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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冰云笑了笑,摇头,誊定。“你不会。”
楚衣无语。
“你们可好?”萧白解决了刺客,走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东西还我!
“不好。”楚衣快人快语。
萧白不解的眼神望过来。
“哥们,难道你没发现我站不起来了吗?”楚衣不由翻个白眼,朝他伸出一只手。
萧白这才发现叠在一起的两人窘态,想到楚衣腿脚不方便,赶紧把楚衣从地上扶起,目光略略担忧:“你的腿可还好?”
“还没断。”但也好不到哪里去,这帮早该歇菜的刺客别的时候不来,偏偏选这时候,摆明跟她过不去。
纳兰冰云冷哼:“我被压在下面尚且不吭声,一个男人太矫情。”
两对视线齐刷刷射过来,纳兰冰云不知道想到什么,蓦地红了一张脸,眸光躲闪,瞅到楚衣长短不一的左右腿,张了张嘴:“你,你瘸了?”
“你才瘸了,你全家都瘸!”楚衣没好气,看看吧,这就是所谓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萧白拉住准备抓狂的楚衣。“现在不是斗气时候,先找个大夫看看。”
“也好。”耽搁的时间愈久,对伤口愈不利。一个女人家,腿瘸起来确实不太好看,最主要是走路也不好走。
纳兰冰云拉住楚衣,语气弱弱地:“我好久没吃一顿饱的了,等我吃两碗面再去吧。”
“随你。”楚衣嘿嘿道,扯着萧白更往远处去,这闺女真有趣,又没人逼她走。
纳兰冰云脸皮抽了抽,依依不舍看着面摊上沸汤滚滚的油锅,一蹦一蹦跟上去。
“哎,你们还没给钱呢!”面摊老板不干了,揪着纳兰冰云不放手,“我告诉你,这摊子砸了,面你们也吃了,今天不给我个说法,休想走!”他说的说法,自然是赔偿。
“你应该找他们才对。”纳兰冰云愤愤不平,指着远去的那两人。
“人都走了,自然要你负责!”面摊老板死不松口,一脸忿色,“老夫在这里摆摊,一天也就赚几个子儿,你一个漂亮的大姑娘家,想不到心如此黑,连我都坑!”
“摊子是他们砸的,关我什么事!”
“我不管,反正你们是一伙的!不给钱是吧,走,跟我见官去!”
“我去!”纳兰冰云无奈,眼见前方那两人要走远了,掏出一张银票拍到他手上。
“一百两,姑娘,我可告诉你,我这面摊才开张,没零头找你……”
“你烦不烦啊,不用找了!”
“我……”
“我什么我,还不松手,再吵一个铜板都不给你!”
基于楚衣对两条腿是否能平衡走路还是很重视的,伤口并没有恶化,大夫补开几服药,交代一些注意事项就打发他们走了。出了医馆门口,萧白看着一脸无辜的两姑娘,嘴唇动了动,欲言又止。
“萧大哥,你到底想说什么?”纳兰冰云按捺不住,率先开口。
萧白眉眼打结,看看她们,又看看她们,踟蹰片刻,道:“男女授受不亲,我等路亦不同,不如就此分别。”
纳兰冰云立马看向楚衣,一双晶亮的眼睛里,狡黠一闪而过。
楚衣抿嘴一笑:“都这么熟了,萧哥怎忽地如此生分,我正好也要去会州,同行同路,有个说话的伴岂不好?”
萧白眼神飘闪,犹豫了下。“楚衣,今天的事情,你也看到了。”
“有萧哥在,不怕。”楚衣目光诚挚看着他,眸光流转,“想我一人独自前行,一路不知还有什么变数,莫非萧哥怕我连累,要再一次抛下我吗?”想扔下她自己走,没门!男主女主都在,这戏,她都还没看呢!
想一年前她被人劫走的,他是放任的,到底本质不坏,心里有些许的愧疚,如今再次重提,对上她殷殷目光,竟愈发不忍。萧白叹口气,拉开她抓着衣袖的手。“这一次不同,追杀我的人绝非等闲之辈。”
“我要和你一起走。”继续抓,坚决用目光表达诚挚的意愿。
两目相对,身子一僵,蓦地拂袖。“想跟就跟,出事莫怪我!”
“不会不会。”楚衣笑眯眯跟上,“说不定带上我,你会有一些意外的惊喜呢。”说不准什么时候高兴了,她会给他指一条明路,让他少转几个弯。
萧白不可置否,心底乱如麻。
他想起两年前随师傅去七星阁,那名闻天下的公子曾给他们两条线:百羲亡,宝图现;玲珑女,一生劫。
百羲一夜间被灭门,宝图出世,然后数不尽的暗杀和争夺纷涌而来,第一条应验。
而自从遇到她,这劫数便不断开始,莫非,她便是那“玲珑女”?
在对的时间遇上对的人,似乎怎么算都与她脱不了干系。而他,从不信命中所谓定下的劫数。
若然不甘,逆天又何如。该,杀了她吗?
*
七星阁
“近日见你,总是踌躇不安,何事忐忑?”素白的手轻轻扣下一子,一桌好棋,四面楚歌。
未束的长发如墨泼洒,柔柔散落一地,懒洋洋抿口茶,刀削般立体的轮廓如画优雅,狭长的眼眯起,上扬的嘴角平白为不食人间烟火的气息徒添几分妖娆,斜对面自攻自守把棋下得不亦乐乎的男子一眼。“只是在想一个局,你我都躲不开的蛋疼必经。”
“注意形象。”男子头也不抬,面不改色落子。“七星公子算尽天下,能令你如此不安,怕也非池中之物。”
“你不懂,看得到,躲不掉,这才是噩梦。”轻轻叹息,叹息里有愤怒,有无奈,有戏谑。
“问渠那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平静的眉眼忽而一皱,黑白相杀,局势僵硬,已是进退维谷,“解铃还须系铃人,若有心,人亦胜天。”
唇边的琉璃盏一滞,修长漂亮的手捏得愈紧,眼角弧度飞扬。“说得好,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幸灾乐祸。”男子语气肯定,显然不解,“入世可不是你的风格。”
“求同存异,才是生存的准则,灿,我要去会州一趟。”
“扰事?”
“看戏。”
*
“两间客房。”
“三间。”
“三间!”
萧白诧异看了眼楚衣和纳兰冰云,眸中有疑惑。
“萧哥,你不觉得这大热天的跟一个志向不同的人睡一起,会很郁闷吗?”楚衣当然知道他疑惑什么,毕竟在他眼里,自己跟闺女都是女人,两个女人同住一个房间没啥稀奇,还能省一笔房钱。
纳兰冰云冷哼,对这事情的态度上,她坚决站在楚衣这一边。
狐疑的目光来回将两人打量个遍,落在两人衣饰上,似有所悟,唇角一扬。“那就三间吧。”
拿了钥匙去房间,没多大会儿,楚衣发现那死缠烂打的妮子又过来找她了。
“哟,我家小丫鬟好勤快,这是过来服侍我更衣沐浴的吗?”
“美得你!”纳兰冰云咬了咬唇,秀挺的眉头皱起,“我不是你使唤的丫头。”
“啧啧啧,难道爷的银子是白花了?”摸摸下颔,状似疑惑,“小云儿,还以为你整天粘着我,是衷心实义呢。”
纳兰冰云身子一抖,抚了抚身上的鸡皮疙瘩,白她一眼。“你可以再恶心一点不。”
“亲爱的小云云,心肝小云云……”
“够了,我来找你是有事相商!”纳兰冰云受不了的掏掏耳朵,差点扑过去捂住她的嘴。
“我不觉得我们很熟。”楚衣拉下嬉皮笑脸,正色看她,伸出一只手,“把我东西拿来。”
纳兰冰云眼神闪了闪,哼了声。“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本姑娘什么时候拿你东西了,有谁看到,纯属污蔑!”
“我看到了。”楚衣从趴着的床上一跃而起,蹦到她面前,气呼呼的,“老爸果然没骗我,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像你这种恩将仇报过河拆桥的女人,怎么就没天打雷劈呢!”
纳兰冰云被她气势唬得连连后退几步,咬牙拒不承认。“我怎么个过河拆桥了,你能不能别那么武断,不分青红皂白就一口咬定罪名!”
“呵呵,我武断,我不分青红皂白?!”楚衣气乐了,一步步逼近,直把她逼到墙角,差点挂在墙上,啪地一掌落在墙面,“云冰啊云冰,若非你是她,信不信爷我已经把你弄死好几次?”尼玛,她当初到底是有多手贱,才塑造了这么个坑爹的女主!
被逼得无路可退,楚衣个子又比她高出那么一丢丢,巨大的压力感迫面而来,纳兰冰云目光躲闪,底气不足。“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不看我你就是心虚了!楚衣眼底迸出两道火苗,一手捏住她下巴:“别废话,我东西在哪里!”
被迫对上她视线,纳兰冰云扭头,扭不开,气得脸都红了:“你这人怎那么霸道,我究竟拿了你什么东西,没证据别乱说。”
“钱可以给你,那玉不行。”闺女落难,她也不想逼得过火,但印记玉真不能给她。
作者有话要说:
、算是做好事吧
“我没拿。”美目莹莹,眼光闪烁,下巴被捏得好痛!
“靠,信不信我搜你身!”搜身是对别人的不尊重,但如果某些人不值得尊重了,她也不会手下留情。
“你敢!”
卧槽,口气比她还硬!捏她下巴的手一松,往她身上摸去。“你看我敢不敢!”
“非礼啊!!”
“喊破喉咙也没用!”真亏她想得出来,非礼?两个女人非你妹的礼!
“非礼啊!”
“我就说果然在……”
“嘭!”门被一脚踹开,一条黑影风风火火闯进来。
“大胆贼子,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做出这等不要脸之事!”
那人一掌飞来,金鸡独立又得意忘形的楚衣顿时就被他掀飞了,摔出去,面朝黄土背朝天,牙齿差点没落下一两颗。
“姑娘,你没事吧?”那人将纳兰冰云扶起,一脸关切地问道。
满脸的络腮胡子,一双不大的眼中折射出几分惊艳,嘴巴张了张,口水差点滑落而出,使得本就偏猥琐的脸上再添几分狰狞。
纳兰冰云一抬眼,就对上这样一张脸,他的手还依旧放在自己肩膀上,吓得尖叫一声,“啪”地一巴掌甩过去。
“你,你个臭娘们,你打我?!”那人顿时抓狂,揪住纳兰冰云的头发一通狠扯。
“楚衣,云姑娘,你们……”隔壁的萧白听到声响,跑过来,只见楚衣如风中飘零的落叶趴在地上,神色一变。
“萧哥,他……”那汉子力气真不是盖的,差点没把她摔得五脏六腑震离原位,楚衣指着那还在跟云冰纠缠的汉子,一口气不上来,说话都不利索了。
耳朵听不清,还是可以用眼睛看的,由于她的指点,萧白很快就注意到跟云冰扭打到一起的那汉子,以为是他要轻薄云冰,急忙冲过去,揪出拉开就是一拳。
那汉子正值中年,身强体壮,是个练家子,轻松躲开萧白的进攻,见他出手咄咄逼人毫不留情,当下火气上来,抽出随身大刀就朝他砍去。须臾,已经纠缠一起,大战三百回合。
楚衣眯了眯眼睛,从她这个角度刚好看到汉子打架时候腰间一直晃来晃去的牌子,心头为萧白默哀。
哥们,得罪沈家家主,估计你还没遇到沈皇后,半路就得歇菜了。
再瞅纳兰冰云,摇摇头,这姑娘确实是祸水,还没展露出绝顶美貌呢,就已经让周围的男人吃了好大闷亏,不愧是女主效应。
纳兰冰云总算有点良心,见两男人打得激烈,蹭蹭蹭跑过来扶起她,温声道:“楚哥哥,你没事吧?”
一声楚哥哥,差点没让楚衣身上鸡皮疙瘩抖落一地。死瞪着她:“把我的东西还给我!”
“楚哥哥,别那么小气,一块玉而已,就当送我作纪念吧。”纳兰冰云依然嘻嘻哈哈,一副铁了心不还的模样。
楚衣气结,伸手……
松松的衣带不堪多次摩擦,蓦地挣开活结的束缚,残破的衣衫如水滑动,无声往两边散开,露出红艳艳的肚兜。
“啊,色胚子!”纳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