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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其如此纠缠不清,不如就此作罢!大不了鱼死网破,她有什么好后怕的?如今这京城里,还有谁会不知晓自己就是那醉月楼里走出的妓女?
“姚小钰……算你狠!”见小钰不在吃先前的那一套,噌的一声,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泥土,愤愤地说道。
走出了几步,又转身走了回来,开口骂道:“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当年若不是我把你给捡了回来,你早被野狗给叼去了。如今你飞黄腾达了,便黑了心肺?我呸!”小钰的爹爹满脸的怒容,一阵泼骂过后,向着地面狠狠的吐了一口痰。
“你说什么?你刚刚说什么?我不是你的亲生女儿?”
“亲生女儿?你哪点长的像我?哼!要是亲生女儿……你就是个被人遗弃的野种!”说完之后,撇下一脸绝望,震撼的小钰,嘴里哼着小曲儿,摇摇摆摆地离去。
一百七十八撕心裂肺
“亲生女儿?你哪点长的像我?哼!要是亲生女儿……你就是个被人遗弃的野种!”说完之后,撇下一脸绝望,震撼的小钰,嘴里哼着小曲儿,摇摇摆摆地离去。
小钰死死地盯着那个消失在视线里的背影,泪水已经模糊了她的双眼。
“钰小姐你别在哭了。”小盒子带着哭腔劝慰着小钰,暗暗的别开脸,擦拭着眼角流出的泪水。
原来钰小姐身世是这么的悲惨,钰小姐真的好可怜!自己跟着钰小姐这么长的一段时间,还是头一回见到钰小姐她如此伤心的哭泣。看着这样的钰小姐,小盒子的心也仿佛被拧了起来,鼻子又是一阵的酸涩。
“钰小姐你别在哭了,会伤了身子。”小盒子上前一把扶住小钰摇摇欲坠的身子,心疼地说道。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小盒子,你告诉我,为什么啊……”小钰撕心裂肺地当街嚎哭了起来。
她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再一次被父母遗弃!她不明白,为什么会是这样,为什么被抛弃总是她,为什么幸福总是那么的遥不可及?为什么生下她却还要遗弃她呢?那么当初又何必生下来呢……
“小姐……”面对钰小姐一连串的为什么,小盒子更是慌乱无措起来。路过的行人都忍不住地回头看向姚小钰。
正在此时,一辆马车在经过小钰身边时,因为小钰肝肠寸断的哭泣声,缓缓的停了下来。
片刻之后,但见马车上走下一位着身华服的中年妇人,轻步走到小钰的身旁,一脸关切地柔声问道:“姑娘,你有何事这般的伤心?”
嚎哭中的小钰闻声,抬头看向身前的夫人,泪如珠串般滴落着。中年夫人一张慈善的面容上,尽是柔和的关爱,从手中掏出一片白色的丝帕,轻柔地抹去小钰容颜上挂着的二行清泪。
“谢谢您……夫人。”
“傻孩子,日后可别这么伤怀的哭泣了,这要是哭坏了身子,还不得自己受着嘛?”妇人和善的面容上露出淡淡的浅笑。
“姑娘,这车到山前必有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万事都得向着宽处想。莫要太执着……”
小钰看着那辆缓缓驶向人群深处的马车,直到消失不见时,才收回了心神。
“钰小姐,我们回府吧?”
“好。”
一百七十九解铃还须系铃人
“姑娘,这车到山前必有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万事都得向着宽处想。莫要太执着……”
小钰看着那辆缓缓驶向人群深处的马车,直到消失不见时,才收回了心神。
“钰小姐,我们回府吧?”
“好。”
“老夫人,还是让舒茹来吧?”舒茹看着老夫人端着香雪兰,便在一旁问道。
“不用,这盆香雪兰开春的时候怕要开的旺盛啰。”老夫人盯着花盆若有所思的笑道。
“老夫人,你不为将军着急吗?”舒茹终于忍不住地问道。
“舒茹,你也跟我不少年了,怎么连这点都参不透呢?”
“奴婢愚钝。”
“这天大的事情,该来的总是要来的,不打紧,我们就等着好了。”这尧儿犯的乃是王法,如今这天下大势在此,皇上还不至于战前斩将。可是这擅自调动三军……唉!尧儿已经成人了,都让他自己去做吧!自己这把老骨头,终究是不抵用的。
舒茹内敛地答道:“是,老夫人。那,少夫人那边该如何是好?”
瑾明吗?瑾明竟然未随尧儿回府吗?看来这好事还许多磨,这孩子性子倔强,一时半会儿,怕是回不来府里。这解铃还须系铃人啊!
“来人。”老夫人苍劲的声音在屋内响起。
片刻,但见一个青衣家卫从门外走了进来,上前恭谨地轻声问道:“老夫人,您有何事吩咐?”
“去,看看将军回府了没有。”老夫人将花盆安放好后,转身面对着青衣家卫温声令道。
“是,老夫人。”在老夫人说话期间,舒茹已经进入寝房里拿出了一件披风,娴熟地给老夫人披上。
“舒茹,小钰的身世那边可有消息了?”一边向屋外走,一边低声问道。
“回禀老夫人,已经查清了。”
“如何?可是属实?接上头了吗?”
“属实,还未见到她的父母。”
“恩,不急,找到了就好。”
“是。”
“小钰也是个苦命的孩子,若是能给她寻得家人,到是件幸事。”
一阵越来越近而又十分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老夫人与舒茹的谈话。
“如何?”
“回禀老夫人,将军回府了。”青衣家卫气喘嘘嘘地禀报着。
一百八十窝在厨房里的将军
一阵越来越近而又十分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老夫人与舒茹的谈话。
“如何?”
“回禀老夫人,将军回府了。”青衣家卫气喘嘘嘘地禀报着。
“哦,是吗?将军现下身在何处啊?”老夫人面上露出了喜色,这孩子总算是回来了。当得到消息说瑾明与皇上,双双坠落于悬崖下,心也揪了起来,这是何等的大事?
“回禀老夫人,将军现下在,在厨房里。”
“厨房?她在厨房里做什么?”这可是新鲜了,这尧儿在厨房?要说是在书房里到是能说的过去,可是这说在厨房,他在那能做什么?这瑾明不回将军府,他独自一人回府便窝在厨房里?老夫人面上带着疑惑,转身向着府里的厨房走去。
青衣家卫紧跟于其后,平色平静地说:“回禀,老夫人,少爷在炖汤。”
炖汤?炖什么汤?老夫人听到说是炖汤,这心中就更加的好奇了!这尧儿难不成变了性子?
“将军,还是让雅姑来吧。”
“不用,你在一旁告诉我怎么做的就好。”陈尧一脸认真地看着汤罐,淡声拒绝。
“尧儿……”老夫人站在门外,看了看厨房里的陈尧,低唤了一声。
“奶奶,您怎么会来厨房?”
“你能来,奶奶便不能来了吗?”老夫人显然已经猜到了几分,淡笑的的面容上闪过一抹狡黠。
“我……”
“恩,雅姑,你这炖的是什么汤?这般的香气诱人!”
“回老夫人……”雅姑愁见老夫人背着陈尧暗示的眼色,话到一半顿住,一脸迟疑地看向将军。
老夫人双眉一挑,欢笑地说:“尧儿,你是在这炖汤吗?是给奶奶炖的吗?”老夫人瞬起玩心,一脸期待的看着面上尴尬的孙子说道。
陈尧被老夫人这么一问,愣了半响后,又看了看炉子上的汤罐,吞吞吐吐地说:“奶奶,这汤……孙儿,我……”
老夫人堆起一脸的失望问道:“难道尧儿不是炖给奶奶喝的吗?”
陈尧窘迫地看向奶奶,低声干涩地说道:“奶奶,瑾明,瑾明她受伤了,这汤……”
老夫人听到孙子说瑾明受了伤,于是收起了脸上佯装受伤的表情,换而关切地问道:“恩?瑾明受伤了?严重吗?”
一百八十一伴君如伴虎(1)
老夫人听到孙子说瑾明受了伤,于是收起了脸上佯装受伤的表情,换而关切地问道:“恩?瑾明受伤了?严重吗?”
“奶奶,放心,瑾明性命无忧。”陈尧宽慰着老夫人说道。
“是吗?那是得补补!为何不把她带回来?”老夫人心里担心的问起。这孩子受伤了,还呆在怡香阁做什么?在外哪有回到府里住的踏实?唉!
“奶奶,瑾明她……她不愿意回来。”
“哦。可曾派人服侍?”
“恩,孙儿已将紫蓝和春月调了过去。”
“恩,这炖汤需要慢火,急不得。”老夫人走到炉子旁边,掀起盖子,小心地将汤罐里的食物翻了翻,不温不火地说道。
“尧儿,你可懂奶奶的言下之意?”放下手中的汤勺,给雅姑使了个眼色,雅姑立即上前,盖上了汤盖。老夫人在陈尧一道陪同下,走出了厨房。
“孙儿铭记于心。”
“你们都下去吧……”
“是,老夫人。”舒茹率先退了下去。片刻之后,便剩下他们祖孙在长廊上漫步。
“尧儿,虎符一事,你当如何向皇上交代?此事皇上那边,现下还未追究,可是并不代表他会容忍你如此的冒犯龙威……”
“孙儿会向皇上递出虎符。”
“恩。皇上一直忌惮你手握重兵,却找不到借口收回这虎符,如今只怕虎符事小,龙威事大。”
“孙儿明白。”
“你准备何时告官请辞?”
“奶奶……”讶异看向这已经满鬓华发的奶奶,未想到自己心中所想的事情,都被奶奶看在眼内,记于心中。
“恩。”老夫人微笑地点了点头。
“等孙儿办好一件事情之后,便会向皇上递交虎符,罢官请辞。”看着孙子一脸凝重,微微地点头。这以退为进,不失为一记良策,自顾有言:伴君如伴虎。其中自是有着它的道理。
“是那批杀手吗?那一批杀手难道不是大启国的人?”
一百八十一伴君如伴虎(2)
“等孙儿办好一件事情之后,便会向皇上递交虎符,罢官请辞。”看着孙子一脸凝重,微微地点头。这以退为进,不失为一记良策,自顾有言:伴君如伴虎。其中自是有着它的道理。
“是那批杀手吗?那一批杀手难道不是大启国的人?”
“奶奶猜测的不错,孙儿怀疑此事牵扯甚大,朝廷上定是出了外邦奸细!撇开这些不说,这群人竟然来大启伤我妻室,我又岂能宽待?”陈尧冷然的表情,印着深深的。
“如今的皇上比之先皇,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当今皇上的确是难得的一位君主。”
“尧儿,奶奶有一事相问,你且如实的回答于我。”老夫人一脸严肃地说。
“奶奶有事尽管吩咐。”
“尧儿此次救回瑾明时,皇上是否在瑾明身边?”
陈尧的沉默不语,已经告知了老夫人询问的答案。她的心,彷如千金重的大石压在其上。她害怕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这皇上是看上了孙媳啦。
“奶奶放心,瑾明既然是孙儿的妻,我就不会让他人染指,无论那人是谁。”
“尧儿,何时将瑾明接回府?”
“我……”快步赶来的家卫,打断了陈尧与老夫人之间的谈话。
“老夫人,将军……”
“何事?”陈尧盯着走到自己身边的家卫,平静地问道。
“王爷来府上了。”
“王爷?你是说南王叔?”
“回将军,不是南王,是清王。”袁渭怎么会来府中?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