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居然今天,这个她看上的觉得可以相守到老的男人竟然没有嫌弃她,反而,反而还对她透露出了欲|望来,这让代战心花怒放,一个激动便放过了薛平贵,搂着薛平贵便自顾自开始脱衣服。
这反而倒是吓着了薛平贵,但他见代战公主并没有想要杀了他的意思,有便宜不占那是傻瓜,于是连忙也迎合着帮她脱衣服,二人一番缠绵云雨,竟然让刁蛮任性的代战公主露出了娇羞媚态,拳拳爱意情不自禁地献给了薛平贵。
二人可谓一对一拍即合的狗男女,就这么由炮}友变成了夫妻,最终,老国王含着泪同意了他们的婚姻,然后,合上眼,再不忍看,一命呜呼了。
当然,在西凉,薛平贵虽然是一人之下的驸马,却依然只能一人之下着。
倒不是说他是在下面的那个,而是这代战公主虽然爱他,却爱得十分与众不同,她就是一个不知疲倦的机器,哪怕后宫有那么多美男充掖,她依然会不断地向薛平贵索取,直到他筋疲力尽才放过他。让薛平贵虽然身为驸马地位崇高,却一直没有机会体现他的地位崇高,因为他也只有在床上才能体现出他对西凉国的价值来。
代战公主很爱薛平贵,爱到抽他打他骂他却依然爱他,这么神圣而崇高的爱让那些男宠由衷的羡慕,因为他们对着代战公主那张脸,实在是做不来那种事。
不过自从薛平贵来了之后,不止是代战的后宫,整个西凉国都沉浸在欢乐之中,街上敢露出脸走路的英俊男子又多了起来,皮肤白的也不用晒太阳抹黑自己了,连带着少女们也怀春心上,每日里都往街上人多处游玩,一时民风比泱泱大唐还开放。
不过,新婚燕尔的代战夫妇只顾生活在自己的幸福甜蜜之中,虽然在性|事上索求无度,性格也依然刁蛮残暴,但是却偏偏在薛平贵面前,代战颇有小女儿的娇羞模样,虽一开始薛平贵还会掉点鸡皮疙瘩,但是时间久了,这般锦衣玉食的生活还真让他有些流连。
但对代战,薛平贵从未真心喜欢过,讨她开心不过是对能继续过衣食不愁生活的一种妥协,毕竟谁面对这个龅牙女都不会真心爱上的吧?不过想如今自己的日子这般好过,公主对他也言听计从,不由得也让他自我感觉飘飘然了。
他此时才经常又闲心把王宝钏和代战做比较,比容貌,代战完败,但是性格脾气么,两个人倒是半斤八两。不过王宝钏做的点心真的好吃啊,想到自己当年吃的包子,不由得有些怀念,天天吃牛羊肉的日子他还真的有些不习惯来着。想起王宝钏,不由得再看代战,男人么,都是视觉动物,尤其是对一个自己不喜欢的女人,当然会从各处挑剔出不满来,于是王宝钏哪怕对他脾气再不好,那也是美女,代战对他再百依百顺,也依然是丑女,爹妈给的容貌,没得换。
好在薛平贵也不是什么胸有大志的人,心里头虽然挑剔,但是只要日子依然这么好过,吃穿不愁,他也就没有太大怨言了,除了偶尔喝醉酒会想念王宝钏那张漂亮脸蛋以外,大多数时候,他是代战心目中的完美情人。
就在他一天天这般度日的时候,终于还是有什么不平静的事情发生了,西凉对中原出兵了。
这件事情原本薛平贵是不知道的,可是代战这些天突然需求少了,自然让他有些好奇,一问之下才知道原来是这么回事。
本来打仗的事情只要不让他没饭吃,谁赢谁输他都没有意见,可是这天,代战突然对着他大光其火,还一个劲地用鞭子抽得他满地乱窜,他就听着代战口中不断道,“你这负心汉”,“你居然有老婆”,“你居然敢把我当妾”云云,这才知道,自己有正妻的事情竟被她得知了。女人一旦吃起醋来着实可怕,何况还是刁蛮任性的代战公主?
于是薛平贵为了小命,只能收拾东西搜刮金银寻了个机会逃跑了。
当然跑也没跑远,又被抓了回来,好在代战倒是对他真心实意,原本见他跑了心里头是又痛又难过。那跟了她许多年的侍者巴图鲁便道,“公主,若真心喜欢他,这般使性子可是不行的,不然人迟早得跑。”公主这时候突然痛悔了一般,随后得知人追回来了,立马在他面前痛哭流涕让他别走,再又赌咒了一番,薛平贵才算是消了气。
不过此后缠绵起来,代战仍每每要因为他有过婚姻而使点小性子,可但凡薛平贵提的要求,却没有不满足的,这倒也算是二人之间相处的一种进步吧。
、最新更新
话说这日,苏龙魏虎派来的密探再度同薛平贵接上了头,说来也巧,这密探本来还想偌大的西凉皇宫他该怎么与薛平贵相交。谁知他到得西凉那一日正是代战公主知道了薛平贵还有个原配,逼得薛平贵收拾细软跑路的那一日。
薛平贵从宫墙后门找了个地洞钻出来的时候,抬头就被这密探瞧见,不由得吓了一跳。那密探虽不曾见过薛平贵,但薛平贵却直接自报家门道,“我乃当朝驸马薛平贵,你个刁民还不给我让开?!”
还真是皇天不负有心人,居然就这么给他碰上了。不过密探也聪明,知道如果薛平贵跑了,那么在西凉的一条重要线索便会断绝,于是表面上立马说明了来意,道是中原派人来救他的,还好吃好喝好住地把薛平贵伺候好了,暗地里却立马着人去通知了皇宫里头。皇宫里,代战公主听了巴图鲁一番话早就悔不当初,一听这消息,立刻差人来带驸马回去,顺便还重赏了这个密探,并让他就这般与宫里搭上了路,不时还能进宫里去同薛平贵聊聊中原的故事。他的这趟差事办得着实让所有人都满意,就连被他卖了还帮他数钱的薛平贵也觉得这家伙够义气,自己被抓回去了依然来照顾自己,到死也不知道就是此人将自己的消息走漏的,还道是公主神通广大,自己运背倒霉才被发现的。
于是,当苏龙和魏虎假造的王宝钏的血书经由这密探捎进西凉宫里的时候,薛平贵捏开这蜡丸一看,上头便是血淋淋的救命书。
本来他同王宝钏的感情也没什么深厚的,只是长期呆在西凉宫里,被代战公主逼着欢|爱,他心里不知怎么就越发觉得王宝钏可爱漂亮起来,连带着过去许多不愉快也忘却了。本来就有些大男子沙文主义的薛平贵看到王宝钏在写书上这般写,显然是过得十分凄惨,对照眼下自己又过得这么安逸,一股优越感也油然而生,这种复杂的情感让他无从分辨自己究竟爱不爱王宝钏,只想着既然那是他的妻,便是他的所属物,他如今这么风光,自然应该衣锦还乡,再把王宝钏给带回来。
苏龙魏虎的初衷就是希望薛平贵将王宝钏带走,横生一番波折,逼得李飞白继续滞留西凉不得回去。
薛平贵拿了血书,立刻冲进了代战的寝宫,恰巧代战正在听那报信官禀报前线的事儿,薛平贵这么气势汹汹的闯入让她吓了一跳,连忙从座上迎了下来道,“我的夫君这是怎么了?谁又惹你不高兴了?”
自从那次薛平贵出逃回来后,代战对着他再不是趾高气扬的样子,反而处处小心对他,把薛平贵的脾气越发贯得大了些。
薛平贵把血书在代战面前一摊道,“我的正妻,你的姐姐,王宝钏,给我写了血书来了,你自己看吧。”
王宝钏三个字就是代战心上的一枚刺,每次听到这三个字总是忍不住泛酸,但怎奈她怕自己又把薛平贵气跑,虽然心里恨得牙痒痒的,表面上却只能耐着性子看那封血书。只见上头写道,“你若早来迎我,我二人或得相见,若不来,便是今生永别”,不由得冷笑一声暗道,那女人若能早日同她的夫君永别倒是正好。将那份血书一掷,心火蹭蹭地往上窜道,“那夫君你这是要做甚?”
“作甚?你居然还问我作甚?当然是去救她了!”薛平贵看到代战不愿意的模样就恼怒,他自来是有些沙文主义的,从前迫于代战的强势,一直不曾表露出来,但是这些日子舒坦惯了,也被代战惯出了不少以前的脾气来,见代战一副不愿意的样子,便道,“她毕竟是我的正妻,你还只能算是偏房,在我们中原,那正房就是大过偏房的,再不满意也是这般。”
代战一听这话,一口龅牙就欲咬碎,过去那副骄横跋扈的样子便不由自主地露了出来,一叉腰道,“什么正妻偏房,信不信我让你正妻偏房都没有,一个人去冷宫里过一辈子?!”
薛平贵的气焰虽大,但内心深处对代战总是惧怕的,见代战发怒,突然就想起自己依然处于弱势的地位,心里头虽然害怕,但面子上却还要做出一副大无畏的样子来道,“反了你了,居然这么跟你夫君我说话?男人是天,女人是地,你今儿个敢爬到我头上,往后,往后——”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悻悻然一挥袖,气冲冲地就跑了。
代战见他气得那模样,嘴边一丝冷笑,捡起那方写着血书的帕子就用火一把烧了。
巴图鲁在一旁打发了报信官,站到代战一侧道,“公主其实也不必如此,驸马对那正妻如此情深意重,想来对您也应当会是有情有义的,就是纵容他这一次又何妨?”
代战这会儿根本听不得薛平贵对他的正妻如何,一听他这么说就炸了,整个人急怒攻心,撒泼一般对着外头大吼大叫,吓得一众侍从都噤若寒蝉。
等她发完了脾气,忽然又哭了,哀怨地道,“我对他难道还不够好么,他每次在寝宫之中对我难道都是虚情假意的么?我不明白,都有了我,为何还要那个女人?他为何要这般对我?”
巴图鲁看着代战从小长大,情份非同寻常,这会儿见自己疼爱的公主哭成这般模样,心里头也难受,劝慰道,“男人三妻四妾很平常,公主你也要想想,有地位有才能的男人才会三妻四妾,这不证明了你的眼光么?”
代战公主听到这儿急了,大声嚷道,“我不要听,我不要听,我要他一心一意对我一个,谁都不准跟我抢他!”
巴图鲁忙到,“公主,若让驸马爷把那正妻寻来了,到了咱西凉地界,不还是由得你处置吗?”
代战这么一听,忽然一张脸上便由雨转晴,带着泪痕的脸笑道,“哈,对呀,我怎么没想到呢?到时候她没那命享富贵也不能怪我不是?”
巴图鲁微笑点头附和道,“正是,我可爱的公主殿下。”
密探见薛平贵一脸怒气地回来,想是被那代战公主拒绝了,心里也不由得焦急。二人在宫里呆坐,薛平贵长吁短叹郁郁难平,而密探也是一脸愁容,一双眼睛滴溜溜地到处转着思索办法。
正在这时,代战一脸笑容地走了进来,对着薛平贵就是盈盈一拜道,“夫君,先前是我不对,这会儿代战给你赔礼来了。”
薛平贵虽看不懂这会儿代战演的是哪出,却依然怒意重重,一甩袖,理都不理她。
代战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就要发作,一旁的巴图鲁却拉了拉她的衣袖道,“公主,切莫生气,您可是来给驸马爷赔礼的。”
代战瞥了巴图鲁一眼,咬咬牙,才又拜道,“夫君,先前是我错,我答应你这就去接——姐姐——来我们这儿可好?”
密探一听有戏,但见薛平贵却依然僵着,生怕这桩事情搞砸,连忙拉过薛平贵道,“郎君,您看公主这么尊贵的人都同您这般说了,您就答应了吧。”
薛平贵冷哼了一声,瞥了一眼代战的脸色,也知道该顺着台阶下了,对着代战一伸手道,“那方血书上有她的位置,我不记得是哪座城了,拿来我看。”
代战脸色一黑,想起自己方才一怒之下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