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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就成了女性公敌有木有!而且由于那个女人被保护得一直不出现,她们连呛气的机会都木有,憋着只能寻找盟友了有木有!
简直要掀桌(╯‵□′)╯︵┻┻。
那个常年一身白衣轻纱遮面的女人显然已经成了这个小群体里面的领导者,这时也站了出来道:“不过是碰了下你家一只小畜生,犯得着那么小气嘛。”
夭枝连看一眼回应对方的兴致都没有,低头倒拎着小花道:“下次再乱跑,我绝不会去救你。”
“昂~”小花软软地求饶。
青衣红袖的女子显然是最沉不住气的,直接跳出来,刚要指着夭枝说什么,谁知脖间一痛。再低头看,夭枝左手的中指与食指正卡在了她的脖颈间。谁都不知道夭枝是什么时候出手的,甚至连风的响声都没有发出,连气流都没有惊动。但是夭枝已经将对方制住了。
青衣红袖的女子涨红了脸想要挣扎,夭枝稍稍紧了下手指,对方连连翻起了白眼。
其余几个女子都摆出了攻击壮,夭枝左手猛地收回——这下他们看清了,然后夭枝轻轻地将对方一推——这个动作还是看不清怎么办好烦躁,对方pp着地,一个倒栽葱,摔着滚落入了亭后的池塘。
夭枝浑身散发这一种“有种再来我一定满足你们想被我打得半残的心愿”的强烈气场,那种不服来战的天生倨傲使得软妹纸们默默无语了一番,依旧是那个带头的白衣女子道:“你这算什么意思!”
夭枝手指往她那个方向一弹,一股大力猛地向她袭来,她连忙一个回旋后退,哪知那股大力也随之转变方向,她万般转不过身,脸最终撞在了亭柱上,柱子被撞裂了。
“就是这么个意思。”
夭枝很不爽。她觉得自己的领域被别人觊觎了,被别人侵占了。原本都该是她一个人的。
她一个人的小花。
她一个人的漱流。
谁都不准再看一眼!
夭枝往亭内再看去,几个比她还高一个头、十五六岁的大姐姐们均缩成一团惊恐地看着夭枝。
“你们没有碰我的东西,我这次就饶你们。记住,没有下一次。”
夭枝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算是微笑的表情,那比口头威胁还有震慑作用。夭枝自己无法否认,自从接触传承,手中的力量愈加强大,心中的某块破坏欲便愈加强烈。
但夭枝是不受束缚的。
夭枝带着小花离开。白衣还晕着,青衣从湖中爬起来,呛了好几口水,骂道:“你们眼瞎了吗,还不来帮一把!”
想到这个人背后的势力,几个缩在一起的女孩终于慢慢动了起来。白衣悠悠转转地醒过来,看清了面前众人担忧但似乎又带着幸灾乐祸的表情,她不耐地挣扎开,说:“尧芩在哪里!我要杀了她,我要杀了她!”
白衣青衣养好伤,纠集着一帮爱慕者们三日后去找那个高傲的尧芩的麻烦,堵在了门口,严阵以待,就准备对方一出来就立个下马威什么的。白衣已经可以想见那个尧芩跪在地上哭求她原谅的画面了,面上满是得意的笑容,若不是面纱遮着,女神气质就全无了。但是……
他们精心准备报复的“尧芩”筒子已经于两日前,离开了书院,甚至打算不再回来。
却说那日夭枝带着小花回来,当天夭枝就用被子给小花剪裁出了几条贴身小内,逼着小花穿上,就差在小花的pp上写着“此路是我开,此菊是我栽,若要从此过,留下尔命来”。
小花见识了自家主人刚刚发飙的情形,有些怕怕,但是刚刚的主人好帅好可靠哟,一点都不必漱流那家伙差,果然跟着主人有肉吃哟哟哟,于是犯着花痴的小花蹭着夭枝的腿,显然是想要夭枝带着他去厨房再来一发了。
夭枝想了想,于是将小花丢在床上,小花还没有反应过来,夭枝已经从柜子里拿出了绳索。
主人你的爱好鸡裂劳纸消受不起!
这个动作好羞耻这个道具好鬼畜伦家不要哇哇哇哇哇!
于是小花被拴在了床柱子上,夭枝心情终于变好,照例撸了一把小花的pp,道:“我今天很快就会回来。”
夭枝将厨房扫荡了个遍,然后遇到了前来偷吃的方方。于是连忙跳上了房梁,看着方方气急败坏地直跺脚,声音很响亮地骂道:“哪个杀千刀的偷了我的吃的!越来越嚣张了有木有,明天我一定要把他给揪出来!”
紧随其后一个男人道:“你再这么吃下去,栾不青可就不爱你了。”
“这个梗你们还有说多久烦不烦!”方方脸红着离开了。
夭枝将一堆东西扔在了房间里,立刻推开了栾不青房间的门。
栾不青正在换衣服,手搭在了亵衣的内扣上,看见夭枝进来了,连忙双手护xiong。
“……”
“我就问一件事。你和方方……”
“停!”栾不青听到这个名字,整个人都抽搐了一番,快速道:“我和他之间是清白的,我完全不喜欢男人!他是个男人,男人!我爱的是女人,我喜欢的是波很大身体很软的女人。”
“那啥吧,我对这种事情一向包容性很大的,如果拆散你们俩小情人让你们异地恋,我会遭雷劈的。”
“我说了我和他之间一点关系都没有。”栾不青一脸怨愤地看着夭枝,一字一句用力说出来,都能看见他的牙肉了。
“难道是方方追你?!怪不得你那么快就答应和我走了。”夭枝恍然大悟,栾不青双目喷火,气喘如牛。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四章 阴谋
栾不青收拾好自己的小包裹,带着小花,赶了半天的路,入住了滂沱国最南面靠近码头的柔止郡豪华五星级客栈。
夭枝有些心不在焉地被漱流背在背上,双腿好好地夹住了漱流。这样比较省力。
漱流的背很宽。
她觉得再也找不到比漱流更让她安心的后背了。
漱流的声线很暖。
她觉得再也找不到比漱流更让她温暖的语调了。
“哥,你听说过玄瞳吗?”
夭枝在下椹郡的雪里边堆起一只小猪像,一边故作漫不经心地问。她有多紧张,从那冻得通红的手在雪像上拔不下来就看得出。
漱流明显有些紧张地问:“你是从哪里听说的?!”
夭枝站起来往前走,手上还沾着冰渣子。漱流拉住了夭枝,拉了拉没有动,被夭枝托着往前走去。
突然,白茫茫的雪地里飞出七□□十十一……尼玛都穿着白色衣服数不清了。显然,夭枝与漱流的行踪都在某人的掌控之中。
夭枝被漱流下意识地保护在身侧。
看着漱流伸过来挡在自己身前的手臂,她莫名想起了在接受传承前,那个长着漱流脸的骑士。
“你是不是去过沙漠?”夭枝居然在这么紧要的时候问了句如此无关紧要的话。但是对于漱流来说,却是震惊到无以复加的。
导致他对敌的反应都慢了半拍。几个敌人站定在漱流与夭枝的面前,一时居然令漱流无法动弹。
漱流想问的是——前几世你TM都把我忘得精光,现在难道是准备一气记起来了吗?
夭枝看不出漱流此刻悲愤又欣喜的心情,又道:“我之前做梦梦到我的一个小弟长得很像你。”顿了顿,才怅然道,“他帮我挡刀,结果死了。”
然后夭枝将漱流伸在面前的手按下。“所以,我不想看着你倒在我面前,你也绝对不准给我挡刀子。”
“那梦里的你后来怎么样了?活下来了吗?”漱流侧过身轻声问,仿佛那是一场不容人惊扰的梦。
“她很快就自爆了。”
夭枝的回答让漱流的脸色三番两次地变来边去,夭枝那边已经召唤出了“蛛狩”那把半通人性的短刀拿在手中,时刻准备着了。
“她为什么自爆了?”漱流再问。
“……我不知道。”转过身,两人背靠背而站,“这得问那个王。或许就是觉得活着也寂寞了,城啊,人啊,一切都没了。本来和我一样惨,可是她后来连骑士都丢了。”
“也或许,她根本没想那么多,只是她眼前的人太过碍眼。”
漱流在夭枝看不见的那一面猛地闭起了眼,好像闭上了眼就能阻隔了那些话语似的。
“我不会丢下你的。”
“你敢我就让小花天天拱翻你。”
漱流睁开眼睛,轻声笑了。“我答应你。”
夭枝想,那个骑士到后来还不是冲上去帮她挡刀了?嘴上说着一套,心里想得却是另一套。骑士和漱流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绝壁不能全信。还是自己提防着点儿吧。
夭枝心里盘算着,便凭着心意将蛛狩变长变宽,架在背后,整个人就像是被黑色透明制的大刀笼罩着。
大刀浑身漆黑,刀柄比一般的要细长,与刀刃合为一体,在日光的反射下虎虎生威。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细看下还有微小的血管鼓动着,仿佛鲜活的生命。
这只不过是蛛狩的第一形态。
第二形态第三形态夭枝在书院里面演练过一遍,造成小花严重的心理阴影,导致它后来一看到黑色丝线状物都夹着尾巴赶快刨蹄子走猪。
又不是狗!夹着尾巴跑是神马鬼啊。
漱流和夭枝不动,对方噎不敢轻举妄动。直到——夭枝动了一下手腕。举着大刀,就算已经被插在雪里了,还是很累的好嘛。天那么冷,夭枝觉得再在雪中大眼瞪小眼,指不定啥时候就被这么活活耗死了呢,真是凶残。
对方就等着夭枝那一个松懈的瞬间,一把小刀偷袭而来,漱流闻声便抬手去帮夭枝挡下,谁想夭枝下蹲一个滑铲,划出了五六米,用手直接绊倒了两个人后,一跃而起,蛛狩大刀变小刀,被夭枝拿在手里,刺向了倒地之人的咽喉!
说好的背靠背进攻呢!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在哪里!
漱流顾不上抱怨,拍走向他袭来的几个人,迅速跳到夭枝背后护住她的后方,几个准备进攻的白衣蒙面人也只得含恨退下。
这边夭枝只当热身。她手中袖剑已经饥渴万分了的说,若是漱流刚刚没有赶上,一定又是刀刀毙命。
鲜血从夭枝的刀柄顺着重量滴下,浸在雪里晕了开来。夭枝猛地一甩,除了夭枝本人,所有人的身上都沾上了鲜血。当然也包括靠近夭枝的漱流。
“……”漱流眯着眼看着夭枝。
“这样看不清。马上雪要变大了,杀不完就太可惜了。”夭枝不是善类,本性就从不善良。但是她从来不隐藏,不隐藏欢喜也不隐藏愤怒,全凭心意做事。漱流本就心知肚明,所以根本就不在意夭枝说出来的这些、原本不应该是由一个娇滴滴的姑娘说出来的话。
但是几十个来袭之人却不这么认为。早在夭枝鲁莽地先发制人,结果瞬间解决了他们的两名同伴,现在身上沾着鲜血,更是将他们的优势变成了劣势,根本就和啸贵妃说的难度不一样!
什么叫虽然漱流皇子武艺高强但是有一个小拖油瓶在一定会被拖累,只要专注进攻夭枝就一定会有针对漱流的突破点,想得会不会太甜了一点?这叫拖油瓶吗?这难道不叫加速器吗?
谁家的拖油瓶那么凶残一秒解决俩,几十个人都不够她凶残半分钟的好嘛,而且她手里那把可变大可变小的到好可怕,要是好好地站着突然被可变长可变短的黑刀误伤了怎么破!现在宁愿和漱流厮杀也不想接那个好诡异的女孩的一招哇。
夭枝将紫气灌注在黑色刀刃上,杀起来更加快。往往是还没接触到夭枝的蛛狩,对面的人依旧被拍飞,半排排骨都尽数断裂,躺在雪地里半身不遂。这么简单粗暴的打法虽然没有美感,但是效率很高。
事实上,世上有很多著名的女剑客女侠士女光术者,她们比男性控制起力量来更为精准,但是鲜少有真的在武艺上有突破的。
有一个关键因素,便是女人对于美观的究极追求。
再质朴的剑法光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