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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越来越大了,黄沙扑面而来,极易迷失方向,时不时有族人骑马过来向他请示。看来,他极熟悉这一带的路线。
我们走的是一条极隐秘的小路,再加上天气突变的缘故,早把宁多柯的追兵丢在了后面。
迷蒙的风沙里,我悄悄地拉开了车帘的一角,看到了奥斯纳。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连帽长衣,骑在黑色的高头大马上,就像一个黑色的幽灵。他的长帽将紫色长发完全覆盖,却隐隐流露出火红。原来长帽外的颜色是黑色,内里的料子却是火红,和他眼睛的颜色一模一样,那烈焰般的光泽,交相辉映,在迷雾般的黄沙里透出一股神秘的色彩。
有两个族人迎着风沙艰难地奔向了他,他们对他大声说了些什么,他的眉头一下皱了起来,烈焰般的眼睛里的红色更浓了,他不耐地挥手之后,族人便心惊胆战地退了下去。
我思忖着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宁多柯的追兵追过来了?那样的话我是不是可以找个机会逃走了呢?放下了车帘,我缩在一角,想着自己的心事。
如果宁多柯真的找来了,必会和奥斯纳发生一场争夺战,到时场面肯定混乱,我一定可以找个机会偷偷溜走。溜到哪儿都可以,就是再也不要与这里的男人发生什么牵扯。
狂风把马车吹得东摇西晃,我觉得自己就像坐在一条正处狂风巨*的小船中一样,若果不把船舷抓得紧紧的,随时都有可能被抛出去。又一个巨大的冲力袭来,我的整个身子差点儿被吹散,头发七零八落的同时,被吓得破了胆的我几乎就要喊出那个男人的名字,可又死命地咬住嘴唇,咬住了鲜血,愣是不让自己喊出来。
我不能和那个暴力美男再有什么关系了,一点都不能有了,我要趁着这个冷战的机会,与他划清界线,让我们的关系一直冷下去。
如果我再次心软,再次投降,再次对他说爱他,必会被他再一次伤害,再一次痛苦得无法解脱,我……不想成为第二个原青依。
泪水从我的眼睛里流出,顺着脸庞,顺着下巴,一颗一颗往下滚落。
又一阵巨风袭来,马车几乎要被掀翻,我的抓住车缝的冰冷的手已然麻木。可我不在乎,我在乎的只是不能与那男人断了联系。
大风一阵又一阵,吹得我满脸,满身都是黄沙,一个巨大的震动,马车顺着风势轰然倒下,我闭上了眼,想象着自己摔倒在地的疼痛。
可就在那瞬间,我整个人被腾空抱了起来,那个男人骑在高头大马上,双臂一捞,狠狠地把我抱在怀中,并用他的外衣把我裹得紧紧的,恨声道:“林西文,你够狠。我一直在等你叫我的名字,等你叫我来救你,可是你居然宁死都不肯出声。”
我被裹在他的外衣里,就像木头人一般,冷漠疏离,任他叫骂。
他骂了半天,见我没反应,气疯了,搂住我腰部的手加大了力道,痛得我又咬住了下唇,但疼痛之余,我仍是一声不出。
他怒极而笑,烈焰般的眼睛仿佛在燃烧,“好,林西文,你有骨气,我就要看看,你能挺到什么时候。”
风沙刮得更大了,我们在恶劣的天气中赶路,一直没有停下来。这个男人分明是在惩罚我,明明可以中途停下来休息一下,躲避一下巨大的风沙,可他却仍坚持赶路。
深夜,当我们艰难地在风沙里前行时,一个族人骑着马匆匆来到他面前,禀告前方发现了一个山洞,询问是否需要停下来休息一下时。我看到那个男人英俊的脸上掠过了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他似乎看了我一眼,似乎又没看,他嘲弄而冰冷地道:“我们族里的人既然都这么勇敢又这么有骨气,何须停下来休息,继续向前!”
族人愕然,大概没想到会得到这个答案,愣怔一秒后,领命而去。
我们赶了整整一晚的路,吹了一晚的风沙,全都疲惫不堪。我x在他的怀里,很诧异自己居然没有生病。他的身上全是黄色的沙子,从头上的连衣长帽,到身上的黑色长衣,皆是一层淡淡的黄沙。我偷偷地看着他,从一个不会引起他注意的角度,看到了被风吹起的长帽下他的侧脸,高挺性感的鼻子上的几滴汗珠,以及紧紧抿着的优雅唇形,还有完美冷硬的下巴线条,刚硬中似乎还带着几分柔美。
我知道他非常非常的俊美,很早就知道了,当他的疯狂粉丝们为他尖叫时,我就知道了,只是当时做梦也没想到会与他扯上这样的关系。
我问我自己,如果我不是一个从异世而来的女孩,他还会爱我吗?
答案似乎是否定的。一个平凡无奇,又没有任何特点的女孩是不会引起他的兴趣,决对不会。
蜷缩在他的外衣里,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无助的小女孩,在狂野风沙中失去了方向,失去了自信。我想起了他对我的伤害,我对他的伤害,心中徒然又生起了阵阵痛楚。
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哪怕他会恨我,会恼我,会厌恶我,我都不能再与他继续下去了。
想到这里,我身子忽然不由自主地轻抖了两下,他感觉到了,以为我是冷了,便将我拥得更紧。
此时天亮了,风沙渐渐地变小了,所有的族人们都松了一口气,脸上现出明显的愉悦,连奥斯纳冷峻的神情都因此略微放松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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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傲鹰之星 第六十八章 返 族(三)
第六十八章 返 族(三)
队伍继续向前行进着。风沙小了一会儿后,前行速度明显变快了很多。我被奥斯纳抱在怀中,沉沉欲睡时,听到身后有急促的马蹄声传来,勉强抬头看了看,只见一个族人骑马飞驰而来,迅速来到奥斯纳前,行礼后道:“少主,纳尔尔大人的追兵追过来了。”
奥斯纳的脸变得阴沉,咬牙道:“他还真是不依不饶啊。”
宁多柯追来了?我顿时打起了精神,眼里还掠过一抹喜色,奥斯纳盯住我,冷冷道:“你想和他在一起?你做梦!”
我反唇讥笑道:“你就算把我绑在你的身边,我的心还是向着他。”
奥斯纳的脸气得发青,火红色的眼睛里尽是恼怒。族人见我俩争来斗去,满脸尴尬,可又因等着奥斯纳的回话,不敢走开。
“传令下去,”怒了一会儿后,奥斯纳厉声道:“让十三骑兵迎上去,必把他们杀得一个不剩。”
“是。”族人眼里流露出一缕诧异。似乎觉得让那十三骑兵应对宁多柯的追兵是大材小用,但出于对奥斯纳的依从,还是领命而去。
“宝贝,我真希望宁多柯也在其中。”奥斯纳轻吻着我的脏兮兮的头发。
“为什么?”我的声音里竟含着一丝恐惧。
“你在族里这么久都不知道吗,”他故作惊讶,“十三骑兵可是族里的最精悍的骑队之一,曾经在与吸血族的一战中取得了不小的战功。对付宁多柯的普通追兵,更是易如反掌。”
“你这个混蛋……”我的眼泪蓦然涌出,大颗大颗地落下来,我披散着头发,发了疯般的捶打着这个男人的胸膛,哭骂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待他,你这个恶魔,你这个混蛋……”
我们前后方的族人都吓得大气不敢喘,低着头行路,连抬都不敢抬一下。
奥斯纳冷冷地盯着我,让我闹了一会儿,抓住了我的手腕,凌厉道:“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不要挑战我的耐性。”
我尖叫着,哭闹着,死命挣扎着被他捏住的手腕,“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好了,哪怕现在杀了我,我也要骂,你这个混蛋,你这个变态。你……”
我的唇猛然被他狠狠吻住,他用力吻着,死死咬着我的唇瓣,浓重的血腥味霎时散开,我们的唇内满是腥红的鲜血,他却不在乎,仍狠狠地吻着我,搅动着我的舌尖,与我疯狂缠绵在一起。我无法思考,无法反抗,任由他狠狠地吻着,肆意地疯狂和侵略着。
吻到最后,我不能呼吸,只能软软地挽住他的脖子,才能稍微透口气。
“西文,我爱你,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他的声音缓缓地传到我的耳边,“我不能失去你。”
“那你放过宁多柯好不好?”我虚弱地推开了他,喘着气道。
“只要你乖乖地在我身边,什么都可以商量。”
我闭上眼睛。眼泪涌上,“为什么,为什么你会爱上我?我什么都没有,你也曾说过的。”
“宝贝,你还在怪我吗,”他把我拥入怀中,低喘着,“我一直都爱你,既使你一无所有,可我还是爱你,我根本不能失去你。”
我x在他怀里,泪流满面,泣不成声,“可我很怕你,真的很怕你。”
他把我拥得更紧,在我耳边喃喃道:“我知道我有时实在是太粗鲁了,西文,你一定能原谅我的对吗?”
“我不知道……”我的泪水怎么也止不住。
隔了很久,我们才平静了下来,我感觉到身边的族人们似乎也松了一口气。
想到我们刚才的大吵大闹尽收在这些人的眼里,我居然还有些不好意思,忙把脸上的面纱遮紧了些。
奥斯纳又派族人去告知十三骑兵,适可即止,不用赶尽杀绝。我听后才放松了下来。
这一放松,困倦感便袭了过来,我只觉得眼皮子沉重,躺在他的怀里,我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再次醒来时,我已躺在马车里。奥斯纳坐在我的身边,正与车窗外的一个族人低声说着什么。
我竖起了耳朵,想听清他们在说什么,可怎么也听不清。奥斯纳的脸上露出一缕微笑,扬了扬手,族人连忙骑马走开了。
“你想知道什么,宝贝?”他转过身,面向我,吻了下来,我逃避着他的吻,却怎么也躲不过,他压在我身上,吻咬住我的耳垂,细细地吸吮着,让我面红耳赤,“你能不能……不要这样子……”
“嗯……那你想怎样,”他继续吻着,同时手不安份地在我身上轻抚,“需要我现在脱衣服吗?”
我忍耐着,过了一会儿,暗中积蓄了力量,趁他分神之时,一脚踢开了他。他夸张地装作被踢痛了,呼叫着,“宝贝,你的心可真狠啊!”
我缩到一边,没理他,我和他现在的关系好像还不至于要打情骂俏。
“怎么又不理我了?”他凑到我身边,有些讨好,“我不欺负你了,你现在和我说说话好吗?”
我本想说你什么时候放我走,可又忍住了。我问出了另一个疑惑,“你怎么知道我在多罗列国?”
“我原本也不知道。”他温柔地注视着我,回答道:“只是舞会那天无意中听到高维之对我妹妹说他发现了有个人居然会弹什么月光曲,这种曲子只有他那里的人才会弹,我当时就有点怀疑那人是你了,于是派人去调查。调查的结果是你确有可疑之处,晕迷几个月后突然醒来,仿佛忘记了一切,要经人提醒才知道自己是谁,而且从未出过远门的你突然就会了赤鹰的礼仪,十分令人奇怪。”
我微叹了一下,我的可疑之处实在太多了。
“后来,我决定亲自去一下宁多柯的府邸。结果刚步入花园,我就看到了你,你正好在对那人鱼展开微笑,看着你的笑容,我当时就呆了,并欣喜若狂,因为我知道那个看起来陌生的女人就是你。”
他猛地又抱住了我,颤抖着,“西文,你知道吗,我有多怕我再也看不见你,就像我的父亲再也见不到我的母亲一样。”
往事历历在目,我想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