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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抓住我的手,没有说话,微叹了一声,然后腾空而起。袖口被微风吹起,我又看见了手腕上那片亮闪闪的龙鳞,这个应该是你的鳞片吧。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是那个二皇子呢?为什么你要是那个最深爱镜玉儿的人呢?即便我早以知晓你深爱镜玉儿,可我还是不能接受你是二皇子的事实。我宁愿你仅仅是千年前单恋镜玉儿的那个默默无闻的守护者,也不愿你是千年前那个悲催故事最受伤的人。
很快影子迎了上来,他好像也受了伤。我忽然想起了花彤,“糟了,花彤还在府中!”我欲要奔回去,却硬是被灵哥哥拉住,“翎音,方才影子已找过花彤了。”
“属下无能,没能将花彤救回。”影子单膝跪下,双手抱拳向灵哥哥请罪。他的语气中像是藏着些悲伤。
“不行,我要回去救她!”我怎可丢下花彤独自逃走呢!我用力挣开灵哥哥,往回跑去。灵哥哥托着受伤的身子很快便追上了我,“翎音,不要任性,廖文渊不会伤害她的!”
“不要,我不要花彤一人深处险境!”廖文渊变化无常,怎能让我相信他不会对花彤做什么,我奋力往前跑去,突然感到脖颈没由来的一酸,接着眼前一黑便没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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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油加油……
、第五章 耀眼的无色光
“花彤!”我猛得起了身,发现四周的摆设完全是我屋子的模样,雨琼就坐在我的床前。“翎音,你怎么样了?”雨琼一边扶着我一边问道。“昨晚灵公子将你送回,我见他受了伤,你亦是昏迷不醒,究竟发生了何事?”
我无暇顾及她的问题,小心只念着花彤,“花彤呢?花彤有没有回来?”我急切地跑下床,往门外冲去。
“翎音,你冷静点!”雨琼随之追来。我被守在门外的影子挡住了去路,“翎音姑娘,属下有命在身,不能让你离开这里。”
我本不想搭理他,兀自离去。可他非要拦着我,硬是将我的怒火逼了上来,“你守我在这里作甚?花彤呢?花彤怎么办?她如今不知被廖文渊关在什么地方?你叫我如何安心守在这里!”我看到影子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他是不是也很担心花彤,是不是也很在乎花彤的安危?趁他失神之际,我飞快奔出去,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早已颤抖不已的雨琼。
洞庭湖畔上一排整整齐齐的虾兵让我不得已退了回去,以我现在的灵力根本无法在他们的监察下无声无息地溜出去。影子和雨琼也很快赶到,我只得去找灵哥哥了。
“影子,灵哥哥如今在何处?”
“主子还在府中修养。”
“修养?”我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灵哥哥怎会在这个时候修养呢。
影子停顿了一会儿方才开口,语气中似乎有些不满,“翎音姑娘难道忘记了昨晚主子赶去救你时被廖文渊打伤了吗?主子当时伤得就已很严重,救姑娘出去后,姑娘你却坚持要回去。主子用仅存的一些灵力将姑娘你打昏,托着受伤的身子将姑娘亲自背了回去。”
顿时我像疯了般朝灵哥哥的住处奔去,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灵哥哥,对不起!我不知在心中说了多少遍,面上早已被泪水占据。
推开房门,灵哥哥安详地躺在床榻上,面色苍白得无一丝血色。原本那冷漠绝美的容颜上少了许多神气和厉色。床边守着的那名女子依旧是浅绿色的装扮,没了往日的那种神气,多了分疲惫。她渐渐地转过身来,有些嘲讽的意味,“你终于来了!翎音”原来她早就知晓了我,只是我还天真的以为她没有见过我。
我走到灵哥哥身前,抬起手抚了扶他的面容,冰凉刺骨。“灵哥哥怎么还没有醒来啊?”影子不是说他在修养吗?怎么是昏迷不醒呢。
烟柳有些颓废地坐在地上,淡淡的说了句,“他的内丹受到了严重的创伤。再过两个时辰若是还没得到补救,便会形神俱灭,消失在这世上。”
我的脑子像炸了般,完全不知该怎样做,只是一味地朝他体内输入灵气。
“没用的,你这样做不会起丝毫作用。”烟柳渐渐起身。
“那该如何补救啊!……对了,灵哥哥是湖主最疼爱的儿子,湖主定会救他的!我去找湖主!”说着我便要去湖宫,却被烟柳的吼叫声止住了脚步。
“你疯了吗?难道你不明白湖灵为何要将自己的住处安置在这重重迷雾中吗?你去找湖主非但帮不了他反而会害了他!”
“难道就让灵哥哥这样死去吗?”不要,灵哥哥若是没了我该怎么办!
“还有一个方法可以救他。”烟柳转向我,目光紧锁在我的手腕处。“湖灵当年应该为了掩住你身上招眼的五彩光芒,将对他来说最重要的一片龙鳞封在了你的手脉处。那片龙鳞是守护他的内丹用的,内丹没了龙鳞的庇佑就会变得脆弱无比。”
“那就是说若是我将这片龙鳞还给了灵哥哥,他的内丹就会复原!”
“没错!”她冷冷地丢下一句。
我欲将龙鳞取出之时,雨琼和影子已经赶到。雨琼匆忙到我身边,看着我手中的动作很是不解,“翎音,你要做什么?”
“雨姐姐,灵哥哥危在旦夕,我要快些救他,待我救好后再同你解释。”
“慢着,翎音姑娘!”影子像是怀疑什么,“烟公主,你为何会在这里?”
烟柳并无怒意,笑了笑,“我若不在这,你家主子怕是熬不过今晨了,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湖灵为何每日傍晚都要修炼一个时辰吧!”影子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影子为何称她‘烟公主’,难道她是_
很快,金灿灿的龙鳞从我的手腕上浮了出来,只是那亮闪闪的金光马上就被我身上抑制了很久的五彩光芒盖去。顷刻之间昏暗的洞庭湖也明亮了许多。
将鳞片注入灵哥哥的体内后,他的面色随即有了些神色,却还是昏睡着,“灵哥哥,你快些醒来吧!”
屋子中好安静,我们都在等待着灵哥哥醒来的那一刻,可是雨琼却愈加的不安,我清楚地看到了她额头上的汗珠。烟柳在一旁也观察雨琼许久,她的眼睛像是能把雨琼的心思看透,嘴角总是微微上翘的弧度给人一种阴险的恐惧感,她为何要这般看着雨琼。“这位姑娘好生熟悉,我们像是在哪见过?”
雨琼比我想象中要冷静得多了,只是她的头不自然地往下垂,“烟公主是妖王最疼爱的亲妹妹,是堂堂妖界的大公主,怎会见过我这无名小卒。”
“你怎知我是妖界的大公主?”烟柳步步逼近,雨琼的手也愈加颤抖。
“方才听到影子称你烟公主,再看着你的身形,想是任何人都可以猜得出吧!”
“呵呵,”她冷笑一声,“小圆子,你不仅胆子变大了,嘴上功夫也长进了不少阿。千年前的那个毛头丫头还是很迟钝的呢!”
像是怕被她看透心思,雨琼的头更低了些,不慌不忙地为自己辩解,“烟公主应是认错人了吧,我从未听说过什么小圆子。”
眼看烟柳就要对雨琼出手,这时候我不得不站出来,一把将雨琼拉至自己的身边。她的手心满是汗水。无论她曾经是谁,曾经和烟柳有什么关系,至少现在我要保她周全,不能让她与花彤一样身处险境。“烟公主,我与雨琼在一起一千多年从未离开过洞庭湖,也许是雨琼与你所说的小圆子颇为相像,让你认错了。”
我们就这样对峙了好久,她才缓缓开口,“许是我太思念小圆子了,才会把这位雨琼姑娘当成她,方才失礼了,真是抱歉。”
这下我们才松了口气。我也没想到烟柳就是传闻中绝色妖娆的妖界烟公主,烟公主乃妖界统治者妖王天冥最宠爱的亲妹妹,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是我们这些泛泛之辈所得罪不起的。而更离谱的是传闻中妖王天冥的容貌要比烟公主还要美上几分,活生生的一个真妖孽。但是烟柳我怎会结实灵哥哥呢?虽说灵哥哥的身份在洞庭湖中无比尊贵,但是在这芸芸众生中,只是不起眼的一粒尘埃罢了。
听到床榻上有了动静,我们才把方才发生的事情搁置一旁。烟柳抢先一步到灵哥哥的身前,我只得往后站站。
“玉儿,玉儿……”灵哥哥并未醒来,一味地叫着镜玉儿。他在睡梦中想念的还是镜玉儿。在他连续不断的叫声中,我的心像是一点一点地被什么撕咬着,好难受。烟柳亦是愤怒之至,她忽然转向我,眼中充满了杀气。看我又有何用,抢你心上人的人又不是我,是一个失踪千年了的精灵。
灵哥哥依旧叫着镜玉儿,我看见烟柳也落下了悲愤无奈的泪水。这场面让我愈加无措,“影子,灵哥哥若是醒了,别告诉他我来过,就说我一直昏睡着。”
没等他回答我便离开了,雨琼也随我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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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油加油中……
、第六章 男儿装扮
出门不久,就看到一团白色的东西向我飞来,待他走近后才看清原来是那个讨厌的臭老头,他一见我就破口大骂,“臭丫头,你活腻了是不是?”他那把被我剪去的胡须早已恢复原状。
我也不依他,“你才活腻了呢!臭老头!”
他倏地扔给我一件黑色的披风,“不想刚出雾林就被恶灵吸光灵气的话,就赶紧把它披上!”
突然意识到我身上刺眼的光芒,才明白他为何让我戴上披风。我并没即刻披上,那也太没骨气了,便在手中拉拽了两下,“这披风面料还不错嘛!”
“那是自然。”昔日捋了捋胡须自豪道。
“我勉强用用吧!”说着我就已披在身上,光色顿时暗淡了不少。
“哼!”很快他化作一团白烟消失在我们眼前。
“翎音,这位老者是?”待昔日没了踪影后,雨琼便问我。
想到雨琼并未见过昔日,就如实告诉她,“他是昔日尊灵。”
“昔日尊灵?!”虽然雨琼是个异常冷静的精灵,但还是有些惊讶。“昔日尊灵的脾气怎会如此古怪!”
“哪点古怪的啊?就一讨厌的臭老头罢了。哼!”避开这个话题,我认真地问着她:“雨姐姐,你与烟柳之间有什么恩怨吗?”
她把头转向别处,有些心虚的回答,“方才在灵公子住处不是说清楚了吗?烟公主认错了人,将我当成了她口中的小圆子。”
“雨姐姐,连我你都要隐瞒吗?从我认识你开始就没见过你如此慌张过!而且烟公主怎会随便就认错人呢?”
我见她正艰难地选择着,面色很是难看,像是在挣扎着什么。便没了追问下去的念头,“雨姐姐,若是不便说就别说了。”
雨琼忽然转过身来抱住我,我清楚地听到了她的哭泣声,“对不起,翎音。现在还未到时候,不久之后你便会明白的。”
我扶了抚她的背,不久之后是多久呢?
即便我披了黑色的披风,但身上的光芒依旧会不时的显露出来,回去的路上就招来了一些陌生精灵探寻的目光,我们只得快些回去。
“翎音,恐怕你以后只能穿上黑色的衣服了。”雨琼有些失望地为我穿上最后一件黑色的外衣。
我将铜镜拿在手中照了照,发现廖文渊送我的玉簪还在发髻中。便随手拿起木梳将头发全部竖起,把那只玉簪放在身前的梳妆台上。若是有机会就将他还于廖文渊,让他赠给原来的主人,它本就不属于我。
“雨姐姐,你怎么了?”雨琼为何盯着玉簪发呆?
“只是想起了一些无聊的事罢了。”她转而摸了摸我的发髻,惊叹道:“好俊秀的少年啊!没想到翎音扮成男子也是这般迷人呢!”
“哪有,雨姐姐又取笑我了。”
这时房门被一股强劲的风力推开,随之就看见一个身披紫袍的男子黑着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