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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恐怕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你恨艾伦吗?”我问
“艾伦?”她打开了窗子,冷冷的夜风吹了进来,吹起她的头发,她把空着的酒杯甩了出去,甩得远远的,落地后连一点声音都听不到。
“我为什么要恨他?我以后和他还有很多方面需要合作,我很庆幸我的两个哥哥都是一国之君,可以巩固我的地位。可以说,我的背景决定了我的地位,也巩固了我的地位,让我得到艾达曾经做梦都想得到的一切。艾达不是想当女王吗,那曾是她毕生的梦想,可惜没有实现。我却实现了,我比她更幸运,更有魄力,不是吗?”
她咯咯地笑了起来:“我真的是很幸运。”
“你需要的是快乐。”我淡淡地说道,便走开了。她站在落地窗前,别过脸,又望向了窗外。更冷的寒风吹了进来,吹乱了她的长发,也吹起了她的裙角。乱发与裙角迎风而扬,她看起来是那么脆弱,那么孤独。
三天后,依星带着她的精灵军团准备离开。我与奥斯纳,和三个孩子一起送她。我牵着小海伦,奥斯纳的身旁站着洛泽尔,玄斯娜手中抱着最小的儿子。
依星不咸不淡地对我们说了几句道别的话,转身要离开的时候,我牵着小海伦来到她身边。我真诚地道:“依星,我希望你能幸福,而不仅仅是一个高高在上的但不快乐的女王。”
依星的脸上出现了一抹不屑,“有吗?我有吗?我有不快乐吗?我一直都很快乐。”
说罢,她不再理我,就要离开。
“姨姨,”小海伦忽然挣脱了我的手,晃动着小小身子走到了她面前,“姨姨,抱……”
依星看着小小的她,犹豫着,小海伦又奶声奶气地道:“姨姨,抱抱,抱抱。”
我的心跳加速,看着这一切。依星终于抱起了她,她向她眨巴着眼笑着,忽然伸出了手抹向了她的眼睛,轻轻地抚着:“姨姨,不哭了,不哭了,母亲说经常哭的不是好孩子……”
海伦的小手轻柔地抚着她的脸,眼里充满了童真:“你下回还来玩好不好,你一定不会再哭了。”
依星的双肩在微微颤抖,似在轻微地抽泣。“姨姨,不要哭,不要哭啊,我可以陪你玩的,一整天都陪你玩的。”小海伦又摸了摸她光滑的脸,“姨姨好漂亮哦,不哭哈。”
依星蓦地抱住了小海伦,把头埋在她的肩上,颤着声音:“我不哭,我一定不会哭……”
我的眼中充满了泪水,不断落下。
依星走了,不久又写信来,表示会在深冬时节再来造访。她听说我们这里的雪景尤其美丽,她想去看看冬季飘雪时节的大海,如我们不介意的话,她还想带上小海伦。
我回信给她:如不嫌弃,我与海伦将随时等候您的驾临。
我与宁多柯也开始了通信。奥斯纳起先反对,后来经我强烈要求,才不得不同意。我与宁多柯聊的最多的是彼此的生活。宁多柯说他的实际年龄已经很大,不知在他的有生之年还能否见到我。我说我一定会争取。
一转眼间,又到了冬季。初冬,还不算冷,可我也习惯了早睡。某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奇异的梦。
梦里有一个极美极美的流光四溢的时尚T形台,美女们轮流上台展示自己的靓丽时装。最后,当音乐快结束时,一位盛装美女出现在了台上,引起了全场的震动。她高傲地走在T形台上,极自然地展示美妙的姿态和时尚裙装。她的脸是那么美丽,又是那么熟悉,她的神情冷漠而冰冷,她是艾达。我永远不会忘记她的那张绝色无双的脸和冷漠异常的神情。
她已是本城的当红模特,她的美丽,让整座城市为之惊艳,多少名流公子哥儿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但她却连看都不看他们一眼,她的心中仍只有他一人。她就如她的父亲一样专情,对一个人的感情,从未改变过。
她经常在闲暇之余去找他,为他做饭、打扫房间,为他找寻学习资料等。他正准备考国外一所大学的医学博士,她甘心为他付出一切,哪怕是她的生命。可惜他仍然不断回避她,不断拒绝她,尽一切可能与她少接触。
但缘份这种事是很奇妙的。他之所以不断拒绝她,也许是因为他发现自己心中的冰山正在慢慢地溶化,他害怕对她动心,害怕真的会爱上她。她是如此地美丽,对他又是如此地全心全意,几十年以来,从未动摇过。她的侧脸又如此像她的母亲,每次看到她,他的心跳就会开始加速。该怎么办,他一次又一次地徘徊在自己的心门之外,不知道该如何抉择。这个美丽女子的小舅子青侠还向他明确表示,他坚决反对她与自己姐姐曾经的未婚夫在一起,他难以接受这段近似**的关系。
美丽女模特与小舅子走得很近,关系很好,可唯独在这点上经常闹矛盾。故事最后到底会如何发展,没人知道,更没人可以预知未来。也许美丽模特会与自己衷爱的男人在一起,也许美丽模特之后又会遇上另一男子。时间慢慢地向前,故事也在慢慢地发展……
就在这时,我醒了,梦也就碎了。
我把这个梦讲给奥斯纳听,他叹道,他们家族中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不要轻易地爱上一个人,否则就会像他和艾达一样惨。他们几兄妹中,仿佛只有艾伦幸免于难。算起来,艾伦真的是一个很实际很聪明的男人,他聪明地克制了自己的情感,在情感的雷区前停住了脚步。不管是对我,还是对艾达,他都不再放在心上。不过,也许有一天,他会遇上一个让他怎么样也抑制不住感情的女孩,深深地陷入情感,开始另一段故事。
牢中的安特兰和他的父亲被移到了一个待遇稍好的地方休养。安特兰的父亲的身体正在慢慢好转,安特兰也成熟了很多,据说最近正与嗜血族密切联系,将要与云起斯王进一步谈判,来商讨这一族一国的关系,估计是个长期奋斗的历程。
索伊贝,也就是流水,已被放出。因身份的特殊,她被奥斯纳安排在城堡深处的一个神殿中,成为了云起斯国的第一个女祭司。流水很满意这个安排,她说她喜欢在宁静的地方来安享晚年。她的心灵已然平静,她的下半生要神灵们系在一起。
奥斯纳依然有很多的王妃,但没有情人,比起其他国家的国君已算是好很多,且他的王妃到了第二十九位便再没有了。自我加封为第一王妃后,就再也没有增加过妃位。泰尔尔死了,是病死的,死得很突然。我一度怀疑是奥斯纳做的,奥斯纳再三表示不是他做的。很久以后,我才知道,因为泰尔尔杀害过不少王妃的腹中胎儿,已引起一些大臣的不满。一位因难产而死的王妃的妹妹乔扮成侍女,混进了泰尔尔的寝宫。一天深夜,趁着泰尔尔熟睡的时候,用被子捂住了她的脸,把她活活地捂死了。由于这个女孩也是重臣之女,为了遮掩皇室丑闻,也为了逃避赤鹰国的追责,只能对外宣布泰尔尔王妃是病死的。
这事发生后,王妃们人人自危,开始盘查身边侍女,生怕一个不留神就被身边人害死。奥斯纳对我也很紧张,我身边的每一个侍女都是精挑细选出来,且是从小就送进来培养。所有进来的人都要由玄斯娜把关,玄斯娜精明世故,她的眼睛很是厉害,谁不安于室,谁安分守己,谁想攀高枝,一眼就可以看出来。我和奥斯纳对她都很信任。
虽然我知道奥斯纳很难真的完全相信另一个人,但是我依然相信比起其他人,奥斯纳对她还是很信任的。
冬天的雪景很美丽。深夜里,雪花就像幻化的精灵,转旋西转,从夜空缓缓落下。我坐在壁炉前,地毯上,与两个儿子一起玩纸牌。欢声笑语不时传来。最小的儿子还不怎么会说话,他还只有一点点大,我和洛泽尔玩牌时,他就在一旁捣乱,惹得洛泽尔想生气,可看到他无辜的眼神时,又气不起来。我们笑作了一团。
我的海伦公主陪伴精灵女王一起去看冬天的海,不知这时的浪花,这时的雪花,这时的情与景又会带给她们怎样的震撼和惊喜。
这几年来,奥斯纳经常在我的寝宫留宿,他不怕旁人说他对我独宠。他说他喜欢我的寝宫里的氛围,他觉得很温暖,仿佛是隔离厮杀与阴谋的另一个世界。他能找到安全感。这种安全感能使他的戾气消失很多。
我说你不怕我又与你闹。他说我不怕,我怕你再不肯与我闹。
我的心里百感交集,竟不知再说什么好。
我与青依,选择了两种不同的生活。不同的人,不同的个性,便有了不同的选择。很难说是我对还是她,也许我错了,也许她也错了。也许我们做的都是对的。我屈服了,她没有,我们都是这样执着于自己的内心。很难说谁是绝对的正确与错误。
每当奥斯纳与别的女人在一起,我的心也会痛,每当思及他们的翻云覆雨,我也不想再面对他。
虽然他的王妃越来越少,可我仍然无法原谅他。
他的王妃虽排位到了第二十九,但中间有几个位置都是空的,无人占领。那几位王妃有的是难产而死,有的是病逝,还有的是因为病重而回娘家休养等。那几个位置都是空的,奥斯纳也没打算再填上。
他问我是否想做皇后,他的皇后之位一直是空的。我问他,以什么名义,我的背景不能给你带来任何利益。
他说,但你可以为我带来幸福。
这似乎不是一个一国之君说出来的话。明知他可能只是试探性地问我这句话,明知他可能只是想知道他将另立皇后的话我会是什么反应,我还是被打动了。
我问他,他打算立谁为皇后。
他说,他不打算立任何人为皇后,他将昭告他的皇后之位将永远留给已经病逝的那位暗月国公主。那位公主当年在被废皇后之位后,抑郁了很长时间,两年后就过世了。他说。当然,这只是名义上的立皇后。他不想让底下的臣子又塞上一个有权有势的女人上来,他会很头痛,干脆就把这个空名留给暗月公主,说是为了怀念她,将永不再立皇后,此举还可改善与暗月国的关系。
既杜绝了一些大臣的想法,又赢得了暗月在某些方面的支持,可谓一举两得。
我只得同意。
很多事情,很多时候,都是身不由己的。有人说,性格决定命运,命运是一种选择,而性格将会决定你的选择方向。
奥斯纳注定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自古皇权皆如此。除非当奥斯纳的王国相当稳固,且不需要靠政治联姻来稳固政权时,他才可能只有我一个女人。这是皇权婚姻发展的一个规律,几乎无人可跨越这个规律。
奥斯纳的王国建立的时间不算长,他需要外来的力量巩固他的政权。不过,他的女人仍是越来越少了,有一些被奥斯纳挑错赶回了家,还有一些被他以赏功臣的名义赐给了有功的大臣。这种赏赐,是在云起斯国是一个大部族时的一种惯例习俗,将自己心爱的女人赏给有功之人,是对英雄的一种重赏和尊重,表示首领对他们的重视。后来,云起斯国建立后,这个习俗仍未消失。借此,奥斯纳将他的好几个王妃都赏给了别人,听说那些女人后来过得也不错。奥斯纳用这种方式拉拢了不少家族和重臣,赢得了他们的支持。
奥斯纳的王妃越来越少了,有些大臣们便有异议,提出要充盈后宫。但奥斯纳表示,多少宫廷政变和夺权弑君都是由很多王妃及她们背后的家族挑起的,如想避免这种流血事件发生,最好的方式就是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