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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不是安排得很妥当吗?难道爷爷想要违背约定?”慕容恪面露不悦,紧紧凝起眉心。
当初答应任总裁之位是为了帮忙季家渡过难关,同时他也跟爷爷约定,无论日后他想要做什么事都不能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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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很妥当,老董事长这不是担心总裁你太劳累嘛。”阿伟笑呵呵的回应,“对了,您刚才说另外一个人是什么意思?”
“说是要另外一个人去,时空之门才会开启。问题是他所说的那个人毫无一点线索,一点提示都没有。”慕容恪抓狂的把桌上的资料挥开。
“总裁,我知道你一心只想回家,可是……你能不能保持冷静,想想那个老头子要的是什么,说的话又是真是假?还有他要的那个人是男是女?”看到慕容恪这样心急气躁,阿伟也有些同情他被思念折磨的样子了。
跟了他半年多,不能说全部理解,却能够
“不!除了老天师之外还有一个瞎了眼的男子,应该是他的儿子。只是我不知道为什么那位老人家说话这么深奥,到底要谁去才行?”慕容恪紧紧蹙眉深思那个老人家的话。
“总裁,你别怪我多嘴,我只想问你,难道你对季小姐一点感觉也没有吗?”如果真的没有,为什么三番四次出手帮她?难道仅仅是因为怜惜、同情吗?
“我的心里只怕再也空不出一个位置给她,所以……迟早要回去的,我想要无牵无挂的走。”他又不是不知道她对他的感觉,只是他无心再去伤害另外一个人。
站在门外听到这一切的季雪儿霎时心灰意冷,虽然早知道进不了他的心,可是亲口听到他这样说,心还是很难受,很痛。
她知道他一心只爱着小璃,她知道他的心里、脑海里满满都是小璃,不会有自己的身影闪现过。
她不忍心看到他一直蹙着眉过日子,与其眼睁睁的看着他在这边饱受思念的煎熬,倒不如早早让他回去见到心爱的人,这样,也隔绝了她对他日以倍增的思念。
她要帮他到底。
上了车后,季雪儿拿出手机往公司拨了个电话,交代秘书把下午所有的会议全部取消了,驱车前往南郊区。
季雪儿背着挎包拎着礼盒来到大胡同,最尽头的那个院子,刚站在门外,一阵飓风袭来,吹起了地上的风尘,门轰然打开,仿佛是为了欢迎她进去……
正文 慕容恪番外(二十二)
“我有天师之称,那只是别人对我的谦虚,你不用害怕,这里很安全。”一个苍老有劲的声音从厅里边传来。
季雪儿吓了一跳后,继续往里走去。
“张天师,您好,我叫季雪儿,我来是有件事想问您。”季雪儿把礼物放到桌子上,站在张铮背后说明了来意。
“唉!都一大把年纪了,你就叫我张大爷吧。”张铮回过头来,满意的看着眼前生得娇俏的季雪儿,只是她看起来脸色有些苍白,一副食欲不振的样子。
居“是,张大爷,我……我想问你一件事。”季雪儿有些支吾。
张大爷让她坐下,然后吧唧吧唧的抽着烟筒。
“我知道你是想问我到底谁来才可以让那个人回去,答案就在眼前。”张天师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
赭“眼前?你……该不会是说我吧?”她不敢相信指着自己。门是自动打开来的,而且这个人早就知道她会来。
“哈哈……真是聪明的孩子。他知道你来吗?”
季雪儿摇摇头,从开始决定帮他那一刻起,她就没打算让他知道。
“你大概也知道他是怎么穿越过来的,要想回去,就必须……”
……………………………………
{要想回去就必须付出同等的代价,冰火剑早就没了灵性,需要至情至圣的血液唤醒,他要回去,你是唯一的办法。}
季雪儿失魂落魄的走在街头,想着张天师那些话,她的心纠结在一起。
只有她才能够让他回去?只有她才能成全他的幸福?
回到顾家,季雪儿又被一阵哀伤的箫音锁住了脚步,他吹的是千纸鹤,一首很古老的思念歌曲。
每次他受不了那种思念的痛才会吹曲,或者看着顾璃的照片发呆一整天。
“嗨!你怎么都不用回公司啊?同样是总裁,你说怎么就差这么多啊?”她扬起舒心的笑容上了天台,从身后轻拍他的肩膀。
明知道他住在这边是为了要找到回去的路,她还是假装不懂的问道。
慕容恪收住了曲音,回过头来看到是她不禁有些诧异,然后勉强微笑。
“因为公司不是我在乎的东西。人活着只会为自己在乎的东西不顾一切的去努力。而季氏和小亮是你最在乎的。”慕容恪仿似一针见血,深深刺进季雪儿的心头。
季雪儿呆呆看着他,一眨不眨,眼瞳里流露出真诚的色彩。
不!原先她也以为自己活在在这世上最在乎的也只有小亮和季氏了,可是……慢慢的,她不忍心看到他饱受痛苦的思念,慢慢的,在心里,他的位置早已超过小亮和季氏。
“雪儿,你怎么了?干嘛这样看着我?”慕容恪被她这种如炬的眼神盯得满身不自在。
“哦,没事!跟我来。”她拉起他就走。
“雪儿,你要带我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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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季雪儿和慕容恪出现在了广场内的篮球场上。
季雪儿一身米白色的运动春装,手捧着球像在发泄一种心情一样,不停的投球。所有的回忆在脑中绽放。
这是哥哥最喜欢来的地方,哥哥说每一次的投球就像每一个人生的决定,球在自己的手中,就算投不进也要坚持下去,只要信念在希望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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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恪只是坐在场边的椅子上看她一个人在那里不停的投球。不知为何,看到她这样努力,却投不进一个,他仿似看到了她内心在挣扎,在不安。
哥,为什么我越是努力就越是投不进?
这一球离开我的手后,若是进了,我会放弃整个季家,放弃一切。
球,举起了,季雪儿闭上眼轻轻跃起,球从手中飞了出去。她的心就这样自相矛盾,她的眼睛呆呆的望着球往篮球框里飞去。
不管球是怎么进的,只要进了,她就跟着自己的心走。
篮球在篮球框边沿旋转着,渐渐慢下来,她嘴唇泛白,满脸热汗掸头盯着。
球,终还是没进。她心乱如麻,垂下头。就在这一瞬间,一个身影迅速掠过眼前,她看到慕容恪一个海底捞月,把球捡起来,飞身而起,轻轻放入篮筐里了。
这一刻,她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她注定要帮他打开时空之门,是注定的吧?
“喏!还要继续吗?”
慕容恪捡起球来到她面前轻柔的问。刚才见到她垂头丧气的样子,不忍的他便出手帮忙了。
季雪儿又是痴痴的望着这张俊美的脸庞,噙着泪浅笑摇头。
又是这种眼神,慕容恪慌乱别开眼,“为什么你一直坚持不懈要投进?”
“因为信念,我哥说投球就像人生中做的每一个决定,球在手中,如何取决要看你自己。”季雪儿知道自己又自作多情的看着人家了,她苦涩一笑,接过球,往篮球场边上走去。
“这么说,你心中有困扰的决定?能说给我听听吗?”他跟在身后淡淡的道。她笑中带苦他不是没感觉到。
季雪儿突然停下脚步,回过头来,对他微笑,“不能!”
“为什么?”他不解。
“因为你不具备能够倾听我心事的资格。”
其实是因为我的心事不能够让你知道,虽然不足以动摇你回去,但是你说了,你要无牵无挂的走,这份心意,我会永远藏在心里。
两人四目交接,各自的眼中流溢出复杂的色彩……
正文 慕容恪番外(二十三)
爱,不是非要在一起。
整个晚餐都是在沉闷中度过,慕容恪的心里一直在郁闷,他一直感觉季雪儿的笑容平静得有些异常。
“雪儿,你跟小恪交往也有一段时间了,我跟你顾爸爸都和小恪的爷爷说过了,让你们先订婚,这样,你哥哥也会比较安心的。”
客厅里,他们本是坐在一块快快乐乐蹈天说笑,顾妈妈见气氛正好,便随口提了出来。
居慕容恪和季雪儿同时愣怔了,俩人惊慌对视。
“呵……顾爸爸顾妈妈,我和慕容恪最近都比较忙,没有时间考虑这些,我们……”
“诶呀!你们忙你们的,筹备订婚宴这些让我们来操办,到时只要你们人能来就好了。”顾妈妈握住季雪儿抗议的手,笑盈盈道。
赭这是他们一直以来的心愿,这些天雪儿和小恪虽然有经常碰面,可也都是在顾家,很少出去约会,看起来实在很怪异,哪里像情人嘛。
“伯父伯母,谢谢你们的好意,其实我和雪儿……”
“顾爸爸顾妈妈,我和他有话要说,失陪一下。慕容恪,跟我上来。”
慕容恪还没解释完,季雪儿已经暗暗掐住了他的大腿,尴尬的笑面迎合,然后拉起他往楼上顾璃的房间走去。
“哇塞!肯定有好事发生哦。”慕容嫣凑在阿伟的耳畔偷偷低语。
阿伟很担心的看着他们两个上楼,要不是总裁跟他说他们俩之间的情侣关系是假的,他也不必如此担心了。
“诶,感觉他们之间好生疏,不会出什么状况吧?”顾妈妈担心的和顾罗博低声商量。
这话刚好传进慕容嫣手中,她灵机一动,打了个响指,愉悦的起身。
阿伟拉住了她,“嫣儿,你又要去干嘛?”
上次因为她自作聪明让小亮以雪儿的名义送巧克力给总裁造成那次误会后,总裁到现在还不知道,要是这次她再做出什么事,只怕总裁真要发飙了。
“呵呵……我……我去上厕所。”慕容嫣甩开他的手悄悄往二楼跑去。
阿伟摇摇头,但愿不会出什么事。
“对不起,我让你为难了。”关上了房门,季雪儿背对着他心里充满了歉疚。
要不是情人节那天冲动的决定,也许事情就不会变得这么复杂。
“你觉得这样欺骗他们会很好吗?谎言总有一天会破灭,到时他们会失望,会痛苦,你忍心吗?”
“你很快就要离开这里了,就当做是帮我最后一个忙,求你了。”她再一次卑微的求他继续帮她隐瞒下去,至少……她不想在这最后的时间里让所有人都悲伤,让天空阴沉。
“连我都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回去,你又怎么知道?雪儿,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快告诉我!”慕容恪激动的握住她的手逼人的问,一下子无视了她眼里的渴求。
季雪儿的心划过冰冷刺骨的凉意,他至始至终都只关心回去的事。
她做了个深呼吸,勇敢抬眸对上他慢慢期望的眼睛,故作轻松的道,“我并没有知道什么啊,你一直想要回去这是全地球人都知道的事了好不好。”
“对不起,我不想带着愧疚心离开。”慕容恪坚持,他无法在自己离开之前还要去欺骗一个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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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是这样……那当初为何要牵起我的手?一时的同情只会让人更加为难你不知道吗?”季雪儿加大了声音嘶吼,背过身去望着天花板。
这半年来,她学会了一件事,就是当眼泪快要落下来时,一定要记得抬头,眼睛望着上空不许眨,只要坚持一分钟以上,眼泪就不会流下。
“雪儿,我……”
“对不起,我刚才有点过了,走吧。”她笑得很勉强,明明已经憋得鼻子泛红,却还要强忍心中的难受。
慕容恪怔怔站在原地不走,看着她纤弱的背影,心里很为难,到底怎样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