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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的作者伤不起-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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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她一起出来,办事情甚少有自己的主意,他那么依赖她,一个人能去哪里,能走到哪里?
“回家。”寒风吹过,梅花飞舞,随着雪落了他满身,“我想姐姐了。”
想挽留,却没有任何挽留的借口。于是咧嘴笑了笑:“也好,赶回去,正好过年,一家人团聚。回头我和枫若说一声,让他派人送送你,你这丢三落四的性子,还真挺不放心的。”
其实他比谁都细心,一个大男人,又怎会自己回不到家?她只是习惯了照顾的感觉,放不下。
他点点头,忽略掉心头的酸涩。“你决定嫁给他了?”
“应该吧。”那么完美的一个男人,对她那么好,好得她几乎找不到不爱他的理由,“你也会找到好姑娘的,到时候让姐姐过过目,给你包个大红包。”
他无奈摇头。“跟你说很多次,我比你大。”
懒得跟他争,小屁孩一个。伸手替他拂去头上肩膀的落雪,冻得搓了搓手,对嘴哈了口气,把他往屋子扯去。“我去,这大冷的天要把人冻成冰棍,再不躲一躲,晚上可以切着吃冻肉了。”
他任由她牵着走,看着她被风雪冻红的侧脸,又望着交握在一起的两只手,怔愣愣地丢了魂似的。
天很冷,心很暖,若是这般走在雪中一辈子……也好了。
“唔,真的好冷啊!”终于来到屋檐下,她打了个哆嗦,钻进屋里便一屁股坐在炭火盆边,使劲地搓着两只手,“真不知道冬天什么时候才过去,这日子真不是人过的。”
他呆呆看着她,嘴里不由冒出一句话。“夏国的冬天无雪。”话说完,自己不自在咳了声。
楚衣一哑,良久一笑。“没事,有时候看雪也挺美的。”
这段时间的相处,每一日都是甜蜜中的悸动。她似乎真的爱上那个淡雅如风的男子了,他的话,他的笑,他的眉,深深烙印心底,磨灭不去。相思引的毒已经不用再解,这样死心塌地爱着一个人,牵挂着,相守着,也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
叶多情苦涩一笑,道:“是啊,可惜了这番美景临州看不到。”
楚衣一时拿不出什么话来应答他,沉默些许,伸手招呼道:“过来烤烤火,你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抗的弱书生,别冻坏身子了,还别说,你那体质还不如我呢。”
“我房中也有火盆,我过去再烤。”他深深看了眼她,转身出门而去。
“外面冷,烤暖和了再走!”她追上去,这别扭的娃,实在太不好哄了。
才拉开帘子,却被外面的黑压压的一片铠甲军给惊呆了。良久,揉了揉眼,低声道:“纳尼,我不是做梦吧。”
“你没做梦,是孤王来找你了。”骑在高头大马上,端木朗一身黑袍风雪中愈发显得英姿飒爽,邪魅狂狷。
叶多情倾身拦在楚衣面前,怒道:“端木王爷,我们与你无冤无仇,为何总揪着我们不放?!”
楚衣则在琢磨着那个“孤王”的意思。这厮还真把轩辕老皇帝踢下龙椅自己上位了?环视一周,看到被众士兵架住的医绝谷众人,有些蛋疼地敲敲脑袋。被个超级牛皮糖缠着的滋味,真特么不好啊!
“无冤无仇?”端木朗细细品味这个词,发出一声轻哼,嘴角上扬,似笑非笑朝她望来。
“关我什么事!”楚衣倍感无奈,这小气巴拉的端木朗,前段时间她落在他手上,他不报仇,这会儿又来拉旧恨,怎辣么让人不爽呢?
作者有话要说:
、跟他走
“爱妃别闹了,随孤王回去。”他眉眼挑起,一张精致的面容在风中风情万种。
她觉得无端的刺眼。抚了抚额,无力地道:“哥们,都拿到你想要的东西了,就不能放过我么?”这厮狼子野心得多大啊,一个夏国都吃不饱。
端木朗勾唇而笑,一张盈盈笑脸美得把周边的梅花给比下去,对她伸出一只手。“爱妃此言差矣,孤王最想要的,不是你么?”
看来不走不行了,楚衣深吸口气:“我跟你走,放了这谷中所有的人。”
他点点头,笑得无比的宠溺。“只要爱妃跟孤走,爱妃说什么便是什么。”
楚衣眼神便深了。“你确定不后悔?”
对上她的眼神,他狭长的眼眯出绝色弧度,坚定而势在必得。“孤王做事,从不后悔!”
“你说的。”她便笑了,转身进屋,“稍等片刻,我去收拾一下行李。”
端木朗下马,亦步亦趋。“你倒真当去游玩了。”
“有何不可?”想太多只会徒增烦恼,她倒也不是怕他,只是嫌麻烦,既然这人喜欢招惹她,那她只能把这麻烦过渡给他了。
她走一步,他跟一步,到后面她都烦了。“出去等不行?”
“怕你跑了。”
“那么多人在你手上,我能跑哪里去。”她有些不爽,“你莫不是连这点自信都没有吧?”
“自信过头便是愚蠢,爱妃你过于狡猾,怎能不小心。”正说着,他忽然出手,抓过她手腕,“还想带药?”
“鄙人身体有恙,你该不是想我早死吧?”楚衣用力挣脱他的手,却触及到未愈的伤口,皱着眉弯下腰去。
“你受伤了?”他眼疾手快扶住她,眼中似乎掠过一缕担忧,“可严重?”
“人在医绝谷,您说呢?”她现在还不能做剧烈运动,否则一脚将他踹了开去。动手动脚的,不愧是王族的种马,这培养出来的习惯就是无法更改。
医绝谷只收留重病重伤垂死之人,若非重伤,也不会求医医绝谷了。他面色一凝,忽地将她抱起来,一手抓过桌上包袱步出门去。
楚衣不便挣扎,翻着白眼怒斥:“疯子,我自己走!”
他自是不理,门口一直默默看着他们的叶多情,本来伸出一只手拦住去路,在她眼神示意下,又飞快收回去。
端木朗出门,黑压压的军队,居然还带了马车,他几个大步把她塞进马车,转身就走。她忙抓住他胳膊:“端木朗,莫忘了你答应我的。”
“孤王还不屑于失信女子!”他哼了声,掉头离开。
眼见他跑去跟苏神医说话,她对门口的叶多情做了几个唇形语。她也不多说,只是道:“回家,别担心我。”
叶多情看懂了,整个人松懈下来,却不愿意理她,迈着步子往屋子里走去。
赌气也罢,总好过血气方刚跟端木朗对着干,她淡然笑着,一抬眼,对上端木朗若有所思的神情,急忙转移视线。
妈蛋,要是这厮异想突开把叶多情也带上,她可就没地方哭了。皇宫是个水很深的地方,她或许能一个人跑掉,要是多一个把柄在人家手里,她跑也跑不了了。
也不知道苏神医说了什么,端木朗随他进屋,出来时候手里拎着一包袱,跳上马车,手一挥,军队浩浩荡荡出了医绝谷。
车厢里铺厚厚的毛毯,烧着暖炉,本来很暖和的气氛,结果帘子一掀,他带着一股冷风钻进来了。楚衣忍不住瑟缩一下,将手炉往怀里抱得紧了紧。
“我原还不知道,爱妃你如此怕冷。”他凑过来,捉过她的手,帮她搓了搓,眉头一拧,“怎如此冰寒,身子不好,就不该出门。”
她懒得跟他虚情假意,抽回自己的手,懒洋洋靠在铺着厚厚毛毯的软椅上。“这里没外人,你就把目的直说了罢。”
那句“没外人”显然取悦了他,他眉头一挑,也舒舒服服倚在椅子上:“哦,孤王的心意,还以为爱妃一直明白着。”
她哼了声,低眉垂眼。“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怎知你那弯弯肠子如何拐。”
他抬手揉了揉眉心,困怠地眯眼。“既然不知,便留着吧,到了华都,一切自会明了。”
“我原以为,陛下得到夏国的江山,我已经没有利用的价值。”她说得平淡,却难掩话里的不满。
他不应,闭着眼睛假寐,须臾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她瞪着他甜美的睡颜,忍下掐死他的冲动,掀开车帘望着风雪中的沿途。
绵绵的大雪纷纷扬扬,渐渐如鹅毛飘落,为大地披上素裹的银装,天地间白茫茫的一片。冬日里,明明那么冷,却依然有那么多事情发生。
不知百里枫若此时怎样了,是否已经收服那些逼宫的乱臣贼子?他还不知道她被端木朗带走了,但愿她故意留下的痕迹让他不必担忧,安心地等着她的归来。
大雪阻隔了山路,他们被困在深山中十几天,耽搁许多功夫,一个多月后才到华都。端木朗把她安置在华都的驿站,择日以和亲公主的名义接入宫中,她坐在马车上,听得沿街百姓低低的谈论,心头感概万千。
萧白怎么会成了轩辕天澈派去刺杀轩辕老皇帝的凶手,三日后要在午门五马分尸?六皇子据说已被三皇子轩辕天澈所害,皇权的落空,位子理所当然落在掌握重兵的端木朗手中,何况,他有皇帝的诏书……皇帝的私生子。
这位突来冒出来的皇子,突然的上位,文武百官有的说好,有的说不好,归根到底在兵权的强势镇压下,统一道好。想必暗地里很多人不服吧,这才急切地和黎国联姻,只是她差点成为轩辕老皇帝的妃子,这会儿又给端木朗作皇后,百姓们的话,自是各种难听。
而更绝的是,夏国号改为“端”了,以仁和纪年。可是,端国不是端木朗一统四国才改的名吗?
蛋疼的摸摸脑袋,无力地靠在软垫上,这奇葩的剧情,她到底是怎么想出来的?不过有些部分,明显已经脱离了她的控制。
作者有话要说:
、慕容歌
正思忖着,大街上忽然一片杂乱,随她入宫的御林军和侍卫们惊呼:“有刺客,保护公主!”然后便是刀剑铿锵之声。
她掀开帘子,平静地望着外面的争斗。却见数名黑衣人,身手矫健呈饿狼扑虎之势哗啦啦朝侍卫们杀来。
除了端木朗,还有人在打她的主意吗?迟疑间,头顶的车厢忽然开裂,一名黑衣人凌空掠来,抓住她的肩膀踏空而去,黑衣人们见状,无心与侍卫们争斗,扔下数枚烟雾弹,掩护离开。
楚衣靠在来人怀里,目光不时打量着劫持她的黑衣人,虽看不清脸,露出蒙面黑巾外的眉毛额头,却总觉得似曾相识,在哪里见过。
为这一份似曾相识,她不挣扎也不吵闹,任由黑衣人将她劫持去。
出了城,骑上城外早已准备好的骏马,将追兵甩得远了,眼见远处的营地,那黑衣人松口气,速度渐渐放慢下来。
“你是谁?”得到空闲,楚衣淡漠地问。
那人一把扯下面上黑巾,露出一张跟她七八分相似的俊脸,挑眉笑道:“这才许久不见,就不认得哥哥了?”
“哥哥?”楚衣愕然,黎国的皇族虽有多名公主,存活下来的皇子却只有一人,难道这厮就是即将要找的男主之一慕容歌?!
“端木朗告诉我,你因掉崖失去记忆,原来竟都是真的。”慕容歌蹙眉,随即笑了笑,拉紧缰绳,“不过没关系,我黎国有的是名医,哥哥会帮你把丢失的记忆找回来的。”说话间来到营地,搭起的帐篷连成一片,想来他这次出行的人马没有几千也有一万。
她也曾听得端木朗说过,这次联姻,黎国老皇帝本来要亲自串门,不料临行病发,便让王子慕容歌代表他出使端国。可王子明明是来结盟的,为何却半路把她劫走呢?
她略一琢磨,大致明白了原因。撇开慕容歌和慕容楚衣小时候私交不错的理由,黎国大概、根本就不想与端国再次联姻。
端木朗的狼子野心逐渐显露,他有心拉拢黎国,纵横捭阖。可黎国老皇帝又不昏庸,自身国家不强大,也怕唇亡齿寒了。
而她,代表着黎国呢。
进入帐篷,便有婢女过来为她取下外衣,里面烧有炭盆,温度不低。她才刚坐下,就有大夫模样的人过来给她把脉诊脉,然后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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