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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死?不可能!难不成那十里铺的坟墓还能是假的不成?”震惊地瞪大了眼看向一脸淡然的莫之初,梁老爷子瞬间觉得有些难以呼吸。
“十五年前,娘亲突然消失了三日,之后我昏迷了半月,醒来后爹告诉我,娘亲死了。但却让我无意中得到了那半块黑玉片,直觉,娘亲一定没死!”
“你爹不像是个会撒谎的人!”
“就是因为这一点,所以我才更加确定!后来过不多久,我便感觉到一股很危险的气息,果不其然,那一拨人随后便杀进了村子里,只因我提前离开了凉薄村又与赶来的鬼医冥乐碰上头,方才未曾丢了小命,否则今日你见到的便不会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了!”深吸一口气,似是回忆起当年的场景,莫之初只觉得后背飕飕发凉。
042。隐忍的惊天秘密
“冥乐大人的医术,您怎么会?”当年与她合称鬼哭神愁的鬼医冥乐,怎么会任由莫之初瘸了十五年之久?!
“这么多年,为何你却没有想过我会在凉薄村?”看着梁志全哑然的神色,莫之初温文一笑:
“一村之隔而已,你不是没听说过,只是从未想到我这个残废的瘸子身上吧?”
“您故意的?”
“说对了一半,当时冥乐武功全失,而我身怀金鼎黑玉片,眼看在劫难逃,于是,我让冥乐将那玉片藏进了这里。并挤压住小腿经脉,以至于武功受限,腿脚不便。”指着自己的左腿,莫之初脸上那温和的笑意不再,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疯狂与仇恨!
九岁的孩子,生生忍受着切肤之痛,将那么大一块黑玉缝进自己的皮肉里,这一扛就是十五年,每到一年天气转凉,便是得被小腿那钻心的疼折磨得生不如死,天知道,这究竟需要多大的毅力才能撑过这么多年!
一双眼睛瞪大到极致,梁老爷子此时已经发不出声,只能盯着眼前人的左腿,呆愣在当场。
“我知道她一定没死,另外那两块金鼎黑玉残片,无论我想尽办法,都是无法寻得,爹知道的事情并不多,瞒着我的唯一一件事,也就是娘亲的消息了。小妹从小便不会撒谎,她说是在山林里捡到了医书,那定然不会假,只是我却不信能有如此巧合,试想,谁能将医书拿到深山老林里,还弄丢了去?”
终于找回一点自己的声音,梁老爷子收好心底的震撼:
“所以,你怀疑她并没死?可要如何才能确认?”
双手不自觉紧握成拳,莫之初淡然地从嘴里吐出两字:“掘墓!”冰冷、坚决!
“啊?!”今日接受到的信息太过庞大,梁志全只能发出惊讶至极的一声,拄在手里的拐杖险些脱手而去。
“直至今年,象薄村后面那座山上的动静愈发地大,我的人几番查探,却没能找到任何蛛丝马迹,不论如何,事情已不能再拖。”转头看了眼梁志全身后远方的山脉,顿了顿接着道:
“过不多久便是年关,到时爹与小妹定然是会去十里铺看娘亲的,暂时我还不能动手,待到明年开春,便挖开那座空坟看看,究竟有无娘亲的骨骸!”
“若是有……那当如何?”腾出一只手撑住晕眩不已的脑袋,梁志全咽下一口唾沫,揪紧了一颗心。若是真有骨骸,那可是挖掘亲人的坟墓,生死之大忌啊!
“我几乎能确定,那坟里一定不会有娘亲的骨骸!就算真有,也不会是娘亲……”不轻不重的尾音飘洒到空气中,随着刺骨的山风散开一地,下一刻,不见踪迹。
第二日
“掌柜的不好了,福禄医馆的药价降至六成了!”周记药堂内充斥着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息,小厮的声音满是惊慌,俩滚带爬地窜进后堂,对着正在厅里不停走动的周大夫道。
“好、好个福禄医馆!周记药堂降至五成,速速贴出告示!”
“是!”
“可,今儿是您与象薄村儿那丫头赌约到期的日子啊,您看?”一旁的管事忍不住插嘴。
“眼下的情况老汉哪里能脱得开身?不过是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片子,我倒是看她能翻起多大的浪花,哼!”一口黄牙咬得咯咯作响,周大夫脸色一冷,随即壮胆似的不屑开口。
后有传言,某一年福禄医馆与周记药堂杠上了!
后有传言,某一年青山镇上药材如野草般,低价可得!
后有传言,最后周记药堂的药材供货不足导致无药可卖,而福禄医馆却药材堆积如山!
而造成这一系列“后有传言”的罪魁祸首,此时却躺在家里的杂草床上哼唧个没完。
昨天被蜜蜂蛰了个半死又顺带崴了脚,末世谣回到家里虽是熬了一些止疼草药服下,却还是疼了整整一夜,直教刘氏整晚没敢合上眼。
“瑶瑶啊,好点了没?还有哪里疼不?”伸手摸了摸末世谣的额头,刘氏止不住担忧,真不晓得自家媳妇昨儿上山是咋整的!这个季节也能被蜜蜂给蛰成这模样。
“娘,我没什么事,你先去休息一下吧,都累成这样了。”心疼地看着刘氏那憔悴的脸庞,末世谣心里只觉酸涩。刘氏虽然被自己让陈大成背回来这件事吓得不轻,却在见了她的伤过后全无计较,愣是忙里忙外地照顾了自己一个晚上。
第三日
“你听说了没?这两日福禄医馆药材大降价啊!我家男人前天刚趁着这好机会跑去买了不少,哪晓得转眼今儿就又降了!可真真气死大活人了!唉!”依旧是前天的地方,前天的卖菜大婶,今日却不再是一副旁观者的姿态,而是恨不得一口咬死自家男人的怨天尤人样。
“咋不晓得?你以为就你气啊?我家还不是照样栽了?今儿周记药堂降得更厉害,反正我家可没那么多银钱去买了,毕竟那药又不能当饭吃不是?”
“这情况和怕是两家杠上了啊!这价钱,白送人似的,不过咱管它那么多干啥?好歹也便宜了我们这些穷人家不就完了!”撇了撇嘴,另一人倒是颇为高兴,因为她可是抢到了今儿最新降价的药材,那绝对是比她们俩买得都要便宜好多!
“再降两成!”周大夫已经濒临疯狂,“嘭!”地一声,手里的茶盏朝地上扔去,狠狠砸在一旁那管事的脚边,后者一个缩腿不及,直接被飞溅出来的滚烫茶水烫得尖叫出声,却顾不得其他,一边跺着脚一边苦口婆心地劝导着:
“掌柜的,咱这价钱降不得了!这两日咱已经赔进去不少,再降可就亏不起了啊!”
“我叫你降!我就不信钱如海那小角色还能拿出多少药材跟我斗!”
相比于周记药堂的疯狂,对面的福禄医馆确是一片祥和,看着从后门进进出出的人们,钱如海一双满是皱纹的眼睛几乎眯成了一条细缝,咧开的嘴角看得人忍不住想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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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3。恐怖的舆论压力
“劳烦大家了!”
“哪里哪里,钱大夫一直以来对大伙儿的照顾咱可是记得,为钱大夫做这么点事又算得了啥?”一身着粗布青衣的男人放下手里刚从对面周记药堂低价买来的药材,听得钱如海的话连连起身摆手。
昨儿他们便被福禄医馆的钱大夫请来,说愿意出银钱让他们帮忙去将福禄医馆的药材低价买回,并且还能另付酬金。这么跑一趟周记药堂买些药材过来就能拿到银钱,他巴不得钱如海多让自己去跑两趟呢,哪会嫌麻烦?
“小少爷,您怎么一点惊喜的意思都没有?莫不是您早就想到这么损的法子了,只是不好意思说……”怕我鄙视您?——接触到白陨天危险的眼神,后面半句话钱如海怎么也没敢说出口,情急之下竟是被呛出来的口水卡住了喉咙,生生憋红了一张老脸。
“钱叔,一大把年纪了,乐极生悲这个道理您不是不懂吧?怎么还能被口水呛?啧啧……”嘴上没留一点口德,白陨天眉梢斜挑,幸灾乐祸地看着不停咳嗽的钱如海,几十岁的人了还能因为这点小事激动成这样,当真丢脸。
“明日,方见分晓。我当真高看了那周之恒啊,早知道,就不必等那小丫头出手了,让钱叔前后很是忙活了一番不说,还白白损失了五文钱……”
“小少爷,您还能不能个老汉我留点活路了?”自家少爷咋就哪壶不开提哪壶?专找人痛脚踩!
“咳咳,钱叔,回去睡个好觉吧,等下有人敲门记得千万别开。”眼神在后门外的一棵大树周围扫了两眼,拍了拍后者的肩膀,白陨天大笑着从后门离开,留下一脸抽搐的钱如海在原地数太阳。
下午
“掌柜的,不、不对、不对!咱药堂卖的那些药材都到了福禄医馆了!小的亲眼瞧见的!”周之恒一连憋了几天的火,又狠狠地熬了几夜,此时正昏昏欲睡,便被这带着哭音的语气惊得从梦里醒了过来。
“你娘死了还是爹没了?叫什么叫啊?”随手一拍桌子,周大夫怒火中烧地站起身就是一声呵斥,这冒冒失失的小子,吓得他险些跳了起来!
“不、不是,掌柜的,我刚才出去解手,瞧、瞧见那些刚买了咱药材的人都往福禄医馆后门儿方向去了,心下觉着怪,就悄悄跟过去看了看,结果……结果发现他们、他们买的药材都给了福禄医馆!”
“什么?什么!你可瞧清楚了?”
“铁定的!一个没注意还差点被人发现了呢,幸亏我躲得快……”说到这里,那小厮的语气有些自豪,很自然地便忽略了周大夫此时那黑得几乎要滴出墨来的老脸。
“娘的!上当了,上当了!药堂还有多少药材?”转身一声大喝,瞬间打住了那小厮的喋喋不休,周大夫双目充血,眼底的狠色让刚反应过来的小厮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不晓得,怕、怕是不多了,这两日上门抓药的人太多,咱、咱……”搓着冒起了鸡皮疙瘩的手臂,小厮惊惧地看着周之恒,哆哆嗦嗦回道。
“噗……!”没等到他几句话说完,面前的周之恒猛地一口鲜血喷出,溅得那小厮满脸都是,看上去极为骇人!
“掌柜的?掌柜的!来人呐,管事的,掌柜的吐血了……”脸上突然被喷得湿漉漉地,小厮抬头一看,只见面前的周大夫双目圆睁,竟是急火攻心,被气得吐了血!
三日之内,青山镇的情势已是天翻地覆,不过,事情依旧没完。因为——
还有这两个小家伙在末世谣的吩咐下,辛勤地“散布着谣言”。
“我说这两日咋就这么多事儿呢?那周记药堂莫非真是气数将尽了?堂堂名医周大夫,竟然连一个小丫头的赌约也不敢应,听说今儿周大夫愣是没敢去那象薄村儿呐!”
“可不是,不过我倒是听说那周大夫没瞧好的病,还真就给那天那个小姑娘给治好了,你说神了不?”
“真不晓得是说周大夫医术不好呢,还是那小姑娘太厉害了,唉!”
街头巷尾,空前热烈的讨论升腾在青山镇上,这,便是恐怖的舆论压力!在某种情境下,它确实足以拥有摧枯拉朽的力量,正如现在元气大伤的周记药堂。若说之前还有复生的希望,那么现在,则是再无翻身之地!
*——奸笑中——*
好不容易劝刘氏去躺下休息一会儿,末世谣忍着脚上的疼痛便是下了床,这些天她已经习惯了房间里躺着一个小不点,每次醒来第一时间便是转头看看那箩筐里的小娃娃,一瘸一拐地走到一旁抱起来拍了拍又放回筐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