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百物易购里面的资金是动不了的,再过阵子等顾峰搞定了身边那些琐事后,自然也该向自己要钱,出国做生意,这一点儿都还好,毕竟百物易购本身就是做这方面生意的,投入还不会太大。
果然第一次的接触并不像想象中的那么简单,毕竟现在的沈震盛还不是那个坐牢出来的沈震盛。
白子胜和刘玉洁也算无功而返,白子胜开着车把刘玉洁送回到楼下。
“我说胜子啊,我们来这里真的好么?不知道为什么,离开了河临,就觉得自己脚没踩在地上似的,心里不踏实。”刘玉洁有些担忧的皱起自己眉头说道。
“呵呵,刘姐,咱们必须有信心,这凡是什么事儿要都一帆风顺了,这也就不叫生活了,叫童话。这事儿成不成都没什么大碍,我们不能急。顺,不妄喜;逆,不惶馁;安,不奢逸;危,不惊惧。这才是我们该做的,咱们要沉得住气!”
“行,姐听你的,谁叫你才是老大!”刘玉洁甩甩自己的长长的秀发,又变成了那个自信的刘玉洁,踩着高跟鞋发出清脆的声音。
路上车子一路颠簸,终于开到了白子胜停车的位点,白子胜下了车就直端端的往自己的家里行进。
苏彧坐在白子胜放在院子里的老爷椅上,闭着眼,脑海里不断的浮现着白子胜受伤那天的场景,白子胜被审讯那天的场景,和自己这阵子所接触的那些东西。
门吱呀一声被白子胜给打开,苏彧拿开放在自己脑袋上的那本书,做起身子说道:“哟,这么早就回来了?”
白子胜点点头,问道:“吃饭了么?没吃,我们就出门吃饭去。”
苦着一张脸,苏彧哼哼两声道:“走之前不是和我说好了你回来给我做饭的么?你这典型的言而无信。”
“我说你小子就是那么不着调,我答应你的是晚饭,不是中午饭。”白子胜撇撇嘴说道。
苏彧吐吐舌头,走到白子胜的面前,说道:“那走吧,吃饭去。”
刚走到街上,没走几步,苏彧就走到配钥匙的店铺中,对老板乐呵呵地说道:“老板,帮我配把钥匙。”苏彧说罢,就把手中白子胜家的家钥匙给递了过去,转头笑着对白子胜说道:“没意见吧?!”
一旁的白子胜颇为无奈地说道:“没意见。”
配完钥匙,苏彧哼着小曲,手里拿着新配的钥匙在白子胜面前晃来晃去,笑吟吟地说道:“以后来你这里都不怕没人了。”
白子胜哼哼两声道:“你打个电话不久知道家里有没人了么?真搞不懂你在想些什么!”
“我的心思你不懂,懂了就该跑路了,还能在这里和我磨叽?”苏彧心里这么想到,对于白子胜的话,却只是笑笑,没做回答。
两人坐在一家川菜馆里,吃着简单的饭菜。
“今天的事儿谈得怎么样?看你那么早就回来……”
白子胜笑得随意,说道:“你有什么不好说的,我们什么关系啊,直接说不就好了。今天和沈老板第一次见面,没什么进展,成不成没有定数。”
“啊?!恩恩,我知道了。”苏彧听到白子胜的话,脸红了红,手上不停的刨着碗里的饭。
夜来得依旧快了几分,夜幕遮掩下整个城市都蒙上了一层静谧的气息。
白子胜穿着苏彧跑到外面买来的围腰,炒着菜。
菜依旧简单,没什么特别的。
吃过饭的两人,聊了许久,多是关于近来的生活。
一天没干什么正经事儿,两人倒是约好了一块儿逛北京城。
三月没过几天,白子胜看着股市的上红绿两者的变化趋势,虽然不想承认,但是自己确实犯了一个错误,即使是1994年有一个牛市,但那也是在救市运动之后。自己现在把钱投入进去,反而使得自己的资产缩水,亏了许多。
卖掉自己手上所有的股票后,白子胜也算认真的反省了一下自己,对于不算明确的股市,自己本来就没有完全的把握,却自以为是的认为会稳赚,这根本就是自大的表现,虽然比起别人多了那么十多年的记忆,但自己对于很多东西其实也并不了解,还是必须靠自己一步步的去摸索。
重生后在生意上第一次受到挫折,白子胜只能对着红红绿绿的股市无奈的叹口气。
不过这件事儿也给白子胜一个终身受益的教训,那就是想要赚钱那就跟着政策走。
三月十四日,国家的“四不”政策下达,即55亿新股上半年不上市,今年不征股票转让所得税,公股个人股年内不并轨,上市公司不得乱配股,白子胜乘着政策把手里的股份全部抛售了出去。
三月份已经过了三分之二,没有得到沈震盛明确的答案下,白子胜将借钱的事情放到了一边。
闲下来的几个月,白子胜没事儿可干,每到周末,只要苏彧有空,两人就会一道去帝都的各个景点去游玩。
五月份的时候白子胜接到了远在河临顾峰的一个电话。
作者有话要说:【Ps最近连续几天没有更新,其实我是卡文了,等感觉好,写得多的时候,会尽量补上,请大家多多体谅!】
61第六十章 意外阴晴何处问
白子胜坐在院子里面;院子里开着的灯光微弱的散发出一阵阵光亮;形成一个个光圈。
大哥大的声音永远都那么刺耳,本来安静的院子却被弄得吵闹了几分;惹得人烦闷。
白子胜接起电话就听见顾峰焦急的声音有几分嘶哑,一听声音就知道这个人的精神状态不是很好,嘶哑中带着几分无奈和担忧。
“小云她有没有到北京找你?”
“啊?!”白子胜从自己的老爷椅上坐了起来;皱着眉头说道:“没有啊,发生什么事儿了?”
顾峰无奈的叹口气道:“小云她已经整整失踪两天半的时间了;我和我爸已经派人在河临各个地方找了,但是还是没有她任何的踪影,刚刚我才报了警!我怀疑她是跑去找你了!”
“她知道我人在北京了?”白子胜蹙眉,用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说道。
“前几天她跑去找了你妈,估计从你妈那里得到了消息!我现在怕得不是她跑到北京找你,而是怕她在路上出什么事儿。这几天我打她的电话都一直没人接听,这丫头虽然有时候叛逆点儿,但是绝对不会做出不接电话这种让人担心的事情!”顾峰声音嘶哑,传到白子胜的耳中,听起来更像是个病入膏肓的老人。
白子胜从自己的老爷椅上站了起来,说道:“我会多多注意这事儿的,你别太担心,我会找人帮忙找她的。”
顾峰叹口气,手里点燃的烟,烟灰掉落在地上,道:“那就麻烦你了,我这几天都要愁疯了,这丫头真不让人省心!”
“找到她记得给我电话,河临这边我暂时还走不开,河临这边我也会继续找下去。”顾峰对自己的这个妹妹真的不错,顾家就他们两兄妹,同父同母的两兄妹,从小感情一直就很好。
顾峰和顾云小的时候一直跟在自己的外公江易光的身边长大,江易光是个大学教授,对于两人的教育那是相当的成功,两人即使早年丧母,但家教上却是顶顶的好。
对于顾云失踪的事情,白子胜还是非常上心的,除了跟陈震打了招呼,让警察局帮忙找人以外,白子胜还在各大报纸上用大量的版面来刊登了自己的电话号码,希望顾云看见后给自己打电话。
但是日子过得飞快,时间走过了一个星期,白子胜却一直没有接到顾云的电话,河临那边也一直没有任何的消息。
白子胜正和赖在自己家里吃饭的苏彧一起坐在餐桌上,却接到了来自陈震的一个电话!
“胜子……刚刚局里接到了一个线人的消息,说是一个贩卖人口的犯罪集团正在贩卖人口,经过警局仔细的侦探,我在照片里……可能看见了你正在找的那个女孩,但是只有模模糊糊的一张照片的侧脸,我也不敢完全确认,我需要你来辨认一下。”陈震说话间有些犹豫。
白子胜放下手中的筷子,眉头紧锁对电话另一头的陈震道:“我马上过来,我需要看照片!”
“嗯,好的。”陈震重重的点点头,吸了一口气说道。
顾不上吃饭,白子胜拿起放在老爷椅上的外套就往外跑,苏彧尾随在白子胜的身后,虽然搞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看白子胜的严肃的神情就知道肯定是有什么大事情发生了!
白子胜刚上车,看见苏彧就有些无奈的笑了笑说道:“你在家里等我就好,我忙完马上就回来。”
苏彧摇摇头,道:“你先开车,一边开车一边跟我说发生了什么事儿,我看你的那表情,就像发生了什么大事儿!”
车子在路上颠簸的前进着,白子胜一边开车一边说道:“顾云失踪了,估计是来北京找我的,刚刚陈震给我打电话说可能有顾云的消息了。”
“这是好事儿啊!那你皱着个眉头做什么?”苏彧奇怪的问道。
“要是只是找到了她人,当然值得高兴,可是警方找到关于顾云的消息是因为他们正在调查一个关于贩卖人口的犯罪集团!在那些被抓的女孩里面,似乎有一个长得和顾云很像!”白子胜脸色难看的说道。
苏彧一下子没了声音,车开到警察局的门前,稳稳的停了下来,白子胜冲下车就一路跑到了陈震的办公室里。
碰的一声,门被外力给打开,陈震本来正专心致志的看着手里关于贩卖人口的犯罪集团的详细资料,抬起头就看见满头大汗的白子胜,一脸焦急的出现在自己的办公室门前。
陈震将手里的照片递到白子胜的手中,皱着眉头问道:“你看看,是她么?”
白子胜仔细的盯着照片看了一很久,重重的点点头道:“是她!”
苏彧在一旁沉默了许久,没有说话。
晚上看着天空上密密麻麻的星星,白子胜拿起手机又放下,就这么反反复复了许多次。
白子胜重重的吸了口烟后,拨通了顾峰的电话号码。
“顾峰,我已经有顾云的消息了,你先别着急,等有人到了我身边,我会给你打电话的。”白子胜没有提及顾云其实是被人口贩子绑了这事儿,只是说已经有了消息,他也是实在不想让顾峰压力太大了,毕竟远水救不了近火,告诉顾峰也只会更让顾峰着急。
顾峰听到白子胜的话,像是舒了口气一般的说道:“那就好,过阵子我就来北京接她回来。”
白子胜沉默了一会儿后,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嗯”,便没了其他的话语。
挂断电话的白子胜,心里总觉得会发生点儿什么,心里面特别的不踏实。
在白子胜得到消息后的第四天,警察局开始行动了起来,经过详细的布置之后,开始了对以范文强为首的犯罪集团的逮捕。
这整整一天陈震都在指挥着逮捕行动,整个警察局都被调动了起来。
十一点二十分的在事先线人告知的地方警方早早的布置好了一切安排,在等以范文强为首的犯罪团伙和另一帮人的交易。
白子胜坐在自己家里的沙发上,被打开的电视里,人物演着一场无人观看的戏剧。
心里面烦躁,白子胜完全静不下心来,惦记着顾云的事儿。
下午三点钟的时候,白子胜再一次接到了来自陈震的电话。
“胜子……老大范文强和老二范文勇带着顾云作为人质……开着车跑掉了!范文勇的开车技术真的太好了,几十辆警车拦截他都没有拦下。”陈震声音不大,但是传到白子胜的耳中却依旧尤其的刺耳。
白子胜沉默了很久,皱起眉头问道:“他们会不会撕票?或者说撕票的概率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