫人面前,添油加醋的说了些不实的话来抹黑,这才搞的夫人和孙少夫人之间越来越难以相处。
而少夫人也不道从那里得知就是小玲在夫人面前搞鬼的,才让她在夫人面前很被动,后面的事不用奴婢说,老爷和夫人应该知晓了”
小玲听到下面的死丫头爆她老底,当场气红了脸,不顾吴尚书和吴夫人在场,从地上爬起来,飞身扑到告状的小丫头身边,一把揪住小丫头的头发,如市井泼妇一般,不断咒骂。
吴夫人看到自已一手调教出来,如大家闺秀一般的大丫头,竟然是如此的德性,心里不由难过的很,没想到这丫头当真是背着她做了那么多见不得人的事,亏她还一直当她是亲闺女一样疼着,为了她和孙媳挣的脸红耳赤,不值啊!
吴尚书看到下面扭打成一团的下人,脸色已经由红色变成暗红色,眼看快要变成黑红色“来人,将此刁奴拖下去打三十大板,撤了大丫头的月奉还有福利,贬为下等奴才专扫地、擦地等的粗活”
让人押在地上的动弹不得的小玲,听到吴尚书的处罚,脸色当场如灰一般,只见她垂死挣扎,扯开喉咙“呜呜,夫人救命啊!奴婢知道错了,请夫人看在奴婢以往尽心尽力伺候的份上,求夫人救救奴婢一命吧”
吴夫人看到那双如女儿一般的眼睛,透着祈求的神色,有心去帮她免了三十大板,但看到老头子那一脸恨不得扒了小玲皮的神色,马上打了退堂鼓。
“放开我,你们这是干嘛,怎么如此搜我的身,小心我跟爷爷禀报你们,趁机欺负我”果儿使劲挣扎着,可是却是徒劳无功。
她自从跟在六叔身边后,再也没有干过什么重活,过着如千金小姐一般的生活,有啥子力气,连一书生也比不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两个,经常让她当丫头一样使唤的小丫头,从她身上拿走那些值钱的玩意,特别是头上的珠钗,那可是她偷偷从爷爷的仓库里拿走的,那可是很值银钱。
趴在床上如风箱扯风一般喘着大气的张家娘子,看到小六子坐在椅子上,将她平常藏起来的银钱、金子,一一清点时,她真是恨不得马上死去,免的看着难受。
指着小六子“你这小兔崽子,太黑心了,一下子把老娘的老底都给抢走,呜呜,你们就不怕让雷给活活劈死吗?呜呜”
正高兴的到外搜银钱的大牛,一听到张娘家子,在那里咒骂小六子哥哥,马上跑到她身前,呸的一口吐沫,吐在张家娘子身上。
“呸,你这该死的老货,俺大牛一个月的月钱有多少啊!你竟然也贪墨了俺那点救命钱,那时候你怎么不想想会遭报应,会遭雷劈。
人家小六子哥哥,是在给咱们讨回银钱,你却在这里咒骂人家,亏你还能骂的出来,也不想想这银钱是打那来的”
小六子看着大牛站在那里气呼呼的骂着,心里直想发笑,这大牛人还挺不错嘛!嘿嘿,不错值的大力培养。
一众下人将张家娘子的房间给搜个遍,连放尿桶的地方也不放。最后连果儿的房间也糟了秧,让那些给她欺压了很久的下人,如土蝗虫过境一般,给搜了一个遍,顺便不小心弄倒了某些人最爱的东西,再踩上一个嚣张的脚印子在人家的裙子上。
一个时辰过后,小六子坐在椅子上,在张家娘子和果儿要将他活撕的目光之下,慢慢的清点了眼前一堆银钱子、铜板、金饰。
五根修长的手指,噼啪的不停打着算盘,最后硬说眼前的东西,不够还上她这些年所贪墨的银钱,最后从怀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一张卖身契出来,抓住张家娘子的手,在上面盖了个手印,以后她就是冯府的奴才,想离开冯府行啊!拿银钱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