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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很明显,她是他们的头目。
“吸血。不过我不会伤害人类。如果有鸭血鸡血老虎血,我都可以将就的。”
两个人一来一往,说了许多。身旁的人看到自己的领导者脸上的表情放松后,他们的表情也松懈了下来。但是羽朵不乐意了,因为米修跟那个少女说的每一句话,她都不懂。
用力地扯了扯米修的衣角,羽朵强烈地表达了自己的不满。米修微微一笑,然后伏在她的耳边,把自己的打算轻轻一说,还有刚才的对话内容也大概说了一遍,只见羽朵是越听越乐,最后那双美丽的蓝眼睛甚至成了弯弯的一道玄月了。
“米修,你好有才。”
“你才发现?”
“是啊是啊,不过也不晚不是么?”
两人仗着这些人听不懂他们的话,径自地交谈着。米修很喜欢羽朵这样子跟自己很放松的样子,如果不是因为场景不合适,米修真的会以为他们还是当初在安城大学的时候的样子了。
见到羽朵笑容那么灿烂,最开始的那个少女愣愣地看着羽朵动人的笑容。虽然听不懂羽朵在说什么,但是少女突然感觉她的笑声甚至都比深谷的清泉跳跃的声音好听。那双眼睛的眼神,仿佛是蔚蓝的天空,那么纯净,少女突然感觉自己的脸腾地又红了。
从来没有过这样子的感觉,心脏扑腾扑腾地乱跳。少女察觉到自己的异常后,立刻再次将视线转移到了米修的身上,因为在看着米修的时候,她可以说出完整的话来。
“那你们先在这里,我希望你们不要跟我们反抗。针对你的事情,我现在就回去禀告族长,然后尽快答复你们。”少女说完这句话,然后又看了一眼羽朵。少女又慌神了,立刻将眼神背过,飞一般地朝远处跑去。
米修跟羽朵对视,也没做别的行动,两个人开始聊天。因为他们都感觉,对方不会再伤害自己了。那些彪形大汉没有梦的命令,谁也不敢擅自行动,但是也不能离开,所以就将羽朵跟米修围成一个圆形,就地落座。
“喂,要我施展术法带你离开吗?”这对羽朵来说是小菜一碟。
“不。我们还是静观其变,我感觉他们对我们没有恶意,而且好像知道很多关于红眼部落的事情,如果可以借助他们的帮忙找到红眼部落,应该会省很多事情。”
“哦。可是,也不知道师傅跟羽朵去了哪里。”
羽朵肯定没有想到,她一直念叨着的师傅跟羽格,这对冤家此刻正在大眼瞪小眼,两个人看着赤luo的对方,眼睛都要瞪出来了。
最后,是羽格的一个饱嗝,打破了最后的宁静。
“你个大流氓!登徒子!大色胚子!”一连串的指责,但是都是轻量级的,因为羽格的大脑里面,从来没有限制级的语句,换句话说,她在骂人上,就是一幼儿园级别的主儿。
听到这话,虽然话少的白痕,倒是不乐意了。
“你掉到湖里,我把你救上来的时候,你的衣服就被齿鱼咬烂了!然后你的身体冻得发紫,我又不会生火,所以只能把自己的衣服都给你了。可是你迷迷糊糊的,披着我的衣服又跑过来抱我,然后就是刚才你彻底醒来看到的事情了。”
听起来怪流畅的!羽格的小眼睛眨巴眨巴地,看了看自己完好的小内,还有对方——额,脸蛋长得那么祸水,身上竟然这么有材料啊!羽格如果能够照着镜子的话,会知道自己此刻的表情多像大灰狼。不过,即使是大灰狼羽格也不会承认自己就是大灰狼的。
“那个,齿鱼是什么鱼?”OK。转移话题。
“也许你们习惯叫那种鱼为食人鱼。”
“食人鱼?”好的,羽格的舌头成功地被自己的牙齿咬到了。那么说刚才她的衣服是被一群食人鱼咬烂的?那它们为啥没有吃自己的肉呢?是因为肥肉太多吗?
女的好像很敏感这点,一是年轻,二就是身材肥胖问题。在以前的时候,羽格就三令五申过,但是怎奈她的小心脏是那么的脆弱,所以才会立刻敏感地想到了湖中的那群齿鱼是不是真的嫌弃她才不咬她的。
请原谅,写文写多了的人,思路有点诡异。咳咳。
“啊!你说我的衣服都烂了,那我的野外求生装备、、、、、、”
白痕很高兴地帮羽格补上了那句话,那就是都完蛋了!
呜呜呜,买那些装备可都是羽格自己掏的小腰包哦。那个时候他们四个人去买一些必备用品,羽朵跟白痕买的东西,都是那个米修给付账了。轮到羽格看中了的登山鞋 、绳索 、电筒及荧光棒、指北针、求生哨、求生刀具、求生小型组合工具、通信工具、帐篷、睡袋及防潮垫、生火工具、水壶、 望远镜、收音机、照相机、备用食品。等等等等,OK;都是她羽格自己买单的。
现在到好,都灰灰了。羽格欲哭无泪啊,她拼命码字赚的几毛钱她容易么她!
不理会发飙的羽格,白痕现在开始为羽朵的安危担忧了。也不知道那个丫头现在怎么样,她应该没有事情吧!因为从突然失灵的飞机上逃生,因为对风灵娃娃来说最轻松不过了。可是,虽然这么想,白痕还是打算尽快找到羽朵的下落。
【土、启】!
轻声唤吟,四下静默。不过很快,空气中就传来沙沙的声音,仿佛什么动物在爬行。
白痕慢慢地走了出去,站在他们躲避夜露的山洞,暗想如果那个大惊小怪的羽格看到了小灰的话,估计又得吓晕过去。
小灰,是白痕对一只巨大的土蟒的爱称。因为有一种蟒蛇的亲属,叫做虺。
而刚才白痕施展的【土、启】恰好就是一种召唤术法,在这一点上,风灵娃娃跟土灵娃娃是完全不一样的。很快,小灰知道了白痕的本意后,短暂现身,再次很快离开。可是,当白痕听到身后的惊叫声的时候,无奈地捂住了耳朵。
以为白痕要扔下自己的羽格,惊慌地跟了出来,然后就看到白痕爱怜地抚摸着一个大头——哦不,那是一只巨大的灰蟒蛇的头!
然后羽格就惊叫一声,惊动了树上的无名飞鸟后,羽格轰轰烈烈地再次昏了过去。白痕不用回头,也知道身后发生的一切,他暗自说了一声,麻烦。
希望很快就有羽朵的消息吧!白痕对自己说,他这个守护,要当得称职!
其实,此刻的羽朵的处境,要比白痕他们好得多。羽朵跟米修被众多美食包围着,虽然这些美食看起来都是那么新鲜——至于都有活蹦乱跳的鱼。
刚才那个叫做梦的少女很快回来,对米修跟羽朵传达了他们首领的意愿,说是因为一些久远的事情,他们卡图马族跟红眼族有矛盾,现在已经演变成了仇恨,所以一直势不两立。他们愿意帮助米修,找到那个作恶的红眼族的人,然后报仇。其实,他们正是因为米修跟羽朵都站在红眼族的对立面,而跟他们在一起的。但是,他们提供的帮忙也仅限于指导羽朵跟米修找到红眼族的老巢。因为,他们还是慑于红眼族的实力。
他们用新鲜的鸡血鸭血招待米修,然后用山珍美味来招待羽朵。而他们最重要的招待客人的食物,就是齿鱼。对,就是那群差点将羽格吃掉的食人鱼。
关于刚才他们要祭祀米修的事情,其实是跟他们部落的古老传统有关系。
最神奇的是卡图马族的女人们要庆祝甘薯节了的时候。
岛上的男人们都收到警告,他们战战兢兢地想着怎样绕道而行;而当地的传教士们则开始了长时间的祈祷会。无论是大男人还是小男孩,已婚的或是单身的,牧师还是异教徒,只要是性机能健全的男性,都有危险。
而卡图马族女人们在身上涂上椰子油,戴上贝壳项链、藤织臂环,穿上七彩草裙、赤脚、袒胸,即将组成浩浩荡荡的队伍,开始一项传统仪式——把她们的主食甘薯从地里搬到村里,兴之所致,还会进行另一种传统习俗。
“如果有男人激怒了我们,我们就会**他,”岛上最有实力的部族里的要人萨拉满不在乎地说道,“但这绝不会影响我们的婚姻关系,这与爱情无关,纯粹是为了好玩。而且我们必须得到批准才能这样做,只有收成好的时候,酋长才会允许我们尽情享乐。”除了岛上的牧师,没有人会谴责这种活动。
萨拉是梦的姐妹,但是却跟梦看起来一点都不像。羽朵在听完米修的翻译后,感觉很讶异。
卡图马族女人祖祖辈辈都是对误闯入她们领域的男人毫不客气。她们会先设一个路障,把过路的男人拦住,剥光他的衣服,然后把他推倒在地,一个接一个的女人就这样与他发生关系,很少有人能轻易逃脱。
翻译到这里,米修都有点翻译不下去了。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遇到那双懵懂的大眼睛。如果要他来告诉羽朵,一个女人应该怎么将一个男人推倒,那该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情。不过米修听到羽朵有疑问的时候,他立刻坏心地补充道,“我不介意被你推倒。”他得到的回答是一个拳头,可见羽朵对于男女情事,应该是知晓一些了。
他们接着听梦的讲解。
“不过,女人们倒从来不会强本族人,只会以敌对部族的人为目标,戏谑、侮辱可以说是最终的目的。
对于女性来说,这个庆典的一个重要作用是唤起欲。“从青春期开始,母亲便鼓励我们多交男朋友。”13岁失贞,有过7个男友的莎拉说道。她们把约定见面时间称为“预约”,做 爱时刻叫作“堕入爱河”。在约定的时间,女孩子会躲在附近的森林里,“我们会吹一会儿口哨,像鸟声一样,让男孩找到我们。”男女见面后,就会一起到男孩的“单身汉房”去,然后“堕入爱河”。
有时候他们会有“集体约会”,某村的一些男孩向别村的一些女孩作出邀请,“我们会一起赴约,他们会每人在我们之中选一个,当然,若嫌他丑,可以拒绝。”
莎拉介绍说,“没经验的女孩一般会去集体约会,因为这样姐妹们可以照顾她。”“女人有多点性经验,最主要是为了使日后的婚姻更和谐。”莎拉解释道,“她们以后欺骗丈夫的机会就较小。”对她们而言,不忠会导致马上离婚——当然,在甘薯节是例外的。
有时候,激情也酿成悲剧,去年6月,一个村的村民指责另一村的人抢了他们的女人,冲突之中,一个酋长的儿子被乱棍打死。”
换句话说,这里可以说有种女权主义存在,但是他们的族长却是个五十多岁的男性。所以只能说,所谓女强男,应该只能算作是一个风俗,而在这里真的是强而优则当领导,而梦就是一个具体的例子。
梦在说这些的时候,不住地停顿下来。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当她看到羽朵听到米修的翻译而灰心微笑,或者疑惑万千的时候,梦的脸颊又热了。
梦没有将男子推倒过,她其实不喜欢那种方式。虽然也被姐姐莎拉嘲笑过,但是她却不以为然,天天带领着精壮的男子去打猎,每次都是冲在最前边。其中也有不少精壮的男子主动示好,但是都没能入梦的眼。
可是这一次,那颗沉寂了很久的少女心,终于苏醒了。不过她却醒得错了时间,错了空间,错了,对象。
当羽朵听说,刚才他们被关押的地方,叫做牺牲场的时候,就明白了那里为何有白骨了。在这里的牺牲虽然不是羽朵学习过的课本中的祭祀的牛羊猪,不过意思也差不多,都是为了祭祀而存放牺牲的地方,而牺牲,就是用来祭祀的一类物品的总称。
“那为什么是两个大锅倒扣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