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婷婷,我可不是医生啊!”吴韧心中已然明白个大概。
“你能看出我哥是什么病?”赵雅婷不打自招。
吴韧冷冷一笑,昂首道:“寡人之疾,我从他下车就看出来了。”
赵雅婷浑身一震,目光顿时柔和了许多,绯红着脸道:“你真的能治?”
“也许有人能?”吴韧虽然知道他肯定是性功能出了问题,但他没有检查过,谁知道具体情况是怎样地,所以也不敢把话说死,只是含糊道:“那也得先看看情况,再作定夺,好吗?”,“那我就先替我哥谢你啦—”赵雅婷无限柔情地望了吴韧一眼,走了出去。
那男人跟着赵雅婷内室,开口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有那方面的问题?”
吴韧直言不讳地说道:“一半凭看,一半凭猜。”朝赵雅婷挥了挥手,她会意地走了出去,房间里就只剩下他们俩了。
“噢,你说说看。”那男人显然对他的话比较感兴趣。
“看嘛,就是看你的脸色,你脸色偏黑,且暗而无光,那是阴阳不调导致肾脏功能紊乱所致。”吴韧大言不惭地说道:“至于猜嘛,你坐着悍马到这里来看我,并且是雅婷的大哥,从她的话中我也料到了十之八九,说实话我又不是什么医生,要不是病急或者说大医院解决不了的疑难问题,你这样的人是不会听信民间偏方的,综上所述,应该是有难言之隐。”
吴韧这话说得在些“过份”,但那男人却不以为忤,反而赞许地点点头道:“确实如此,但我的情况却有些特殊,去过很多有名的医院,都没有结果,后来有位老中医建议我到民间寻找偏方,听雅婷说了你的事,就过来看看。”
吴韧撇了撇嘴,心中暗道,男人还不都是点事儿,乱插乱摸乱啃,除了这三乱,还有什么特殊地,但他嘴里却问道:“不知有何特殊之处?”
那男人眉头掀了掀,闭上眼睛慢慢说道:“我是一个军人,上过越南战场前线,冲锋陷阵时被流弹击中,受伤的位置比较特殊,弹片袭中了我的大腿和下阴,把两颗睾丸割破了。”
吴韧早从赵雅婷口中知道他是军人,是越南战场下来的有功之臣,不由肃然起敬,但当他最后听到弹片割破了睾丸,又忍不住想笑,努力忍着,这他妈都什么事啊,哪里不好打,偏偏打中那话儿。
那男人见吴韧不出声,冷声道:“你是不是觉得很好笑?”
吴韧这才醒过神来,忙正了正神色道:“这个虽然比较严重,但只要进了正规医院,做这种缝合手术是很容易地。”这样的事对他来说从来没有经历过,正如他自己所说他并不是医生,也不靠那行当,要不是赵雅婷的原因,他早就撇下这个“鸟人”走人了,但一想到赵雅婷,一想到他的“计划”,一想到他有功于国家,心中也就平坦了。正好《巫医神篇》中的这方面的记载,也许《御女心经》能帮上他一些忙。
那男人看吴韧脸色阴阳不定,叹了口气:“受伤后我进的是全国最好的医院,而且伤口也确实缝好了。”
“那?”吴韧不解道。
“但是从那以后,我的那话儿就硬不起来了,即使偶尔硬一下,也管不了几分钟。”
“噢,这倒是奇了。”吴韧奇道:“那你的睾丸还在不?”
那男人点了点头。
“那就好。”吴韧松了口气道:“我也没有把握,但也许我可以推荐能人治好你的病,不过我得知道具体情况,如果你没意思的话,你把裤子脱了吧。”
那男人倒也爽快,二话不说把自己的就脱得溜溜光了。
吴韧看着那男人裆部的,暗道,看来这人性欲不是一般地旺盛啊,怎么偏偏就不行了呢?
他伸手摸了摸那人的鸡鸡,因为多年不用,缺乏锻炼,所以显得尺寸偏小。又捏了捏他的睾丸,问道:“痛不痛?”
那男人摇摇头,吴韧又加了点劲捏了几下,问道:“痛不痛?”
“有一点点感觉了。”那男人点头道。
“那就好—,你把裤子空起来吧”
“你这个病治得太迟了。”吴韧叹了口气道。
“是不能治了么?”那男人眼中露出一丝失望之色,但脸色很平静,似乎经受这样的打击太多了。
“谁说不能治?”吴韧忙说道:“只不过麻烦一点而已。”
“真的吗?”那男人嘣地一下跳起来,抓住吴韧手道。
“我说能治就能治,且附带你的腿伤都是可以治好的”吴韧一脸傲气地说道:“但你这伤拖得太久,要想完全康复,大约要三到四个月的时间。”
“时间不是问题。”那男人又恢复了冷静。
“因为神经长期萎缩,经脉不通,需要特别的治疗方法,就是针灸法,再配合天山雪莲等珍稀药材,治愈的最能性还是有的,但吴某并不擅长此技。”
“药材和时间都不是问题,请你一定要给我推荐这方面的高人,无论他提什么要求都行—”那男人尽管有些失望,但神情十分坚定。
“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人倒是有个现成的,也只有她的独门针法才能治好你的病,只是—”吴韧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那男人抓住吴韧的手,使劲地摇着,看来这回他是真的急了。
“只是她是个女的,并且尚未婚配,我怕人家不肯答应—”吴韧此刻脑海里飞速旋转着。
“哦—”对方陷入了沉默。
“这样吧,赵大哥我尽量做通她的工作,可能需要些时间,我这里传你一套心法口决,也许对你会有些作用。”
“也只好这样了,吴,我等候你的好消息—”
“真不好意思,没能帮上你的忙—”
“哪里哪里,你跟雅婷是朋友?”
“嗯—”吴韧没有表示反对。
“我这妹子,心头也苦啊,偏偏老头子又抱孙心切,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赵雅婷牛B哄哄的大哥与进来量判若两人。
“可以理解—”吴韧点头。
“吴,雅婷对你可谓情有独钟,这我看得出来,请你答应我:不管怎样,你都要善待她,就当是你的亲妹子一样。这些年她遭遇的也太多了,希望你能理解一个做哥哥的心情,我是一个经历过战场洗礼的军人,跟我那些长眠在越南前线的战友相比,我已经算是幸运的了,因此也就不太奢求,最放心不下的还是她—”
“大哥,这个你不必过虑,雅婷她比想像的要坚强,你的事也不必太消极,我会尽力的,只要做通了对方的工作,治愈你的病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吴韧一激动,就将赵雅婷的哥哥也称为大哥了。
“好兄弟,那就劳你费心了—”两人亲热地走出了内室。
寸板头和赵雅婷见他们走了出来,连忙迎了上来。赵雅婷大哥执着吴韧的手诚恳地说道:“兄弟,感谢的话我就不说了,以后来北京到我那坐坐,如果你有什么事,可以直接给我打电话。”
说完冲着寸板头一伸手,寸板头愣了一下,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放在赵雅婷大哥手上,他将名片递给吴韧道:“吴兄弟,你把这个收着,这上面的电话是我的私人电话,二十四小时有人接听。”
吴韧接过名片一看,不由一愣,这名片也太简单了吧,一共才两行字,第一行是姓名,第二行是手机,然后什么都没有了,比苏仁杰、梁丽芬的还要简单。吴韧看了下名片上的姓名:赵赐林,此时他才知道赵雅婷大哥的大名,赐林,赐人也,看来雅婷的父亲也是个“老封建”。
寸板头从怀里掏出一个大号的信封,里面塞得鼓鼓地,恭恭敬敬地递给吴韧道:“这是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还望赏脸笑纳。”
吴韧也不客气,接过信封,看也不看,往怀里一揣,对赵赐林道:“我要是不收就是瞧不起你了。”
赵赐林对他欣赏地点了点头,不再多说话,在赵雅婷的“搀扶”下,走出宾馆大堂,朝悍马车走去,寸板头忙紧步跟在后面。
“浪奔、浪流,万里滔滔江水永不休——”,目送赵赐林悍马缓缓地驶出宾馆大门,吴韧的手机突然大作,吴韧连忙操起手机一看,是慧敏的电话,她告诉他一个特大的喜讯,要他迅速赶往东莞……当吴韧刚挂断电话,赵雅婷就走了进来。
“吴,我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赵雅婷一脸的兴奋,与赵赐林在时判若两人。
“什么好消息?”刚才接到一个喜讯,赵雅婷又会带给吴韧什么样的好消息,吴韧不由有些愕然,看来他运气真的不错了。
“你猜猜嘛?”赵雅婷吊吴韧的“胃口”。
“又升官了?”
“NO!”
“中奖了?”
“NO!”
“给我发奖金?”
“想得美!”
“好婷婷,快告诉我,我猜不出来嘛—”
“今年上半年,行里提倡一些中层骨干下放到省市任职锻炼,我就报了名,第一批名单很快批了下来,你说我去哪个省的分行好?”
“哦—,是这样啊。”吴韧表面平静,内心狂喜。
“北京天子脚下,自古繁华,许多外官削尖脑壳往里面钻,你却偏偏要往外挤,这丫头怕是有病吧。”吴韧用手拂拭赵雅婷的刘海,玩起了迂回术。
“讨厌,去你们那里好吗?”赵雅婷“外任”心意已决。
“我们那里?”吴韧欲擒故纵。
“是啊,清江省分行,怎么不欢迎?”
“欢迎,当然欢迎,行长?”吴韧这回真是赚大了,“狂喜”二个字已经不能形容他此时的心情。
“不会吧,这么世故——”
“好,我就告诉你,总行已经通过我去清江省分行任副行长的任命,吴,你高兴吗?”
“高兴—”
“什么时候?”
“估计最迟在下个月底。”
“欢迎你到清江来,那样我就可以经常看到你了—”
“是真话吗?”
“绝对是真话!”
“你就不怕家里的?”
“不怕,君子发乎情,止乎礼!”
“是吗?”
“是啊,周公之礼也是礼啊。”
“讨厌——”……
两人很快滚到了一起,春风已度玉门关的赵雅婷“贪婪”地享受着吴韧带来的冲击与激情,心中说不出的爱恋和甜蜜。那一夜,吴韧将赵赐林的情况告诉了赵雅婷,同时心中暗暗下了决心,一定要帮他治好病,赵雅婷告诉他她父亲就他们两兄妹,一个因战负伤,无法生育,一个因某种原因也不曾生育,老头子想孙都想“疯”了,而儿子又是他自己亲自送上战场的……
吴韧告诉赵雅婷他已经电话订票,第二天上午十点飞广东,赵觉得有些突然,好在不久她就要去清江上任,也就不跟吴韧计较,说也好,两人干完“活”,她还拖着吴韧一起宵夜,说不尽的甜甜蜜蜜,道不完的柔情似水。
、第二百四十章 图穷匕见
飞机徐徐地降落在广东白云机场,走出机舱,吴韧春风满面。
东莞市中心医院妇产科,慧敏陪着婉君,同时还有一个从医院请的专护,医生建议婉君进行剖腹产,她支持说再等等。自从上次慧敏与吴韧“会唔”以后,慧敏学校放假后就去了东莞,帮怀孕的婉君打理生意,后来她干脆停薪留职,一边当婉君的“顾问”兼代理老总,一边炒股,还一边照顾怀孕的婉君,她们另外租了套住房,请了一位专门的保姆,一想到这吴韧对慧敏就心存感谢,跳下出租,他就直奔妇产科。
婉君握着吴韧的手,一脸地幸福,吴韧轻抚着她的刘海,说不出的怜爱。慧敏见状,连忙招呼专护一起退出了房间。
“婉儿,你这是何苦?”吴韧握着她的手,柔声地说。
“吴,我愿意,我说过要为你生个小孩的——”婉君握紧了吴韧的手。
“痛吗?”吴韧紧张地站了起来。
“傻瓜,哪有不经历痛苦的分娩?”婉君的脸上洋溢着母性的光辉。
吴韧轻轻地吻了一下婉君的额头,说还是听医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