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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花映日,清风送爽,有如琼宫瑶池。台坪正中是前进大门,上书“富厚堂”3个黑底金字,系曾国藩所书。门上还悬挂着“毅勇侯第”4个朱地金字直匾,所以当地人们亦称之为“侯府”或“宰相府”。
“富厚堂原称八本堂,取曾国藩“读书以训诂为本,诗文以声调为本,事条以得欢心为本,养生以少恼怒为本,立身以不忘语为本,居家以不晏起为本,作官以不要钱为本,行军以不扰民为本”的家训,后曾纪泽据《后汉书》“富厚如之”而改现名。富厚堂虽不胜豪华,然曾国藩得知修屋花钱七千串而为之骇叹,他在同治六年二月初九日的日记中写道:“接腊月甘十五日家信,知修整富厚堂屋宇用钱共七千串之多,不知何以浩费如此,深为骇叹!余生平以起屋买因为仕宦之恶习,誓不为之。不料奢靡若此,何颜见人!平日所说之话全不践言,可羞孰甚!屋既如此,以后诸事奢侈,不问可知。大官之家子弟,无不骄奢淫逸者,忧灼曷已!……””随着讲解员的讲解,一代名臣的形像在吴韧面前丰盈起来,对于这位成功的官场“前辈”,他感受着他成长的经历,创业的艰辛,其为人处世做官家教的诤诤劝诫,尤其是作为一个文人,才开创如此之局面,享受如此之殊荣,百多年以后,作为一个封建官僚人们不但没有忘记,反而对他的研究方兴未艾,与日俱增,他又是怎样将儒家的“修身、齐家、治家、平天下”运用得炉火纯青、怎样实现一个文人以德服人、以威树人的人生梦想?……这些不由引起了吴韧的深思。吴韧觉得他此行之目的主要在于感受曾文正公之官德、之大气,沾沾这位“老前辈”的灵气。
、第六十三章 曾国藩(3)
中午在当地的农家餐馆吃饭,几个副职嚷嚷着实在也没什么好看的,而吴韧还有其另外一层目的,唐浩明在书中说,曾国藩之所以发家,全靠着他的曾祖竞希公的坟地的风水。据风水师的说法,曾竞希的墓地的地形为“金鸡啄白米”,有灵气,是块风水宝地。因为结交了一些三教九流的朋友,加之吴韧又研读了他们送他的几本手抄本,心中也技痒的,再加上店家说其实许多人来“富厚富”不是为了拜谒这位历史巨人,而是为了看风水。吴韧问店家能否找他找一位当地的老农,陪他游历一番,亲自去看看““金鸡啄白米”地,说说曾家其它典故,据说曾国藩和夫人死后并没有葬回荷叶镇而是葬后长沙,这其中有什么缘由,他也想了解一下。在得到吴韧愿意支付50元的“劳务费”,店家很爽快地答应了,其它三个兴趣不在此,正好吴韧也赚他们去了人多话杂,就安排他们在店里斗地主,凌子刚则陪同他和老农(据说还是曾氏后人,其爷爷曾随文正公征讨过太平天国)出去堪察去了。
“所谓‘金鸡啄白米’是指曾国藩的曾祖曾竞希的坟场像一只鸡,坟葬在鸡头上。坟后面是一狭长的山地,似鸡的脖子。狭长的山地的背后,又是一长圆形的山丘,像鸡身;长圆形山丘的两边,有两片扇形山地,恰如鸡翅。鸡头前面是一条叫“犁头咀”的小河。河边有一片良田,据说,在曾竞希葬后第二年的春天,连下了三天大雨,荷叶镇山洪暴发,金鸡头前面良田里的禾苗全部被冲走,剩下一片白茫茫的沙子地,恰似白米。曾有风水师告诉曾家说,这是曾竞希“金鸡啄白米”坟地的显灵,曾家必将大富大贵,但必须保护好这片宝地。于是,曾家就买下了这块沙洲,并不再耕种它。”岁月风雨的侵蚀,只能依稀看得个大概了,而正好此时有个老者拿着罗盘,一路照过来,老农就告诉他那肯定是看风水的。
“:“曾竞希‘金鸡啄白米’坟地,背面有蜿蜒而来的群山峻岭,前面有远近呼应的低山小丘和良田,左右两侧则护山环抱,中间部分地势宽敞,且有屈曲之流水环抱,符合古代理想的风水宝地的特征,即‘葬穴’四灵地的‘玄武垂头,朱雀翔舞,青龙蜿蜒,白虎驯俯’……”
“据说曾国藩及其夫人百年之后,均未归葬祖莹,既然风水这么好,那又作何解?”
老农赞许地看了吴韧一眼说:“从长沙城出发,沿着湘江东岸一路向南,驱车约30分钟,经过一段颠簸的乡村小道,在一个隐蔽的入口处右拐。这里四面环山,山泉清流而下,低洼之处形成了一个水塘。水塘后面是一个破旧的寺庙,经过一段泥泞的小路,后面小山坡上一处石质建筑若隐若现———这就是晚清重臣曾国藩和夫人的安息之所。墓地正前的桐溪寺前左右两侧各有一棵千年银杏和罗汉松。当年,曾国藩在坪塘训练乡勇时,结识了伏龙山桐溪寺的方丈“宝月法师”,两人十分投缘。
、第六十三章 曾国藩(4)
有一天,曾国藩登上伏龙山,站在现在墓地所在位置向周遭看去,只见四周山脉于左、右、后成U状围住伏龙山,前面也有一座山峰相望,正应了左青龙、右白虎、前朱雀、后玄武“四灵”之说,实在是一块难得的风水宝地。其实文正公(注:指曾国藩)在世就准备选墓地了,当初他的好朋友、四川万县知县冯树堂懂风水,叫他葬在东台山,说那风水好。但文正公本人不肯,他说那边是‘天子之地’,是出天子的地方,他自己不敢去,退而求其次则萌发了将伏龙山作为身后归葬之地的想法,但宝月方丈起初没有同意。后来,曾国藩一再恳求,宝月方丈便与曾国藩盟约,谁先殁谁就安葬于此。结果,曾国藩先走一步,于是便葬在这里了。后来东台山那边盖起了东台书院,出了陈赓、谭政、黄公略,还有……”
“你们现在看到的这宅子,原来并不只这么大,九帅打下南京进洋财,通过水路运到湘乡的黄金白银,再转人力运输,花了半个月的时间。九帅当初的
规划是完全按紫禁城的布局设计,光前面就设计了十九道门,御史彭玉麟暗访江南至富厚堂,见其规模,乃提笔在上书:雪琴(彭玉麟字)至此一游,后扬长而去,有家丁报告九帅,他火速用书信将信息传给在京城为官并不知情的大哥(曾国藩)。曾国藩即星夜兼程赶回富厚堂,亲自修改了富厚堂的建设规划,改十九扇大门为八扇,压缩原来的规模一半,不久京城即来钦差看望九帅,实则是来看了个代天子巡视四方,看过富厚堂后,如实向皇上作了禀报,皇上很满意,乃御赐“毅勇侯第”金匾一块。后来历经战火和□□,富厚堂有所损坏,规模也日见缩小,改革开放以来被列为重点文物保护单位,经过几次修缮,也就成了今天的样子。”
“修身、齐家、治家、平天下”吴韧认为这是贯穿曾国藩一生的主线,从一个农家子弟到“中兴第一名臣”、到湘军的创始人,文武兼治,实现了一个文人与武夫的完美结合,不可不谓晚清一大奇迹,为师为将为相一完人。受其影响三湘大地上,人才辈出,相继出了、刘少奇、彭德怀、黄公略、贺龙、陈庚、粟裕等一大批杰出人物,叶剑英元帅还是曾家的女婿,民间流传他曾多次到富厚堂,深刻影响了中国近现代史。
回去后,吴韧又专门去新华书店买了曾的《家书》、《冰鉴》,好好地研究了一番。受其启发,吴韧将总支12个行政村划地而治,他和凌子刚管全面,其它干部分面三个小组,每个小组分四个村,明确一名副职干部为小组长,负责协调和指导本小组的全部工作,同时管理其下的坐村干部和村干部,向他和凌子刚直接负责。此举细化了分工,明确了副职的职责、权力和责任,极大地放宽了他们的手脚,锻炼了人才,正如他所说的:“个个都要培养独当一面的能力,个个都要有敢为天下先的勇气,这样我们的事业就会蒸蒸日上,我们的工作就会日新月异,我们的个人前途才会一片光明。”“要做到我在与不在一个样,就算我出差十天半个月,工作有人安排,事有人做,主意有人拿,而不必打电话向我汇报,那工作就算是到位了。”
、第六十四章 应急分队(1)
从曾国藩故事里汲取营养的吴韧,深深陶醉于他的文治武功,作为文人与军队统帅合二为一的成功经验,极大的刺激着他不安分的心,大有生不逢时的意味,因此“削尖脑壳”、等待时机,想有所表现,正当他日有所想,夜有所梦时,机会来了。
九十年代的早中期,卡拉OK几乎风靡全国,连偏僻的乡镇也不例外。小浪镇就有这样的两家这样卡拉OK,搞个镭射,装上几个音响,再添置点家具就是个歌厅了,一般消费水平都不是很高,唱点歌的是2元一曲,包场的面议。虹桥总支除了吴韧已经结婚外,其它的都还是单身,每逢重大节日、重大中心工作完成之时、干部的生日,他们往往就提议去唱卡拉OK,面对男性荷尔蒙分泌过盛的群体,吴韧当然知道要有正常的梳通渠道,一则凝聚人心,搞活气氛,二则给年青人提供一些机会。吴韧就找到其中一家卡拉OK的老板,跟她当面议定以后总支要唱歌的话,就在她那包场,每场包茶水在内100元(晚上8:00——12:00),当然那家是没有“小姐“的。当时也给凌子刚提了个条件,要唱歌的话可以,不过得由他负责组织找异性舞伴,主要对象就是镇上的未婚女干部、学校的年青女老师,那时候凌子刚正暗恋党政办新分来的一位女同事,他自然满口答应,其他干部也跃跃欲试。但凡这样的场面,吴韧一般是不参与的,什么时候该唱该跳,全由凌子刚自己去决定。
那一次是全镇三提五统结算日,辛苦了近半个月的干部们终于率先于其它兄弟总支与财政结算完毕,摆过晚饭的庆功宴后,凌子刚去请示吴韧说弟兄们辛苦了,晚上想放松放松,吴韧手一挥准了,说你们去多请几个女同胞热闹热闹,让弟兄们玩得开心点,他就不参加了。凌子刚他们天还没黑就去了学校、大机关,骑摩托接她们去了。
喝了点小酒,吴韧脸上有点烧,洗过澡后在风扇的作用下,舒服多了,他便靠在□□看小说。大约十点钟左右,凌子刚“十万火急”地打来了电话,说在歌厅遭遇了当地“无赖”的骚扰,他们提出了联欢的无理要求,并对女同志动手动脚,双方互不让步,形势十分危急,推推搡搡都快动上手了,请示如何应付。吴韧问他们几个人在,对方几个人,得到的回答是凌子刚他们八个男的,加上女同胞十五个,对方五六个人,但个个凶神恶煞的,好像还是在打电话,纠集党羽。吴韧说那好,你先给我稳定他们,他随后就到。放下电话吴韧拔通了镇派出所长的电话,所长答应马上出警,然后打电话给了其它几个离出事地近点兄弟单位的“司令”,请他们迅速出兵支援。吴韧和兄弟单位的二、三十名支援火力几乎是同时到达,房子外面已经围满了社会闲散人员,其中有两个家伙正在疯狂叫嚣,女同胞们都被堵在里面。
、第六十四章 应急分队(2)
吴韧带着“支援火力”挤了进去,他们迅速形成“包围圈”将不关此事的闲散人等隔离,外面的人根本无法进去。
“怎么回事?”吴韧一声“断呼”。
“吴总,我们包场唱得好好的,他们几个强行进来,抢走话筒,还说些不三不四的话,老板娘上来劝都劝不住。”有女干部首先发了言。
“是这样吗?你们谁是有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