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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当初自己确实答应了自己的老妈三年后可以提这事儿。
刘玉洁也许是个不错的选择,跟在自己身边这么多年了,什么事情都能拿捏好尺度,又懂得讨人的欢心,比如这一次。老妈喜欢她无可厚非,比起自己这个儿子,这两年刘玉洁陪着柳如云的时间可长得太多了。
白子胜无奈的摇摇头,有种被人设计的感觉。
“苏彧……”
时间是如风流逝,白子胜本来在家里睡得上好,卧室的大门被碰的一声掀开,苏彧满脸戾气,看着睡得迷迷糊糊的白子胜,走到白子胜的面前,抓起白子胜的睡衣就恶狠狠地道:“行啊,白子胜,都学会不声不响的做事儿了?啊?!”
“大早上的,你抽什么疯呢?”白子胜蹙眉,被苏彧打扰了懒觉颇有些不高兴的说道。
“我抽风?我是抽风,要不然能被你这么狠狠的耍?三年了!白子胜快三年了!我们的关系不明不白的也已经三年了,你从来不说好也不说不好,我也从来不逼你说好不好!可是你这样做,是什么意思?为了不声不响的甩掉我?”苏彧把手上的报纸捏成一坨,丢到白子胜的身上,冷笑着质问白子胜道。
白子胜皱起眉头,用手打开报纸,上面一副照片映入白子胜的眼帘,明显就是昨天自己和柳如云,韩阳还有刘玉洁三人见面的场景。
报纸上硕大的标题上写着几个大字——房产界钻石王老五家人相约,疑似谈及婚事。
照片上人物清晰,白子胜和刘玉洁的那两张脸尤其的清楚,抓拍的角度非常好,明眼人只要一看就知道是自己和刘玉洁两人。
“……”白子胜眉头皱起,没说话。
这张照片只有两种可能,第一种真的只是报社里的人无意间拍到的照片,但是这一种确实唯一一个可以完全排除的,另一种就是自己被人给设计了,是自己的老妈柳如云还是刘玉洁,白子胜却不敢确定。
这几年来,自己一步步往上爬,靠得就是圆滑的为人处事,而刘玉洁跟在自己的身边这么些年,该学的学会了,不该学的也学会了。
自己的老妈本来也不是什么温吞的人,手段不算狠辣,但这点儿手段还是有的。
白子胜还没有回过神来,整个人就又一次倒在了床上,只是和刚才不同是,身上还压着一个愤怒的苏彧。
“苏彧,你干嘛呢?下去!”白子胜不耐烦地说道,心里的想到昨天的事情本来就烦,今天再出这么一个新闻,整个人都暴躁了起来,说话的语气自然也少了平时的温和。
78第七十七章 波未平而波又起
苏彧动作一顿,盯着白子胜的双眼,一只手伸手扯下自己脖子上的领带,另一只手按住白子胜。
“苏彧,你先下去,我们好好说。”白子胜一只手被苏彧反手拿住,使不上力气,躺在床上,看着苏彧动手扯领带,声音柔和了许多,说道。
没有理会白子胜的话;苏彧压在白子胜的身上,一只手环在白子胜的脖子上,另一只手终于扯下了领带,伸手想要绑住白子胜的手。
红色的领带刚系在白子胜的右手的手腕上,白子胜就一脚踹到苏彧的肚子上,紧跟着又是一脚把苏彧从床上踢到了床下去。
从床上走下来;光着脚站在地板上,白子胜喘着气指着地上的苏彧说道:“你他妈当我右手还有伤是吧?还想绑着我?!”
“苏彧,别那么幼稚行不行?绑住难道就行了么?”
苏彧半坐在铺满木地板的地上,抬起头望着居高临下的白子胜,嘴角扬起一丝冷笑,在白子胜没有注意到的情况下,伸手一把抓住白子胜的脚踝,使劲一拉,白子胜整个人都倒在了地上。
白子胜把手放在自己的后脑勺上揉了揉;还没反应过来;就又被苏彧压倒在地上,脖间传来的温润中带着湿湿的触感,感觉到苏彧的霸道的吻。
“你给我起来!”白子胜冷声对正在亲吻着自己的苏彧说道。
白子胜被压住,靠在床头柜上;一边挣开苏彧抓着自己的手,一边向失去理智的苏彧说话。
“苏彧,放手!你听我说!”
苏彧对于白子胜的叫喊,却不做任何理会,手上的动作不停,甚至快了几分。
白子胜一口咬在苏彧的肩膀上,苏彧吃痛,眉头皱起,却不动,而是继续着对白子胜亲吻,在白子胜的脖间不停的吮吸。
“砰!”白子胜本来挣扎的手脚;突然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脑袋昏昏沉沉的;眼前一片恍惚,眼帘中的画面变得模糊。
苏彧脸庞一道浅浅的伤口渗出丝丝血迹,白子胜靠在床头柜上,头上全是玻璃碎片,额头上呈现出一条长约三四厘米的口子,向往不停的留着鲜血,流过白子胜的右眼,滴在了白子胜浅蓝色的睡衣上,同时沾染在苏彧白色的衬衣上。
床头柜上的花瓶碎片散落在地上,苏彧刨开白子胜身上残余的玻璃碎片,立马抱起地上的白子胜放到床上,赶忙找出急救箱给白子胜包扎额头上的伤口。
包扎好后,苏彧坐在床上双手抚摸着白子胜的脸庞上,拉起白子胜垂放在一旁的右手,领带鲜红的颜色刺目得晃眼,一只手缓缓得拿起领带的一端。
“苏彧……你干嘛?”白子胜把眯着眼,迷迷糊糊地问苏彧道。
凑到白子胜的耳边,苏彧刚把领带套在白子胜的左手上,小声地说道:“绑你。”
“嗯?”还没反应过来,白子胜就感觉到双手一紧,手腕处被勒得难受。
“苏彧!”
还没来得及说后面的话,白子胜就被眼前的人给堵住了嘴。
“嗯……”
身体上的触感,白子胜并不陌生,习惯来自苏彧的吻和身体上的触碰,只是心里面多了一种不安的感觉。
双腿间感觉到苏彧手上炽热的温度,白子胜不由地瑟缩了一下。
身体被抚摸过的地方,都感觉到一阵痒酥酥的感觉,胸前那一阵阵吻传来的触感让身体发出愉悦地颤抖。
“胜子……”□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意乱情迷的苏彧,在白子胜的耳边轻声呼唤道。
“啊……”身体上传来的异样感,白子胜不由的轻声哼哼了一声。
白子胜皱起眉头,质问正压在自己身上的苏彧道:“苏彧,你干什么?把手拿出去!”
苏彧笑着抬起白子胜的一只脚,放在肩上,弓着身体靠近白子胜的脸低声说道:“你先适应一下。”
“嗯?”
后面传来的刺痛,刺激着白子胜的神经中枢,“把手拿出去!痛!”
苏彧左手的食指抵到白子胜的唇上,带着浅浅的笑意对白子胜说道:“乖,再忍忍!”
感觉到苏彧的手在不断的里面探索,白子胜皱着眉头道:“把手拿出去!”
“不要闹。”吻住正在张牙舞爪咆哮着的白子胜,手上的动作不停。
“啊……”身体微颤,感觉到一阵快感,声音不自觉的从喉咙里发出。
粗壮的东西直接硬生生地顶进了身体,白子胜心里顿时慌张了。
“出去,你给我出去!”
吻住白子胜的唇,苏彧低声在白子胜的耳边说道:“别乱动,我会轻轻的,别怕!”
疯狂的撞击,身体传来一阵痛感和快|感。
……
阳光淅沥沥的透过窗帘间的缝隙渗入房间各个角落,明暗交界的地方,床上的白子胜正昏睡在苏彧的怀中,闭着的双眸,多了几分安静,少了暴躁。
双手抱住怀里的人,一个低低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对不起……”
淤青和吻痕密布在身体的各个角落,白子胜赤|裸靠在苏彧的怀中,艰难的睁开眼,苏彧侧脸的棱角映入眼帘。
苏彧抱着的手紧了紧,焦急地问怀里的人道:“胜子……醒了么?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苏彧,你有时候真的特别幼稚。”白子胜轻蔑的一笑,冷声道。
“我幼稚?我是幼稚!从来都很幼稚,我喜欢你,爱你有问题么?我对你不好么?你说不要,那就不要;你说不好,那就不好。你有没有想过我不过就是一个男人,我想和你像情侣一样,难道有错么?你一直我不冷不淡,不说不好,也不说好!”
手被抓住,苏彧的力道大了几分,接着质问白子胜道:“这几年,你就有两年是待着国外,你自己清楚你是想躲我,还是想要留在外面!你明明就讨厌孤单,可是宁愿和一个翻译在国外到处游玩也不愿意回来,你是什么意思?”
“……我有事。”白子胜哼了一声说道。
苏彧把手放在白子胜的胸口,道:“说这句话的时候,你会不会心虚?”
“……”沉默间,手机的声音在密闭的空间中响起,声音响亮。
两人之间的沉默,并没有被手机的铃声打破,任由手机铃声绕耳,苏彧也没有任何接起电话的打算。
抱住白子胜,苏彧无奈好似自言自语地说道:“我啊……该拿你怎么办?我最讨厌你沉默……”
手机铃声不停的响起,白子胜小声地道:“你还是接电话吧,多打了这么久了,肯定有什么重要的事。”
“嗯!”苏彧听见白子胜向自己说话,立马就接起了电话。
听着电话另一头的人说话,苏彧的眉头却越皱越深,放下电话后,苏彧把白子胜放到床上,说道:“我现在必须马上出去一趟,你好好休息,我办完事,立马回来。”
“嗯。”闭着眼睛,只是微微的张了张嘴,白子胜就昏昏沉沉地睡了。
第二天,白子胜依旧没有看见苏彧的人,何军武坐在床边,手里拿着消毒的酒精给白子胜的额头上已经缝合好的伤口处理。
“白先生刚回来没几天,怎么就把头给伤了?”何军武奇怪地问白子胜道。
白子胜脖间吻痕密布,何军武虽然奇怪,但是转念一想,也没多问。
白子胜笑了笑说道:“不小心摔了一跤,磕到东西上了。”
何军武在白子胜在国外的时候,就已经学成归来,知道白子胜呆着了帝都之后也举家搬到了帝都。
医药箱里平躺着一张医生证,照片是何军武的,但是名字却写着另外一个——何益德。
“这是怎么回事?何医生改名字了?”
顺着白子胜的目光,何军武看见平躺在自己医药箱里的证件,笑了笑说道:“导师说,何军武听着不像是医生,更像是个军人。我妈跑去找了个算命先生给改了这个名字,说这个名字和我很配,以后命途才不会多舛,回来的时候就立马给改了。”
白子胜笑了笑说道:“这年头还封建迷信,你一个当医生的还迷信。”
“呵呵,我就是找个信仰,约束自己,不忘本。”何益德帮白子胜敷好药后,说道。
望着窗外的太阳,白子胜突然回想到昨天刘玉洁冲进自己家里时候的模样,刘玉洁那一脸的诧异,进来后一句话也没说,转身就往外走,当时白子胜就觉得心里有不好的预感。
在家里又休息了两天,白子胜打开电视百无聊赖的看着,电视上播放着单一的电视剧,转台到下面的时候,白子胜的手机却突然的响了起来。
顾云的声音从电话里传了出来,很清脆。
“胜哥,我昨天在河临看见了白子毅!他和刘苏苏在一起,你小心一点儿,我担心最近可能会出事儿。”顾云关切的声音响起在白子胜的耳边。
白子胜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皱起眉头道:“白子毅?他?”
“是,绝对是他,那天是尹红的四十岁生日,他陪着刘苏苏来的,当时他还叫了我名字,我也听见了刘苏苏叫他阿毅。”顾云沉声说道。
白子胜眉头紧锁,白子毅失踪了这么久,竟然突然出现在河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