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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关键因素,便是女人对于美观的究极追求。
再质朴的剑法光术,在女人的手中都会带着点儿赏心悦目。
把这个作为研究报告的白衣蒙面领导人,第一次觉得,也有一种例外的女人。妈蛋的,那个夭枝到底有没有身为女人的自觉!美观呢,温柔呢,女性该有的飒爽呢!
为神马动作那么简单那么快速让我喘口气行不行!
而且比这个更可怕的还是夭枝手上那个凶器哇,但凡这种凶器必定是上古灵器,虽然只是传说,这种灵器能通灵而且认主,简直就是居家必备杀人越货顶顶高级武器,世人皆为之疯狂而力有所不逮之物。
白衣蒙面领导人抬起手道:“风紧,扯呼!”
“呼”字刚落下,夭枝已经欺身而来。雪在夭枝龙卷残云的气势下,形成了小空间内的龙卷雪,安风地在夭枝的身后,时不时偷偷地对着白衣蒙面人们张牙舞爪。
还只剩下五六个零零散散的来袭者。只见那边漱流的蓝光相映,将来袭者连连拍飞,时不时还抽空关注一下夭枝那边的进程,简直不把来袭者放在眼里。白衣蒙面人苦笑了一声。
就在那个时候,一袭青衣飞来,撞向了夭枝。青衣裹挟着凌厉的紫光,一只背上画着红牡丹的手猛地伸了出来!
漱流心中一紧,手下也没了个分寸,直接将来袭者拧了脖子,便飞身扑向夭枝身边。夭枝本想要阻止漱流的冲动,只是漱流与青衣都速度太快,在夭枝眼里就如同两道白光。
青衣染血,一个女人倒在了雪地中,定睛看去,却是……啸贵妃。
来袭者瞬间心下一松,怒吼道:“刺客,抓刺客!啸贵妃遇袭啦!”
漱流想要掐住其中一个人的脖子,却被夭枝拦住。
“既然他们敢大吼,那么,必定有人在这里。”夭枝突然将漱流的手往后一折,只听“嘎啦”,漱流的脸部狠狠扭曲了一番。
——窝里反?来袭者一边叫一边囧囧地看着对方的反应。
“你乖乖给我回宫。”夭枝没有等漱流再有反应,被夭枝一个手刀,砍晕倒地。
夭枝抬起砍得通红的手,走到啸贵妃身边。
来袭者心里暗叫不好。没想到一个两个的不仅凶残暴力武力值高,而且该兴奋时兴奋,该冷静是尼玛也太冷静了。在别人眼里不过是一瞬的事,夭枝却已经全部布局完毕甚至还悠闲地走到啸贵妃的身边。
几个白衣蒙面人还算忠心,纷纷赶来,想要护住自己的主人,谁知夭枝正是等着这一刻,将短刀抛向空中,短刀自主地寻找着新鲜的肉体,来回切割。
倒在地上的啸贵妃原本还有些得意,直到看见夭枝一脸淡然地走向她。由于这招苦肉计太过有效,漱流的单蓝系光术在她身上造成了一定的伤害,导致她用绿光修复也来不及复原到能站起来的地步。
单蓝系形成的伤痕就像是灼烧在皮肤上的暗色蝴蝶,这一看便知道是漱流所为。但是夭枝显然不会如啸贵妃所愿。
她掌心集聚着至纯至蓝的光心,移到啸贵妃的身前,这让远处赶来的炙阳与铃都吓了一跳。夭枝低着头轻轻对啸贵妃说:“你做错了两件事。一是低估了我,二是算计了他。”
“我不会原谅你,向上天祈福吧。”
她将手翻过,光心如同蓝色砂砾划下手心,一点点融入啸贵妃体内。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是平安夜诶,小天翔们么么哒~
☆、第二十五章 囚禁也疯狂
一处地下室里,只听到水滴之声。楼梯往下延伸,入口处便已经是一片黑暗,让人不敢往下走去。过了很久,有轻微金属摩擦声,从地下传来。“哐哐哐”地扰人心。
守门的人告诉人们,这里住了一只鬼。这只冷心冷面的鬼,被他们英明神武的陛下镇压,拔去野兽的獠牙,挖去引人犯罪的眼睛,弄哑攻击人心的喉咙,砍断了四肢,只剩下可怜的躯体苟延残喘。
而人们所惧怕的这只鬼,此时正拖着脚链,从房子的一端走到另一端。半个多月的□□,终于让这只鬼动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一柄烛灯将这个地方照亮,一个人从地上走下来。鬼眯了眯眼睛,却依旧挺直着身子,想要看看来者是何方神圣。
烛光从鬼的脚开始照起,慢慢的,照到了她的脸上。
即使半个月没有和人说话,半个月只吃冷粥剩饭——连饭菜都只是一个绳子吊着送下来的,半个月没有照过光,鬼的眼神还是在黑夜里闪闪发亮,仿佛任何东西都无法摧毁他的意志。
如果与她的目光对上——
来人猛地退后一步,为了掩饰失态,啐了一口道:“还不给你皇姐跪安?!夭枝!”
被称为“夭枝”的鬼在确认了来人后,便不再搭理对方,甚至踱步走回了她的床榻上,背对着来人坐了下来。
“想杀啸贵妃,我说妹子,你是有多想不开,想引起父皇的注意啊,你看,把父皇气得都将你关在这个好地方了。你啊,就永远在这里活下去吧!”井铃拼命想从夭枝的脸上看出什么花样。
夭枝终于还是转过了身。
如果麻烦不解决的话,果然就如漱流所言,之后还是会让人觉得很讨厌。她现在整天被丢在黑暗里连漱流连小花都见不到,她表示自己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了,再有人来找死她可不保证不会发生什么事啊哈哈哈哈。于是她慢慢地走近了井铃,井铃满意地看到夭枝手上的链条。
“这狗链不错?”井铃意味深长地笑着。
夭枝伸出手,像是要让井铃看得更仔细一点。
井铃就这么在极近的距离看着夭枝。没有任何表情的死人脸,怎么会抢走自己的男人呢?!铃看着夭枝的目光渐渐狠毒了起来。却并没有意识到,她已经走进了鬼的狩猎范围。
夭枝的手,突然一下子从铁栏中伸了出来抓住了井铃的衣领,另一只手更是抓住了井铃盘好了的高高的发髻,狠狠地砸向了铁栏。
井铃的额头立刻见了血。
可是夭枝依然面不改色,继续恨恨地一下下砸过去。
井铃的脚从铁栏那里伸进去,同样做出了回击——她大力地踢着夭枝的腿腹,掰着咬着夭枝的手。可惜,夭枝的力气到底是大了一点,每每撞一次铁栏,井铃反抗的力量便小了很多。
井铃的一只手还托着烛台,终于是想起来她原本来的目的,另一只手连忙向夭枝插在她头发里的手扣过去!
她本来就是想来烫夭枝的。
可是夭枝却像看出了井铃的意图,另一只手松开,扭过了井铃拿着灯台的手——烛灯连着油,都倒在了井铃黑而密的头发上。
夭枝的手上,同样也被烫了一片,可是夭枝依旧满不在乎的神情。
她只是将手换了个姿势,再次用同一个力度同一个角度,笨拙地发泄自己的怒气。对于夭枝来说,痛并不可怕,被人厌弃也并不可怕,她要发泄的时候就发泄,她要杀人的时候就杀人,谁都没有资格阻止。她就算不用法术都可以将面前那个得意的人捏死!为了漱流她忍了,正如当日她没有下手将啸贵妃赶尽杀绝一般。
夭枝的眼睛闪着极其璀璨的光,在烛火的掩映下,慢慢勾勒出本就属于她的脾性。
夭枝觉着累,又觉得很痛快,而井铃的头发已经被烧去了大半,脸部破相。夭枝知道,他们会用最好的药去修复这张略显尖刻却依然漂亮的脸,但是在这一刻,夭枝觉得很舒畅。
这就是打扰自己清静之人的下场。她来的时间太不对。
井铃倒在了地上,出来的气很少。
夭枝满意地坐回了床上,盘腿闭目,手上的烫伤仿佛没有注意到。
“夭枝,父皇同意你回宫了!”这时一个背影高大的男子跑来,很是兴奋,却在看见地上的女人时,神情一下子僵硬了起来。
“哦?”夭枝只是转过头,对对方笑道:“你好,漱流。”
当日夭枝将漱流弄昏,伪装成夭枝骤然发难而漱流奋力保护啸贵妃的假象——管自家父皇相不相信呢,反正漱流这个主力,席源是不可能说放弃就放弃的,而且还是为了一个争风吃醋的女人?席源只需要一个台阶给他下,而夭枝给了。
而漱流心中暗气夭枝自作主张,看她的眼神又气又急,一开始好几天没有来看夭枝,后来憋不住,去看了她一次,居然有生以来头一回,他们两人差点吵了起来——但是就算吵架夭枝你为什么还是把冻得要死的手塞在漱流怀里?这其实是秀恩爱吧混蛋!
当然,这次吵架之后,夭枝对漱流就是不冷不淡的。一个字,装。
虽然语气很冷淡,但是谁来告诉我,你们俩每次见面那放在一起的手是几个情况!放开辣个帅锅锅让窝来!
井铃在地上喘息。她一辈子最恨的人,就是这夭枝,一而再再而三让她在心上人面前出丑,却依旧被她的心上人所爱护。只是此刻,她有心无力,心脏被夭枝之前充满攻击性的暴行吓得缩成了一小块。
“带她走。”夭枝的声音,没有了以前的那种少年老成,只是单调地强调了句。夭枝甚至能感受到自己口中寡淡的味道。简直淡出鸟,出去以后一定要捏小花的pp,可想死她了。
“夭枝……你要小心。”漱流抱起井铃,尽量简洁明了道。
夭枝讶异地挑了挑眉,点头,“你先送她去疗伤,我自会估量。”
漱流担忧地看了她一眼,带着铃离开。夭枝的估量就是不估量,她其实就是喜欢打得爽。这一放出来漱流又是忧心忡忡。现在宫内形式相当糟糕,又加上席源得知夭枝是单蓝系,更是将夭枝视为不得不除之而后快的一大害虫……不服来战这种简单粗暴的性格到底是谁培养出来的哇。漱流怀着甜蜜的烦恼,拎着铃回去了。
哼!夭枝在没有光的牢里重重哼了声,挥袖背过身去。
待又过了十几日,她被一个害怕得抖抖索索的狱卒打开门放了出来,漱流已经在外面等着。他看到夭枝,脸上出现了欢喜之色——虽然漱流原本就是温和爱笑之人,夭枝沉默地任由漱流为她披上斗篷。
一个多月没有接触阳光,夭枝的肤色更加苍白。然而她的白色又不属于铃那种晶莹剔透的白,而是有如羊脂玉般的白。她本人,也如玉一般冰冷。
漱流拉住她的手,夭枝皱皱眉,挣扎着抬起手,却被漱流紧紧握在手心。夭枝抬起头,对漱流道:“之后他们有没有刁难你?”
大有若是刁难了漱流就继续杀过去的架势。这一个多月的“面壁思过”完全是白费了嘛,漱流看着夭枝,道:“没有。”
“哼,胡说!”夭枝白了一眼,道:“你和炙阳一直不对盘,现在你救了他娘,估计被逼着一直装腔套近乎,和你相看两厌还要演出一对好兄好弟,真是辛苦。”夭枝想起真相,倒觉得炙阳有些可怜,还要向打了他母亲的人道谢,简直丧心病狂。
炙阳与漱流的矛盾是打小开始的。炙阳与夭枝不对付,漱流帮着她,炙阳想要联合井铃对漱流恶作剧,结果恶作剧着恶作剧着,他家和他关系特铁的妹纸被他在这天底下最讨厌的人给攻略了。不,不是攻略了,明眼人一看那就是倒贴啊泥煤的!
身为大哥的责任感,以及对于非同族的排斥感,再加上漱流数次救下夭枝的举动,使得炙阳将漱流视为洪水猛兽。
渐渐长大后——炙阳虽然早便被定为太子,但是在国内声誉并没有常年在外征战取得胜绩的漱流高。其二,他个子没有漱流高。其三,每年情人灯会上他收到的礼物都只能达到漱流的零头。
作为男人的尊严,使得炙阳将漱流更是升级成了将来不得不除去的对象。不过那时,他还是太过天真,只是想着一定要让他以君臣之礼跪倒在他的皇帝裙襟下。
直到开始发掘才能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