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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离去。
他站起来,长叹一口气,颇是忧国忧民之资,如果不是站在衣柜面前的话。
是了,他现在在纠结洗完澡之后应该穿哪件衣服,去处理书院的事儿。这件暗红色不错,能衬托自己白皙的皮肤,但是这样穿是不是太不庄重了?黑色也不错,能展现自己冷峻的一面,但是面对区区一个书院院长还要故作冷峻是不是太小题大做了?紫色能显示自己的才能值,必须给满分啊,但是紫色不是传说中那类人才热衷的吗,这样倡导国风好像不是很好诶。蓝色太显老了喂,绝壁不行,劳资还很年轻的好伐。黄色?那么俗的颜色天天穿劳资早就穿腻了啊……
于是席源站在一个庞大的衣橱面前,低着完美的侧脸,深沉地、深沉地沉思着。
最后他穿着高富帅必备拉风羽冠、银白色蚕丝制宫袍,一挥手就如行云流水之资,颇有文人雅士之范。
前来汇报工作的书院院长穿着极其普通的八卦书生衣,连头发也只是简简单单地在头顶圈了一圈,向席源作揖。
席源看着如此简朴无华的装束,觉得刚刚对着衣橱思考了三个时辰的自己简直就是秀逗了。
他捋捋短须,道:“听说最和国的二王子已经离开了?”
“回陛下,他已经办了退院手续,去了冬俟国的求善书院。”
“又是求善书院?!”席源心里有些不爽,近年来,求善书院通过后天传承这个招牌,吸引了不少好苗子。今年好不容易最和国武力值最高的二王子前来求学,居然因为意外,最终也流失了。
席源又问:“那场大火的原因……与结界被毁有关吗?”
席源见过佚言,但是他挺讨厌佚言的。他杀不死佚言,佚言就像是逗小猫一样一次一次地蔑视着他。
他每次去求美书院都会被佚言随手揪进去磨练磨练啊喂,在别人看来就像是自己想怎么进去就怎么进去这个禁制对他没用一般,事实上都是错觉!都是谣传!特喵的没看见每次他进去的时候都是被别人拦腰摔进去的吗?!
他好久都不敢去求美书院半步了好不好!
现在听说禁锢被破坏,他有心想要问问那个佚言还在不在,但是佚言的存在连书院院长也并不知道,他也无法问起,只能烂在心里。但是去求美书院已经有了心理阴影了怎么破。
他囧了一下,书院院长已经站起来,做了个长揖道:“还请陛下去书院一坐,长此以往,人心惶惶,怕是求真书院的招牌,都要毁在老夫手上啦。”
书院院长抬起头,席源发现院长的两边胡子好像不是一样长……等等,那种狗啃的长须到底是怎么回事!
仿佛是接收到了席源的好奇目光,院长苦笑了一番,却没有多做解释。
呵呵,自家老婆得知她在做美容的时候,大美男漱流前往书院,由于没有及时通知她,导致最后得知真相的老婆大发雷霆,操着把剪刀在金门后面对他穷追不舍,于是蓄了十多年的胡子到底还是,与主人一同获得了个同情奖。
席源见院长也如此可怜,点点头道:“此事事关重大,或许也有别国阴谋,院长还请小心为上。三日后我会前去书院一探究竟。”
书院院长差点老泪纵横。他现在只希望一件事,去探望的时候,务必请带上漱流皇子!不然三天后大概就会看见一个拔光胡子就如同拔光毛的鸡一般的他。画面太美他拒绝再看。
作者有话要说:(* ̄▽)u┌┐ d(▽ ̄*)伦家是只小蜜蜂,辛勤滴小蜜蜂,酷爱收藏我吧~
☆、第二十章 主角开始收小弟惹
夭枝被停课了。原因有三。
院长测试了一下夭枝的基本水平,然后……必须不能见人啊!虽然字写得很漂亮但是他才刚刚读了一页书就给他睡着了是要闹哪样?
除了还没张开的颜,夭枝根本就是一、无、是、处!漱流皇子果然太过重口了。院长长叹一口气,觉得自己发现大众情人漱流皇子的终极秘密以后,心情一点都不美丽。
如果把这个秘密告诉自家老婆,胡子看来是这辈子留不住了。
旁边有一个除了睡只知道拱人的高级烈阳猪怎么办?身为主人居然一点没有管教宠物的意识,差评滚粗了啦。
第三,绝壁是夭枝最需要受到惩戒的一点。她居然和明鉴走那么近!要是被漱流知道自家的姘头居然在学院里和另一个男生勾肩搭背你侬我侬,院长他这个位置不要当了啊!
其实夭枝没有做什么,真的,她只不过是习惯性地随着小花落座,然后就坐在了明鉴的边上。明鉴也早就原谅了夭枝,更是细心地给她讲解学院的规矩——毕竟之前她被砸晕了。声音不能太大,于是两人之间的距离又有些近对不对,然后就有绯闻传了出来。
众人对于明鉴追夭枝还是夭枝追明鉴,各分为两派。好哥们几个人围着明鉴问过具体情况,明鉴当然是极尽说之能事,歪曲事实,造成绯闻越演越恶劣的现象。
#两寒门跨越三百年的旷世绝恋#
#为爱双双考上求美书院成为模范情侣#
#偷食禁果生下烈阳猪儿子#等等,最后一个什么鬼。
夭枝对这些传闻并不知情,有院长护着,她居然成天呆在自己的小院中,和在皇宫时并无太大区别。
她百无聊赖之时,眼前突然站出了一个人。那个头发一半白一半黑的诡异之人,正是佚言之前落入夭枝“相会”阵中那个。
说是佚言创造出来的也不为过,可是夭枝明明记得他已经随着佚言的消失而死去。
……不会是创造这个阵法的人很不靠谱地将鬼实体化了吧 。
夭枝一脸担忧地看着眼前这个鬼,居然发觉对方长得还蛮好看。小花在一旁酣然大睡。夭枝将被子裹住它,从床榻上披了件衣服站起来,看着鬼,镇定道:“请坐。”
那只鬼歪着头,才道:“不用急,我不是很赶。”
那要怎样你才能很赶。夭枝的眼神泄露了她心中发憷的强烈情感,于是那只鬼摇摇头道:“我只是残留着佚言剩下的力量,大概要不了多久也会消失了。”
“你是……”谁,算了谁不谁并不重要,“你是来干什么的?”
“这个阵,是你使出来的?我仅存的记忆里,已经没有谁能创造出这么精妙的阵法了。虽然手段稚嫩了些。若是纯熟,怕是我根本就没法活那么长时间了。”
劳资现在就可以重新画个阵不用客气!
鬼合衣而坐,坐在了……夭枝的床边。“我不能与你相触太久。”他扬起手,袖子从手腕处滑到手肘,露出了养尊处优的雪白手臂。然而他的手掌上却是粗粝的老茧,显然是长期练剑。
而且被佚言所认为最强大的人,恐怕更不可貌相。
“不知道你的这个阵法是向谁而学的呢?”
夭枝警觉地抬起了头,道:“前辈,有些事,若非要知道,只会平白丢去可贵的时间。何不四处去走走,了却遗憾呢。”
鬼的手指隔着被子点住了小花圆润的身躯。
“我从来不会为我所做的任何事后悔,以前是,现在也必然是。”
“我只是接受了传承。你看。”夭枝现在能与那柄短刀心意相容,于是黑色网状物再次爬满了夭枝的全身,被夭枝从身上拔了出来。
“蛛狩?!”
“你认识?”夭枝从旁摸索到底还是有些吃力,遇见个见多识广的,终于让夭枝有一种隐隐的希望感。
对方好好地端详了夭枝一眼,突然笑了起来,嘴角的梨涡让他显得稚气未脱。“原来你是她的传人。我早该想到,世间若是能使出那等招数,也只有她才能办到……”
你们这些人怎么老是自说自话,夭枝郁闷地看着眼前这个男子从脚处开始沙化。
“我告诉你她的名字,她叫玄瞳。”
说这句话的时候,男子的脸上露出了怀恋的神色。“她是世间最出尘绝艳的女子,却是从不属于任何人的女子。”
鬼彻底沙化。夭枝琢磨了一下“玄瞳”这个称呼,便回到有小花的被窝。小花感觉到热源,连忙翻了个身凑过来继续睡,绒绒的短毛扎得夭枝有点痒痒的,她打了个喷嚏。依旧不依不饶地将脸埋在小花得xiong膛中间。
于是早上小花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用娇小的身躯,盖住了夭枝那张脸。它略有些心虚地撒着蹄子就跳下床跑了出去。已经很久没有放她出去晒太阳了啊喂!这种身心折磨简直太残酷无情无理取闹了。
就在这时,栾不青看着院中一只撒欢晒太阳滚泥巴的小猪,一边敲了敲门。
夭枝还在睡觉,虽然听到了敲门声但是还是没法动弹。这几天的懒惫让她有种这样下去也不错的错觉。当然只是错觉。今天晚上院长还要过来让她背书,背书背书背书背书背书!
夭枝一坐起来,怒气冲冲的。
栾不青见没人响应,也不知道该不该敲门,就见房门“吱嘎”一下打开了。栾不青现在对“吱嘎”有阴影有木有,听到这个声音,连忙摆出了非常不好意思的神色。
夭枝没有洗脸也没有梳头,即使如此,她的头发还是顺顺地耷拉在一旁。冬日的阳光很有些暖色,打在了夭枝单薄的外衣上。
夭枝低沉着声音问:“栾公子,请问有什么事?”
……就算再怎么装我也能发现你和前几天晚上的那个男子声音不一样,因为我不是耳聋患者。
但是栾不青还是长鞠一躬道:“只是想与您做个朋友。之前在下错将您认错为公子,实在是抱歉。”
“雾国栾家三公子,我只是一个寒门出身之人,怕是帮不到您什么忙。”夭枝直接点破了栾不青的来意。
栾不青也是个心胸宽广之人,他扇了扇纸扇,对于夭枝过于直白的话语,他并没有恼羞成怒,而是回道:“尧芩姑娘好眼力,我确实有求于您,而且非您不可。”
夭枝低着头想了想,看着外面时不时有人探头张望的情形,打开了门说:“栾公子,请进来说吧。”
栾不青被迎入外室,夭枝端过一旁的热白开水给他道:“粗茶而已,不用客气。”
连一根茶叶毛都没飘也好意思叫我不用客气?
栾不青微笑着道了谢,将热水轻轻放在几案。夭枝也不急着问栾不青到底所求为何,她望着一个虚点,不疾不徐的态度让栾不青有些摸不清夭枝这个人到底是单纯呢,还是扮猪吃老虎呢?
也太沉得住气了吧。
栾不青于是稍稍有些尴尬地开口道:“尧芩姑娘其实并不是因为第一而进入学院的吧。”
他意有所指,而夭枝并不明白为什么栾不青突然换上了一副那么暧昧的表情,但是有人问她,她挣扎了一下,反驳:“哦……那您又是从何处看出?”
“那么,您能说出绿术的只要使用途径和操作方法吗?用于治疗时的咒法还记得吗?”
“……”夭枝张了张口,然后决定闭嘴。她要做个高冷的女子,再不行,也得做个高冷的逗比。
栾不青也不期待夭枝能接上话,兀自说了下去,“那么,就只有几个简单途径了。第一、你或许有个很可靠的后台。第二、你贿赂了书院院长。第三、你篡改了入学花名簿。而这三个中,可能性最大的,当属第一个了吧。”
夭枝伸出手指,指尖直接点住了栾不青的喉咙。“我该说你知道得太多了吗?”
栾不青的喉咙动了动,擦过了夭枝的指腹。夭枝的语气还是柔柔弱弱的,让人觉着好欺负,但是显然那个带着些许冬日冰凉的指尖不是那么说的。
栾不青终于正视这夭枝,打量起她来。
之前看着她的时候,只会想到有利可图,但是近距离才会发现,夭枝的眼睛是有穿透力的。当然了,与权势做交易的女人怎么可能会那么简单。
“有意思,你求什么?”
夭枝将手指收回,带着几分皇族蔑视王孙子弟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