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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衣默然。
叶多情看看他,又看看楚衣,最后视线定格在纳兰冰云身上。“小云,你脸花了。”
纳兰冰云原本倚在肩头眯眼喝酒,闻言摸了摸脸,没摸到奇怪的东西,白眼一翻。“无聊。”
萧白此时也看向纳兰冰云,眼中神采浮动,兴味盎然,如同见到什么极为感兴趣的东西。
纳兰冰云身子一颤,小手悄无声息捏紧了楚衣的胳膊。
楚衣瞥萧白一眼,对这种忽然焕发出来的盯住猎物的视线很不适应,不动声色用身子遮住纳兰冰云,扬唇一笑。“萧哥,你这样直勾勾看着我家小云儿,就不怕你的红粉知己吃醋?”
“红粉知己?”萧白拧眉,对她的话貌似不解。
“萧郎,你在这里啊,我到处找你都找不着!”说曹操曹操到,杜莺莺不知何时已经换了衣裳,笑容灿烂活蹦乱跳窜过来,一把挽住萧白的胳膊,脑袋挨着萧白胸膛,神态娇憨,暗地里却对纳兰冰云投去挑衅的眼光,“萧郎,我刚才那只’独步天下‘的舞跳得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没日没夜追一部古装喜剧,哈,所以更新晚了
、刺客惊乱
萧郎?楚衣眉头一挑,被雷住了。
虽然早知道萧白一定会跟杜家小姐有一腿,但这一腿真来的时候,她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呢?
纳兰冰云被杜莺莺挑衅眼神给刺激到,又是狠抓楚衣一把,直把楚衣抓得呲牙咧嘴,面目狰狞。
你妹啊,喜欢人家就去争取,抓她干嘛?!
萧白赶紧扳开杜莺莺的手,温声道:“杜小姐,你的舞跳得很好。不过男女授受不亲,您还是避嫌些好。”
楚衣偏着脑袋,看他俩的互动,眼中一缕疑惑闪过。
萧白那么避嫌杜莺莺,难道这花痴的妮子还没把萧白童鞋钓到手?
这样也好,省得她闺女成为第三者,被伤了心、痛了情。
“爹爹刚刚宣布了我们的婚事,这满席宾客谁人不知道你是我未来夫婿?”杜莺莺胆子恁大,秉着树不要皮人不要脸的观念,牢牢挽着萧白的胳膊,高高扬起头,像只打胜仗的大公鸡骄傲地炫耀,“萧郎,你莫害羞啦!”
未来夫婿?楚衣纳兰冰云面面相觑,他们错过什么好事了?
相对两女的沉默,叶书生显得热情多了,满面笑容,抱拳恭喜:“当真是金童玉女天作之合,叫人羡煞,小生祝两位伉俪情深、幸福美满、早生贵子。”
“你怎么说话呢!”萧白脸挂不住了。
杜莺莺却是欣喜万分,笑得脸上脂粉哗啦啦掉。“多谢公子良言,我们一定会幸福美满的。”说罢含情脉脉望向萧白。
萧白面容僵硬,眼神移向远方,这下倒没有对杜莺莺的示好表示挣扎。
楚衣没兴趣看他们你侬我侬,挥挥手。“萧哥,你要是忙就先去吧,我们会吃好喝好照顾好自个儿的。”
“还是贤弟懂事。”杜莺莺笑盈盈地拍拍她肩膀,“那我和萧郎先去招呼别的宾客了,三位慢聊。”用力的程度,直把她差点拍下椅子。
“杜小姐慢走。”叶书生很殷勤回道,一边顺手将楚衣从地上拖起。
杜莺莺便一扭一扭拖着萧白走了,走的时候挑衅警告的眼神还不忘给纳兰冰云丢去几把刀子。
很显然,某女把纳兰冰云归类为假想情敌了。纳兰冰云何等聪明人物,一看这架势,气得面红耳赤。“太侮辱本姑娘品味了,我会看上她的东西,谁稀罕她男人啊,想要就拿去,炫耀什么!”
楚衣眉头跳了跳,没吭声。
叶书生戳戳她胳膊,眼中浮动异样光芒。“楚衣,你好像很心不在焉。”
“少在那里胡思乱想。”抬手给他一记爆栗,“这是归云堡的地盘,有些话不能说,有些念头更不能想。”
书生用手揉揉额头,望着她不敢吱声。
楚衣眼角余光一掠,忽然朝他凑近过来,放大的脸黑压压逼近,唬得书生心肝砰砰跳,脸色一红:“楚,这大庭广众之下……”话未说完,整个人已被她扑倒在地,华贵的木椅承受不起两人重量“吱嘎”散架,惊起一地尘埃。
腰硌到什么硬物,他脸痛苦地扭曲起来,看着压在身上的某人,连连吸气,责问都忘了词。
“有刺客,保护堡主!”
“快,拦住他!”
一时间,女人尖叫,男人慌乱,摔桌子声,跑路声,指使下人声,乱作一团,奏起激昂的狂想曲。
身上压着个人,叶书生又痛又乱,眼神飘闪,手脚都不知何处放,一不小心,触到一片滑腻。身子一颤,眼角余光瞥去,楚衣白色轻衫一片湿红,顿时慌了,捉住她肩膀,抖抖索索急道:“楚,楚,你别吓我,挺住,挺住!”
“别摇了,再摇她没被飞镖射死反倒被你晃死了!”纳兰冰云走过来,将趴在他身上的楚衣拖起来。
“乌鸦嘴,不吉利!”叶书生恨恨骂了句,把楚衣抢过来,扶着她,眉头紧皱,“先去找大夫。”
“他二姐的麻花,死呆子,遇上你我运气背到底了!”楚衣呲牙咧嘴,步履不稳,揪住他衣襟,“要是做鬼,一定要拉你陪葬!”
叶书生抿嘴不应,扶着她往人少的地方去。这时候整个大厅已经乱成一团,人来人往横冲直撞,持刀拿棍的黑衣人蜂拥而至,跟府内私家兵斗在一起,箭雨纷飞,乱刀狂落,这里没有谁无辜,只有谁倒霉。
数不尽的身影倒下,有黑衣人,有府兵,更有贺寿客人,哀声一片。所幸归云堡毕竟是国内第一势力,家丁婢女也训练有素,就在慌乱的端口,已经领了不少客人去安全之地。
有侍女过来,见他们有人受伤,急忙领路送去厢房休息,一路赔罪。
叶书生道:“别赔罪了,赔罪也无事于补,你倒是赶紧找个大夫过来啊!”
“奴婢这就去,您先扶伤者进屋……”
“不用你不用你,我自己就行,你赶紧找大夫去,没看见伤成这样了!”叶书生急的差点没哭一鼻子了。
侍女被他的焦躁吓到,反正已经送到屋外,想着他们自己能弄,便点点头:“奴婢这就去请大夫,公子稍安。”
“等等,我跟你一起去。”一边的纳兰冰云忙接口,归云堡客人那么多,她还真怕这侍女一去不复返了。
“好。”
两条纤细人影快速消失,叶书生吃力把楚衣扶进屋里的大床,道:“楚,你真该减肥了。”
“你也好意思说我,一个大男人手无缚鸡之力弱不禁风,光是想想我都替你丢脸!我看不是我要减肥,而是你严重缺乏锻炼!”楚衣哼哼唧唧,也不管他听懂没听懂,“呆子,从明天起,我要加倍锻炼你的体能,好的身体是成功的本钱,可不能让你风一吹就倒了!”因为激动,牵扯到伤口,不由狠狠吸一大口气。
“好好好,等你伤好怎么都行。”叶书生把她倒过来放好,小心翼翼撕开衣服,眉头都打成一团结了,“你的伤……”
“血是黑色或者绿色,对不对?”楚衣一点也不意外。
叶书生点点头,随即道:“伤势不重,只是暗器有毒。”
“有毒还好,幸亏那只镖只是擦着皮肉而过,没稳稳当当扎根在肉里,不然你这厮看着伤口怕要晕血而亡,嘶,下手轻一点,敢情伤的不是你啊!”楚衣哆哆嗦嗦摸向胸前,拉开衣带。
叶书生急忙转身。“楚,再如何强势你也是女人,怎可在男人面前宽衣解带!”
“闭嘴!”抖抖索索吃力地从怀里掏出几个瓷瓶,瞅一眼,将粉色标签的瓷瓶拿起,把闭眼转身的叶书生拽回来,拍到他手上,“给我洒在伤口上,快点。”
叶多情看看瓷瓶,又看看罗衫半解的某人,一张脸憋得通红,眼中满是踟蹰。
“还犹豫什么,再啰嗦等血流干,毒入肺腑就没救了!”楚衣见状气得抬手狠狠拧了他胳膊一把。
书生嘶了声,没敢辩驳,只得赶紧把药粉均匀洒在伤口,目光躲闪,小心翼翼问道:“楚,你刚才为何要替我挡暗器?”
“谁替你挡暗器了,只是不忍心看你死在面前,随手推你一把,”楚衣一口否认,呲牙咧嘴,“若早知道那暗器上有毒躲不开死不了,还不如让你受这份罪。”
叶书生唇角一扬,没吱声。仔细给她洒好药粉,见没纱布,便撕了里衣给她包好,动作轻缓,连挑剔的楚衣都找不到意见。
“那两人去的时间够久,幸亏我也没指望大夫,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楚衣趴在床上,自言自语。
叶书生见她嘴里抱怨,面色却很平静,失声一笑,将瓶子还给她。“出门在外,你这些瓶瓶罐罐倒带的不少。”
“那是必须的,解毒丹、伤药要随身携带,跟你们这些男主在一起,受伤受创在所难免,有备无患。”其实一路上她都在担心有人行刺,因为带着藏宝图的萧白活生生就是一箭靶子啊,所以各种伤药以及防身的迷药带了不少,不过让她很奇怪的是,这一路上几乎可以说得上是风平浪静了。
“你们?”叶书生咀嚼这个词,若有所思。
楚衣没注意他的状况,只是把衣服简单拢了拢,道:“我先睡会儿,大夫到了叫我。”
叶书生哭笑不得:“都受伤了你还能睡着?”
“你管我,不睡醒着承受痛苦那才是煎熬!”最主要这伤只是皮外伤,不怎么严重,而且昨晚她一整晚都在做春梦,也没睡好。
“好,你睡吧,有人来了我唤你。”叶书生无奈应道。
只可惜,楚衣一觉睡到掌灯时刻,也没看到大夫和纳兰冰云,甚至叶多情都没有影儿。
桌上烛火跳跃着莫名兴奋的光彩,却失落了楚衣一颗孤单的心。想到纳兰冰云白天的异状以及之前早就设定好的剧情,叹口气,拢了拢衣襟,穿好鞋子步下床。
纳兰冰云一整天都不对劲,加上今天归云堡来了刺客乱成一团,直到现在都没回来不会出事了吧?
脚还没落实地面,闭合的窗子忽然被一阵大力推开,她尚未反应过来,一把寒光凛冽的剑已经架在她脖子上。
剑有多锋利她已经不想去探知,那刃口都已经把汗毛都吹断了,膝盖一软,她强自忍住要倒下的身躯,抿紧了唇。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更新不及时,自罚一下,哈哈哈,晚上还有两更
、保他一命
除了端木朗那只变态,来古代这么久,她还没有正面的敌人。若这家伙不是端木朗派来的,只有一个可能,他是参与今天行刺的刺客。
她构建故事的时候,写到归云堡寿宴,却没写到刺客这一出,所以心里没底。
屋外忽然嘈杂一片,火把的光芒把院子都亮了起来,随即,敲门声响起。
“若我被抓,势必拉你陪葬!”架在脖子上利剑的主人阴测测开口。
“请问客人可睡了?”敲门人问道。
楚衣觉得自己运气简直背到家了,深吸口气,指指门外,有指指脖子上的剑。
剑很识相移开,但此人却一把扣住她脖子,低声道:“休想耍花样,我死你死!”
她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自己的性命已经跟别人的绑在一起了?不满归不满,杀手通常是没道理可讲的,她还不想死,只得推推他,轻声道:“自己找地方躲起来。”
敲门人得不到回应,再问:“客人可睡了?”
身后的人放开她,楚衣揉揉脖子:“被你们吵醒了。”说着去开门,身后那刺客也没为难她,身子一纵,飘身上了屋梁。
门吱呀打开,楚衣揉揉眼睛,看到归云堡领队的管家,一脸惊讶。“大晚上这么多人来到我屋外,出什么事了?”
胖胖的中年管家目光犀利对她一番打量,还隐约记得这位送百年人参未来姑爷的朋友,微微行了一礼,道:“今日堡中闹了刺客,我等正在抓刺客。”语气顿了顿,道,“方才看到刺客往这边跑了。”
“你不会说我是刺客吧?”亵衣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