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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我一夜无眠。
失眠似乎已成了习惯,天明后,我对镜感叹着自己眼睛的黑眼圈。
洛娜端着热茶进来,看着我的一脸的疲惫,不由得嗔怪了几句,大意是我完全不爱惜自己身体,当心有一天会吃上苦头,比如……,她忽然笑着不说了。
“比如什么?”我好奇地追问。
她笑得很开心,“比如生孩子的时候。”
“你讨厌,”我故作恼怒,“说什么不好说这个?”
她把热茶放在桌上,仍笑得花枝乱颤,“好了,不说这个了,你先吃早餐吧。”
“王妃,”一个侍女在门口行礼禀道,“艾达公主想请你过去看望一下她。”
我有些意外,洛娜的眼神也现出了惊奇,侍女走后,她有几分忧虑地道,“听说艾达公主不但心肠恶毒,而且为人高傲,从不愿与人示好交往,她这次亲自命人来找你,恐怕是别有用心吧。”
“就算是别有用心,”我倒是无所谓,“我还是会去看看,怎么说人家现在也受伤了,就算她不邀请我,我可能也会去看望一下的。”
寝宫外的风雪像呼啸着的怪兽,凶神恶煞,张牙舞爪地向你袭来,大片大片的雪花疯狂地落下,再也不觉得它有多美丽。洛娜把我全身包裹得严严实实,把我送上了马车才肯离去。
一路上,马车被风吹得摇摇晃晃,我随着晃动撞来跌去,叫苦不迭。
终于,到达了艾达公主的寝宫,我的头发凌乱,衣服也被弄得乱七八糟,当寝宫的侍女们扶我下马车,看清了我这副模样后,个个都惊得张大了嘴。
进了寝宫后,侍女们为我脱下覆满雪花的长长外衣,其中细心的还为我理了理头发,我微笑表示感谢后就跟随一位侍女走向艾达的房间。
走过了灰白色墙壁的长廊,来到了一个巨大的红木门前,侍女低声禀报我已到来后,里面传来了一个病恹恹的声音,“来了?那就进来吧。”
侍女为我打开了门,我迟疑了一下后,便缓缓走了进去。房间很大,大得不可思议,粉紫色的美丽墙壁,浅粉色的华丽地毯,高贵典雅的红色壁炉,高大圆弧形的透明玻璃窗,窗外的雪花正被狂风卷起,让人感觉很冷很冷。
虽然房内不算冷,甚至还有些热,壁炉里的火烧得旺旺的,红色的火焰优雅地燃烧着,整个房间让人热得几近冒出热汗。可我却仍然觉得冷,因为那张法兰西宫廷式的华丽大床上躺着的美丽女人的眼神,尤为的冰冷和冷漠。
“怎么了?呆站在门口看什么?”她微微笑着,皮笑而肉不笑,让人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看着我被房间的美所惊住的表情,她懒懒地道,“怎么样?这个房间漂亮吗?我母亲还是第一王妃时就住在这里,我的父王把最好的给了她,现在,我哥哥又把最好的给了我。”
我怔在原地,没有往前再挪一步。是的,这个房间太美了,美得简直像童话里公主的房间,梦幻的色彩,如诗如梦的感觉,让人除了惊叹,赞美外,再也无其它。
“过来,”她轻笑着,“隔那么远我怎么对你说话?”
我缓缓地走向了她,在她床边的一张安乐椅上坐下。“安特兰说你不错,”她忽然提起了那个吸血鬼,“虽然只见过你两次,但提起你时,表情居然还不算太凶。”
“你,”我有些迟疑,“和他很熟?”
“不算熟,”她的手中捧着一杯热咖啡,“但他欠我一个人情,所以必须得在我身边耽上一年,为我做事。”
我沉默不语。她注视着我,眼里若隐若现一些我不懂的东西,“你真的很像我的母亲,否则我的两个兄弟也不会为了你而闹得这么僵,你为什么要这么像她呢?否则,我一定是他们的唯一。”
我的心猛跳了一下,惊异地看向了她,我为什么没听懂她的话?
她懒洋洋地笑着,既不解释,也没再说下去。
“我可以让他强行带你走的,”她道,“但我没有这样做,因为我不想让别人觉得我老是靠强迫手段才能成功,可实际上,我比他们想得要聪明得多,我不需要强迫别人也能达到我的目的。”
“那你想怎么样?”我听到我的声音在颤抖,我一直不明白这位漂亮而心狠手辣的公主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她叹息着,“我原本想让你帮我一把,帮我获得精灵巫女的信任,得到精灵族的另一半力量,能与我那该死的妹妹抗衡,”她笑笑,“不知为何,精灵族的那个老不死的特别喜欢你们这种从异世来的女子,包括我母亲在内,也深受她的喜爱和信任。”
话锋一转,她的声音又变了,她的手紧紧捏着杯子,咬着下唇,“但也不知为什么,她就是不喜欢我,我与她联系过多次,可她根本不相信我,我说出的每一个字,她都能猜到我是在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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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傲鹰之星 第四十八章 分 手
第四十八章 分 手
我问,“你说的是精灵巫女?”
她睨眼看着我,冷冷道,“除了她还有谁?”
我别过了脸,“你们的事与我无关。”我天性淡漠,这一点,我承认,不关我的事我根本没兴趣。
她笑着,语气里却尽是不屑,“你不用这么跩,若不是看你还有利用价值,你必活不到现在。”
我把脸转了回来,“我从不认为你是什么善男信女,我只是奇怪,如你母亲那样善良纯真的女子怎么会生下你这样的女儿?”
她的面孔突然扭曲,扬手之际,将手中的杯子狠狠摔在了地上,“我本还想拉拢你一下,但现在……”她尖叫,“滚,你快给我滚……这里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
她的情绪突然失控,我注视着她几秒,才站起了身,然后默默地走了出去。
对这个女人,我有些无能为。力,她就像一个被宠坏的孩子,她不相信这个世界,不相信任何人,她对所有的人,所有的事,都怀有一种莫名的敌意,她心中满满的,只有愤怒和仇恨。
夜里,吃过晚饭后,我坐在壁炉边,。独自温习着陌生的赤鹰文。学着学着,不禁叹了口气,这什么时候才能学得好啊?
又看了一会儿,只觉得眼睛酸。痛,便无奈地合上了学习册。
吹熄了烛台上的火光,躺在了床上,倾听着窗外的。风雪声,半晌都睡不着。脑海里浮现出了许多许多的事,心中沉甸甸。
还在读大学的时候,我就在想未来会怎样,我会从。事什么样的工作,又遇到什么样的人,我对未来的老公没多大的奢望,不用有很多的钱,也不要长得太帅,只要不像我父亲那样找小三,追求婚外恋,能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就可以了。
可这样的愿望现在竟也成了奢求。
窗外的风雪声更大了,我把脸枕进被子里,我发。现自己潜意识里竟然有点抵制那类太受女人欢迎的男人,不为别的,只是因为太没有安全感。我自认自己也没那么大的魅力可以拴住这样的一个男人。
我想起了母亲。曾对别人说过的一句话,男人啊,不管有钱没钱,长得帅还长得丑的,看穿了,其实都一样。当时我才十来岁,利用暑假的时间飞去美国看望她,她正在安慰一位刚离婚的邻居阿姨,两人在厨房里边做饭边聊着。我把电视的声音开大了一些,她们以为我听不到她们说什么,实际上,电视声音只是我的障眼法,而我所坐的方位,能让我听得一清二楚。
风雪声把窗子敲得老响,我又翻了个身,默默想着,我能拴得住艾伦吗?
窗子又是一阵响,砰砰砰,夹杂着呼啸声,应是大风刮的,但为什么我觉得空气一下变得湿冷,身上还起了阵阵寒意。
可这种感觉只维系了一会儿,湿冷的感觉又消失了,就像它突然莫名其妙的到来一样。
正觉得奇怪时,一双手缓缓抚上了我的长发,我的心一惊,身子也吓得一抖,正要尖叫,却被来人猛地捂住了嘴。
一根蜡烛被燃起,黯淡的火光下,我看清楚了来人,猛地一震,安静了下来,他也松开了他的手。
“怎么是你?”我颤抖着惊问。
我眼前出现了一个紫发美男,他安静时有着看不见的威慑力,暴怒时可以堪比最无情的恶魔。他的五官超帅俊美,他的身体堪比超级男模,可他的狂野个性和暴虐行为却让我每夜做恶梦,然后再尖叫着从梦中醒来。
他静静地凝视我,红色的眼睛里有一种奇异的光,让我在觉得寒冷的同时,身体还不由自主地战栗。
“你怕我?”不知隔了多久,他盯住我,才吐出了这样一句话。
我警觉而胆怯地看着他,点了点头。
他的神色徒然温柔了下来,握起了我的手,“西文,我不会伤害你的,你可以恨我,但不要怕我,好吗?”
我深深呼吸了一下,然后道,“奥斯纳,你又来这里干什么?”
“我想你,就来了。”
“可我不想见到你,奥斯纳,”我从床上下来,站在他面前,鼓起勇气对他说道,“请你以后不要再私闯我的房间了。”
“我救了你,帮了你,你却一点都不感动,”他的声音在颤抖,“这是为什么?”
“我感激你,是真的,”我镇定地回答,“但是,我不可能因此而爱你。”
“我知道你不爱我,”他似乎正在强压住心底的狂怒,“可是我知道,你一定对我动心过。”
“那全是过去的事了,”我耐心地道,“从你当众宣布我们分手后,我们之间就再也没有什么关系,也不可能回到从前了。”
他的眼里出现了恼怒和痛苦,他咬牙道,“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就这样放弃了我,我到底哪一点不好,让你始终都看不上?”
“我不是对你说过的吗,”我道,“你没有哪一点不好,正是因为你太好了,所以我有自知之明,不会让自己跳入了这个坑。”
“那多尔纳艾伦呢,”他恨恨地道,“你为什么愿意选他?”
“他和你不一样,”我解释,“他温柔,体贴,善解人意,和他在一起时,我感觉很踏实。他从来不会打我,连大声骂我都没有过,和他能有婚姻之盟,我觉得很安全。”
他猛地笑了起来,笑声中含着几许苦涩,几许嘲弄,“是吗?林西文,你知道吗,我现在就等着看你的好戏,看你最后怎么收场。”
我的眼里浮现了泪珠,为这个男人的刻薄和无礼,“不管怎么收场,”我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尽量平和地道,“我都不会再选择你。”
他的眼神愤恨,恼怒,甚至还有几分绝望,他死死盯住我,嗓子沙哑了起来,一字一句地道,“你会后悔的,林西文,你以后一定会后悔的。”
我静静地看着他,不再说话。他仍牢牢地盯着我,眼里簇起的两团火焰几乎要把我燃烧殆尽。
“林西文,我恨你……”他猛地抓住我的手臂,眸子里射出恶狠狠的光芒,掺杂着痛苦,和愤怒。
他抓痛了我的手臂,我挣扎着忍住痛,一声不吭。
“好,你既这么对他这么有信心,我现在就让你去看看一场好戏。”他咬牙切齿着,猛然不由分说地打横抱起了我,然后用力推开了窗户。
冷冷的寒风伴着雪花拂到了我的脸上,我惊魂未定,差点儿失声尖叫,却被他腾出的一只手紧紧地捂住。
他抱着我从二楼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