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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容传-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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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想了这个法子引皇上开心。一点小心思,不足为道。”玄凌闻言感动的注目于我道:“容儿费心了。”我亦缠绵的回望他:“皇上忙于政事之余,也不要忽视了身体才好。”

今次宴会,我长杨宫出尽了风头。众妃对我和马良媛既羡且妒,但今日玄凌是必要留下来陪我的。众人散去,我请示玄凌:“臣妾已经吩咐宫人去煮醒酒汤了。皇上是先喝醒酒汤还是先沐浴?”玄凌揉了揉额角道:“朕先沐浴。”我道:“那正好,宝哥儿方才过于兴奋,现在怎么也不肯睡,臣妾先去哄哄他。臣妾吩咐小路子和翠儿服侍皇上?”玄凌不在意的点头。

我唤过翠儿和小路子跟随玄凌去浴室,我自己则去偏殿看宝哥儿。那小子咯咯笑着左右扭动不肯让芸娘脱衣服。看到我讨好的给我一个大大的笑脸,喊道:“妃!”我对芸娘道:“我来吧。”拧了拧宝哥儿的小鼻子:“喊母妃。”宝哥儿笑嘻嘻的闪躲。

我将他肉嘟嘟的身体搂在怀里,道:“母妃唱歌儿给宝哥儿听,好不好?”说着轻声哼唱了起来。玄凌的女人从来不少,我也从来没有爱慕过他。但是他毕竟是我的夫君,不管名义上还是实际上。亲手为自己夫君送上别的女人的滋味,真不好受。

我温柔的抚摸宝哥儿的背脊,使他快点入睡。自己却怔怔的看着烛台上静静燃烧的红烛。不管感觉多么不好受,已经做了,就得安安静静的等待一切到来。喜儿也猜到今夜将要发生什么,恹恹的侍立在我身边一语不发。

终于,宝哥儿的揪住我衣袖的小手松开,他已经睡的十分香甜。我慢慢的为宝哥儿褪下大衣裳。将他放入小床上掖好被角,吩咐芸娘仔细看顾。我挺直背脊,重新挂上柔和的笑容,一路慢行至浴房。

李长远远迎了上来,我不等他行礼就道:“快别多礼了。本宫来看看皇上,怎么还没有洗好?”李长支支吾吾的道:“这,娘娘先回去吧。皇上还得一会儿。”我轻轻责怪道:“公公一惯是个最体细致不过的,今儿怎么糊涂了?这样大冷的天,水冷了可怎么好?”

说着就要越过他向前走去,李长打了个转儿又来拦我。我不解的看他。忽然我想到了什么似的,四下扫视一眼,人都齐全,只除了……我面沉如水:“翠儿呢?”李长见瞒不过去,支吾道:“……翠儿姑娘在里面伺候。”我大怔,瞬间怒火燃烧了我的面庞,李长紧张的盯着我,我忽然一一甩袖,愤愤往寝殿去了。

我一路急行,心头情绪纠缠复杂难辨。有些松了口气,翠儿果然爬上了龙床;又有些不是滋味,翠儿真的爬上了龙床。喜儿小声唤道:“娘娘。”我脚下一滞,听出喜儿语气中的茫然,我淡淡吩咐道:“你不要多想,她这也算是得偿所愿。今儿不必你伺候,本宫放你一夜假,你回去好好歇一歇。”我身边的奴婢可以沉默可以愤怒可以破口大骂,唯只不能茫然。喜儿留在身边,容易会被人发现猫腻。

回到寝殿,我眼圈微红,菊清小顺子几个愤愤不平的安慰我。玄凌过来时,我才哭了一场,菊清小顺子都被李长叫走。玄凌面上有些讪讪的道:“你放心,朕已经吩咐他们不必留档。”我一惊,哽咽道:“皇上这算是什么?臣妾身边的贴身宫女还不能入皇上的眼?那皇上又何必宠幸她?”

玄凌皱眉不悦道:“朕宠幸了她,你在这里哭。朕吩咐不留档,你也不愿意。你想朕如何?”我心中越发委屈,泪珠成串的顺着我白皙的脸庞滑落,“臣妾伤心如何不能哭?今天是宝哥儿的满周,皇上留宿臣妾宫里就给臣妾这样大一个没脸,臣妾怎能不伤心?”

玄凌听我这么一说,颜面有些挂不住,坐到我身边揽住我,赔不是道:“是朕不好,白天宴上多喝了几杯,被热水一激,血脉喷张,才做下这事情来。”皇帝是从来不会委屈自己的一类人,性趣来了,身边又恰好有个颜色不错的人,直接按倒办事。至于嫔妃,连华妃那样跋扈的人都把贴身宫女给朕了,朕用了你身边的宫女又如何?至于那宫女的挣扎,咳,小小情趣可以忽略不计。

我还能说什么?后宫只要性别为女的都是皇帝的女人。再说下去,就是犯了嫉妒。更何况高高至上的皇帝都给我赔不是了,我再说下去不仅不知好歹,届时他翻脸走人也是可能。我又不甘心这样轻易的放过他,哭道:“自乾元十二年臣妾进宫起,翠儿那丫头就在臣妾身边服侍臣妾,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如今……已经这样,皇上也给她个名分,算是全了臣妾和她的一段主仆之情。”

玄凌爽快点头,“按例封为更衣好了。”我拭了拭泪,起身行大礼道:“臣妾求皇上将翠更衣赐居其他宫殿。”玄凌沉下脸,深深注视我,道:“容儿还是在怪朕?”我眼圈红肿,冷静道:“臣妾不敢,翠更衣服侍臣妾年久,臣妾对她感情深厚。她今朝背叛臣妾,臣妾念旧情为她请封更衣,却不愿意将这种背主之徒留在长杨宫日日相见。”

玄凌赧颜,他清楚的记得那个小宫女被他压在身下时有过拼命挣扎。握拳假咳了一声,道:“朕明日吩咐皇后来安排。”

这件事说到这里作罢。夜里与玄凌同躺一张床上,我强忍着瞌睡,断断续续辗转翻身到天亮。晨起服侍玄凌更衣,玄凌见我温顺一如以往,只是脸色憔悴,眼圈红肿。身为枕边人,他如何不知道我一夜未眠?眼中有丝愧疚滑过,握住了我的手道:“容儿今日不必向皇后请安了,朕走后,好好歇一觉。”

我勉强露出个笑靥,道:“皇后是国母,臣妾无病无痛的,如何能忽视礼制不向皇后请安?再者,”我咬了咬嘴唇,艰难道:“翠更衣的事情也需臣妾向皇后禀报。”玄凌沉默,握了握我的手上朝去了。

我唤来芸娘问了宝哥儿的衣食睡眠,吩咐竹锦照看宝哥儿,自去装扮更衣。我看着镜子里我憔悴的容颜,吩咐菊清道:“今天画浓妆,衣饰越华贵越好。”昨夜的事,此时应已经传遍六宫。今日向皇后请安,少不得有看我笑话的人在。我的妆越浓,衣饰越华贵,就越显得我需要靠这些强撑出气势。

这些日子我风头太盛,皇上罚甄嬛无梁殿思过是为保护她,皇后端妃敬妃之流应已猜出。我自请陪伴甄嬛,又拒了皇上为我父亲升职的打算,实质和名声赚了满钵。是时候需要压抑一些了。

“小顺子,小路子从昨夜到今早有无与昭明殿的人接触?”小顺子道:“昨日半夜,小路子起夜去了半个时辰。”我抿了口脂,道:“是吗,那么皇后应该知道细节了。”突兀的严厉了语气,“日后我长杨宫宫人遇见翠更衣,不许冷言冷语,嚼舌讥讽,指桑骂槐。若是心中不快,不理不睬即可。”站起身扶着菊清的手道:“去昭明殿!”

今日众妃嫔都来得很早,眼光在我脸上和翠儿之间徘徊,脸上都是似笑非笑的神情。甄嬛和眉庄一起拉了我说话,完全无视翠儿和其他人。这是一种表态,我心中微暖。

皇后在宫人拥簇下坐上凤座,众嫔妃起身向皇后行礼。礼毕,按照规矩,前一夜侍寝的妃嫔单独行礼。翠儿出列,因是第一次侍寝,所以要向皇后行三跪九叩大礼。皇后微笑道:“皇上早上已经和本宫说了,翠更衣身份不比从前,着迁出长杨宫,赐居延禧宫撷芳居。”翠儿谢恩。

我心中冷笑,说的好像赐居延禧宫是皇上护着翠儿似的。华妃这还没倒呢,就打我的脸了。然而我只面无表情的对着或幸灾乐祸或假意安慰的眼光。前脚才回回到长杨宫,后脚太后、皇上那里皆有赏赐过来。太后是为了安抚我,玄凌却是因为歉意。我吩咐宝莺收了,看了一回宝哥儿,实在撑不住,躺床上歇息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嗯,翠儿送出去了,马良媛重新在玄凌那里挂名。陵容要低调了。下一章,走剧情,华妃倒掉

第四十章  那日之后玄凌就再没有找过翠儿,后宫恩宠甄嬛独占鳌头,其次是我,再次是马良媛。然而翠儿比我当年要沉得住气,她是宫女出身,放得下身段,日日在昭明殿服侍皇后。

华妃父兄皆判死刑,她时时跪在仪元殿外叩首求情,只磕得头破血流,玄凌也不愿召见。我偶尔在仪元殿伴驾,每次见她都远远避开,一代宠妃如此落魄,想是不愿意人多看的。我心里也是涟漪波澜,皇上的恩宠果然是这后宫最不可依靠的东西。马良媛也颇有感触,向我讨了方太医,更加精心的调理身体。

华妃为了她父兄的事情心力交瘁,却不知后宫对她的攻讦也悄然而起。她一手提拔的乔选侍为避嫌早早搬走,她大力扶持过的曹琴默赫然在皇后众妃面前反水,指控华妃以木薯粉毒害帝姬,嫁祸甄嬛,嫁祸不成又使小唐顶罪。又捅出华妃与汝南王的人私相授受,溺毙凑巧撞破的淳嫔。

皇后下令着慎刑司急审华妃宫里领事内监周宁海。我默默地呷了一口茶,墙倒众人推,华妃素日得罪的人太多,上至皇后,下至欣贵嫔,又有甄嬛、眉庄、端妃、敬妃等人,她做宠妃这么多年,所做阴私之事多不可数。她家族已倒,不可依靠,一己性命全挂在那个负心薄幸,给她一切悲剧的人身上。我扯起了嘴角,多么讽刺。

周宁海不是个有骨气的人,华妃大势已去他自然不会硬挺着刑法,竹筒倒豆子似的全部招了。指使余更衣在甄嬛药中下毒,推眉庄落水,陷害眉庄假孕以及陷害其他妃嫔等事。玄凌大怒,“华妃慕容氏,久在宫闱,德行有亏,着废除封号,降为从七品选侍,迁出宓秀宫居于永巷。”曹琴默因揭发有功,封为襄贵嫔。

整个过程我一语不发,马良媛以我马首是瞻又有我提醒在前,也是沉默不语。回长杨宫的路上,我摈开跟随的宫人,扶着马良媛的手道:“乔选侍太愚蠢,她本是华妃贴身宫女,又是华妃一手提拔,早就是割不断的关系。如今华妃有难,她避之不迭,实在太过忘恩负义,也不会有什么前程了。”

马良媛唏嘘道:“同是华妃的人,曹琴默却能因检举有功晋位贵嫔,这后宫竟是越狠的人越能生存。”我嗤笑一声,“你倒知道曹琴默背叛华妃,你以为她能得意多久”马良媛不解的望着我:“襄贵嫔已经是正经主子,又有温仪帝姬……”

我看着冰天雪地里傲骨凌风的红梅,折了一支开的盛的拿在手里,轻轻嗅了嗅,一股冷香沁入肺腑,“她是封了贵嫔,但是需知道,她这贵嫔之位是怎么来的。”我一字一顿道:“背、主!”马良媛身形一颤,眼中含了惊惧。

“曹琴默一向诡智谨慎,华妃父兄押在大牢里还未行刑,华妃自己也还是正二品的妃子。她敢此时反水,定是找了靠山。不论这个靠山是谁,曹琴默能背主一次,未必不能背主第二次。”我略带调侃的续道:“不是有句老话说一回生二回熟吗?曹琴默找的靠山未必肯给她第二次的机会呢。”

马良媛嗫嚅道:“那帝姬……”我的笑容和煦而轻松:“温仪才两周岁半,长成后未必记得母妃。更何况,后宫无子的妃子多着呢,比如端妃、敬妃?”马良媛脸色惨白一片,手脚不知是冷的还是吓得,微微哆嗦。

我将梅花别在她发髻,携了她的手道:“人啊,是需要些风骨的,不只那些文人,咱们女人也是。像这红梅,谁不称赞?曹琴默和乔选侍,忘恩负义,一个荣华下暗藏杀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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