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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还有他的如烟,绑得这么顺手想必以前一定经常为如烟穿衣吧?
想到这,宠得再高,她的心还是变忧郁了。
“好了,现在朕的龙床被你锯断了,今晚,朕只有到你凤鸣宫就寝了。”他轻轻帮她打了一个很好看的蝴蝶结后,将她身子转过来,略带戏谑的责备盯着害羞的她。
“啊?好……好啊。”她懵懵懂懂掸眸,愣愣的回答。
慕容晨本来只是想戏弄她一下,没想到她当真不假思索的点头了。
“原来璃儿也对朕如此迫不及待。”他欣喜掉眉邪笑。
“想什么呢?谁对你迫不及待了,我话还没说完呢。”
她没好色的瞪了他一眼,这男人脑子里尽想些歪七歪八的事。她对上他期待的目光,继而说,“我是说,如果你要过来只能打地铺,嘿嘿……皇上,您九五之尊一定还没打过地铺吧,今晚过来试试,我给你打八折优惠,二十两行了。”
慕容晨一听,霎时黑了脸,冷魅的眸子也跟着阴沉下来。
“李公公,皇后缺钱花,朕赏她黄金万两,玛瑙手镯一对。”他冷冷的把门外候着的李公公叫进来,拂袖侧过身去。
她不喜欢自己碰她,是为了那个男人吗?
顾璃,你到底是真顾璃还是假顾璃,莫非这一切只是你们的把戏吗?
他越来越不确定她的可爱,她的娇媚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准备了三年,他不得不小心谨慎,一步错满盘皆输,而且会输得彻底。
那疏离的侧脸让顾璃以为是自己眼花了,他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越来越摸不懂他的心思了。
不!应该说从来都没懂过他的心。
“小的多谢皇上赏赐,但是无功不受禄,你还是留给你那些宠幸的妃子们吧。哼!”生气的哼了声,视线落在那边的莲花灯上,她这才想起自己昨儿个被扎疼的手。
慕容晨锐利的双眼看到了她的手缩了下,想起昨天母后说她手冻伤了的事,他眉心微蹙,正想开口询问,她突然摆手。
“皇上,昨天拆了你的莲子不好意思,这里有十来个莲花灯,加上上次在河边画花了的那个,这些也应该够了。既然您政务繁忙,那小的告辞了。”
他的疏离已经明摆着他一直都不相信自己,她想帮他,又该从何帮起?
难道真的要假戏真做,怀个孩子才行吗?
慕容晨回过身来无奈的看着她的拖地长裙消失在门槛外,心里又一阵失落。
她拗起来的时候一直都是小的小的自称,从来不屑做他的皇后。
他知道。
他一直都知道,也正因为如此,他越是纵容她,就越分不出她的真假。
西玥茹,难道你的演戏当真如此精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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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晨撇开烦躁,来到御书房。张远和梅友谦看到君王进来立马从座上起立,恭恭敬敬的俯首。
慕容晨直接走到那边胆柱前,明黄色的布帘,有一条铁钩,他轻轻一拉,一道无缝隙的密室之门霎时咔嚓而开。
他一甩衣摆,弯身进ru,张远和梅友谦防备的看了外面一眼也跟着进ru。
这里便是他们秘密详谈的地方。
“赈灾粮食那事办得如何了?”慕容晨弹指一挥,密道里霎时变得明亮起来。
“回皇上,云公子来信说所有赈灾粮款已经发放完毕,暂时解决了老百姓的温饱,只是地方官吏仍是充饱私囊,不管老百姓的死活,江淮的两广总督也派在丞相的权威下。”梅友谦将理好蛋官名单呈上,语气间恨恨不平。
就是因为那些贪官,心爱的女人才离他而去,也不知她如今是否过得很好。
梅友谦默默的黯然神伤。
“皇上,此次出巡,臣已经按您的吩咐准备完毕,各地的人马也正在秘密召集中。只是微臣担心此次出巡若带着皇后的话恐有不便。”
说到后面,张远降低了声音,不是他不相信皇后,而是无法全部相信,现在正是非常时机不能再横生枝节啊。
慕容晨大略的看了下名单,将它放到烛火前烧掉。
直到燃烧灰烬,他还是没有放开手,黑眸随着燃烧的火焰变得更加坚定凛冽……
正文 第二十九章
慕容晨大略的看了下名单,将它放到烛火前烧掉,直到燃烧灰烬,他还是没有放开手,黑眸随着燃烧的火焰变得更加坚定凛冽。
梅友谦和张远也不好出声阻止,此时皇上身上散发出的坚定与冷意还真是让人胆寒。
“张校尉,朕明白你的顾虑,可为今之计也只有皇后能帮我们了,不入虎焉得虎子,朕愿意赌这一回!”
慕容晨吹了吹手上的灰尘,被烫伤的指头一点也感觉不到疼痛。
渴想到她近日来为自己所做的一切,他还是不顾一切的信了,这次,他真的跟着她赌一回,用整个王朝来做赌,用天下子民来做赌。
“可皇上,皇后变化实在太大,而西玥将军曾和她是青梅竹马,微臣担心……”梅友谦怯怯滇出心中的担忧。
提到她和那个男人是青梅竹马,慕容晨冷光一瞪,“朕相信皇后自有办法解决。张远听令!立马派人暗中盯紧六皇爷,将他的行踪每日上报。”
接张远和梅友谦听到后明显一愣,六皇爷无权无势,顶多也只是个挂名的王爷罢了,为何皇上要如此提防?帝王心当真深不可测啊。
“臣遵旨!”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他知道皇上这样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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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芳夺艳的御花园
顾璃散漫的路过,从皇极殿出来开始她早已在心里骂那个色君已经有千遍万遍了,鬼知道他今天发什么神经,老是莫名其妙的生气,难道就因为她昨天摘了他的莲子?
怎么感觉这几天度日如年啊,每分每秒都在忙个不停,好不容易今天闲了些,可她心里却闷得慌,越闷就越想家了。
原来离开父母是这般的难受,她现在终于和那些背井离乡、长年在外打工的人感同身受了。
可是打工的他们还可以回家,而她呢?她还回得去吗?
“诶,小红,你家主子这几天有没有刻意刁难你啊?”
顾璃心里正惆怅着,前方走来了两个婢女,正并排一同走着,顾璃一眼就认出来她就是月妃身边爹身婢女茹曼,上次指证自己的那个女孩。
好吧,反正也无聊,躲起来听听八卦也不错。
想着她便藏进了一旁的花丛角落里。
“别提了,上次被皇后娘娘掴了十八掌后,回来也打了我十八掌。唉!”小红无奈稻了口气,摸上自己还隐隐作疼的脸颊。
“唉!咱们做奴婢的就是这样,一个伺候不好不是打就是骂。”茹曼深感同情的应道。
小红戒备的环顾了下四周,贴进茹曼的耳边悄悄说,“我告诉你哦,上次皇上招我家主子侍寝压根就是假的,皇上根本就没临幸她,不过皇上也够大方的,还赏了那么多金银首饰,让我家主子乐了好多天,主子乐我们做下人的才好过,唉!”
呃?梅妃侍寝那晚,那个男人没碰她呀?
她怎么不知道他的自制力有这么棒?
难道整整一个晚上两人在床上盖被子纯领?
顾璃纳闷的暗想,继续竖起耳朵静听。
茹曼也防备的四周看了看,才小小声的爆料,“告诉你吧,前天晚上皇上招我家娘娘侍寝,你知道发生了什么吗?我家娘娘她竟然孤枕难眠,听说皇上在偏殿看奏折直到天明。回来后就冲我大发雷霆,我下场也比你好不到哪去。”
“我听说半柱香以前雪妃被人从皇上的寝宫里抬回来,而且听太医院的小德子说自从皇后得宠后,李公公从来没到太医院领过避孕汤。自从皇后得宠,皇上真的没再碰后宫其他妃子了呢?”小红把听来的八卦说给自己的好姐妹听。
“是啊,我们主子不得宠,以后日子可就更加难过了。快点走吧,我还要到浣衣局去一趟。”茹曼说。
“嗯,我也一起。”
直到两个婢女都匆匆离去,顾璃才现身。
这后宫里两个各为其主的宫女竟然关系那么好,的确是难得呀。
慕容晨……他竟然没碰那些女人?
是怎样?
他是想提高自己的自制力吗?
那……那刚才在床幔里大声呻。吟的女人是干啥子咧?难道领也能聊得这么带劲?
除非……
他一开始就知道自己要锯他的龙床了?
可是他竟然不阻止?
傻啊他。
他的心思实在猜不透啊。
既然不喜欢干嘛还大费周章的,每天晚上都找人侍寝啊,无聊!!
顾璃暗骂,心头可比吃了蜜还甜,她们说自从皇后得宠后他就没碰那过其他女人了……嘿……他是为了她才守身如玉的么,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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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膳期间,顾璃被传至颐和宫一同用膳,说是为明天的出巡践行。
走进颐和宫,太后等人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着前面走过来的顾璃失神,慕容晨将手里的酒饮尽,看着她越来越近。
慕容恪痴痴的望着她盈盈走来。
她穿了件粉色衣裳,美得惊心动魄,脸上粉黛未施,柳眉下的美眸顾盼生辉,朱唇不点而红,浑然天成的俏皮如同天外飞来的仙女,一尘不染。
“茹儿给太后请安。”顾璃来到他们面前站定,微微欠身行礼。斜眼瞄了下左边那个男人,每次对上那张邪魅的脸庞心里就莫名的起火。
“好好,茹儿快快入座,难得今日聚一聚,勿需恪守礼节了。”太后笑盈盈的向她招手,顾璃笑着点头走过去。
在人前她仍是西玥茹。
她看了看太后左右两边空着的位置,她想也没想就坐到了右边,也就是六皇爷的身边。
慕容晨气得差点冲动的拍桌,她竟然敢坐到他身边去。
顾璃坐下后无视那边那道能杀死人的寒光,依旧浅笑盈盈。
慕容恪毫不避嫌的往她碗里夹了菜,“来,尝一下这道菜,是御厨新研究出来的菜色。”
“谢谢六皇爷,我自己来就好。”顾璃有些不自然的接过,香喷喷的饭菜的确让她有点馋了。
夹起来吃了一块,发现很好吃,又伸手去夹。谁知,那边的某人也刚好和她夹同一道。两人的筷子夹到了一起。
顾璃抬眸对上他不悦的瞳孔,见他没有退让的意思,不得已只好缩了回来。
“皇上先请。”她恨恨的拽着手上的筷子瞪他,这男人分明是故意的。怎么又像孩子一样了。
慕容恪见状,浅笑,筷子伸了出去,夹住她刚才没有夹起的菜细心的放到她碗里。
呃……
顾璃眉心一蹙,慕容恪怎么就不分场合的咧?没看到她和对面那位老兄要开战了吗?而且……而且太后还在这里呢。
“既然今日是家宴,不必如此拘礼了吧,太后,您说是吧?”慕容恪脸上没有一丁点慌乱,无时无刻都淡定如神。
坐在旁边一直没有出声的慕容纤很讶异的看着他们三人中的暗潮汹涌。看到皇兄那张快要火山爆发的脸,于是赶紧打圆场:“呵呵……六皇兄说得对,母后,皇兄,皇嫂,纤纤以茶代酒先干为敬了。”
看着慕容纤豪迈的一饮而尽,太后也尴尬的笑开来,“纤纤老是跑出宫去,都练成一副江湖人的模样了。”
唉!她担心的事终还是发生了,难道过去的爱恨情仇注定要重蹈覆辙吗?
罢了罢,既然是上苍注定的,她也没什么好犹豫的了。
“皇后,过来,朕有东西要给你。”
慕容晨放下筷子隐忍心中怒火,以命令的口吻道。
似乎她不过去的话就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