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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可经不得吓
急速纵跃的身子在风中荡出层层幻影,听得她话,步子微顿。
楚衣抽搭鼻子,眼中的诧异快得如同划过天际的迅雷,嘴角扯了扯:“你确定撑得住?”
那么浓郁的血腥味,想掩饰都掩饰不住,而宽阔的胸膛在夜中温度也蹭蹭蹭往上飙,看来他现在非常非常需要她……就冲那急促的呼吸她敢说,这厮一定熬不过多久。
熬不住就别装了,他的德行她又不是不清楚,就算装得一时君子,到头来还不是毒蛇一只。
坏心男掀了掀眼皮子,瞥她一眼。“等不及了?”
什么等不及?这等高深含义的话她当然听不懂,笑了笑,润朗的夜色中瞧不清眸底的嘲讽。“早死早超生!”
他似乎愣了愣,脚步子猛然止住,踩到一块烂瓦,刹不住脚,“嘭叭”抱着她连同碎瓦哗啦啦往下落,砸到不算很坚硬的木板床。
□□关头,天降怪物,在熄了烛火的夜幕中瞅着分外诡异,床上正在嘿咻的一对男女被惊得七魂丢了六,女的白眼一翻笔直挺尸。男的指着他们,傻了好一会儿,才嚎出惊天一嗓:“有鬼——”
“吵死了。”坏心男一脚踹过去,男人还没嚎完的话噎在喉咙里,被踹得滚下床翻了七八个跟头,撞到墙头直接晕菜。
“暴力,土匪。”楚衣哼了哼,对这厮的行为一百个看不惯,鸠占鹊巢的事情干的还真理直气壮!感受那来自腰间的一顶,脸色更黑,伸手推了推趴在身上的男人,“要是没死,就赶紧滚下去。”
坏心男扭头看她,深不可测的眼中流荡着墨一般深的诡谲,静静瞅着她,薄唇轻启:“前一个这么与我说话的人,如今已不能开口了。”
“被你带到这地方,我还指望自己能活?”暗暗唾弃了一番自己的倒霉运气,楚衣也认真回望过去,硌在腰间的那东西好不让人烦躁呢,“换个人可好?”
“不行。”坏心男居然笑了,黑黑的眸子浮动点点星光,比上好的黑葡萄还晶莹剔透,俯下头,食指轻轻摩挲着她下唇,暧昧的气息尽数喷到她脸上,“除了你,没有哪个女人能挑起本座的兴趣。”
强忍着全身的鸡皮疙瘩,楚衣惊惶相望,一手紧紧捉着自己衣襟,小白兔般瑟瑟发抖,“你想干什么?别吓我,咱可经不得吓的。”要是被吓坏做出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可就大大不妙了。
“我中了媚毒,女人是解药,而二十年功力流失,尽在你身,你说,我能干什么?”他气息逐渐浑浊,下巴挨着她脸蛋,似乎对她被吓到的样子极为满意,一只手游移到她胸前,眼中的火苗点点肆虐。
“既想得到我的内力,又想得到我的身体?”楚衣恍然,世上脸皮比她厚的人还是有的,只是天底下有免费的午餐吗?没有谁天生欠谁什么,太贪心,可没好下场。
“宝贝,你真聪明,本座就喜欢聪明的人。”坏心男说着,一手疯狂扯着她的衣服,一手解下自己身上衣带,眼中的火熊熊燃烧,不知何时已成燎原之势。
“敢来真的……简直是勇气可嘉!”楚衣咬牙切齿,一手的粉末乱飞,死死捂住男人那张脸,稍许,一脚将被迷昏的男人踹下床!
尼玛,吃她豆腐就得有必死的觉悟!
坏心男晕了,屋里的主人也晕了,在沉寂夜中倍显孤零的楚衣悲伤地走到门口晒月光,任由风吹吹她乱七八糟的心思。心中纠结着,要给这从里到外从上到下黑到底的男人送一份什么大礼最佳。
这类人,往往记仇,她既不敢杀人,留着他,日后若相遇必遭报复。
既注定遭报复,且曾深受其害,若不趁机把手下重那么一点,简直太对不起她极端的人品。
缓缓走出房门,凉风徐徐,树影斑驳,与墙角的各种黑暗相得益彰,院子里面居然晒满各种各样的布,赤橙黄绿青蓝紫黑灰白,在月光下夜风中,显得飘逸而唯美。
楚衣转一圈后,赫然发现这是个拥有海量布匹成衣的店铺,各式男装女装或高贵或华丽或简朴亮瞎她狗眼。脑中灵光乍然闪过,回头视线落在昏迷中显得分外安静的绝色容颜上,乐的眼睛缓慢坚决地眯成一条直线缝。
“哼哼,老娘会让你深深记住,女人是最底下最恐怖最惹不起的生物!”
半个时辰后,满芳楼迎来一辆高端大气上档次的马车,车里有个五十岁满脸褶皱的老婆子,老婆子旁边有一个昏睡过去绝色美艳的年轻女子。
满芳楼的老鸨扭着屁股唾沫横飞地砍价,眼见高价老是砍不下来,对着马车里状态不明貌似“睡觉”的人好一通嫌弃。“胸不挺臀不肥,浑身几两肉割下来喂狗还嫌塞不了牙缝,若非有几分姿色老身还看不上,哪里值得三百两银子!”
“货当然是好货,哪有好货不费钱,不耗点力气哪来便宜占!实诚说看,你最多肯出多少?”老婆子笑得阳光灿烂,脸上的沟沟壑壑几乎都堆砌到一起,从□□中挤出来的小眼睛贼亮亮的令人无端心头拔凉。
楚衣当然不认为自己这副猥琐扮相输给正常牙婆子,对老鸨明明很想要却舍不得花钱的行为差点没笑得背过气。哈哈哈,那坏心男果然长了张比女人还漂亮的脸蛋,瞧她都抬价那么高了,还有人愿意买!
“四百两!想我满芳楼花魁牡丹和百合,当年也不过五十两卖身契,人家可还是才艺双全,姿色绝佳,你这孩子价都翻十倍了,等□□成材我还不知得花多少银子……”
“就我闺女这姿色你满芳楼姑娘全堆上也不及一成。”
“你……也罢,五百两,再多你找别人家去!”
天,居然五百两!那死人妖还真值钱!不过他这么值钱了,她忽然很不爽怎么办?思忖片刻,举起一根手指,晃了晃,喜笑颜开。“一两!”
“噗……咳咳咳!!!”老鸨被自己口水呛到,两条细眼瞪得老大,殷红的血唇张出大口,惊得舌头直打结,拧着绸帕掏掏耳朵,“你说什么?一两!”
砍半天价,然后居然从一千两讲到一两?若非眼前这牙婆脑子有问题,就是她耳朵坏了,在这污浊的地方呆大半辈子,昧着良心的买卖是干了一出又一出,没人比她更不相信天上掉馅饼。
“是一两,你没听错。”楚衣还是笑眯眯的,市场潜力有时候也会提高身价,但如果她把这厮以最低价售出,对他高傲又自负的性格来说,是不是一种莫大屈辱……太特么不值钱了!
老鸨眼珠子转的滚溜溜,迟疑开口:“身份没问题?”
楚衣笑而不语,都敢做人口买卖逼良为娼了,还有后顾之忧?问货物来源貌似是行业禁忌哦!
老鸨其实也只是随口一问,见她不说,也就绕开话题。“说说你的条件吧。”
果然不笨,一点就通。楚衣咧开嘴。“找五个最丑最脏的男人,帮他度过销魂的一夜。”这厮被她种了某种诱发慢性药物,又喂下软筋散,跟五个壮丁共处一室,绝对是躺在下面的那一个只。“记得要最丑最难看的,不丑不恶心交易作废!”
作者有话要说:
、梁子结大了
不就是五个丑男人,容易得紧,虽说没有初夜的姑娘赚不得大钱,好在也没花多少银子,老鸨自是拍手应下,随口道:“你们有仇吧?”
楚衣当然不鸟她,为验收成果,要求老鸨给她单独一间厢房,和隔壁紧紧相挨。墙上特制的窟窿洞一眼望去,正好清清楚楚地将隔壁屋里的风景一览无余。鸨母怕她无聊,给她送来一桌零食点心当看戏的消遣,并死命劝下次有好货色第一个找她。楚衣懒得理献殷勤的女人,把她赶紧推出去了。
花楼的生意很好,尤其是在纸醉金迷的夜晚,从楼上望下来,偌大的舞台上歌姬舞姬扭腰扯喉,走道间彩衣罗衫的女子酥胸半露醉眼迷离,和浪荡轻浮的男人打俏纠缠,觥筹交错间,阵阵不堪入耳的淫靡调戏之声。
靠着窗子冷眼看那些所谓贵族豪绅醉倒温柔乡,一掷千金,轻轻抿口酒,心下暗自盘算等到华都也开几家夜店。毕竟在这等封建的古代,钱财都掌握在拥有生杀大权的男人手中,而男人,只肯在这种地方挥金如土。
老鸨很快领来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身板结实体格健壮,胳膊一坨肥厚的肌肉,站到跟前,直接可以把她挂到腰间去。楚衣满意地抖了抖眼皮,拎起桌上那壶据说可以助兴增加情趣的的花酒,眼看他们一个个就着大碗喝了关上隔壁的门,嘴角的笑容愈发灿烂起来。
“算计老娘,爆菊算什么,不揭下你一层皮,还对不起我在山洞里受的那份罪了!”
21世纪和平年代的女人,虽说不上娇生惯养,却也极少过着水生火热千刀万剐的日子,皮焦肉嫩冷不丁穿越过来,被他活生生当成嫁接把毒过……被毒血煎熬折磨的那几天,何止是冰火两重天痛不欲生,要不是她体质特殊,早见阎王去了。每每想起,还心有余悸。
所以,一边吃着满芳楼最美味的糕点,一边翘着二郎腿从墙洞看戏的她,对隔壁那间的热闹上演一点负罪感都没有。
“卧槽,居然是带把的!”
“那死娘们,敢骗老子!老子对男的不感兴趣!”
“小倌怎的,又不是没玩过,好歹也是娇滴滴的美人一个,只不过下面少个洞罢!瞧瞧,比女人都水灵!”
“就是就是,劳资现在浑身热的难受,满芳楼的花酒名不虚传,嘿嘿,美人儿,大爷我来了!”
“这么睡着多没情趣,弄醒他!”
“嘿,醒了醒了……耶,敢瞪我!就你也敢瞪我,有意思!来,扳开他的嘴……”
“啊啊,你咬我,贱人,不想活了!”
……
冷寒冷剑接到信号,顺着蛛丝马迹来到满芳楼,老半天没找到人,一思忖,将老鸨架到角落里,刀子差点渗进她白皙的脖颈:“说,这个人在哪里!”
老鸨抖着身子,欲哭无泪:“奴家真没见过这位爷!这位爷的气场和样貌一流的出众,若来我满芳楼,奴家怎会不认得……两位爷,你们就高抬贵手放过奴家吧,奴家就是一本本分分的弱质女流,禁不得您如此吓的!”
“哥,别信她的话,迷迭香在此地浓郁,爷一定在这附近!”
“说,人在哪里?!”
“奴家真不认得!”
“哎,爷爷爷你手轻一点,出血了……”
“你说不说?”
“奴家真不知道啊!”
“既然不知道,留着你也没用,杀了!”
“别别别,奴家想起来,半个时辰前有个女人卖身满芳楼,长得跟画像上的爷有些像,不知道是不是……”
“女人?!”
“哥,爷那长相比女人都还俏,被当成女人也不是一两回了,兴许就是爷呢!”
“人在哪里!”
“在……在……在二楼第三个……房间……”
“什么!你敢……”
“带路!你最好祈祷爷安然无恙没少根毫毛,若有个三长两短,你全家都不够陪葬!”
楚衣自是不知道楼下的风波,从墙洞观望隔壁几个猛男把那绝世小受扒光按倒,听得那荡漾的淫词浪语,两只眼睛亮堂堂的堪比一百瓦灯泡。
“哟,还挺犟,这身板这皮肤真好,老子还没玩过这么俊的小倌!”
“这眼神还挺毒辣,你瞪啊瞪啊,小样!等老子给你□□后,你就□□求着我要你了……踹我?!这小劲儿,小嘴的味道还……”
“嘭!”房门猛然被砸开,两名黑衣男子架着老鸨长驱而入,气势汹汹。
正忙活的男人骂咧咧回头。“哪个犊子敢坏老子的兴致!你们,你们是什么人……”
话没说完,刀起刀落,寒光乍现,词眼堵在嗓门中,脑袋已经脱离身子。
“爷!”冷寒眼中掠过几分诧异,忍着抽筋的嘴角盯着床上白晃晃的一堵肉身,飞快拉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