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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恪把折扇指向里面,神秘的道,“带你见一个人。”
说完,他的翩然大摇大摆的往里去了。
见一个人?
“喂,见谁啊?啊!”
刚走进荷园大门,眼前突然飞下来一个黑影,她利落的闪过他的袭击,一脚狠狠飞了过去。来人轻身一闪,让她踢了个空。她双拳四脚不示弱的上前攻打。
“喂,慕容恪,想我死啊?!”她边用双拳挡住那个人的打过来的剑柄,边朝那边等着看戏的慕容恪吼道。
纳闷为么他可以安然无恙的进去,她就活该被拦下呢。
果然,武功招式都一样。
“诶,杨,她是我朋友!”慕容恪回过头来酷酷的甩开扇子,得意的瞄了眼外面吃瘪的女人,他就是故意不与她前行的。
叫做杨的男子终于收住了手,质疑的盯了眼顾璃怪异的头型,才甘心飞回暗处继续守着。
“他为什么这么听你话啊?”顾璃小跑过去,像哥们一样拍着他的胸膛,眨眉问道。
“因为他是我朋友爹身侍卫,走吧,带你去见我朋友。”他亲昵的搂着她往里走去。
顾璃不自然的扭扭身子,在过桥的时候终于抑制不住心里的毛病,猛地用力推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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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恪意料不到她突然来这么一招,眼看整个人就要往浑浊的河水里栽去。顾璃大惊,在他快要撞坏栅栏之前,赶紧上前伸手将他拽了回来。
他靛重是她的一倍,下一刻,木桥上发出的响声。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倒在地上。
为了不让她受伤,慕容恪早在跌下之前,抱着她利索的一个翻身,自己在下面给她当肉垫。
看到他如此利落的伸手,顾璃这才醒悟自己被他给骗了。愤然的冷哼一声,推开他。起身之时又被一股强大的力气给扯了回去。
的唇瓣轻轻擦过他的嘴角,虽然他呼着热气她还是感觉到有冰凉感觉,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药味让她很奇怪。
为什么她总能从这个男人身上隐隐约约中闻到一股涩涩的药草味呢?
“璃……”
近在咫尺的她,可人的脸蛋,勾人的眼瞳,迷人的色彩。他迷离的唤了声,按着她的后脑,薄唇缓缓凑上。
顾璃在这一瞬间脑子一片混乱,眼前越来越放大的俊脸,脑子里闪过的画面是另外一双更邪佞、更狂妄、更深情的眼瞳。
“不要!”她囫囵推开了他,起身背过身去抱着头掩饰起慌乱。
慕容恪有些失望,再一次怀疑自己的决定真的是对的吗?她虽然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可是隐隐中依然忘不掉皇兄。
他上前握住她紧张的小手,温柔的说,“我们进去吧。”
荷园小筑里,顾璃看到一个冷峻优雅的美男子懒懒的坐在窗口上,抬起脚望着外面的景物。他看似慵懒,全身上下却散发着无比高贵的气质。
“绝。”慕容恪低声叫回他的注意力。
“哟,回来啦?”南宫绝回过头来,一看到他们紧握在一起的手,不禁诧异,赶忙翻身从窗台上下来。
第一次看到这么漂亮的蓝眼睛长在一个男人的身上,顾璃忍不住暗叹,这老天爷也太眷顾这些男人了吧?怎么都把他们塑造得这么俊美绝伦。
“你……你们……”他不敢置信的指着他们牵在一起的手,这也太快了吧?这位兄弟不是爱那个皇后爱得死去活来的吗?为何……
顾璃意识到自己与慕容恪之间的暧mei,立即抽回了手,憨笑伸出手,“呵……你好,我叫古璃。”
“顾璃?”南宫绝眼中精光一闪,围着她打转了一圈,方笑着道,“姑娘,这玩笑可开不得,谁不知道沧暮的皇后已经去了。”
“慢!我可没说我是顾璃,是你自己理解错误,听着,是古人有云的古!”见这个美男这么随意,她也毫不客气的搭上了人家的肩膀,得瑟掉眉。
南宫绝有种被耍了的感觉,他被耍还是半个月前在那场揭穿阴谋的金銮大殿上,那个皇后暗地里耍了他一下,最后他也不得不心服口服。
“噢?是嘛?不知古小姐从哪里来?为何没有女孩子家那细如丝的美丽秀发?”
南宫拿开放在肩上的玉手,两指不小心触碰到她的手脉,蓝眸划过一抹震惊,随即放开了她若无其事的坐到桌子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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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你这就错了,细如丝的美丽秀发我有?不过不长而已。”她得瑟的摸了摸额前的刘海,嘴角一吹,刘海飞扬,眼瞳生辉。
“哈哈……古小姐果然伶牙俐齿,能言善辩。与过去的皇后有几分相似呢。”南宫绝不予计较,不得不承认这女人聪明得很。
不知这位老兄是不是因为这样的性子而爱屋及乌的爱上了呢?
他质疑的看向旁边泰然入座的慕容恪,“我说,这为少尊,不知大驾光临有何要事?”
“你是神医,总能看出她身体的状况。”慕容恪放下折扇,轻轻托起茶盏倒了一杯,贴心的放到顾璃面前。
顾璃任性的推开,自己抢过他手上的茶壶,翻出一个新杯子,自己动手。
他对她太好,让她的愧疚越来越深,心里特忐忑,总感觉欠了他钱没还。
“果然瞒不过恪兄的慧眼。没错,刚才本王的确不轻易的注意到了她的状况。”
“如何?”慕容恪心急的问。
“想恢复她的记忆很难,她的脉搏有些奇特,与我们不同,至于不同在哪,本王也不知道。何况寻不出她头部并没有受过重击,不知道这是从何而来。就算要用银针刺她脑中的奇经八脉也毫无用处。”南宫绝摇摇头,这也是他刚才为什么震惊的原因。
慕容恪放到嘴边的香茗也素然无味了,他犹疑的盯着身边的顾璃。
若是她一辈子不恢复记忆,他就可以永远和她在一起。
“这么说我的记忆没办法找回来了?”她比慕容恪更担心,她很想知道过去的自己到底是怎么样的。
“古姑娘可有忆起过去的一丁点事情?或者觉得有什么事必须要记起的?”南宫绝问道。
顾璃抱着头努力的回想,脑子里除了混乱就是一片空白,明明潜意识里有一个人在等着她想起,可又似幻觉。
“没有,就是觉得自己所看到的一切人、事、物很熟悉,而且嘴里总是时不时说出一些连自己都听不懂的话。”她死心的摇摇头,正色道。
“这是正常,一般失去全部记忆,如果不是对过去太过深刻,再旧地重游根本不可能觉得熟悉,也就是说,你……”
南宫绝说到这里,特地看了眼对面假意喝茶装镇定的兄弟。
他想,他已经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眼前这个不是他兄弟变心了,而是已经找回心中所爱。恰巧的是失忆了。
“怎么不继续说下去了?”顾璃认真谍着他的讲解,说到一半就不说,她的急性子很是不耐。
如果不是对过去太过深刻,再旧地重游根本不可能觉得熟悉?
也就是说,她所觉得熟悉的那些人、事、物都是她过去的生活圈?
还有那个能够让她心痛的背影……
她真的和那个白毛皇帝过去有过什么关系吗?
不!不可能的!那只是错觉罢了。
“噢,说不说都无所谓了。古小姐,依你这种状况,本王只能说顺其自然吧,做自己觉得对的事就行了,不必去怀疑过去的自己。”
“那我永远也恢复不了记忆了吗?”她急切的想知道。
“本王说了,顺其自然。”南宫绝勾起温和的笑,暗暗对慕容恪眨眨眉。
这下该好好谢谢他了吧?他可是帮了好大一个忙呢。不然刚才说明了,以这个女人的聪明一定很快察觉到自己的过去爱的是另外一个男人。
顾璃听了后,失落的心恍若沉入深渊。她缓缓起身,慕容恪立即拉住了她。
“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她平静的拨开他的手,他的担心她全看在眼里了。
“兄弟,我们二人也好久没有好好喝一杯了吧?”南宫绝插话道。看来这位兄弟这次是不会这么轻易放手了啊。
慕容恪知道他的意思,慢慢放开了顾璃的手,不放心的看着她纤细的身影消失在门口。
“恪兄,是她吗?这才是真正的顾璃?”南宫绝仿佛能够看穿他内心的世界,锐利的蓝眸逼视他。
慕容恪淡淡点点头,将一直素然无味的香茗昂头喝尽。
“他知道吗?”
慕容恪再摇摇头,向来平静的眸子里也满满的迟疑,犹豫。
“她的失忆只是暂时的,所谓的顺其自然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恢复。既然从她身上无法诊断出导致她失忆的原因,我想,我应该明白了。半个月前,她还是皇后的时候头部受到重大撞击,这就是她会失忆的原因。如果……我是说如果,她记起了他,又与你结合,你认为这样对她公平吗?”
南宫绝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鸡婆了,作为一个未来的王,他不应该如此婆婆妈妈,可是他想看着兄弟好,毕竟兄弟是一辈子的。
“嗯。”慕容恪淡淡应声,心头意乱如麻。
对她是公平的吗?
第二次相见,她始终不属于他。
“恪兄,其实,这些年来,我还有一件事没告诉你。”南宫绝嗫嚅了许久,决定把心里那个秘密说出来。
“直说吧,我心里有数了。”慕容恪把玩手里的杯子,虽然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细心的话就会发现他的手在细微。
以南宫绝的锐利,他自然也看得出来了。
“你长年服用一种奇药,其实是用来维护你的心脉。相信半个月前那个打击你已经感觉到了变化。你的心已经开始慢慢衰歇,曾经我以为凭你那与世隔绝的性格不会爱上任何女人,没想到你逃不过这一劫。”南宫绝无奈稻息。
爱是人与生俱来的,没拥有过又谈何断尘缘。
“我娘亲和你师父是旧识吧,不然这种奇药从何而来?”慕容恪平静的微笑,笃定的问道。
原来从小到大,他每个月服用的药丸是这个原因,他曾经努力开口问过娘亲,娘亲却说那只是能够增强内力的药物。其实对于这药的来历,他早已经怀疑过,曾经派人去查,也查不到任何蛛丝马迹。
半个月前,璃的逝去,他已经感觉自己的续不规律了,难怪那般绞痛。在没遇见她以前,他的心从未有过波澜,所以他才说他的心是为她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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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要他平淡过一生只怕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吧,拼力阻止他,不让他爱上璃也是这个原因。
“你娘和我师父曾有过一段情。三年前,我无意中知道了你的病情,师父病逝后,将药方交给了我。恪兄,现在你已经受不了任何刺激了,成亲如果能成功固然好,怕就怕……”
“我自有分寸。黑蝴蝶回来了,就不打扰了,今日之事还望你继续替我保密。”心烦意乱下,他还是能够清晰谍到从后山跃入屋檐的人,而来到这里的除了她不会有其他人。
慕容恪刚出门去,沈萱霜已经破窗而入了。一进门,蝴蝶剑出鞘,剑柄飞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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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11
慕容恪刚出门去,沈萱霜已经破窗而入了。一进门,蝴蝶剑出鞘,剑柄飞了过去。
“霜儿,怎么平日里冷若冰霜的,见了本王就这么火爆?喜欢本王就直说呗。”南宫绝吊儿郎当的接下她的剑,
“少贫嘴!把解药给我!”沈萱霜飞身过去,剑尖快、狠、准,刺入他的喉间,他不躲不闪,反而笑得邪魅。
剑抵上他的肌肤,沈萱霜见他不躲不闪,再也下不去手了。
渴南宫绝眼中的光芒一扫,狡诈的奸笑,趁她不注意,将她拉入怀中。
“霜儿,你不舍得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