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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名:流光似念之摄政王妃
作者:茶叶不苦
第一章 郑家儿女
今日是三月十五,连下半个月的雨难得停下,灰蒙蒙的天色渐渐亮了起来,连月亮也出来了,淡淡的月光使得看了半个月的雨的邺城人心里舒坦了不少。
郑家在邺城也算是有头有脸的富户,经营的米店也有十来家,所谓民以食为天,郑家三代米商,也积累了不少财富。现今郑家老爷郑进财当家,妻子马氏,育有两子一女,妾室刘氏已故,育有一女。长子郑杰年方二十二,次女年方郑柯十八,三女郑念十八,四子郑云十六。
“那个孽子又跑哪去了?”。
很远就听到郑老爷在花厅的咆哮声。丫鬟和家仆都躲的远远地,都知道大少爷肯定又去了红妆楼,却没有人敢说。
“老爷,你消消气。”郑夫人给郑老爷顺顺气又吩咐管家派人去找大少爷。
“爹,你又不是不知道大哥去了红妆楼,何必多此一问呢?”
郑家二少爷郑云喝口茶凉凉的说,唯恐天下不乱。
“云儿,”郑夫人呵斥道“你别在这儿添乱。”
“这个孽子,回来我一定打断他的腿。”
郑老爷刚停下的咆哮声又开始了。
“爹,你可别只说不做。”
郑云又懒洋洋的说。
“云儿。”
“云弟。”
郑夫人和郑家大小姐郑柯同时喝道。
“云弟。跟我来。”
郑柯收到郑夫人的眼色急忙拉着郑云出去。
“云弟,你存心的。”
“是,又怎么样。”
郑云看着郑柯说道。
郑云一听气就上来了。
“大哥可是您的亲哥,我们三个才是一个娘生的。你干嘛老帮着郑念那个死丫头。”
“我喜欢,你管得着。”
说完,郑云就走了,郑柯气的跺脚,喊道:“我才是你姐。”
月光照射下的云慈庵内一片安静。
“吱”一声,门开了,郑念走出了禅房
等在门外的慈安师太怼郑念说“跟我来。”
两人一起来到宽阔的前院。
“念儿,流云十八式,还剩最后一式风卷云舒,我演练一遍,你看好了。”说完,手中剑已出鞘,剑花看似简单,却蕴涵着看不见的力量,连地上湿着的树叶也被剑风带了起来。
慈安师太收剑,问道:“可看明白了。”
“是,师夫。”
慈安师太听到郑念的话,满意的点点头,叹道:“念儿,转眼间你已经十八岁了,流云十八式你也学完了,时间过得真快啊!”
“师父。”郑念轻轻叫了一声。
“天色晚了,我去休息了,明天还要做早课。”
慈安师太说完就回禅房,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十八年了。”
郑念见师父走了,但还不想睡觉,难得今天雨停李,还有月色,便趁着这月色练起了流云十八式最后一式风卷云舒。郑念练得畅快,殊不知现在的郑府是一团糟。
郑府内一片通明,花厅内更是热闹非凡。有哭声,有骂声,有劝慰声。原来家仆从红妆楼找来了大少爷郑杰,郑老爷一见郑杰就大发雷霆,要郑杰跪下家法伺候,郑夫人一听急了,急忙和郑柯一起劝郑老爷,可是郑云却在一旁不仅看戏还时不时的说句风凉话,而且郑杰一副横样,拒不认错。郑老爷本想大儿子认个错也就过了,没想到郑杰今天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死不认错,把郑老爷气的火冒三丈,拿起管家拿来的鞭子就是一鞭子。郑夫人一见,拉住郑老爷寻死觅活。这是郑杰一下子跳起来大声道:“你打吧,打死我算了,我郑杰与其让别人笑死不如让你打死得好。想我堂堂郑家大少爷,都二十二岁了,你不让我管事也就算了,你却把账本给郑念那个死丫头看,我被人笑话连青楼女子养的贱丫头都不如。”
第二章 途中遇险
郑老爷一听随手就给了郑杰一巴掌,郑夫人心痛的哭天喊地。郑柯劝不住急的跺脚,郑云呢?凉凉的一句活该。下人躲得远远地,悄悄在心里期盼,要是二小姐在就好了,可以劝劝老爷,老爷最听二小姐的话了。
郑杰被郑老爷打了一巴掌,本就不平衡的心理更气,更大声道:“我难道不是你亲生的,你打死我好了,”见郑云也不帮他,就说到“反正我死了,你还有一个儿子给你送终,我是多余的你打死我好了。”
郑老爷一听,一口气提不上来了,正在哭的郑夫人急忙给郑老爷顺气,又找大夫。最终郑杰被罚跪在祠堂,在列祖列宗面前思过,才算了事
郑念拉开房门,昨日才停的雨,现在又在淅淅沥沥的下。
郑念在云慈庵吃过早饭便和贴身丫鬟月儿辞别慈安师太,坐马车回郑府。
马车内。郑念看着棋谱,月儿坐不住便掀开窗帘看着外面的雨。
月儿突然喊道 “小姐,快看!”手指着车外。郑念放下手中的棋谱,顺着云儿手指的方向看去你去,只见在路旁的树林中,一个身着玄衣的男子捂着流血胳膊冒着雨跌跌撞撞的向这边走来。
“不要多管闲事。”郑念了事不关己的放下帘子,继续看棋谱,也不让月儿向外看,云儿想向外看,可看看郑念又不敢。
可是马车没走几步就停下来,外面赶车的老王说道:“小姐,有人拦住了我们的马车。”
郑念掀开车帘,正是刚才看见的那个男子。男子站在车前,面色苍白,呼吸粗重,勉强站直身子,看来伤得很重。语气却很冷的说:“下车。”
老王不下,还没看清楚是怎么会事,男子的剑已架在了老王的脖子上。老王吓得直抖,急忙喊道:“好汉饶命,我们马上下车,好汉饶命。”
男子的剑一离开就急忙跳下了车,郑念和月儿也下了车,男子有点踉跄的去上车,闲得很急,老王和月儿不会武功没有感觉,可是郑念却可以听到,在男子走来的方向,不止一匹马正在向这儿急驰而来,想必这个男子也听到了,才显得有点慌乱。
男子已坐上了马车,眼中露出一丝了杀意,没有逃过悄悄观察男子的郑念的眼睛。装作很无意的样子,郑念懦懦的说了一句:“马车会留下痕迹。”
男子看了一眼郑念,郑念显得很害怕的向后移了一下,月儿更是躲在了郑念的身后,老王抖着腿挡住了郑念。好像郑念说的有点道理,男子并没有立刻离开,反而向上看了一眼。
男子把马车调了个头,又横了一眼郑念三人,好像在说还不走,想找死吗?老王急忙拉着郑念衣袖,悄悄说:“小姐快走。”
于是郑念三人赶紧向前走,云慈庵在邺城郊外,离邺城也不是太远,但是因为长时间下雨,路又湿又滑,非常不好走,,没走几步,月儿就滑倒了。郑念和老王急忙去扶月儿,趁这个空子,郑念向后看了一眼,轻轻的笑了。那男子狠狠地打了马几鞭子,自己提气跳上了树,躲了起来。
直到走了一段距离,已不见马车的影子,三人才松了一口气。可是才放松不久又被迫停了下来,因为被三匹马拦住了去路。
刚被抢了马车,又来一批,三人更是害怕,郑念和月儿抱在了一起,老王强打着勇气站了出来,毕竟这三人没有拿武器。
第三章 郑老爷的担心
骑马左边的健硕的黑衣男子,粗气的喊道:“你们有没有见到一个受伤的玄色衣服的男子。”
“你那么大声做什么,别下坏了这两位小姐。”
右边蓝色衣服长的俊秀男子,笑着假装喝叱完黑衣男子后,又转向郑念主仆二人,有礼的问道:“两位小姐莫怕,我这位兄弟嗓门大,没什么恶意。我只是想问,你们有没有见到一位受伤的玄衣男子。”
郑念微微点点头,老王就急忙说:“我们见到了,那人还抢了我们的马车。”感到很是不平。
蓝衣男子又问道:“不知那人向哪个方向走了?”
老王指着那个男子离去的方向指到:“向那个方向。”
黑衣男子一听立马向中间一直没有说话的男子问道;“爷,还追吗?”不仅压小了声音,还非常的恭敬。
中间的白衣男子,坐在一匹白马上,身姿挺拔,虽然在细雨中走了一段时间,却没有狼狈的感觉,反而有着逼人的贵气和让人不敢直视的威严。郑念看了一眼,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男子,星目剑眉,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却很红润,柔和的脸型,却透着一种历经事事的沧桑,整个人有说不出的雍容华贵,一定是常处上位的人。白衣男子只说了字“追!”声音很是冷漠。
蓝衣男子向郑念三人到过谢,立马向那个男子走的方向追去,从始自终白衣男子都没有看过他们三人一眼。只是他不知道,从这里他的生活因她而改变
等郑念三人回到郑府已是午后,三人都是一身狼狈。府中的人见他们三人这样急忙问他们出了什么事,郑念还没有开口,老王就开始绘声绘色,添油加醋的讲起来他们遇到的事。郑念听的好笑。
郑念回房间换了衣服还未进入花厅,郑云就迎了出来,把郑念全身检查了一遍问:“姐,你没事吧?”
郑念笑着安慰道:“我没事,你别听老王乱说。”
“你没见她好好的吗,能出什么事。”
坐在花厅的郑柯见不得郑云对郑念好,便凉凉地说了一句,她就是不明白,明明她和郑云才是同胞姐弟,可是郑云偏偏对郑念好,怎么也不见待她。
郑念也不管郑柯,径自走到郑夫人面前说道:“大娘,我回来了。”
郑夫人按了一眼郑念,嗯了一声,算是知道了。郑念已经习惯了大娘的冷也不说什么。
郑念看了一下四周,没有见到郑老爷,平时她去云慈庵上香回来,除非不在,否则一定会在花厅问她几句,今日她出了事,到现在郑老爷也没出来,她明明记得每年梅雨季,爹都不出去的,因为他不喜欢下雨天。便问道:“大娘,爹出去了吗?”
“没有。”
很明显的,郑夫人心情很不好。
“姐,”郑云接口道“爹病了。”
“爹病了,什么时候的事,爹怎么会突然病了。”
郑念担心的问,她昨天走的时候,爹还好好的,今天怎么就病了,爹一向很疼她,现在爹病了,她也很着急。
“爹还不是被我们的大哥给气病了。”
怪不得她进来这么长时间了,也没有见到郑杰,平时郑杰遇到她十五上香回来,总会挖苦几句。现在也不知他在那里。
郑念向郑夫人告退后,便去看郑老爷。刚进入郑老爷的房间,只见郑老爷正在不顾丫鬟的劝阻准备起来。郑念急忙走过去扶住郑老爷,让郑老爷躺下。郑老爷一见郑念便抓住郑念的手着急的问道:“念儿,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郑念一听心里暖暖的,眼泪差点流出来,忍了忍笑道:“爹,你别听下人乱说,我没事。”
第四章 郑杰管账
“念儿,有什么事你可一定要跟我说,别藏在心里。”郑老爷握着郑念的手说。
郑念反握住郑老爷的手,安慰道:“爹,那人只是抢走了我们的马车,而且老王把我护在身后,我没有受任何伤,如果有什么事,我一定会告诉你的。”
“没事就好,如果你出事了,我可怎么向你娘交代。”郑老爷轻轻说。
“爹,你身体不好,别再为我的事操心,我娘在天之灵一定会保佑我和爹爹的。”
郑老爷舒了一口气,笑了一下,说道:“但愿吧。”
“爹别再为大哥的事生气了。”郑念劝道。她回府不久,月儿就打听到了府里发生的事,知道了郑老爷病的原因。
“哎”,郑老爷停了停说道;“你大哥已经二十二了,整日和他的那些不三不四的朋友鬼混,一点也不争气,你大娘又整天护着他。”
郑老爷给人的感觉很无力,一脸忧愁。
“爹,这也不能全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